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风华正茂》第128章


金小楼话音刚落,绿筠便问道:“这怎么证明那潮衣是被她们栽赃诬陷的呢?”
金小楼吸口气:“自打麟儿落水那日起,我便派了两个小厮日日不分昼夜的守在二楼潮衣屋子对面的雅阁里,只等着她们下手的这一日!”
“可我还觉得不够。”金小楼咬了咬牙,“为了自己的利益向麟儿下手,我怎么也不能如此轻易的饶了她们!”
“且不止她们三个,坊子里从前的那些姑娘皆是各怀心思,绿筠,你趁着这一趟事,将那些心术不正,好落井下石的先揪出来。”金小楼接着到,“要整治便一鼓作气的将这些烂了的树根子连根拔起!”
“好!”绿筠点头忙到,“想来她们定还聚在一处闲话,我便趁着潮衣还未回来,先去套套她们的话!”
……
潮衣回来的时候绿筠早将那些姑娘摸了个清楚。
绿筠正坐在金小楼跟前对她讲,自己是如何问姑娘们的,那些姑娘又是怎样信誓旦旦的号称亲眼见到潮衣折纸蝴蝶,买鱼线的。
这一通套话,绿筠钓了五个姑娘出来,都是平日里不起眼,看起来本分老实连话也不多说两句的。
一抬头,却见潮衣贸然闯进了屋子里来,脸色有些发白。
一向沉静的神色里带着急促慌张。
金小楼截断了绿筠的话头,冲潮衣招手,让她坐到身边来:“你放心,我会还你清白的。”
潮衣一听这话,便知道金掌柜是误会了:“掌柜的,我并不是为自己的事如此。”
金小楼有些疑惑,看向她,片刻后才问:“那你为何这样慌张?”
潮衣顿了顿,开口闭口的,好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
金小楼更是生疑,这潮衣不是个遇事便慌乱的人,看她的模样像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
扬了扬眉,让绿筠看了下走廊外,又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这才压低了嗓音再次问道:“潮衣,究竟出了什么事?”
潮衣死死的瞪大着眼睛,嘴唇一开一合挤出来五个字:“太子薨逝了。”
“什么?”金小楼惊得站了起来。
太子赵桀,金小楼曾亲眼见到金香因他而死,那鲜红刺目的血流淌得如同湍急的河流一般。
谁知此刻,他竟然也死了……
那可是大周未来的王,是高琅拼死保护的亲哥哥。
金小楼跌坐在椅子上,抬头问潮衣:“你怎么知道的?”
潮衣答道:“我今日去给纪府小姐送梨花酪,纪府里正张灯结彩,说是后日便是小姐出嫁之日,好不热闹。”
“我跟着下人来到纪小姐闺房内,刚将梨花酪送上桌,转身出去时,便见到了温箩公主。”
温箩公主是当今皇后的独女,亦是太子与七皇子的亲妹妹。
当今皇上子嗣不多,公主更是只有两个。
这最小的温箩便极得皇帝喜爱。
温箩与纪聆韵同岁,两人关系要好,皇帝便赏了温箩出宫令,准许她时常出宫玩耍。
无论是纪聆韵进宫,还是温箩进纪府都已是见怪不怪的常事。
只是潮衣这种身份的人,头一回见公主,在纪聆韵房门口被公主的气势一摄,打翻了食盒,食盒里搁了镇甜水的冰块,当时冰块已大半化了水,泼湿了潮衣的衣衫。
下边的侍女见潮衣的模样,遂领了她去旁边屋子外的暖阁内换衣。
哪晓得,这紧挨着的阁子正对着纪小姐屋后的窗户,潮衣站在屋子里将隔壁纪聆韵与公主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公主虽带着哭腔,可说得分明,太子是今日一早薨逝的。”潮衣冲金小楼到。
金小楼忙问:“可说了是为什么?”
太子正值壮年,怎么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薨逝。
潮衣摇头:“我不敢再多听,连衣服也顾不得换,忙出了纪府。”
一时间,屋子里无一人说话。
好半天,金小楼才又道:“既然如此,绿筠,你快去告知夏姑,管束住坊子里的姑娘,令她们后边几日不能出琳琅坊一步,就说,就说是我有新东西要教授她们。”
她又冲潮衣道:“太子薨逝的事你别再对第三个人说起。”
两人皆是点了头。
金小楼接着道:“接下来,潮衣,便要先委屈你了。”
潮衣虽不明就里,可她向来便不怕什么委屈,只要相信金掌柜听她的话就是。
当下,金小楼给绿筠交代了一番,绿筠便领着潮衣出了屋子。
丝蕊一行人一直等候在潮衣的屋里,此刻见人回来,惜语二话不说便带着两个姑娘一左一右的扭住了潮衣的胳膊:“绿筠姑娘,这梨花酪也送完了,你对潮衣的处置是不是也该有个结果了?”
