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在心上》第54章


傅辰南:“……”
自尊心这么强,以往那些年自己一直拒绝她,怎么没见她跳这么高?
他不喜欢她,又不是什么秘密,她是周五那天才知道的?
女人的心思怎么那么难猜?九曲十八弯的!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傅辰南将离婚协议书砸在办公桌上:“她要跟我离婚,离就是,我还怕她?只是这离婚协议书应该我来发才对!她现在这种行为就是对我的藐视!”
“你都不在乎她这个人,还在乎这种形式?”
傅辰南指着离婚协议书点了两三下:“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你高兴就好。”
傅辰北今天有公事要谈,晚上有应酬,与傅辰南一起。
傅辰南自从收到离婚协议书后,一直气不顺,应酬时不禁多喝了一些。
他今晚心情不太好,傅辰北打算亲自将他押解回家。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晚饭途中,傅辰北接到向昀的电话,他连香都没点,直接抛弃了亲哥,投奔爱人的怀抱。
其实这个电话,是温迪让她打的,回想起中午的场景,向昀的心仍旧微微抽痛,她不确定傅辰北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一个电话离开。
然而温迪比她有信心一百倍:“你放心打就是,你随便瞎胡诌一个理由,他都会过来的。”
“好吧,我试试。”
向昀拨通傅辰北的电话,只说自己找她有事,傅辰北也没问什么事,飞快地答应。
傅辰北离开后,傅辰南又喝了不少酒。
散席时,脚步都是飘的。
时代公司的王总攀住他的肩:“辰南,一会儿我们还有安排,都是干净的妹子,大家一起去尽尽兴?”
傅辰南拽了拽领口:“我结婚了,不去。”
王总大笑出声:“你结不结婚跟出去玩儿有关系吗?”
傅辰南烦躁得很,语气带着明显地不悦:“说了不去。”
拿上车钥匙,人直接出去了。
王总转头摊手:“他这是酒喝多了吧?还真以为自己结婚了!”
会所的服务生已经叫好代驾,傅辰南拉开后排的车门,坐上去时,瞧见司机带了一个鸭舌帽。
帽檐压得很低,挡住了她的眼睛。
“先生,请问您去哪里?”
傅辰南醉意朦胧,直接报出自己的公寓地址。
司机在导航里输入地址,将他送往目的地。
*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第37章 第三十七颗心
向昀把傅辰北带到一棵银杏树下,位于向启林房子后方的小山坡上。
“三哥,把衣服给我吧。”
傅辰北替她拿着衣服:“真的要烧了?”
“嗯。”向昀仰望银杏树,银色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射斑驳的痕迹,婆娑的树叶随风摇曳,“银杏树,在我看来就是迎接幸福的意思,我把它烧了埋在这里,来生,它会获得好运。”
六年前,她从洛城大学离开,将那本写了整整四年的日记本一把火烧了,埋在了这里。
纸张燃尽成灰,似夜间跳舞的精灵,那时的她并未期许会有好运,只是想把自己那段暗恋岁月埋葬在此处。
世事无常,谁能料想,有一天,她真能与他携手相伴。
她想到了谐音,银杏是不是就是迎幸的意思?
如此,她将衣服埋在这里,兴许也能给爸爸带来好运。
今晚本想悄悄来这里把衣服烧了,温迪却让她帮忙,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一个还能说得通的理由。
傅辰北展开衣服递给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既是迎接好运,那就烧了它吧。”
“好。”
火苗燃起,美丽的衣服慢慢焚烧,变成灰烬。
把灰烬埋好,向昀站起身,傅辰北说道:“我给老二打个电话。”
向昀眼眸侧了一下:“嗯。”
傅辰北的电话拨过去时,傅辰南在回家的路上,仰靠在后排懒懒地接通电话:“喂?”
“在哪儿呢?”
“叫了代驾,在车上。”
傅辰北叮嘱:“回去好好休息。”
傅辰南嗤笑:“搞得好像你是我哥一样。”
“你只比我大月份。”
“知道了,比我妈还啰嗦。”傅辰南挂断电话。
汽车一路往前,抵达公寓停车场时,傅辰南已经斜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司机下车关好前门,绕到后排拉门进去,复又关上车门。
关门声音有些大,傅辰南微微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面前人的长相,来人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左手伸进衣服里触碰敏感。
酒意去了一些,傅辰南一把握住来人的手腕,纤细的皓腕犹如脆弱的瓷器,若是再大些力就能直接捏碎,他掏出她的手:“你是谁?”
