《婚心荡漾:宝贝我们不离婚》第468章


朝夕苍白的笑了笑,摇头,“我没有普渡众生的心,同情周晓这种事还是让别人来做吧,只是……”
“只是?”他不解。
“我说不上来。”朝夕无力的耸肩,思量了会儿,努力形容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我和秦亦在一起是错误的。最初我以为是受了周晓的影响,发生那么多事都与她脱不了关系,直到小公主被覃安袭击,然后这次轮到简宁……”
她们是她最好的朋友遭逢危险,经历生死……全都与她有关。
她不想去追究简宁的孩子到底保不保得住,抑或者就像梁彧说的,是简宁利用了她……都无所谓!
但不该是这样!
“我以为两个人互相喜欢着,每天重复简单平静的生活,就可以了。事实上,并不只如此。”朝夕颤巍巍的往堵塞的咽喉里吸了一口气,“事实是,我居然开始害怕和怀疑,既然和秦亦在一起会带来那么多不好的事,就像被下了诅咒,我和他还可以继续下去吗?”
梁彧的眸光沉暗了些,对她肯定道:“这不是你的错。”
“所以我该怨恨周晓?”朝夕苦笑,“你是不是想安慰我说,她现在被关在警局,很可能面临一场牢狱之灾。然后,等到方家和周家打得翻天覆地,秦家帮谁呢?”
梁彧被问住。
他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而是直接忽略。
朝夕从未糊涂,只是难得在此刻,向面前的男人展露了她的那份清醒。
“我不会周晓那套阴谋诡计,只是换做从前有人给我下套,我一定会揍他一顿,然后洒脱得头也不回的离开。我忍周晓的原因很简单,不管可人姐还是秦亦,这辈子都无法回避她的存在。”
很早以前她就从父亲那里听过周、秦两家上一辈的恩怨,秦亦的母亲正是为了化解那份仇恨,才嫁了秦海渊。
身为人,哪里可能一辈子都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呢?
慕朝夕是懂得忍让和退避的。
让她害怕的是周晓的纠缠不休,是那句真实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我的坟墓里,一定有你在意的人!
“不管我有没有错,这些事情因我而起,早晚会给秦亦带来麻烦,无止境的麻烦,他会夹在秦家和周家之间为难,然后不停的为我挡下明枪暗箭。”
光是想想,朝夕都感到好疲惫。
还有周晓“而周晓,她一定会回到我的眼前,也许是新年的前后,也许就在明天,她会用和从前任何时候一样的脸孔,笑着、理所应当破坏我拥有的一切。”
听了她夹杂着绝望却又全对的话,梁彧无从反驳。
他只能说:“你应该先好好休息一下。”
面对无法解决的问题,除了先‘好好休息一下’,还能怎样呢?
朝夕忽然抬起明亮的眸子看着他,眉心慢慢地、深深地紧拧。
清晰的答案呈现在她眼前,纵使她从来没想那样做。
“我好像找到了不得不和他分手的……理由?”
走出dark的大楼,沐浴着幽蓝的夜色,梁彧不禁回首向大楼的最高处看去。
今天的道别,让他对慕朝夕有了全新的认识。
“怎么办呢?越来越喜欢了……”
喜欢有毛用,人家心心念念都在秦亦身上。
稍顿,他的自言自语里多了一重懊恼,“刚才应该趁机教唆她和我一起远走高飞的。”
九点过,秦家。
秦海渊和宋暄在客厅里,训话这种严肃的事情,交给周舒女士就对了。
二楼书房,秦可人和秦亦被周舒一套化骨绵掌打得毫无还击之力。
周家那边昨天晚上就来了电话,是周老爷子亲自打来的。
不管秦亦和他的小女友感情有多深,周晓绝不能有半点闪失。
是谁在背后帮简家的丫头做助力,以为老爷子看不出来么?
吃了那么大的闷头亏,周晓真能被关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要如何安抚周家众人,要怎么给方家一个妥帖的交代?秦家哪里能够置身事外!
便是在秦可人刚刚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时,秦亦收到朝夕的简讯,她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第二卷 番外:情意绵绵篇 第782章 注定苦逼到底
秦亦想过朝夕可能会对他提分手,却没料到她决定那么快!
