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红楼]彼岸繁花》第1045章


话悖阈堑挠嗾鸲济挥性俪鱿帧?br /> 立春抱着已经能抬起头的皇太子对皇后说:“娘娘; 大郎满月前地动不停。可从大郎满月后; 这都快一个月了; 京师安安静静的; 居然再没有过地动。可是奇怪了。”
立秋笑着说:“是你盼着地动的时候有人尖叫; 你好有打人借口。”
“我哪里有。都是那些人胆子太小; 惊动了大郎睡觉。就是皇爷说的那样; 大郎是龙子降落凡间了,老天爷用发大水、地动来提醒大家伙儿呢。”
立冬立即虚点着立春说:“皇爷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难道皇爷说的不对吗?”
立冬不想和“傻子”多说话,扭身去干自己的事儿。立夏走过来; 向太子拍拍手,笑着逗太子,“大郎,咱们去看迎春花儿去。花儿开的可漂亮了。”
也不知道太子是听懂了,还是立夏头上簪的红色绢花吸引了他,他立即伸手要立夏抱。气得立春跺脚抱怨。
“你又来抢大郎!这次是轮到我抱大郎的,好容易轮到我的。”
“是大郎要跟我抱的。是不是啊?一会儿就还给你。”
“他一会儿又该睡觉了。”立冬嘟嘟囔囔很不满,但是太子愿意跟立夏去看花,她也没办法。
这么大月份的小婴儿一般是睡的时候多,醒着的时候少。偏大郎又是个非常好带的孩子,能睡不说,还特别能吃,也甚少哭闹。吃饱了就睡,从不需要奶娘、丫鬟抱着哄。睡差不多的时候,奶娘就去摸摸尿布,哪怕他换尿布、擦屁股,也是怎么倒腾都不带醒的。
天子曾点着太子的鼻尖戏谑:“睡得跟小猪似的,被人抱走了都不知道。”
就因为天子这句话,坤宁宫里从来都是由春夏秋冬中的一个领头,再带一个英国公府陪嫁的小丫鬟守着太子。
英国公夫人就说:“那时候看你大侄子的人,也是一个大丫头带一个小丫头,再就是两个奶娘了。太子贵重要加多些人手。你和天子说,詹事府送过来的人也得用,内廷的宦官、宫女也得用。不然岂不是显得天子只信咱们府上送来的人了。”
皇后抱着儿子笑,不接母亲的话。皇爷早说过的,除了英国公府上的人,不准别的宫人挨着大郎的边。连大郎的衣服、尿布,都是奶娘亲手洗的。宫里的事儿,自己听皇爷的没错。
能够在第一胎就生了儿子,让所有人都安心的同时,皇后也安心了。她知道自己应该听父亲的话,进宫就听皇爷的、只要带好儿子,这辈子就不缺荣华富贵。至于亲娘说什么,左耳听着右耳漏出去就是了。
“母亲,你看大郎认识我了呢。”
“那当然了。五、六十天的小儿都能认亲娘了。太子比你大侄子壮实,还好带。你得空要多抱抱孩子,不然孩子就要跟奶娘亲了。”
皇后点头,她都想除了睡觉就把儿子抱怀里,但是皇爷不许。皇爷说不能让小孩子养成抱着睡的习惯,那会让孩子睡不踏实。所以只能睡醒了再抱。尤其是大郎这几天会抬头了,醒了就不肯老实地躺着,总要立起来四处看。
春夏秋冬争抢着去抱太子、逗太子玩。
这让她不得不把带进宫的春夏秋冬排班,按次序抱睡醒的太子。练武十几年,谁怕抱孩子累胳膊啊,只是抢不到罢了。
可这肥小子一天能睡九个、十个时辰,除了喝奶,就没剩下什么能抱着玩的时候。
要不是天子严令不许在太子睡着的时候抱起来
在坤宁宫里,现在年纪最大的就是几个奶娘。当初太子出生的时候,詹事府送来四个,天子又要英国公府送进来四个。经过一个多月,最后留下来的两个奶娘,都是英国公府送来的。因为这俩人的奶水好,大郎喜欢吃,俩人轮换着一替一顿地喂奶。但是每次喂过以后,立冬立即就把孩子抱回到娘娘的身边。
放谁身边娘娘都不放心,这是老夫人的原话。岂知不是敲打她们几个,让她们几个更用心呢。
在坤宁宫的窗外,有天子吩咐搬来的一些迎春花,种在合抱的朱红大花盆里。嫰黄的迎春花,缀满了枝条,开得绚烂耀眼。
皇后为着这几盆迎春说,这宫里够多的黄色了,弄来这迎春花儿,整得满宫都是一个颜色了。
为此,朱由校特意换了绯色的常服,每天站在迎春花丛里逗太子往他那边扑。快二个月的孩子,最喜欢鲜艳的红色和黄色了。
也就立春没发现太子喜欢红色和黄色了。
立冬也没高兴多一会儿,换了红色常服的皇帝来了。太子立即撇了立冬往天子那边扑,朱由校心满意足地抱到了太子。
立冬看一眼天子的常服,叹口气退让了。自己只能簪朵红色的绒花,难道还能换上红色的宫裙与皇爷、娘娘争抢太子的注意力吗?
