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来让本喵挠一爪》第43章


廖木莲朝着她眨了一下眼睛,握住她的小手拉出了拥挤的人群。身后的侍卫被人群推着挤到另一个方向去,极为憋屈地看着两个主子越跑越越远。
皓月当空,一叶扁舟上,喵喵半跪在船板边上,接过一只荷花灯学着岸边的人轻轻放在湖面上。荷灯迎面,熠熠生辉。她身后负手而站的男子,一双眸子都盯在娇俏的身上。
波光粼粼,他面上镀上一层银辉,更显冷意。远离熙攘的人群后,他反倒不愿再笑一下。
廖木莲生于皇室,未出世前,太上皇看破所谓的红尘,弃了他们母子,新皇登基,他的出世本就是个尴尬。得以一个国师的戳言,幸以存世,却从此都活在无时无刻的监视之中。每一场因他而起的大雨,都像一个上苍的笑话,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现如今的皇帝廖泓虽喊他一声“皇叔”,少年心性,却也善妒,眼中容不得任何砂砾。一个民间笑谈的“雨神’,让他福祸相依。这场赈灾,不过也是一场刻意为之的为难。他轻闭了眸,横笛在手,吹了一曲萧索的曲子。
十年前,在归元寺静养的他,遇到祸病缠身的小喵萝。胆怯而明亮的眸子,走一步摔一跤的她,却怯怯地站在他身边,絮絮叨叨着自己的小倒霉以来安慰他这个看起来萧索孤清的人。
“哥哥,我们只不过特殊了些而已。”糯糯的声音让他一怔,人前虚假的笑容,在那么个小人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她哪需要他虚以为委蛇的心思去对待?
小小的知己,却入了身后人之眼,为了保她安危,他狠心发话,命她再不要踏入长安一步,回她的西域大漠,看她的长河落日。
驼铃阵阵,人终究是走了。
廖木莲拿着一串铜铃站在长安的白鹤高楼上,目光悠远深邃。
又是十年禁锢,又是十年看似尊仰的捧杀。
她竟又出现了。一个黄毛丫头,却出落地那般勾人,掉落在他的辇驾上,红纱过眼,看得他心神晃荡,差点忘记了伪装。只不过,心神微微失控,整个长安街便下起了一场磅礴大雨。
相别十年,一个孩子而已,他能有多少惦念。却在她再一次出现时打破了。
狡黠大胆,这绝不是她!
廖木莲已经是确定。正好,娶了异域女子,将自己彻底脱离帝都的监控,即便是谁的计谋安插,他也无所谓了。
“王爷,王爷?”
喵喵听着一曲停了,忍不住上前唤他,一张小脸在他眼前乱晃。
“怎么了?”他轻声问,将笛子收了。
喵喵指着自己放的荷花灯说:“王爷,我听这儿的船夫说,放花灯可以许愿。你要不要也放一个?”
“许愿?”廖木莲有时候会想,是这姑娘太蠢,还是在装模作样,找来的女子美则美矣,却。。。。。。罢了,总归已是自己的妻。“为夫不信这些,你放了就好。”看到她有些失落的表情,他好奇一问,“你许了什么愿?”
“我想让一个人可以平安。这是我欠他的。”喵喵两眼闪着光彩,极为认真地回他。
廖木莲不由嗤鼻一笑,露了有些恶劣的本性:“这世上本就没有谁欠谁的,你以为你欠了他,你又怎知晓他也许也欠了你?”正如整个大魏都敬他一声“王爷”,却也不过是个提线傀儡罢了。苦笑不由人。他欠了谁?
喵喵没听明白,只觉得这人终于是露了本性,让人生畏。
找寻而来的侍卫纷纷跪地请罪,廖木莲眸中流光一闪,伸手揽过喵喵的肩膀,开怀一笑:“何罪之有?我与娘子独自游船,难不成还要带着你们不成?”他暗自捏了一下喵喵的肩头,带着她回了住所。
喵喵一愣,只是忽而觉得身侧的这个人,笑得让他有些心疼。他难道已经知道皇上暗地里对他赈灾一事的阻挠了?
