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重生完美福晋》第255章


看着年羹尧,年氏苦笑着叹了一口气,“我真是需要这么一个人的,若是她早到了我身边,小格格也就不会枉死了。”
“真没有任何线索吗?”年羹尧问道。
“我知道得太晚了,”年氏摇摇头说道,“一个月下来,什么痕迹也都抹平了。”
“主子没说什么吗?”年羹尧再问。
“他?”年氏又苦笑着,“他能说什么?他一心只信福金的,认为她是贤惠的,她是大度的,她是仁厚的,自然不会说什么。”
“没想到主子是这般偏听偏信,”年羹尧冷哼一声,“不过,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也要打起精神来,不能再颓废下去。”
“是啊,”年夫人也跟着劝道,“你这般苦自己,心疼的只会是你的亲人,其他人可是乐不得呢。”
“我知道了,”年氏见说了这么些时候,也没见年羹尧起疑,心情也放松了些,“我是因为小格格就这么枉死了,却连个说法都没有,心里太堵了,现在跟哥嫂见了面,我也能透些亮了,只是二哥,今天爷回府比往常可是晚了许多,你可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应该是为了昨天我跟十四爷一起喝酒的事儿,”年羹尧也不瞒年氏。
“你跟十四阿哥一起喝酒了?”年氏一愣之后,眉也皱了起来,自己只听说年羹尧跟八阿哥的关系似乎有些不错,却不知道他跟十四阿哥也有瓜葛,可不管是八阿哥还是十四阿哥,年羹尧都是不该和他们亲近的。
“是个偶遇,”年羹尧说明道,“我刚进京还没回家呢,就碰上十四爷了,他硬拉我一同去喝酒,我难道还能坚持不去吗?谁成想主子会为此不高兴。”
“二哥,”年氏严肃的问年羹尧道,“你跟十四阿哥就只是单纯的喝酒吗?”
“怎么了?”年羹尧反问着。
“我想,爷的不高兴,不在于你和十四阿哥喝了酒,”年氏皱着眉说道,“而是觉得你对他不够忠心。你是他的门下,回京后第一个拜见的,应该是他才对。”
“我都说了,是十四阿哥硬拉我去喝酒的,”年羹尧从刚才四阿哥的态度中,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却又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只能是摇着头无奈的说道,“刚才我跟主子也是这么说的,还把十四爷跟我说的话都告诉主子了,若是主子这样也要不高兴,那我也没办法。”
“二哥,”年氏看着年羹尧,犹豫了一会儿,既想着初见年羹尧时,不宜说得太过,否则容易引起他的怀疑,又想着错过这一次,只怕最少一年才能再见到他,此时若不提醒,万一他犯了糊涂,自己可就麻烦了,虽然历史上年羹尧虽有摆动,最终还是在雍正朝前期权大势重的,但此时他与十四阿哥拉上关系的变数却还是让年氏有些担心。
“怎么了?”年羹尧看着年氏,“有什么话,你跟我还要吞吞吐吐的?”
“二哥,”年氏见年羹尧看向自己的眼睛全是亲切,并没有其他,也决定赌一把了,“你对爷,有没有异心?”
“什么异心?”年羹尧没防备年氏会问出这样的话,愣了一下之后,反问着年氏,“你指的是什么?”
“我是说,”年氏看着年羹尧,明明白白的说道,“你会不会看中旁的阿哥,想支持旁人上位?”
“那又如何?”年羹尧回看着年氏,“反正主子也没这个心思,我支持别人不也很正常吗?”
“你怎么知道爷没这个心思?”年氏睁着清明的眼睛看着年羹尧,清清楚楚的问道。
“这怎么可能?”年羹尧皱起了眉。
“为什么不可能?”年氏反问道,“爷也是皇子,还是孝懿皇后抚育的皇子,又是现今皇子中爵位最高的,他的资格本比其他人都强,凭什么就没可能了?”