朱慈燃长得可爱,是朱由校见过的所有孩子里最肥壮的。他抱着朱慈燃看迎春花,小心翼翼地给朱慈燃梳理经脉,这胖小子先天经脉就比别的孩子宽韧,这绝对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怪不得常言道买猪看圈。只看英国公府的男儿,成年的哪一个不是雄壮结实的。皇后那六个身体康健的侄子,一个赛一个地招人稀罕。
希望外甥能够像舅。
大明皇室太需要强悍的、长寿的基因加入了。还要改变朱家从太/祖就开始的好色、偏执、懦弱的恶习,能不能行呢?
朱由校也不知道。
骨血里隐藏的东西是最难改的了。
这些藏在朱由校心底的话,他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短短的不到四年时间,历史已经被他改变了很多,大明这艘摇摇晃晃的、四处漏水的破船,已经修补的差不多了。不少能干活的人,现在都还好好地活着、战斗在大明的第一线呢。
比如周如磬,原该在今年的上元节过劳猝死的。可是自己压着他、没让他进内阁,他现在就好好地做着礼部的左侍郎,虽然官小了一点儿,不能完全发挥他的作用,但是细水长流地能有人用,岂不是更好!
还有怀里抱着的这个胖小子,本该是去年冬月降生的死胎,如今晚了二个月出生,欢蹦乱跳得人见人爱,就没见过这么壮实的婴儿。
朱慈燃半躺在天子的怀里,迎着春天的暖阳惬意地眯缝着眼睛享受着。偶尔他会抬头,伸手去抓挠一下迎春花枝,每次就差那么一点儿就能够到的,可就是够不到。但他也不恼,白嫩嫩的胖脸上,略略上翘的嘴角,带出来丝丝点点的笑意。
“皇爷,你看大郎好像在笑呢。”
皇后看父子俩的花丛中怡然自得,悄悄地走过去。
朱由校缓缓收了内力,想把孩子抱着立起来,不免就往前送了一点儿。可就这么一点儿的余地,朱慈燃就果断出手了——他那小胖手快若闪电、一下子就抓到一朵迎春花,然后就迅速地缩回,握成了肉拳头往嘴里送。
“哎呀,大郎,这个可不能吃。”
皇后赶紧上前,想从儿子手里把那朵迎春花抠出来。不等亲娘得逞,大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把朱由校都吓了一跳。
“我的乖乖,你是要吓得为父失手扔了你?嗯?”
朱由校把大郎立起来抱,拍着胖小子的后背轻轻哄他。
“皇爷,你看看大郎,我还没抠出来他手里的花呢,他就开始委屈上了。”当娘的也被儿子的哭声吓着了,委屈地和儿子他爹抱怨。
“护食啊。看来这小子是个脾气大的。你看着,往后他要进嘴的东西,别人是绝对不能碰的。”
“这臭脾气。”
皇后不得不放下要从儿子手里抠出花儿的打算,转到天子的侧面,掏出手帕小心地给儿子擦眼泪。
“大郎,快看这朵花,比你手里的还好呢。快看。”
立夏配合地摇着枝条,用满枝条的迎春花吸引太子。太子似乎被眼前晃过的满枝条的、鲜艳的迎春花吸引住了,他收住了哭声,带着满脸颊醒目的泪痕趴在朱由校的肩膀上,伸手往立夏那边够。
朱由校以为他会松了拳头里攥着的那朵花呢,结果这小人出了另一只手,而且还是奔着立夏头上的红色绒花过去了。要不是立夏习武多年,下意识的反应也很迅速、躲了那么一下子,就差一点点儿,就被他得逞了。
朱由校在肥儿子的额头亲了一口。
“你倒是手快啊。走啦,咱们回去喝水去。”
到了七月的时候,花了大量人工、投入大量银子疏通的黄河古河道,在滂沱大雨中派上了用场。滚滚黄河水中的大半,顺着古河道入海了。少部分汇去淮河的,没能再一次挣脱河道束缚,给徐州地区带去水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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