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箱和Servant》第4章


不,不可能。
箱抬起手,啪的一下打了一下saber的脑袋,说:“走,别让我说第三遍。”
“抱歉。”saber收回思绪,挥手重新变换上了西装,挺起腰杆神色自然笑了起来,说:“方才我只是在想lancer的事情,有些失神,但master真是强啊,感觉我这个servant都没什么用处了,”
听到这句话的箱挑了挑眉,好话总是让人舒服更别说搭配上了saber那张俊美的脸蛋,但她也懒得多说些啥,转过身朝着车道走去,边走边弯起手臂,苍白的手随便摇了几下代表谢谢夸奖。
跟在身后的saber收起了笑容,皱着眉神情不悦。
啊啊,维尔维特先生,你到底给我选了个怎样的master啊。
☆、第3章 漫漫长夜

美丽的少女身穿质地柔软且长袖舒服的连衣裙,不过比起连衣裙却更像是大一号的衬衫,毕竟这裙长实在是太短了,勉强盖住了她圆润挺翘的臀部,鸡心领开到了胸前,随着她抬起手的动作,衣领略微滑下露出了少女柔嫩的乳沟,视线往下移动,便能看见那一直躲在裙下若隐若现的微笑线条。
玲珑馆美沙夜撩起自己厚重的长发,背对着镜子,侧过脸便能看见脖子后方的令咒,本身华丽异常的令咒像是那用记号笔画在白板上的图案,被谁用手指在一侧随意擦抹了几下,留下了难看的印记。
“呵,这便是猛犬?”玲珑馆美沙夜转过身去,对着伤口还在流血的lancer讽刺的说道:“没收拾掉猎物反被咬成重伤,简直可笑。”
Lancer撇了撇嘴,全然不在意少女带刺的言语,无意的举动却透着一股纵容,他也不反驳什么,反正他知道少女一定不会保持沉默。
“servant没能杀掉,还被个身为人类的master伤成这样,呦,猛犬大人,你的名声可是真的?莫非这书写人为了剧情而把你的实力给放大了千百倍?还是说你的武力是依靠着神兵利器,一旦失去了就沦落为这般惨象?”美沙夜毫不留情的讽刺道,越说越气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朝着lancer扔去。
像是习惯了般,lancer侧了侧身便轻易躲过了袭击,玻璃杯撞在了墙壁上,瞬间碎成渣沫,lancer转头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心想等会要记得扫掉。
美沙夜赤脚站在地上,柔软的脚底心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却也无法让她此时的怒火冷静下来。Lancer叹了一声气,毫无干劲地耸了耸肩肩膀,懒散地说:“master你也看见了不是么?对方可不是普通人啊,那速度,就算是我也被吓到了。”
“没用的废犬。”美沙夜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不满地说:“什么时候我的servant沦落为连看门犬都不如的家伙了!啊啊啊,真是的!真让人火大!!!”染着酒红甲油的白皙右脚狠狠跺在了地上,撞得脚骨发疼。
玲珑馆美沙夜转过身,望向房间中那一处唐突的、如同抽象画般扭曲着的空间,沉思了一会儿,对着自己说道:“不,还没到时候,这样做太不优雅了。”
一听到‘优雅’二字lancer就一脸无奈,抬起手抓了抓自己发痒的后脑勺。
“换个目标。”少女转身面对lancer,双手抱在胸前,一脸认真地说道:“挑软的下嘴,你最懂了不是么?犬类啊,都会把最硬的骨头留在最后。”
'先杀一个是一个,总会有机会的,我只要乘虚而入,无论使用哪种手段……!'