她低头咬咬唇,小心翼翼地伸过去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凉凉的,宽厚而大。那只手一僵,她尝试地在她掌心轻轻柔柔地握着。
“乖啊,虽然你以后也许会因为我越来越倒霉。但是喵喵不会让你太惨的。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护着你的。”喵喵在心里暗自念叨着,“等喵喵我完成任务了,就绝对帮你,让你好好的哦。”
小流氓听着她的心声,暗自翻着白眼。
回到住所,喵喵没成想他们竟然又要启程了——皇上下了道诏书,名已经完婚的廖木莲前往西北方的封地,西越。
作者有话要说:
mua mua mua~
廖木莲呢其实对于小喵萝就是一种 终于找到了同类人的执念,而妙妙对于他而言,是沙漠里的甘泉,雨后的彩虹。
遇到你,天就晴了。
第42章 西域小瘟神vs万人迷雨神(11)
喵喵迅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才知晓,这西越临近西域,也算是个边陲之地。那般贫瘠之地,算是被流放了吧。不知为何,廖木莲得知在这个消息时,并无异色,他似乎早有预料,显得极为平静。反而是喵喵的心情较为失落,她烦躁地叫小流氓关了脑中的自动提示音。
亮了一颗星。她皱巴巴着小脸,觉得过意不去极了。
廖木莲无所谓这些官场名利,只是看着低着头像做坏事似的小家伙,有些逗,他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子,问道:“想什么呢?怕西越那里不合你意?”
“没有,我是怕王爷守在西越关,远离长安,会。。。。。。会不好过。”喵喵噘着嘴,郁闷地低着头。
廖木莲忽而心头一暖,伸手去握紧她的小手,食指轻点着她的鼻尖:“本王早就想来你说的大漠看看了,男儿志在四方,怎能醉在长安那个安乐窝?况且,西越离你的家乡近些,为夫也好带你回门。”
喵喵鼻尖微痒,笑着张牙舞爪地伸着小嘴对着他面前啊呜一口:“哼,也好,阿爹那几百匹的商队嫁妆够我吃好喝好了。”
廖木莲苦笑,径自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水,轻抿了一口:“我倒你是担心什么,原来是怕你吃不好?”
喵喵不置而否,听闻阿爹的家信,他拖着几百匹的商队在长安做生意,恐怕要几个月后才会回到西北。而以廖木莲和她的路程而言,从南方北上而去,也需要数月。
恐怕是遇不到了。
“王爷,喵萝什么也不怕。就怕王爷会因为我而倒霉。”喵喵眨巴着眼睛说得诚恳,廖木莲反而怔在了原地。他竟一时忘了,喵萝那奇异的霉运命格,绝无仅有,她当真就是达奚喵萝,为何却又给他不一样的感觉?
。”
一只小手拉上他的手,晃了晃:“王爷,喵萝饿了。”
廖木莲没来得及多想什么,只觉得心里涌进了一眼甘泉,“嗯,本王叫人备菜。”
北上的路上,喵喵一路上好吃好喝,悠哉自得。
晃晃荡荡的轿子里面相安无事,轿外面晴空万里。眼见着路过一个小镇,肉包子的吆喝声伴着香气传到了喵喵的鼻尖。睡得正香的小人,嗖地一下睁开眼,双手趴在小窗上,眼巴巴地往那个肉包子的蒸笼去看。
廖木莲抬眼:“回来坐着。”
喵喵委屈地坐了回来,瘪着小嘴盯着他手中的书:“王爷,怎么整日就喜欢看书?不过是些酸不溜秋的诗,有什么好看的?”哪里有我的包子好吃?
廖木莲嘴角一牵,继续看手中的《水经注》。
到了今夜住宿的客栈,轿子晃悠悠地停在了一间听雪楼。
车帘掀开,两人下了轿子。站定在听雪楼前,喵喵仰头看去,一个小叫花子突然从酒楼外的墙角冲出来,撞在她的身上。没等喵喵反应过来,腰间的荷包就被那小叫花子抢了去。
“喂!我的荷包!”喵喵想都没想,就拔腿追了过去,那个荷包里面没多少钱,不过几个铜板而已,却有不少已经从随身背包已经拿出来的日常用药。那些可是她的宝贝啊!
小孩子伸手伶俐,跑得快,可喵喵这身子本身就会武功,几步轻功而去,很快就在一个拐角的巷子一把将小叫花子的衣襟拽了起来。
小家伙吓得脸色惨白,满脸蒙了一曾煤炭似的污垢,皱巴巴的小脸上唯有那双明亮乌黑的大眼睛让人感觉澄澈舒服。喵喵一手夺过手里的荷包,将小叫花子抵在墙上,以防他跑了。
“喂,为什么要偷我的荷包?”喵喵伸着指尖点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尖,自言自语道,“恐怕是饿了,没关系,我以前也总是饿肚子,可是我也不会去偷人家的,这样,”她一手翻着荷包,从里面掏出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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