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含情》第20章


“就算他喝醉,你也是能让人随便侵犯的女孩儿吗?”姜耘桓已经走近她,与她就一步的距离。
他靠她站得太近,她不自在的偏头看向一边。
“你看,我离你近一点你就躲避。你跟他才接触多久,就能允许他对你那样。”
她心底是悲伤的,却也是甘之如饴的。这是她早就料到再次见到他后会发生的事情。
可她也是无奈的,她从未想过,会牵扯另一个人进来。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突然温热的体温贴近了她身,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姜耘桓已经紧紧将她环在胸口。
姜耘桓忽然的侵犯,令她慌乱。
她抗拒的要推开他,他不肯松手,她用尽余力挣开出他的桎梏,恼红了脸,“你当我是什么,真以为我可以任人予取予求吗?”
“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那个意思。”
其实姜耘桓自己也无从解释刚刚为何会有那样的行为,就是有那么一瞬,心底有一股激情促使着他,想要抱抱身前柔美的女人。
她厉色严词,“那就请姜总以后别再这样。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也不等他答话,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后面的问话就定住了她,“你到底有多爱他?”
有多爱,她也不知道。大概爱到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执迷不悟的地步。
姜耘桓上前,道歉的解释,“对不起,是我鲁莽了。其实我今天找你,只是想问问你,十二月十三号你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个饭。”
程沫阳既愤怒又意外,“你怎么知道十二月十三号?”
“你的简历。”他怎么可能没看过她得简历,却又恰好用心记住了。
“谢谢,但是我那天有约了。”
“别人不可能约你一天吧。”他颇有死缠烂打的趋势。
程沫阳只得用缓兵之计,“到时候再说吧。”话毕快步离开。
***
失眠的夜晚,她习惯性一遍一遍的循环她喜欢的歌曲。
我听见 寒风扰乱了叶落 / 在寂寞阴暗长居住的巷弄
我听见 孤单在隐忍的夜晚 / 是被爱刺痛啜泣着的胸膛
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 / 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
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 / 看来格外的凄凉
风来时撩拨过往的忧伤 / 像整个季节廉价的狂欢
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幻
我听见 拒绝 又嘲笑了黑夜 / 我只是寒冬向着西北的窗
这扇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的窗,是她自愿打开的,所以所有的委屈她只能选择隐忍。
这首歌最与她有共鸣的是那句“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幻”。
他与她从头再来,如梦如幻。
这一晚,于她则是:听见孤单,被隐忍的泪水,又嘲笑了一夜。
*
莫迪没回来之前,晨早她也不必再去五十二楼。总觉心里空落落的。
郁郁寡欢完成任务似的上班,愁眉苦脸两点一线下班。
偶尔她会想,不知道异国他乡,他与张静璇浓情蜜语的时候,会不会偶尔也想起她。
她真觉自己可悲可怜还可贱,自从从遇到他那天开始。
以前那么心高气傲的她,深有痛悟,爱真的可以让人变卑微。
又是一夜孤单,在隐忍的夜晚伴着她。耳塞里已经连续单曲循环了三天的歌,让她眼角饱含泪水,从未干过。
当一种异音夹杂着忧伤的旋律通过电波传输进程沫阳的耳朵,刺激了她的听觉神经,她忙拿起电话。
冷屏上的名字更是刺激了她所有的感觉神经。
她立即拉掉耳机,顿了一瞬,清了清暗哑的嗓子,才接通电话,“你不是在法国吗?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明明是很激动,很委屈,很抱怨的,说话时却偏偏那么淡漠。
“我不在法国。”
“那你在哪儿?”他不是去法国了?
“我在你家楼下。”
程沫阳嚯得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在我家楼下?!”
她赤着脚走到窗边,拨动了窗帘一点点缝口,窥探楼下。黑色的卡宴的确就停在她这栋楼的楼前。
“嗯,马上下来。”
她几乎本能的就要穿鞋冲出房外,可她潜意识里有一股力量在阻止她这么做。
走时一声不吭,回来就理所当然的要求她随叫随到吗?
