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太阳》第22章


可惜,他们一直也没有看成睡火莲,他们一分开就是这么多年。
“好看吗?”盛司南任由钟意浓盯着他看了许久,到最后真的忍不住了。
毕竟早上,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时刻。
“你醒了?”钟意浓有些意外,她以为他还睡的挺香呢。
“嗯。”他早醒了。
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把昨晚上拨下来的电闸给拨了回去。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钟意浓没忍住,“想起了《始得西山》。”
“嗯。”盛司南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只发单音节字,低沉性感得不像话。
“所以你上次背我时为什么要背?”钟意浓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昨晚也背,你是为什么这么不冷静?”
“我为什么这么不冷静还需要问。”盛司南有时候觉得她还真是胆子蛮大的,难道他在她眼里这么安全吗?
盛司南借着被钟意浓枕在头下的手,将她圈到了怀里,“我觉得我现在也需要背背。”
耳边是盛司南好听的声音,鼻尖是熟悉的沐浴乳的味道,然后是感觉到的某个炙热的部位。
钟意浓:……
所以她是为什么又要给自己挖坑?
早餐是在外头吃的,小区外面的一家早餐店,虽然店面不大,但老板娘手艺很好,擒住了钟意浓的胃。
钟意浓按照习惯,点了一屉小笼包和一碗豆浆,盛司南点了和她一样的。
“你们两个一起来了。”早餐是老板娘亲自端过来的。
老板娘胖胖的,说话带着点口音,“真好,两个人总是吃一样的,以后过日子也不会有矛盾。”
“你也来过这家店?”钟意浓听了老板娘的话,奇怪地看了盛司南一眼。
“是啊,经常来。”盛司南取了双一次性筷子,撕开包装后上下刮了刮,确认没有毛刺了才递给钟意浓。
钟意浓接过筷子,也没急着吃,“是因为知道我在这里?”
“大概?”盛司南笑了笑,又往一边的小碟子里倒了点醋,“我是在遛泰哥的时候偶然来到这里的,当时你刚走。那天偏离了我们平时的路线太多。”
盛司南将小碟子推到钟意浓面前,“不过泰哥坚持来这里也许是嗅到了你的气息?毕竟他这么中意你。”
“这样啊。”钟意浓夹了个小笼包,蘸了蘸醋后喂到盛司南嘴边,“那泰哥为什么那么中意我?”
盛司南将小笼包吃掉,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钟意浓,“当然是因为宠随主人,因为我中意你中意到无可救药。”
钟意浓低头夹了个小笼包给自己。
蘸的不是醋吗?怎么有点甜?
盛司南在吃早饭的过程中一直在盘算今天要怎么过,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子丑寅卯,周瑾女士的电话先进来了。
原因是泰哥太久没看到他的主人,整只狗都很焦躁,直想啃桌角。
盛司南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十分热情地邀请女友和他一起去老宅,毫无悬念遭到了拒绝。
无奈之下,盛司南只能一人出发去接八成因为今天没有运动而想要撕家的泰哥。
周瑾是特地这个点打电话给他的,为的是看看她的宝贝儿子是不是还好,那颗破碎的少男心有没有得到修补。
结果还没等到她提问,盛司南一进门,抓了泰哥的牵引就想走。
“站住。”周瑾十分有气势地在他溜得没影前将他喊住,“干什么去,这么急。”
“约会。”盛司南十分兴奋,他想见到他的女朋友啊。
好不容易见到主人的泰哥也十分兴奋,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啥?”周瑾以为自己听错了。
“妈妈。”盛司南虽然已经迫不及待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和母亲分享这个好消息,“我和她在一起了。”
说完人就跑得没影了。
周瑾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昨天还一个人喝闷酒,要死要活,现在就不是单身了?
这速度,真不愧是她儿子!无论是跑步的速度还是追妹子的速度,都像她!
————
《中意你》
我是不是该叫她知道,我也是个危险人物?
嗯,什么时候好呢?
026 中意你(26)
盛司南回来的时候; 钟意浓正在和钟知行打电话。
她侧坐在窗前; 半边脸沐浴在阳光下; 恬静美好。盛司南拍了拍有些激动的泰哥; 带着它在客厅里坐下,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削给它吃。
钟意浓说话的声音清晰传来。
“是,我觉得很奇怪,我们家的房子没道理有人住啊。”
“妈妈也确定没有租出去是吧?”