“可是爷的表现。。。。。。” 年羹尧不能相信年氏这话。
“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年氏打了个粗俗的比喻,“做大事的人,更不会吵嚷的满天都是,二哥,我虽不比你有见识,可我是在爷身边的,对他,我比你了解,你是他的门下,身上已经打了烙印了,就别东张西顾了。”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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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你受委屈了
“妹妹的意思是?”年羹尧皱起了眉,目光盯着看向年氏,在他的印象中,自己这个妹妹虽然也有心机,但对大势和政局上却是并不了解,也不怎么感兴趣的,现在却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的意思是,”年氏被年羹尧的目光看得心里一紧,但自己话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容再往回退缩,于是咬着牙坚定的回看向年羹尧,“二哥别被表面的情况蒙住了眼睛,爷不争,不是因为他不想争,而是因为皇上不喜欢,二哥你想想看,那些争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太子被废了,大阿哥被圈了,八阿哥虽然在外面,却几经严斥,所得的评语让他与帝位已经不可能再有缘了。所以,爷他不争,不是因为他胸无大志,而是因为他聪明,能体会帝心,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表现,二哥你也应该如此,万不能在这种关健的时候、关健的事儿上犯糊涂。”
“妹妹的话,我听进去了,”年羹尧沉吟了一会儿之后,慢慢的点了点头道,“我会慎重考虑的。”
“二哥,”年氏却没就此打住,而是接着将话讲得更明,“我是爷的侧福金,你是爷的门下,咱们全家都早已经绑在爷这架车上了,你不要再犹豫了,爷最恨自己人有异心,你若再这么顾盼下去,只怕从龙之功得不到,祸事却是要先来了。”
“我并没有犹豫,我对爷也没有异心,”年羹尧摇了摇头,“我只是要好好想一想。”
年羹尧承认妹妹说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他一直认为四阿哥对皇位没有企图,一时间让他马上转变观念,并不那么容易,况且要得到皇位,也不是光有企图就行的,四阿哥在朝臣中没有人缘,他的门下和包衣,除自己以外,也没见有几个有大出息的,交好的两个阿哥,十阿哥一向大咧,不是个能成大事的,十三阿哥又失了势,虽然现在转好了些,可较之以往却也是逊色的多了,这样的四阿哥,就算是讨了皇上的喜欢,也未必就能得到皇位,就算是侥幸得到了,也未必有能力保住。
“二哥,”年氏看着年羹尧的眼睛,神情端正严肃的说道,“你外放任职,我深处于王府之内,咱们能见面的时候不多,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又不知是在何时?所以,我没时间等你想清楚,二哥,你要相信我,虽然爷对我的宠爱不及福金,但我却是了解爷的,他绝对是有雄图大略的,他才是二哥你的明主,也必将会是天下人的明君。”
“妹妹,”年夫人见这兄妹俩一个要想想,一个说没时间给他想,忙出来打圆场,“你的话,我们当然是信的,你哥哥对主子也是一向尊重,并没有异心的,只是以前他以为主子是要安静度日,故而一切的打算也是照此来做,今天听你说,主子其实的志向并非如此,那你哥哥自然也要再做核计了,你放心,别说咱们一家都已经归入了主子的门下,就说你是主子的侧福金,你哥哥就必要有考量,他可是最疼你的,否则也不会特意训练出那个水儿了。”
年夫人的话说得很圆滑,没替年羹尧做任何的应承,她的娘家可是依附八阿哥的。若四阿哥同意了年氏的意见,就等于和她的娘家站到对立面上去了。
“多谢二哥二嫂了,”年氏点了点头,却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二嫂娘家的底细,因为不能再以失魂症为借口,一切都只能从日常观察来了解情况,她对自己这个身份的本身尚还没全部知晓,更别提这个继二嫂了,年氏只要将自己要说的话都说清楚了,倒也不是非逼年羹尧马上就做表态,历史上的年大将军只是后期嚣张狂妄了些,人却绝不是个笨的,当前他只是陷入了迷局,自己出言一点醒,他必然就会明白过来,因此年氏也不再多说,而是顺着年夫人的话改变了话题,“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我以后也能安心不少了。”
“你的身子是怎么回事?”年羹尧也乐得将忠心异心的事儿先放下,开始问起今天来见妹妹本就要问的问题,“以前在家里,也没见你有多虚弱,怎么怀个孩子,就成这样了。”
“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不会这样了,”年氏苦笑着,“我也一直在多加小心,可谁成想却还是中了人家的道。更可恨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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