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风华正茂》第134章


心头却嘀咕,这长安平日里多叫人省心的,怎么关键时候如此没有眼力见?
“七爷,这……小少爷……”长安怀里的麟儿已经扭成了麻花……
金小楼噗嗤一笑,这个麟儿,在她身边乖得像只鹌鹑,怎么到了长安那里,就变成了个调皮捣蛋的小魔星!
“麟儿困了,你先带他下去睡睡觉!”高琅冲长安挤眼。
长安已经被麟儿整得筋疲力尽,只觉得带个孩子比行军打仗还累人,没法子只好应下来,还不待金小楼开口,已经抱起麟儿一溜烟便消失了踪影。
金小楼摇摇头,笑得开怀,随即又敛了笑意:“我们什么时候去查看太子的尸体?”
高琅还以为金小楼要问什么,一听是这个,便把头靠在了金小楼肩上:“太子的事不着急,今日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好好和娘子待在一起!”
金小楼鼻子一皱,这高琅,怎么不傻了也跟个孩子一样,不过心里头仍是暖洋洋的,顺势便将脑袋放在了高琅头边,两个毛茸茸的发鬓轻轻挨蹭着,缓缓道:“好吧,那我们明日一早再去查!”
“七爷,您快马回来多有劳累,我已命人备好了热水,先去碧梧馆沐浴更衣吧。”
南阳看着鸳鸯厅里靠在一起的两人,嘴角快要撇到耳朵后面去了,当即上前一步,行礼向高琅开口。
金小楼立马抬起了头来,挺直了腰背,端端正正的坐好了。
南阳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南阳,可听长安说过这园子是南阳管着的,不知不觉的,便有种在别人家里为客的感觉。
加上这管家的主人并不待见自己,自然是各种不自在。
这也是金小楼不愿重回虹园居住的原因。
哪知高琅慢慢直起了身,眸光凌然的看向南阳,只一眼,便叫南阳倒吸了一口凉气。
“南阳,从今往后虹园里的任何事,你都须得先问过了我娘子。”高琅嗓音很轻,却叫人不敢有任何的质疑和辩驳,“你要称她一声夫人。”
“是。”南阳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心中翻涌而过,口里慢慢道:“夫人……爷……这……这热水……”
“既已备好了,那便去吧!”高琅朗声,冲金小楼笑到,“十天半月也没洗澡,只有娘子才不嫌我脏臭,还愿紧抱着我不放!”
在外人面前说这样的话,令金小楼羞得脸红,见高琅起身,自己却是坐着没动。
“娘子,热水已经备好了,你还不快随我一同沐浴去?”高琅站在原地,低下头来问金小楼。
这下金小楼连脚趾头都要红起来了:“胡说什么,要洗澡自己去!我……我还要吃点心呢!”
高琅摇摇头,一手拿起装点心的碟子,一手一个打横竟将金小楼给抱了起来:“我家娘子最是贪吃,那我们便一边洗,一边吃?”
第一百五十五章 温香软腻的鸳鸯浴
碧梧馆的窗廊外正对着桃花溪。
桃花溪并不是一条溪流,而是两璧种满了瑶溪桃树的矮坡。
每到春末夏初的时节,矮坡上的桃树灼灼其华,盛满了桃花,如累累红云一般,满天飞霞。
风微微吹动,卷起粉色的桃花瓣,飘进小窗中,落到滚滚热水里。
水光潋滟之中,倒映着一张比桃花更娇艳的脸。
金小楼低垂着头,轻轻脱去了外边罩着的纱衣,一解开腰间碧绿的细带,裙衫便顺着身体的弧度向下滑去,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
玲珑有致的身形在热雾之中更显朦胧,如同云间初露的新月,叫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娘子就像珍珠一般。”
高琅的话音一起,便吓得金小楼赶紧跳进了浴桶里,借着盖满花瓣的水面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你,你偷看!”
