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这样宠你》第50章


“晚上不回来了?”
陆绽涂了点面霜,拎着小包:“回的。”
“那肯定是见男朋友咯?”聂荷笑了起来:“陆绽,你男朋友也在北京?”
陆绽点头就拉门出去了。
聂荷看她走了才悠悠的说:“现在的女大学生不简单,真不简单。”
她和顾湛肖基本上是聚少离多,尤其是比赛期,基本上没有机会见面,距离上一次见差不多有半个多月,她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站在学校的大门,眺望着路两边。
没多久,他就到了,她活蹦乱跳的跑了过去,他下车,西装已经换掉了,穿了一身极休闲的运动装,主场的腿包裹在灰色的运动裤。
“怎么不去里面等?”他伸出手,陆绽看着他的白净的手,想到了白天他拿着筷子的情景,指节分明,她伸了手放到了他的掌心,天热了,他的掌心有些细汗。
“你又不知道我宿舍楼,万一开错了呢。”她握着他的大手。
“今天吃的开心吗?”他看着她。
陆绽抬着小脸,噘着嘴摇头:“不开心,好贵。”
他瞧着她这幅模样,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那你还去吃?”
“宿舍第一次聚餐,不想不合群。”
他松开了握她的手,摸了口袋掏了一张卡:“你拿着,备用。”
陆绽没有接,他打开了她的手掌放了上去:“钱不够的时候备着,不用就帮我存着。”
陆绽看着手上那张不算新的银行卡:“我还有钱,缺钱再问你借。”
“那就暂时放你那,我这里不缺钱。”他继续拉着她的手,夏天的夜晚伴随着蛙鸣和学生的嬉闹声。
陆绽说:“这卡有限额吗?”
顾湛肖噗嗤一笑:“怎么?想刷爆?”
陆绽开玩笑:“可能有这个打算。”
以前的陆绽不会开玩笑,也没想过和谁去开玩笑,现在的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能这样轻松的去表达情感。
他宠溺的说:“调皮。”
一路上有很多的人,有的拍着篮球,有的提着晚饭,还有的边走边打情骂俏,他们也是其中一员,走了很久走到了操场,操场是学校最热闹的地方,跑步的,跳绳的,约会的……
他俩坐在一边的单杠上,陆绽晃荡着腿:“你今天穿西装很帅。”
他嘴一抿,她看到他脸颊上的小酒窝,伸手戳了戳:“穿运动服也很帅。”
他捉住了那作乱的手:“嘴巴抹了蜜?”
陆绽摇头:“才没有。”
刚说完唇上一热,他大手一勾,陆绽整个人就扑在他怀里,柔软的胸抵着他坚硬的胸膛,他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压在了她的柔软上,远远看去不过是在拥抱的两个人。
他灵活的挑着她的内衣,陆绽急了:“会被发现的!”
他俯在她耳边:“所以你乖一点啊。”
光光是这么吻着,她已面红耳赤,他捏了一把她的腰,让她与自己更加贴合,这样暧昧的距离,隔着运动裤,她感受到了他的坚硬,脸更加红了,她颤颤悠悠:“别,这里是操场。”
他的声音因为隐忍而有种沙哑:“我知道。”
她无辜的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小手环着他的腰:“你们男人都这么好色吗?”
他挑眉:“对自己老婆好色不对吗?而且我已经半个多月不碰你了,小小顾他很想你,日思夜念。”
“啊?”陆绽被他说的一愣:“什么?”
顾湛肖拿着她的手摁在了那坚硬上:“他啊。”
陆绽慌张的缩手:“流氓!”
“你可不就喜欢流氓。”
……
“已经十点四十了,我该走了。”
“还有二十分钟呢!”他环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快到门禁的点,操场人已经走的差不多,只有零星几个情侣还悠哉悠哉在压操场。
“陆绽。”
“嗯?”
