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风华正茂》第98章


焱焉淼氖被!?br /> 高琅点点头:“多半如此。”
“一定如此!”金小楼兴奋得打了一个响指,“我若是凶手,便将衣服鞋袜先脱在柜子里,光溜溜的藏进木盆内,待屋里的人被宋一桃吸引走后,赶紧从盆里出来,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再穿上鞋袜,这样外边也没有脚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
说完之后,金小楼又一下蔫了下来:“不过,凶手如此狡猾,没有留下丝毫的证据,怎么才能抓住他的尾巴?”
“你忘了盆里的木刺了?”高琅上去一步,走到金小楼跟前。
“木刺?”金小楼疑惑,“你是说,凶手会被木刺给扎伤?”
“凶手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木刺扎伤,你也知道那木刺有多烦人。既然如意没有被扎到,而凶手又和如意的尸体一齐挤在木盆里,可以落脚的地方少之又少,怎么也会不小心踩中一两根。”高琅话说着,竟抬起手来点了一下金小楼的眉心,“木盆里装满了放有染料的水,若是凶手的脚受了伤,一定也会染上染料才是,这便是最要紧的证据。”
金小楼点头:“我懂了,接下来只要顺着宋一桃去找熟悉水性,近日里脚又受伤的人便……”
话还没说完,高琅一下吹熄了蜡烛,猛地靠近金小楼,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道:“人回来了。”
话音刚落下,果然听见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两个官兵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一到厢房门口便停住了。
只隔着一道木门,金小楼几乎能听见外边两个官兵的呼吸声,动也不敢动一下。
可高琅的呼吸扑簌簌的打在自己耳朵上,没一会儿便痒得不行。
只得轻轻拉了拉高琅,往厢房后边退了几步,这才踮起脚来,贴着高琅问道:“怎么办,你有法子出去吗?”
金小楼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高琅摇了摇头,不禁叹气,紧接着便听高琅道:“我有法子,却不想出去。”
金小楼莫名其妙,只听他又道:“能和你头挨着头待在一处,我求之不得。”
“你……”金小楼哑然,忙退后了两步与高琅隔出了距离来。
高琅没有在意,黑峻峻的夜色掩盖住了他落寞的神色,只有淡淡的嗓音传来:“我孩童的时光特别短暂,只到五岁,五岁那年我的娘亲死了,死在我眼前。我一夜长大,为了娘亲,为了查明真相,更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开始装傻,装得人人都信了。”
“金小楼,独独在你身边时,我从没有装过,我只是做回了小时候不曾做过的自己。”
高琅的嗓音有些哑,这样的话,在这样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
却如同那木盆里的一根刺,刺进了金小楼的心里,也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印子。
“你若是认为我装傻骗你,而怪我的话,我不怪你。”高琅扬起了嗓音,他向前走了两步,顿了顿,“犯罪越简单越好,越是复杂越容易留下证据。凶手之所以要弄如此多的花样,只有一个目的,也是凶手的动机,那就是诬陷你。”
“你被抓了,关了山记,对谁最有好处?”
高琅说完上前一把拉开了房门,直接走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章 金小楼你可羡慕我?
砰地一声,房门被用力关上,门外响起官兵的呼喊声、追逐声。
金小楼愣怔怔的站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声音远去,这才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趁机逃出,离开山记前,还不忘将近来赚得的银钱都给带上了。
回到鹿儿巷时,刚到寅时。
桂枝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到金小楼,才松了一口气,待得知金小楼竟是悄悄去了一趟山记,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赶紧端来热茶,让金小楼喝了两口,去去寒气。
桂枝有许多话想问,只是眼下只怕再耽搁片刻,天就要亮了,看小楼的模样又累得够呛,连忙解衣一道儿睡了,有什么明日再说不迟。
第二日一早,金小楼便起床钻进了厨房里。
敲开蛋壳,打散了蛋液,又和了面粉,待锅里热油滚了,起碗把蛋糊糊倒进去,旋一圈蛋皮便脆了。
撒上碧绿的葱花和黑芝麻,烤蛋的酥味混合着过了热气的葱香,将沉沉睡着的人皆引了起来。
蛋饼端上桌,五个大人加上一个小不点,眨眼的功夫便吃得干干净净。
歇息了片刻,金小楼从怀里摸出张一百两的银票来,递给周书礼:“这钱你带去村子里,交给孙伯伯,让他们暂时不用向山记送货了。”
金小楼虽被保释了出来,可并未洗脱嫌疑,因此出不了信宁城,这一百两银子不过是为了安村民们的心。
山记被封,一时间无法收货,若不拿些银钱抵在那里,只怕村子里人心动荡。
接着金小楼又拿出了三十两,分给桂枝她们一人十两,扬声道:“我出银子,你们趁着山记关门,痛痛快快的玩上几日。”
绿筠将银子一推,并不接过,神色焦急:“掌柜的,我们哪里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眼下山记正渡难关,你叫我们自个儿去玩……”
说着一下别过了脸:“反正,我是没这个心思!”
