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他爱疯了》第66章


热水,顺手搂住妻子纤细的小腰。
左瑜嘴角不受控制抽搐了一下,掰开奥列格的手,拉开些距离。
“这是个重要情报,我要去告诉康斯坦丁和警官先生。”左瑜穿起大衣。
“多久回来?”奥列格问着又黏上去,还嘟嘴,准备在妻子的脸边亲一口。
左瑜提前躲开,面对男人对自己亲昵的行为,再也不能保持冷静。他黑着一张脸,表情不太友好,“我说过的吧,你得减肥!成功之前不要碰我!”
夫妻间正常的温存,在奥列格这里变成了奢望。此时此刻,他多么怀念妻子原来温顺的性格。
左瑜从房子里出来,一边往隔壁家走,一边暗自庆幸刚才奥列格想亲他的场景没让林苏苏看到,否则一定会被那丫头笑掉大牙。
林苏苏和叶戈尔警官正在商议案情,敲门声响了。随后,进来的人是普京娜,其实也就是伙伴,左瑜。
左瑜当着叶戈尔警官的面,把丈夫奥列格的话重复了一遍,提供了极其重要的线索。
案发前一晚是洗礼节。
那晚谁和爱利扎在一起,谁的嫌疑最大。
林苏苏和叶戈尔不约而同地开口:“塔玛拉。”
左瑜看到对方开窍,微微点了点头,弧度甚微,算不上夸奖地私密对她说:【还行,没真的蠢成猪。】
林苏苏忙着破案,没空跟他斗嘴。
塔玛拉一直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可她不知道,那晚奥列格看到了她从爱利扎家中出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总会在不经意间就露出马脚。
叶戈尔随即起身穿外衣,想要去审问塔玛拉。林苏苏非但没有披上外衣,还一把拉住了叶戈尔。
叶戈尔回头,神情很疑惑。康斯坦丁的手,修长白皙,骨感又好看。
“刚才在酒吧时,塔玛拉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就算去问她,她也不会轻易承认。我有一个好主意。”他的语气带着一股自信。
“什么好主意?”叶戈尔发问。
“我可以找人扮成爱利扎的样子,让她主动交代犯罪事实。”林苏苏笃定。
*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塔玛拉如今心虚极了。
她原本没想杀掉爱利扎的。
只是爱利扎喝醉了,恰好在洗礼节的那晚,一切就鬼使神差般的发生了。
塔玛拉先喜欢上约瑟夫,总会邀请他来家里喝咖啡,看书。爱利扎住在隔壁,经常来串门。渐渐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塔玛拉发现约瑟夫和爱利扎两个人总会相视而笑。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但在她心里,爱利扎只不过是一个少女,未成年的少女。而是,爱利扎知道她喜欢约瑟夫。那么一个单纯的少女,又怎么会抢她的心上人呢?
约瑟夫不可能喜欢乳臭未干的少女。
可是最后,约瑟夫还是向爱利扎表白了。而爱利扎也接受了。
她永远忘不了,那天,爱利扎眨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无辜地对她说:“塔玛拉姐姐,我爱上约瑟夫了,我们在一起,他许诺我成年后就结婚。”
对于她来说,爱情和友情在那瞬间都坍塌了。
塔玛拉结交了新的好朋友,达丽雅。却始终无法谅解爱利扎……既然无法谅解,那就恨好了。
*
这两天,塔玛拉一直操心案情的进展,每夜辗转反侧,根本难以睡眠。
今晚,妖术悄然而来,薰衣草的凝神入眠的效果很不错,没一会儿塔玛拉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林苏苏所谓的找人帮忙,不过就是通过系统商店,兑换幻术,在房间变幻成爱利扎的模样。
万事俱备后,塔玛拉苏醒,窗外夜色浓重。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腿部感觉碰到了个人。
塔玛拉一直是单独居住,按常理来说,卧室不可能有其他人。
此时此刻,她不免心中一惊,瞬间清醒,睁开眼睛。
一个身影曼妙的姑娘站在她的床前。
窗外月色皎洁,窗子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了,夜风吹动窗帘,卷尽无数的寒意。
月光的映照下,塔玛拉清楚地看到,面前的姑娘竟然是爱利扎!已经死去的爱利扎!这太诡异了!实在太诡异了!