一道屏风之隔的另一个木桶里边,高琅撩起一捧清水,从头顶浇了下去。
热水将他的发丝尽数打湿,海藻一样贴在英俊的面庞上,令人窒息般的迷人。
“还用看吗?”高琅轻笑,“我的娘子什么样,我自然是知道。”
金小楼吐了吐舌头,听着旁边的水声,不自觉的便在脑海中想象高琅泡在水里的模样……
脸自然而然的烫了起来。
金小楼知道,高琅是十分的顾惜自己的。
他既聪明,又洞悉人心,所以才会特意让南阳叫自己夫人。
这是让南阳记住自己的身份,也是彻底的打消金小楼住在这里的顾虑。
金小楼拿起一块摆在浴桶旁边的豆沙酥来,咬了一口。
软软的,从舌尖甜到了心头。
高琅侧头看了一眼那绣满梧桐和芭蕉的浅绿屏风,屏风后边依稀有个晃动的小小身影。
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一团,像是倒进去了数不清的白花露酒,醉醺醺的,情不自禁的便起身,披上备好的干净袍衣,绕过了屏风,站到金小楼的浴桶前。
待醒悟过来时,正看到金小楼泡在花瓣里,捂住了胸前,大睁着迷茫的双眸,高琅便又一股脑的沉沦了下去。
上前两步,俯身下去,一手扶在了浴桶边上,另一只手轻轻将金小楼滑嫩的下巴抬起,头一低,就是一个湿漉漉漫长如春雨般的吻。
金小楼心里的小兔子在春日的草长莺飞里砰砰跳个不停,脚趾头紧紧的扣住了木桶。
紧张得忘记了闭眼,眸光一斜,正好看到高琅那宽阔的衣袍下露出来的半个胸膛。
金小楼实在是没忍住,目光顺着那胸膛接着往腰腹滑去,脸上的红云越积越多,心里头也跟着情不自禁的悸动起来。
金小楼没看过别的男人,在现代时虽然也看过一些明星半裸的照片,可哪有这近在眼前的刺激……
高琅在外征战许久,身形更结实矫健了些,浑身上下是掩也掩不住的男人气息。
金小楼鬼使神差的便放开了挡在胸前的手,向上往高琅的腰间攀去。
这一攀,肌肤的接触差点要了高琅的命!
高琅嘴角一勾,深深的吻了金小楼片刻,随即将她放开来,轻声道:“娘子,不如我也到你这边来,我们一边洗,一边吃可好?”
金小楼望着高琅说不出话来,斜眼看了看摆在浴桶旁边的碟子。
刚刚也是说一边洗,一边吃,却独独将这碟子摆在自己这边,这高琅是存心的!
不待金小楼回答,高琅便抬手去解衣袍,金小楼赶忙闭上眼睛。
只听水声轻响,高琅已抬脚浸入了木桶之中。
金小楼赶紧收回了双腿,紧紧贴着桶璧不敢乱动一下,生怕与高琅相挨,缓缓把眼皮抬起,见高琅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又慌乱地移开了视线,指着那豆沙酥道:“吃……吃吧……”
“吃什么?”高琅轻笑。
“豆沙酥啊……”金小楼伸手便去拿了一块,还未递过去,腰间已然覆上了一双滚烫的手。
高琅紧紧挨靠过来,与金小楼纠缠在一起,附在她的耳边,缓缓道:“我要吃的,是你。”
水波荡漾起来,一圈又一起,拍打在肌肤上,酥酥麻麻的痒成一片。
……
问梅见南阳一脸郁色,一个人久久坐于拜石亭中,犹豫再三,终是忍不住走上前去。
“姑娘,我有个主意,定能叫七爷厌弃那个不要脸的农女。”
问梅话刚出口,南阳便转头过来,急急追问:“什么主意?”
问梅顿了顿:“姑娘平日里多么机敏,偌大的园子里,什么事你拿不出主意?也只有这个令你乱了心。”
“少废话!”南阳急不可耐,“有什么主意就快说,我,我一想到七爷和那个女人待在一间屋子里,我就犯恶心!”
“姑娘别急,虽是一间屋子,可七爷却命人再搬了个浴桶进去,可见两人也并未亲近到无密无间,七爷只是把她当做孩子的娘亲,算不得真正的夫妻!”问梅见南阳脸色稍霁,接着到,“既然算不得真正的夫妻,七爷和那农女的关系只怕全靠那个孩子维系,若我们能想个法子害死了那个孩子,再栽赃到金小楼身上去,七爷铁定会厌弃了她,说不定还得将她乱棍打死!”
问梅话音未落,南阳已变了脸色:“住口!”
南阳压抑不住起伏的胸膛,冲问梅狠狠道:“此等浑话休得再说,你也不得动那孩子一个念头!金小楼是低贱不堪活该千刀万剐,可金麟儿却是七爷的孩子,我绝不会害七爷的亲生骨肉,也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七爷的亲生骨肉!”
问梅被南阳喝得吓了一跳,连忙垂首:“姑娘息怒,是我……是我说了胡话……”
南阳摆摆手:“你若没有什么正经的主意,便下去罢,别总在眼前晃得我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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