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游戏:老公束手请就擒》第72章


白向竹道:“莫名,放下吧。放下了,你会发现,你的心,会过得,比现在快乐。”
咖啡厅里,流淌着节奏缓慢的音乐
一曲终了,又一曲响起:
“我在你左右,陌生的温柔,愿不愿意伸出你的手,别跟旧伤口,永远的厮守,我们的心像两个星球。爱超越时间的寂寞,证明它来过。如果回忆只是泡沫,我让你寄托,爱超越生命的承诺,你应该快乐。如果我只是一首歌,你不能错过。在我脸上寻找,恋人的记号,我愿意模仿她微笑,换你的微笑。如果我不是为你活,我还有什么,你在等什么……”
两人静静的听着。
一曲结束,两人久久不语。
白向竹耳旁始终回放着那一句“别跟旧伤口,永远的厮守”。
她想到了自己,那些过去,她想要尘封。永远埋在记忆的深处,可是自云自影出现后,那一道道记忆,便一一被解印,而她的世界,便再也不再安静……
她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中,完全没有留意到,对面的莫名已经泪流满面。
直到他的声音响起,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如果我不是为你活,我还有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悲伤。
一个大男人,敢于在一个女人面前表露自己对另外一个男人的心声,确实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白向竹吃了一惊:“莫名,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没有了他。你还有很多人爱你。”
“他不爱我,就算全世界都爱我,那又如何?”莫名忧伤的说道。
白向竹愣。
是啊,他说得没错,拥有了全世界,却不能拥有他,这人生,也就那样了。
她忽然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语了。
眼前的男人,已经中毒太深。
而那个拥有解药的男人,却不能替他解毒。
也不知过了多久,莫名道:“我该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白向竹问:“不去喝酒了?”
莫名摇头:“不了。如果我拐你去喝酒,他会恨我。”
白向竹失笑之余,莫名已起身离开了,桌面上,留着几张百元大钞。
“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今晚,我请客。”他离开前如是说道。
他刚离开,云自影便出现了。
白向竹不知道,他在咖啡厅另外一个座位上,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
他又怎么放心得下她一个人呢?
“向竹,很晚了,走吧。”良久,她才开口道。
白向竹点头不语。
想起不久前同他说过的话,她忽然间发现,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
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走出了咖啡厅。
而云自影也没有说话。
“你送我回白家吧,谢谢。”刚坐进车子里。白向生说道。
云自影叹了口气,将车调头,往白家宅的方向去。
下车前,他捉住她的手,低声道:“忘掉过去的不快,可好?”
白向竹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透着丝丝不安,她无暇顾及这种不安从何而来,轻轻的点了头,他松开手,她几乎是狼狈的逃离。
回到白家,家里依然清冷的一片,她不知道父亲在哪,也许是在白氏大厦,又或许,是在罗雅琳母女俩住的地方。
回到卧室,仿佛有什么在指引,她走到窗前,往外看去,借助路灯的光线,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子依然停在原地,心中一跳,他还没有离开?
她想给他打电话,最终还是作罢了。
他说不介意她的过去,又有谁能真正做得到呢?
她将窗帘拉上,直挺挺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去想,偏偏,脑子又很乱,什么都想。
白向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门声,她只当是父亲回来了,下床,睡意朦胧的去开文。
房门刚拉开,她便看见一只惨白的手甩了过来,她急急伸出手,直接的扣住了那一只手腕,加大了力度,也因此她听到痛苦的呻吟声。
站在眼前的女人,发丝凌乱,脸色憔悴。没有化妆,脸上的皮肤极差,但白向竹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是罗雅琳。
往日的优雅已不见,此刻的她,脸上布满了仇恨。
白向竹冷冷的说道:“罗太太,我记得我说过,你和罗晓晓不许再踏入白家一步,你现在出现在我的房门,还想甩我耳光,是什么意思?”
她松了手。
罗雅琳狰狞着一张脸,眼看就要扑上来,白向竹用力将她推开了。
不知是自己的力气太在还是眼前的女人故意的,总之。她华丽丽的摔倒了。
“阿竹,你闹什么,居然推你罗阿姨!你现在还目无尊长了?”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却是白飞鹏。
他扶起罗雅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白向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她?”白向竹面无表情的说道。
“十分钟后,下楼来!”白飞鹏扶着罗雅琳,沉着脸道。
他的脸上,隐忍着滔天怒气。
白向竹关门。
心里感到莫名其妙,是不是哪里又惹父亲生了那么大的气?
但她还是依言下楼去了。
客厅里,她看见罗雅琳一个劲的抹眼泪,父亲在旁边一边安慰一边唉声叹气。
看见白向竹,白飞鹏的怒气立即涌上来了。
白向竹在他们对面坐下,脸上没什么表情。
白飞鹏看了她半天,想要发火,终究还是把火气压下去了。
他语重心长的说道:“阿竹,爸一直希望你和晓晓能和平相处,相亲相爱。可是,你做不到相亲相爱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你为什么要给她下药?你知道她昨天晚上……”
他说不下去了。
白向竹吃了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显然,被她换掉的那杯酒水,果然有大大的问题。
她笑了起来:“爸,那是她咎由自取!活该!”
“胡闹!”白飞鹏大怒,“你知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下的那是什么样?那是堪比毒品的媚药!”
白向竹站起来,缓缓说道:“爸。昨天晚上,我除了换了个杯子喝酒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噢,对了,一定是罗太太递给我的那个杯子或者酒水有问题。但,那的确不关我的事。事实如何,你问问你身边的罗太太就知道了。”
罗雅琳猛的抬起头,咬牙道:“飞鹏,你别信她的!我和晓晓是有心要与她和好,她倒好,为了报复晓晓上次给她下药,这次,她找来这么可怕的媚药来毒害晓晓。飞鹏,你不能再纵容她!”
她的话起了作用。
白飞鹏闭上眼睛。努力压下狂翻的怒火。
白向竹看着他的表情,明白父亲相信了罗雅琳的话。
她觉得好笑,不想再呆在这个家里看这个女人演戏,转身就往外走。
但是,有人拦住了她。
是白家的佣人。
“小姐,对不起了!”
这一次,白向竹真正被禁足了。
她的手机被没收,网线被切断,也因此中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她卧室的门口有人守着,窗台下方有人守着,她有种,插翅难飞的感觉。
直到毕业,她一直被锁在自己的卧室里,一日三餐都有人定时送上来。
白向竹相信。父亲不可能将她关一辈子的。
她猜对了,白飞鹏不可能关她一辈子。
因为……
☆、小母老虎
日子一天天过去。
转眼间,白向竹被禁足已有十余日。
这些日子,她不吵不闹,生活作息规律,饮食正常,心态也还算得过去,因此,半个月下来,她发现自己脸上长了些肉肉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摸着有肉感的小脸,她苦笑。
终究是自己的父亲,虽说禁足了,但一日三餐还是跟往日一样正常,三日一小补,五日一大补,再加上,缺乏运动,想不长胖都难。
这半个月来,父亲没有进来看过她一眼,管家李叔也没有出现,给她送餐的,是一个在白家从来没有见过的佣人,她就像一个哑巴,每次送餐一送到,看她一眼,然后走了。
本身就无事可做。被关在房间里,她倒也不烦闷。
困了就睡,饿了就吃,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或者弹吉他,或者弹钢琴,总之,每天的日子倒也算过得充实。
只是,有时候,一到夜深人静,她就会想很多很多。
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母亲。
电话被父亲没收了,网线被拔了,电脑也被扛走了,她几乎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络。
她很想知道母亲怎么了,却又不能开口问白家的人,因为,母亲转院到其他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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