她没回话,另一只手不规矩地滑向他的皮带,灵巧的手指蹿进去。
傅辰南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挥开她:“你到底是谁?”
女人的头部撞在座椅靠背,鸭舌帽滑落,如瀑般的长发铺陈开来。
傅辰南终于看清她的容貌:“温迪?你干什么?”
温迪细腰如蛇,再度滑至他身上,倾身在他耳旁吐气如兰:“你说我想干什么?”
她有意磋磨,傅辰南浑身血液倒流,任是意志再坚定的男人也被她撩拨得丢盔弃甲。
他想稳住心神,无奈酒精迷醉了神经,出口的话语像是调情:“不是要跟我离婚?”
温迪的手在他脸上游离,食指滑进他的唇里:“不知道有种手段叫以退为进?”
傅辰南一把勾住她的细腰,下颚抵住她身前,吸取芬芳的体香:“你现在是在玩火,知道后果吗?”
温迪俯身轻咬他耳朵,舌头吸允□□:“玩的就是你。”
傅辰南打开车门,拦腰将她抱起,闯入电梯之中。
进入电梯,似是再也忍受不住地摁住她狂吻,温迪挂在他身上,激情迸发,浑然忘我。
到了门边,两人仍旧缠在一起,傅辰南胡乱地摸着指纹锁,身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恼得快要上脚踢门时,房门嘀地一声,开了。
拉她进入房间,□□被彻底点燃,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休闲外套里竟然只穿了内衣,凉薄空气侵入,毛孔舒张,呼吸都在战栗,极致的鲜明对比引发粗重的喘息。
温迪也不手软,将他精美的钻石扣子扯得零落满地。
“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我的?”傅辰南将她腾空抵在房门,猎豹般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
温迪笑得妖艳,外套斜挂在身上,如夜色中绽放的罂粟:“饕餮盛宴,你喜欢吗?”
傅辰南用实际行动回应她的话。
她被他摔在了大床上,放肆的啃咬,疯狂的纠缠,直至夜的尽头。
傅辰南醒来时,时针已经走到九点,伸手插入发间才感觉胳膊酸软不堪。
转身四处搜寻手机,手机没找到,却是看见了一张大字报。
白色的纸张放在黑色的床头柜上,界限分明,上面超大号的字迹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傅辰南,你的滋味,不过如此!!!
三个惊叹号犹如锋利的羽箭刺进眼眸,傅辰南愣了半晌,记忆回笼,脑海中不断回放昨夜的场景,指尖还残留着胭脂香味。
极致的快感与字里行间的讽刺此消彼长,让他暴怒。
操过枕头狠狠地砸向床头柜骂了一句:“该死的女人!”
起身满屋翻找手机,差不多掀了个底儿朝天,才在沙发脚边发现了手机的踪影。
打开一看,未接来电全是特助张博文打来的。
没管工作上的事情,他先打了傅辰北的电话。
傅辰北刚到办公室,正在听黄维播报今天的行程,私人电话响起,他扫了一眼,接通:“什么事?”
“把温迪的电话给我。”
“你搞笑吧?自己老婆的电话都不知道?”
傅辰南语气阴沉:“快点给我。”
傅辰北觉出不对劲:“怎么了?”
傅辰南在电话那头咆哮:“那个死女人昨晚睡了老子,然后嘲笑老子不咋地!”
由于嚎得太大声,傅辰北将手机拿远了一些,黄维听见,侧过头好不容易才忍住笑。
傅辰北调出温迪的电话发给傅辰南。
隔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傅辰北接通:“怎么了?”
“电话打不通。”
“这事你只能找老大了。”
傅辰南又给傅辰东打电话,折腾一上午后,得来一道石破天惊的消息。
傅辰北得知这事时,正陪向昀吃午饭,两人并排坐着。
“你说她一早就到了兰州,然后转机去了敦煌?现在人呢?”
傅辰南回他:“找不到踪迹了。”
“什么意思?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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