她冷声拒绝道:“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程沫阳心却快速跳了起来。
虽然她口中这样说,可她已经在为刚才的拒绝后悔了。天知道她此刻有多想见他,非常。
“既然你不愿意下来,那我就只好上去了。”
明明是开心的忍不住抿嘴笑了,却还虚伪的装作被逼无奈道,“好了好了,我马上下来。”
很快奔跑到了楼下,以她最快的速度。
但在出单元门口时,稍稍稳了稳步,以不急不缓的闲散步态走过去。
开车门,夹杂着初冬里的一股寒风,坐进车里。
莫迪见她哆嗦的搓了搓手,打开车暖的同时谴责,“出来怎么不多穿点。”又细看她一眼,他心心想念的女人,虽然只是穿着睡衣,也依然清新动人的令他心动。
程沫阳也不看他,直直望着前窗外,“这么冷,你还叫我下来。”
莫迪不烦反笑,“我刚下飞机就赶来这里,我都没叫累。”
程沫阳心头一惊,他是刚下飞机就赶来的?终于还是心软了。
她回头看他,虽然车内封闭的空间很暗。但借着小区内的路灯洒进来的光,还是足够让她看清他眉眼间的倦意。
三天未见,他理了新发,今天没有打领带,看看凌乱的的领口,应该是刚刚才扯掉的。
视线上移,对上他依然如墨黑的深眸,“那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就是来看看你。”意思就是专程来看她。
这——太令她受宠若惊了。心跳突突加快,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这表情也太令我失望了,没指望你感动的一塌糊涂,你也不用这么异常的冷静。”
她轻哼一声,“我有什么好看的,到法国看你名动全亚洲的超模女友还没看够吗?”
他失笑出声,似乎连肩膀都在抖,嘴角弧度弯的极高,“你这话的意思,我能理解成你在吃醋吗?”
被戳中心事的程沫阳,反而恼羞成怒,“吃醋?我才不会为你做那种事,你也太瞧得上自己了。”
“那你生气什么?”
“我生气是因为你走的时候一声不吭,回来就颐指气使让我随叫随到。”
“方青云没告诉你吗?”
“那也是事后才告诉我的。”
“太晚了,我怕打扰你休息才没说。”
就算太晚这个理由勉强合理,可三天来也没打个电话。原始目的还不是为了去给张静旋庆生,这个又怎么解释。
可这个不能问出口,问出口就暴露无遗她是在吃醋了,她只好短暂的沉默。
“还有,我刚刚有颐指气使,要你必须随叫随到吗?”他说,“我说了,你要不愿意下来,我就上去。”
程沫阳张了张嘴欲辩驳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她今天才发现他原来这么能言善辩。
“其实,你还是在因为我去法国而生气。”
这连日来的怨气,因为他的点穿一触即发,她拉门就要走。不是真的要走,就是想在他面前耍耍脾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现在开始敢在她面前耍脾气了。而且心里还有一定的把握,他会留她,哄她。
至于用什么方式,她不知道。
他是个天生就不会哄人的高冷男,所以他的办法很简单粗暴直接。
程沫阳手臂一紧,不紧不松的力道,正好防止她逃跑。
她本就清瘦,男人的胳膊稍一牵扯,程沫阳就被他拉进了怀里。只半秒,炙热的吻就封住了她刚惊呼出一声“啊”的唇。
这个吻比上次的还要深入炽烈,吻的不留给程沫阳半点清晰的意识反抗。
这三天来的相思都融化在了在这吻里,她误会他,他故意不肯解释。
她想他,也还怨他。而他只是想她,非常想她,所以一下飞机就拖着疲倦的身子来到了她楼下。
程沫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抗拒不了,就让她忘了他有女友这件事,允许自己这一刻的臣服。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不知道过了几个五分钟,程沫阳觉得唇被吻得有些生疼,嘤咛的嗯了一声,莫迪才意犹未尽的慢慢结束。
他看着怀里满脸通红的像个番茄女人,嘴角还泛着盈盈水光,又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如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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