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很久了》第55章


孟姝耳定定地瞧着他。
知道这人心思敏感,最不喜被抛下和冷落,今天是她的错,给他造成的失落,不是轻易就能弥补得了的。
孟姝耳头疼得很,胳膊架到腿上托着腮,说:“反正这么晚了,你再要什么我可能办不到了,要不我把自己给你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没有多想,只抱着疲乏和满腹的苦恼。
不知从何时起,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高兴或不高兴、乃至他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她的心。
这是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她的做法却把工作放在了第一。
就算他现在没有不高兴,她也会对自己的做法感到愧疚和不开心。
话音刚落下,应许抬起头,直直面向她这里。
“好,那就把你给我。”
孟姝耳懵了。
好像他和她的理解不在同一层意思上,但再解释好像就来不及了,他眉梢染上一丝惊讶、一丝羞赧的轻浮,情绪终于有变,不再像刚才那样死气沉沉又一言不发的样子了,竟……青涩、紧张、又期待……
怎么办,他真的误会了。
还不容她解释,应许伸手过来,把她拽到自己身旁。
孟姝耳脚下磕绊了一下,扶着他,而自己被搂抱住腰身,面对面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像个小孩一样被他抱着。
应许抬了抬脸,对上她的那双眼睛里只有来自天花板上的灯光,他又低下脸,埋在她的颈窝。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声音又低又哑,气息又痒又热。
孟姝耳身子一颤,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第46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太、太晚了吧?”
“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点宵夜?”
“窗户好像没关,有风诶。”
“我去关; 要不你先放开我吧?”
孟姝耳话突然变得很多。
但应许抱着她的双臂纹丝不动; 她整个上身都往他身上压过来,肉贴着肉; 体温感受着体温,她只得把双手放在他胸前; 好给自己保留一点底线。
“我说过了; 不许反悔。”应许沉声警告。
“我知道的,但窗户真的得关上啊,不然要进贼的; 还有; 你晚饭一定没好好吃吧,也得给你煮点东西吃。”
“放心,我现在体力很好; 不需要加餐。”
孟姝耳表情僵住了。
她开始左顾右盼地想主意。
只要应许不愿放开她; 她就没有能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而且现在她坐在他腿上; 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给他擦枪走火,那可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怎么办怎么办?
应许轻轻啄了下她的脸; 手开始往她身上滑。
这就开始了?
孟姝耳的心跳; 她自己都能听见了。
应许也听得见,但他没有戳破。
他的手触到她腰间,从外套里取出了她的手机; 递到她面前,微一挑眉,暗示什么。
孟姝耳不懂,慢吞吞地接过手机,问他:“怎么了……”
“买一盒安全套。”
孟姝耳真想把手机塞他嘴里得了!
要被气死。
其实她能感觉到应许也并不是那么厚脸皮不要脸,从细微的小表情中,孟姝耳观察到他的不好意思。
但原则性又是十分得强。
说不让她反悔,今晚就势必非把她拆骨入腹了似的,这么久了,控制着她的力道一点也没松。
孟姝耳想起了小时候她在奶奶家时,那只拴在水井旁待宰的母鸡……
“不买!”
“你的生理意识好像不太健全。”
“就你健全,反正我不买。”
“那我带雷诺出去买。”说着却还是一点也没松开她。
“你敢!”孟姝耳瞪大眼睛威胁。
应许唇角勾起笑,有点坏,有点轻浮,有点温柔。
非常迷人。
美色难挡,孟姝耳心里一恍惚,竟也有点愿意了。
想起大学的四人寝,夜半熄灯,话题转向少儿不宜,她每次都是宿舍夜谈的一个异类,作为唯一一个没有过经验的,插不上话,又要支着耳朵听,一边好奇一边懊恼自己怎么能这么污,并且还要被室友们调侃是个清朝人。
如果可以,谁愿意做清朝人呢?
应许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掌,把她跑了的神儿叫回来,有点急地催促:“快买!”
孟姝耳不情不愿地地点开手机。
美团上有夜送服务,随便点进一间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她搜索到这个东西,对着各种型号又犯起了愁。
“买好了没?”应许问。
她只好硬着头皮说:“要哪种啊?”