“对呀,姑娘,刚刚你又来问了我们一遭,我们都说得很清楚了,好几个人亲眼瞧着潮衣做的这些事,这可是板上钉钉的,怎么也得重罚才是!”有人不待绿筠发话忙附和起来。
丝蕊轻轻一笑:“即便绿筠姑娘与潮衣交好,也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小,这可关系到我们整个琳琅坊的风气,若是天天和这般腌臜的小人在一起,只怕姐妹们都不愿意!”
这话再明白不过,丝蕊是抢在绿筠前头,让绿筠无论怎样也得将潮衣给赶出了琳琅坊。
绿筠开口,径直说道:“惜语和丝蕊说得没错,潮衣这样的人怎么也不能留在琳琅坊,更不能与姑娘们为伍了。”
“且先将潮衣给押进柴房里关起来,待我们掌柜的忙完近日的教授,便亲自杖打潮衣一顿,再拉出坊子扔到京城外边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有件大事交你去办
“教授?教授什么?”惜语连忙问到。
话音刚落,夏姑便领着两个小厮进来了,手一挥,招呼那小厮就上前去拽住了潮衣:“将人关下去,好生看管着别让她跑了。刚刚绿筠姑娘已经来我跟前说过一次了,从今日起,琳琅坊暂且歇业,坊子里的姑娘不许外出一步,全都跟着金掌柜学她新创的舞。”
听姑娘们纷纷议论起来,夏姑又道:“待你们练成了那舞,我们琳琅坊重新开门,便会势如破竹,别说流苏阁,便连那鼎丹社也得靠边站!”
姜蝉心头大喜,当初玉素抛下她们另攀高枝时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她可是清清楚楚的刻在心里头的。
再说,现如今的琳琅坊虽然也赚钱,可靠的都是那大冲关,和潮衣做甜水的手艺,与坊子里的其他姑娘干系不大。
谁也不愿变成可有可无的那个,若琳琅坊能重整旗鼓,把姑娘们的唱歌跳舞教起来,回归正途,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况且,眼下潮衣又被关了起来,不论到时候赶不赶出琳琅坊,反正是学不到新舞的了,金掌柜如此看重这新舞,待坊子重新开起来,头牌势必便是自己来做。
姜蝉眉一扬,甜甜的笑了起来:“夏姑放心,我们一定跟着金掌柜好好的学!”
“对!”丝蕊跟腔到,“我们姜蝉跳舞是一顶一的好,保准让夏姑满意!让金掌柜满意!”
夏姑也跟着一笑:“那收拾收拾你们便去金掌柜那里学起来吧,坊子大门已经关了,没学会可一步也不许往外走!”
楼下,金小楼在琳琅坊后院里头找了块空地,紧挨着河边,低低的矮墙上有一枝开得正艳的桃花从外边窜进来,这个季节里风吹着不冷不热,轻丝丝的夹杂着淡淡花香,倒也舒服。
姑娘们下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铺满了一层厚厚的冰块。
金小楼站在冰块前,冲她们一扬眉:“你们要学的新舞叫做冰嬉,想必有些姑娘是听闻过的。”
这冰嬉便是在冰面上作戏,本是皇家冬日里宴饮时的必备项目,只是这玩意儿会的人很少,一代代的传下来,到了大周朝时,几乎绝了迹。
姜蝉也只听从前一个要好的姐妹提起过,并未亲眼见过那冰嬉究竟是怎样的。
金小楼亦是突发奇想,她来到这大周后,听人提起过几回冰嬉,听着感觉与从前的花样滑冰差不多。
花样滑冰她不会,可滑冰还是会的,想着,倒不如教给坊子里的姑娘们如何滑冰,再让她们自由发挥的加上自己会跳的舞。
于是便命人买来了冰块铺在地上,又将自己的那十二个姑娘也一并叫了来学。
金小楼指了指冰面:“今日大家先穿着寻常的鞋子上去感受感受,待明日我定做的冰鞋到了,就开始教你们。”
金小楼找了好几个匠人,用兽骨做了溜冰鞋,光滑的兽骨缝制在鞋底,比现代的冰刀也差不多。
且兽骨轻巧,更适合身弱力小的女子穿戴。
金小楼吩咐完姑娘们注意安全,便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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