她的短发蹭在他的脸上,很细很软,风吹过,头发拂过脸上,痒痒的,他说:“你的头发好像长了一点。”
陆绽转头,撞了一下他的下巴,忙摸着脑袋,笑嘻嘻的说:“那我就不剪了。”
“我以前一直觉得头发能代表一个人所有的记忆,你经历的每一段头发都会帮你记下来,只要不剪掉它们就一直都在。”她拿过他的手放在发梢:“你看这一段你摸过的头发,过一年就长到了背。”她拿着他的手在背的三分之一处比划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放到腰的位置,继续说:“两年后就能到这里。”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闪着晶光,连头发都被她说的有了情感。
“那男人呢?”他捏了一下她的脸:“长发及腰岂不是很怪异。”
陆绽仰着脸:“我不知道,头发只是我留住记忆的方式。”
第43章 矛盾
顾湛肖摸着那细软的发,这是他和她的记忆; 他张开手; 压着她的脑袋; 深深地在夜风里吻住了她,不似刚刚的情色但也不温柔,只是重重的碾着她娇嫩的嘴唇; 里里外外都尝了一遍; 轻声说:“走吧。”
他站起来; 牵着她; 陆绽被那吻搞得晕乎乎的:“我送你去门口。”
“还有五分钟。”他说。
他把她送到楼下,看着她朝宿舍楼里走去,他还处在原地; 她进了门; 透过玻璃的大门回头望见夜色中的他; 宿舍门口已经没有人了,他的身影看起来有几分孤单; 陆绽朝他挥了挥手; 顾湛肖抿嘴笑了一下。
他路过操场,坐在了之前和她坐过的椅子上,长吁了一口气; 摸了支烟; 抽了起来; 越是热闹的地方冷清起来越是骇人; 火星明明灭灭的亮着; 他靠在座椅上抽完了一根烟,然后起身朝大门口走去。
他没有直接回公寓而是去了顾家别墅,两旁的景色愈发清晰,浓密的四季青树立在道路两侧,路灯昏昏暗暗的亮着,闹市中的幽地,车开的很慢,或许是他根本不想开快。
他开了车窗,风灌进来,他冷静了一会,才下了车,已经有六七年没有来过了,这里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儿变化,连门前的涂鸦也在,只是经历了风吹日晒变得很模糊。
顾湛肖摁了门铃,福婶过来开了门,见到他的时候惊的眼睛都睁大了:“小顾少爷,你怎么会回来?”
顾湛肖换了穿拖鞋,福婶比之前老了很多,他走那年福婶只有零星的几根白发,现在已经半白,她一说话,眼睛皱起来,四周满是皱纹,他记得福婶和他妈是一个年纪的,怎么老的这么快。
福婶觉得自己刚刚那一问有点失礼,便说:“你吃过饭了吗?我去给你做两个菜。”
顾湛肖说:“不用了,我吃过了,他在吗?”
“他”指的是顾国骏,顾湛肖在家的时候不会叫他一声,从来都只用他来代替,“他”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福婶给他泡了杯茶:“顾老在楼上书房,你要多回来看看他,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连烟都给戒了。”
顾湛肖踩着楼梯上去,书房门开着,顾国骏正弯着腰拿着笔,在红木桌上细细的描摹,还没走近就能闻见墨水的味道,顾国骏喜欢捣鼓这些玩意儿,一是因为他本身喜欢读书,二是生意场上一旦遇到问题,他就会很暴躁,但书法能让他静下心,也算是对压力的处理方式。这个特点到顾湛肖身上没遗传多少,他不喜欢这些文人的玩意儿,所以脾气爆的很。
他走了进去,顾国骏没有搁下笔,继续描摹着他那副诗词,他的毛笔字很好看,遒劲自然,笔力熊健,如有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苍劲有力,和他的人一样。
“是不是你?”顾湛肖伸手按在了红木桌上,眼睛紧紧盯着气定神闲的男人。
顾国骏抬了一下毛笔,蘸了点墨,抬头有意无意的瞥了他一眼:“这是儿子对老子的态度吗?”
顾湛肖手一伸,把那带着墨汁的毛笔摁在了砚台上,黑色的墨汁洒了两滴出来,溅在了红木桌上,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配吗?”
顾国骏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不好,生意场的事本就压抑着,加之儿子的态度,他有些头晕,坐了下来,揉了揉太阳穴:“去把门关上,我有话对你说。”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这里可没有其他人会知道你这伪善的面目。”他撑着桌子,嘴唇一勾,酒窝闪着一丝嘲弄,但还是去关上了门,顺手从一边拉了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顾总,你说。”顾湛肖双手环着,靠在那椅子上。
“你有多久没回来了?一年两年……差不多有七年了。”顾国骏叹了口气,摘掉了眼睛上的金属镜框,继续说:“我身体也不是太好,等过几年不行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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