离了秦宅,他车开到dark楼下稳稳当当的停着,满脑子飘出不日前朝夕在医院里痛苦挣扎的模样。
知她是逃避了,他一时于心不忍,也陷入犹豫。
不如,让她自己安静一段时间吧把她逼太紧,或许会适得其反。
方天赐在这时给他打来电话,“一个人苦逼不如一起苦逼,在哪儿呢?来喝酒。”
南方悦的顶楼,摆设和归置和和一年多以前没两样。
事实证明,变得最快的,永远都只是人。
秦亦到时,方天赐一个人的‘狂欢’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
他难得穿着黑色的衬衣,昂贵的外套被他仍在身侧的木地板上,西装裤在被穿了整天后,质地再好,也起了不规则的褶痕,尽失品质。
顾不上那么多了,彼时的方少爷只想放纵一下。
他左手夹着雪茄,右手捏着一杯纯烈的酒,吞云吐雾间,用烟火燃烧激情,用酒精麻痹神经。
见他颓废到了骨子里,秦亦把打招呼的客套省略,在他身旁落座,对打开的雪茄盒视而不见,只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慕朝夕应该跟你分手了啊,你这反映不对!”方天赐不由分说,拿起酒瓶就要给他蓄满,被制止了。
“你怎么知道她要跟我提分手?”面对一个自己家门前的雪都还没扫干净的人,秦亦是懵的。
败家子愣了两秒,旋即,换上一副同情外加遗憾的嘴脸,慢悠悠的道:“是这样的,我们家梁四少离职了,说是要回c国抢家产。然后呢,你知道他对朝夕的心思,就去道了个别。你别误会,我们阿彧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况且这墙角他也翘不动你的,就……见朝夕妹妹情绪不对,开导了她几句,谁知道朝夕妹妹给他分析了咱们几家的形势之后,把他说得无言以对,接着她就总结说,应该和你分手了。”
秦亦不误会,但秦亦能不能生气?
“你的表情,分明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方天赐将他看了一会儿,爆笑!
这笔帐,算不到梁四少头上。
吸了一口雪茄,再搭配一口烈酒,方天赐被辣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稍作平复,他若有所思的叹道:“以前以为朝夕就是个普通的小姑娘,懂事,坚强,可爱,偶尔会闹点儿小别扭,爱逞强,矫情起来呢,却不会惹人厌。”
话到此,他看了面无表情的秦亦一眼,似讽刺又似自嘲的呵笑了声,“要不是阿彧亲口跟我说,我也不信慕朝夕能看得那么通透。这事儿,怨不了她。”话罢仰头闷闷的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继续倒上。
方天赐坐在这里喝了一晚上,居然越喝越清醒,“我得找个时间给朝夕妹妹赔礼道歉去。”
他多有素质的人呐,在医院里凶神恶煞的形态,都是被急出来的。
秦亦从不觉得自己失恋了,更觉得今晚没有买醉的必要,不急不缓的呷了一口伏特加,冷不防道:“你爱简宁?”
问得不是一般得直接。
方天赐看着杯中酒,疑似的思考中,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眯成一条狭长的缝隙。
“好像。”他不确定。
喝口酒,再想一想,他眼睛缓缓睁开,浑浊的眸色趋于明然,俊朗的面容随之溢出孤绝的落寞,复又启齿,“嗯,我爱她。”
这次是肯定式,认栽了,栽大了。
注定苦逼到底秦亦曲肘支靠在吧台上,修韧的长指握着酒杯,扬起眉移眸看他,忽问:“私了么?”
“私了什么?”方天赐一时没反映过来,言罢立刻明白过来,直起身来大骂:“周家的事跟你几毛钱关系?警方那边不是还拖着没定案么?该谁也不该你替她奔波不是?”
秦亦顿时也觉得苦逼了,“你说我和周家几毛钱关系?”
“你又不是周舒女士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方天赐一边说着,一边纳闷:我干嘛要帮这家伙捋他的家庭关系?
秦亦到这儿总共就喝了两口酒,时刻保持着清醒,“那我也得管周裕涛叫‘外公’。”
他确实不想管周晓的事,一点儿都不!
在b市修身养性的老爷子发了话,他不能让夹在中间为难。
沉默片刻,方天赐受伤的问:“所以你今晚不是来陪我喝酒的?”
秦亦特别理直气壮的反问他:“你觉得我和慕朝夕可能分手么?”
而你老婆拿着保不住的肚子去设计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就是来找你私了的!
方天赐定定和他做了数秒对视,极度抑郁的转过头,抽抽雪茄,再喝喝酒,为难了。
“这事儿,不好办……”
秦公子都懂,“没想让你把简宁交出去受罪。我外公那边给我撂下话,说年三十那晚要看到周晓,你拿捏着时间,自由发挥吧。”
方天赐扳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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