“我们本来就计划着要回去,现在不过提前了一点。”
“越快越好吧。”
……
钟意浓打完电话的时候,泰哥已经吃了大半个苹果。
“泰哥。”钟意浓摸了摸它的下巴; 泰哥便开心地将前腿搭在她的膝盖上; 吐着舌头一副求抚摸的模样。
“家里出了事?”盛司南听了个大概。
“对啊,我不久前遇到了以前的邻居; 他和我说我B市家里住着一个女人,自称是租客。”钟意浓拿了块苹果喂给泰哥,“可是那房子是不可能租出去的。”
“嗯。”盛司南对钟意浓有所了解; 知道她和陈安芝关系并不好; 和父亲要更亲近一些。钟家在B市的房子算是她父亲的遗产,他们又不缺钱,当然不可能把房子租出去。
“我和哥哥已经计划下个周末或下下周末回B市一趟; 不弄清楚我真的不安心。”钟意浓摸了摸泰哥顺滑的毛; “你也很久没有回B市了吧?”
“嗯。”他自从离开后,就没有再回去过。
“你当时……”怎么突然走了呢?
“在我面前没有什么不能问的。”盛司南笑了笑; 将扒着他女朋友的腿不愿意松开的泰哥推了出去,“当时是我父亲亲自去B市带我回来的。”
“很抱歉没能和你说再见。”
“也不用太抱歉了。”钟意浓轻声叹了口气; “那个时候就算你要找我说再见,我可能也听不到。”
那年冬天她出了车祸,整天躺在床上,除了睡觉还是睡觉。
说起那场车祸,钟意浓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失而复得的怀表和她不久前在专柜买的同品牌星象表。
她从包里将那个黑色的木头盒子取出来递给盛司南,“给你,就当做是作为你替我找回怀表的谢礼。”
盛司南接过盒子,打开。
入目的是深蓝的表盘和闪耀的星空,在钻石的装饰下,这一方小小的表盘里容纳下了苍穹全景。
“喜欢吗?我送你的浩瀚星空。”钟意浓有些小忐忑,星象表什么的,他会不会觉得有点女气?
“喜欢。”没有人能对这样一款手表说出“不喜欢”三个字,“正好是一对儿。”
表是一对,人也是一对,不是一对也得是一对。
钟意浓小心地将手表从盒子中取出来,给盛司南带上,在黑色的表带上的金属扣扣上的那一瞬,她小小地松了口气,然后抬头,对着盛司南的唇咬了一口。
“戴上我的表,就是我的人了。”
“当然。”盛司南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抱到怀里,“只做你的人。”
接吻是自然的,情侣们都很喜欢这样交换口水的行为。
泰哥被主人推开后就可怜兮兮地趴在地板上,时而抬头看一看沙发上的两个人,卧槽,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两只两脚兽就亲上了?
啧啧啧,还让不让单身狗活了。
*
伽尔项目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跟着钟知行在公司呆了一段时间后,钟意浓也渐渐掌握了节奏,至少一天开三个会的时候,脑子还是清醒的。
不过她也遇到了一些新的问题,比如男朋友有点粘人。
“不就是出个差,你已经愁眉苦脸大半天了。”钟意浓带着泰哥,一人一狗正在玩着游戏,而盛司南则在一边苦逼地收拾着衣服。
“我愁不是因为要出差,而是因为你一点也没有舍不得我。”盛司南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好,叹了口气,“我在你眼里可能还不如泰哥。”
“胡说。”男朋友闹脾气的时候,可能是需要一个吻。
钟意浓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啄,“我会想你的。”
“嗯。”好像被安抚了一点,“我也会想你的。”
盛司南的飞机在晚上六点。
钟意浓送走他后在家里将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泰哥跟在她身边乖巧地叼着簸箕。做完了这一切后,她抱着泰哥,坐在阳台上喝茶。
天色已经暗了,整个城市都亮起了灯,耀眼得很。
再有两天就是周末,她要跟着钟知行回B市,可是她心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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