少女在心中对着自己念着坚定心思的咒语。
'时间还算充裕……没事的,美沙夜。'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的酒店内,同样怀揣着明确目标且求胜欲浓烈的紫发少女正坐在柔软舒适的大床边。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看起来一团糟,就像是那枯竭了的花,无论是枝叶还是花瓣都已透着一股子死气,随着风,花朵摇摇欲坠,却就是不愿掉落在泥泞中。
可他却有着柔软温暖的掌心,纤细的手指和十分漂亮的甲床。他沉睡着,呼吸轻缓,瘦弱的胸膛一起一伏,代表着生命的存在。
紫发的从者将窗帘死死地拉上,警戒地观察着房间,直到一切都被他看过之后,才安静的站在了少女的身后。
紫发少女将男人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这令她安心的温暖为她擦上一抹柔和的红晕,少女亲了亲手心,便轻轻将男人的手臂放回鹅绒被内。
“我去睡会儿,到了六点便叫我起来,叔叔需要输液。”紫发少女站起了身子,比起十年前那娇小的模样现已完全张开成为了一位美丽的少女。
她便是间桐樱。十年前间桐雁夜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与沦落为今日模样的主要因素。
寡言少语的从者站在一旁,点了点头,低沉的声音如同充满磁性的大提琴,说:“master请好好休息,输液这事让在下来便可。”
“不。”像是被什么刺中了一般,少女不悦地略微眯起了眼,语调冰冷地说道:“不许你碰叔叔,你的存在意义只是为了圣杯。”间桐樱转过身,正视比自己高上许多的壮硕男子,缓缓说道:“你也是,害叔叔的人之一。”
从者紧皱的眉头压着空洞的双眼,手放在胸前,像是管家般弯了弯身,说:“是。”他忧郁得令女人心悸的俊朗面容在间桐樱没有丝毫的作用,反之引来了更多的不满。
真恶心……
间桐樱别过脸不去看从者,她很讨厌berserker或者说十年前一切导致间桐雁夜变成这样的家伙她都憎恨着。
无论有意或是无异,无论他是否保有理智。
她都不会去考虑,只会去憎恨。经历过太多折磨和凌虐的十六七岁少女,无法对这个伤害她的世界持有太多的善意。
恨意能让她好受点,能让她咬牙熬过全身灼热的折磨。
然后,她只要想到雁夜叔叔。
这位不求回报的老好人,依靠着魔法药剂延续生命的病者,
她心中最为珍贵的温暖。
她也要竭尽所能,为他去做什么。
雁夜叔叔不该这样永远躺在床上,漂亮的手背上也不该有那么多的针孔。
他应该拎着行李带上照相机和镜头,爬山涉水,拍下每一瞬美丽的画面,然后在他回冬木的时候一张一张的解释给她听。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所以间桐樱寻来了兰斯洛特的圣遗物,魔法回路优秀的她在长久的研究下,顺利召唤出了半狂化的berserker。没错,她讨厌这位高大的紫发男人,但却不得不承认他够强。
而这圣杯战争中最为需要的便是强悍的实力。
间桐樱微微皱起了秀美的双眉,不耐烦地说道:“我去隔间休息,你就在此保护好叔叔。”说罢,她快步走出了房间。
随着关门声的传来,垂下头沉默着的从者也抬起了脸,深紫的双眼闪过一次波动,戴着皮手套的手握紧成拳。
按理来说,已经与王见过的他应是没了心愿。而这圣杯也不该再次将他召唤而出,可不知道为何,此时他正以sarvant的身份站在前master的床前。
对他而言十年前的对决还像是在昨天刚刚发生过,可无论是间桐樱还是沉睡不醒的间桐雁夜都无不在提醒着他。
十年,眨眼间便是十年。
就连圣杯战争都搬移到了这座陌生的城池里,而不是在冬木市。
兰斯洛特安静地站着,双手负在身后,神情沉静如月下如镜的湖泊,而心中却因多看间桐雁夜一秒而多增加一丝愧疚。
按照骑士的礼仪,他们被召唤出之后应该都会对自己的master说,我将双手捧上圣杯。十年前狂暴的他只会嘶哑怒吼,十年后的他在少女凛冽如冰的憎恨怒视下也无法说出口。
吾王啊,你真是宽容了一位糟糕的骑士。
想起那位追随多年宽容待他的金发王者,兰斯洛特缓缓垂下了眼帘,映在眼眶下像是一圈浓浓的黑青。
时钟指向了半夜两点,城内某一处私人房产依旧亮着灯。
拥有着诸如“天惠教授”及“Master V”、“大笨钟☆伦敦明星”称号的着名时钟塔讲师——埃尔梅罗二世阁下正穿着与他‘女学生们公认时钟塔里最想与之OOXX的男人’NO1席位完全不相符的宅T和松松垮垮的平角裤,一脸崩溃地看着巨大电视屏幕上显示出的信息。
他猛地站起身子,一点都不优雅成熟的将游戏手柄往地上摔,在落地的那一刹那,被一只巨大的手稳稳接住。
“啊哈哈哈哈,不要这么暴躁啊,手柄可是无辜的。”穿着同样宅T和平角裤的壮汉爽朗地笑出声,说:“摔坏了小月灵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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