“薄一点的。”
孟姝耳加购了一款以“轻薄”为噱头的,又红着脸问:“怎么还分大小啊。”
应许贴到她耳边,用气音缓缓地说:“挑、最、大、的。”
孟姝耳敏感地缩了下肩膀,现在更想把手机往他嘴里塞了。
买点零食加上这一盒东西凑够了单,孟姝耳最后犹豫了一小下,摁下付款,立即就有骑手接单了。
大概,不出半小时之内也就送到了。
应许终于让她从他身上下来了,但半个身子还靠在他身上,两人一起挤在沙发上。
骑手打来了电话,同时也按响了室外的门铃。
孟姝耳赶紧下来,把抱枕扔给应许,他轻轻一笑,听到孟姝耳关门后拿着东西过来,坐下来开始拆封。
为了凑单,她还买了点零食,果冻、薯片、饼干,那盒安全套压在最下面。
孟姝耳拿出来,丢给应许。
他接住,塞裤兜里,轻轻挑了下眉,询问她的意见:“去楼上?”
孟姝耳装作没听到,开始拆零食,“我一天没吃饭了。”
应许没什么可说的,默默起了身,像要先上楼去了。
孟姝耳心口猛地一放松,拿出一枚果冻,牙齿咬住封皮打开,应许去关上了她执意要关掉的窗户,正从两台沙发之间的间隙走过,身影晃过她的面前,突然定了定,又晃了回来。
孟姝耳茫然地抬头,年轻男人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头顶灯光,他眼中讳莫如深,弯下腰,俊脸朝她倾覆而来。
一枚樱花果冻还咬在她口中。
现在他和她一起分享。
孟姝耳屏住呼吸。
贴上来的唇,很柔软,暗含蛮力,先碾磨过她的皮肤,又要往更深处的地方探索。
探到了她嘴里的果冻,和同样滑腻香甜的舌尖。
孟姝耳看到他闭着眼,她也闭上,就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一步步压制到沙发上的了。
……
初夜,是樱花味儿的。
又困又累,睡得忘记了时间,大概是早上了。
孟姝耳稍稍动了下身子,身旁躺着的这只考拉就又手脚并用地抱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关怀:“还难受吗?”
孟姝耳嗓子有点哑,“还、还好。”
说完他就笑,脖子以下都是一片光洁,宽厚的肩膀线条优美,孟姝耳想也不想就把脸蹭上去。
她想再睡会儿。
这时应许说:“孟姝耳。”
“嗯?”
“我们领证吧。”
*
孟姝耳答应领证,但这件事不是说做就能立刻去做到的,首先得通知他们的父母,可能还要由长辈挑选一个合适的日子,再到民政局奔现。
在这之前,孟姝耳想先把工作忙完。
正在十一月份,她的工作积累了一大堆,又有杂志社那边的专栏要上,真歇下来的时候,大概要到元旦前了。
不过,总归也不远了。
在摄影棚里录制了半天的视频,结束工作后,总监邀请孟姝耳一起参加聚餐。
负责她这个专栏的周总监是个老好人,平日对孟姝耳不薄,孟姝耳答应下来。
到场之后,人都来齐了,季疏林姗姗来迟。
其实如果知道他也要来,孟姝耳一定会推掉这个邀约。
并不是讨厌季疏林。
他们以前是和平分手,没有什么讨厌不讨厌的。
只是她不相信分手后还能做朋友这类的说辞,也不会去做,她已经和应许在一起了,不应再与前任产生任何接触。
既来之则安之,孟姝耳还是大大方方地融入大家,偶尔对上季疏林的眼睛,他看她的样子还和以前一样,这让她的心微微一钝,原来对于一段落幕了的感情,也不是说不在乎就能完全不在乎的,就像一个装睡的人可以瞒过任何人,却瞒不过自己。
聚餐结束之前,应许给孟姝耳打了通电话。
他知道她今天出门没开车,已到晚上,她要回去就只能乘坐出租车。
应许不放心,说要来接她。
其实他单独出门孟姝耳更不放心,应许执意要如此,她也只好同意。
聚餐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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