况如月跟着道:“绿筠说得没错,无论多少我们总得帮点忙才是。”
金小楼笑了:“谁说你们去玩就没有帮忙了?”
见三人疑惑的看着自己,她接着道:“你们拿上银子,去信宁城里的各个饭馆,酒家,茶楼里一边玩,一边帮山记的忙。”
金小楼细细想过了高琅的话。
凶手若是如意的仇人,那要杀掉如意简单得多,根本不必弄这么多花样,因此他如此做的目的全是为了冤枉自己。
凶手要么只是冲自己而来,那便只有金家人拥有动机;要么就是想让山记关门,信宁城里眼红山记生意的其他店家可不少,为了钱财枉顾性命的,只怕也大有人在。
“你们进店里,仔细看每一个伙计,包括店里的掌柜,若是见到行走起来,似乎是脚上有伤的,立马告诉我。”
金小楼自己也抱着麟儿,揣上银子,好吃好喝的寻起人来。
她第一个去的便是秋月酒家,只因山记开业之前,秋月是信宁城里数一数二的,山记开业之后,也是秋月第一家照着山记有样学样。
凭此看来秋月该是最眼红山记的才对。
只是在秋月泡了三泡茶,将店里的伙计来来回回看了个遍,也没见到任何腿脚不便的。
……
如此一连三日,金小楼她们四人几乎把信宁的酒家茶肆皆去了个来回,每家的特色菜尝了个遍,吃是吃得高兴了,找人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一日快到晌午,金小楼抱着麟儿去了稍远一些的景芝斋茶肆,景芝斋位处一条小巷的转角处,左右两边都是胭脂铺,对面有家赌坊,生意并不兴旺。
金小楼进去找了个视野宽阔的位置坐着,叫了一盏碧螺春,一边喝茶,一边打量店里的伙计。
这是最后一家了,金小楼有些担忧,若那凶手运气就是这般好,偏偏没有踩到木刺,脚板未受伤,可要怎么找好。
正绞尽脑汁的思忖着还可以从哪些地方入手,便见一个搭着白帕的小厮靠了过来,打个千儿,冲她道:“姑娘,楼上雅阁贵客有请。”
金小楼放下茶盏,抱住踉跄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麟儿,疑惑道:“贵客?什么人要见我?”
小厮如实禀道:“知县府少夫人,说是与姑娘好久不见,想与您叙叙旧。”
金小楼冷冷一笑:“别了,我与那贵人并无旧可叙,你去回了她吧。”
说罢,就自顾自的端起茶来喝。
那小厮却不走,踌躇着又道:“姑娘还是走一趟吧,我一个下人,这事……没法交差。”
话说着脸已通红,窘迫慌张的模样看得金小楼有些心软。
在这里可不讲什么道理,自己不去虽与这小厮毫不相干,但只要贵客不顺意,那这小厮轻则月钱没有,重则丢了活做。
遂点头,抱起麟儿冲小厮道:“带路罢。”
小厮忙感激的躬了躬身,带着金小楼往二楼雅阁里走。
掀开帘子,阁子里坐着一位穿水红色袄裙的女子,鬓发间珠翠光华,正是金小桃。
金小桃是来这儿见郎中的。
她成亲也有些日子了,却迟迟没有身孕,若是将郎中叫去府里,怕被人晓得说闲话,于是花银子请了信宁城里的妇科圣手来这儿人少僻静的地方看诊。
郎中刚看完开了方子交给金小桃身旁的纯珠,金小桃一扭头,便瞥见了楼下坐着的金小楼。
令金小桃刺眼的是金小楼怀里那个雪白可爱的孩子。
若自己迟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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