塔玛拉尖叫一声,想要逃离房间,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她惊恐不已,哆哆嗦嗦地祈求爱利扎的原谅。
她的言语,完全还原了整个犯罪过程。
那晚,塔玛拉见爱利扎喝醉,临时动了杀念。关掉了暖气,打开窗子,房间里气温骤然降为零下。她将爱利扎泡在冷水的浴缸里,亲眼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又回到家中,穿上不合脚的父亲旧鞋,制造了男子的脚印,想要以此推脱所有嫌疑。
一切都录在林苏苏朝叶戈尔借来的录音笔里。
当塔玛拉戴上手铐,被警方带走时,周围满是不敢置信的村民,她垂着眸子,嘴里喃喃不休:“约瑟夫是我的心上人……爱利扎她凭什么,论相处时间,性格,都轮不到爱利扎……”
尽管在塔玛拉后续的忏悔中,谋害爱利扎并不是蓄谋已久,而是临时起意。
然而,她对爱利扎的不可原谅,以及怨恨却是深埋心底,生根发芽。
所有歹念的临时起意,都是蓄谋已久。
人在做,天在看。害人终害己。
即便这起案件没有林苏苏,也会有其他人抓住真凶。迟早而已。
任务完成,就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林苏苏看着痛哭流涕的约瑟夫,她忽然想,如果她死了,会有人为她悲伤的哭泣吗?
下一瞬,心中便有了答案。
如果白简活着,他会。
☆、彼岸花01
近日洛城连绵阴雨。
一个遮着油布; 摆满画卷的地摊前; 已经很久没有人驻足了。
远远望去; 天边的层层黑云,似乎又浓重了一些。
画摊之后那位眉头轻蹙的白衫少女; 年约十五六岁; 容貌清秀; 身材较好,正是这画摊的主人。
少女看着天空阴雨蒙蒙; 有些焦虑; 却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哀怨叹口气; 低头开始收拾画卷——像这种雨天,除了买画的客人少之外; 还会偶尔沾湿画纸; 如此不划算,只得暂且先收了摊子; 明日再来。
青菀撑起伞,背起装满画卷的竹筐,身影娉婷的离开地摊处,朝回家方向的巷子走去。
她父母死得早; 自小跟姨娘生活; 靠着卖画谋生,马马虎虎可以温饱。如果说她的人生相比官宦小姐显得阴郁的话,那么青梅竹马的卫安; 是她生命里最耀眼的一道光。
两个人住在同一条巷子,经常一起作画嬉闹。也早已眉目传情,相约执子之手。
青菀走进巷子,这是一条深巷,原本就人少,再加上此时风吹雨斜,巷子里更应冷冷清清。
然而,远远的,她却意外撞见青梅竹马的卫安门前有几辆马车。
四五个家仆模样的人,正冒着雨往马车上搬东西。青菀不由一愣。
——怎么回事?卫安从未跟她提起过搬家的事。或许,那些人是在偷东西?
青菀如此想着,心里着急,便快步朝着马车处的家仆跑去。
在距离马车还有不到三丈的距离时,她亲眼睹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伫立在院落的门前,少年面容俊朗,身姿修长,正指挥着来回忙活的几个家仆。正是卫安。
卫安支使家仆:“这边,快一点,那几个箱子……换个方向放上去。”
青菀微愣,停下了匆忙的脚步。
这是——在搬家?
此情此景,她怔了,只觉得呼吸一滞,双脚向前迈了几步,声音在雨中有些颤抖:“卫安……你要搬家?可是,你、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过?”
似是没有料到白衫少女会在此时出现,卫安瞟她一眼,语气淡漠不屑:“青菀,你不觉得有时候你很缠人吗?”
她脸色苍白,嘴里的话开始有些不利索:“什……什么意思?”
面前的少年,依旧是她熟悉的眉眼,如今却组成了不耐烦的表情,让她如此不安与陌生。
卫安的眉头微微蹙起:“我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粗茶淡饭这么多年,你不腻么?”
“腻?”突闻此言,她双眼中不由腾起薄薄的水汽,喃喃道:“怎么会腻,我怎么会这样想,我一直……”
“可我腻了。” 卫安蹙眉,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说罢,他转过脸去,避开她满是雾气的杏眸,情绪有些烦躁,吩咐一旁的家仆道:“小心些,别摔了我的砚台。行了,就这些东西吧,其余的都不要了。”
往昔的情郎,今日已如同陌路,漠然相待。
一时间,秋风萧瑟,雨冷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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