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角[穿书]》第121章


闫清想了想那样的境况,不自觉就浮现了许多的人与事,便摇头:“肯定不会的。”
“所以啊,奴婢觉得,王爷是因为有了责任,才会去在意别人的看法,王爷您如今虽沉稳了许多,可奴婢倒觉得,您骨子里还是有股压不住的心性儿,一如当初您敢上宣政殿与皇上争吵那样。”秋嬷嬷道。
一番话让闫清豁然开朗,有了责任,步伐自然就重了许多。他刚回燕京时心无挂念,当然想做什么就能去做,如今却不行了。
“王爷,外头可是下雪了?”秋嬷嬷问道。
闫清听闻后不自觉回头看窗外,忽然反应过来,笑道:“如今才九月,哪儿就下雪了?”
回头看嬷嬷,嬷嬷却睡着了。
如今秋嬷嬷大半的时间都在昏睡,说着话就能睡过去,吃得也越来越少,每日只能进一碗粥的量。
闫清不再出声打扰,为她盖好被子后就离去。
听闻秦珠贤被人下了迷药,皇贵妃将秦珠贤接进了宫,让她在宫里养几日再回去,直说不能让秦家担心。
秦珠贤进了宫,闫清才更加安心,不然他一出府就怕宸王对王府动手,便将秦珠贤送上马车,让她进宫好好住几日,他到时再去接她。
秦珠贤也懂事,没有纠缠闫清,乖乖就收拾东西进了宫。
俞广的办事速度很快,第三日夜里就提了王奎的人头来见闫清,闫清不愿看,让他去扔在宸王府的门口。
俞广问闫清接下来做什么,闫清却摇头,说先就这样。
宸王府没有任何动静,但因为王奎死了,秦丕等人接连告病,躲在自己家中。
这件事皇帝早就知晓,闫清原本也没刻意遮掩,然而皇帝什么也没问。王奎府上满府素缟,眼看着临近中秋,家主却惨死,王家大约知道是谁做的,想必宸王也告知过,可他们不敢找上门去,只有落了牙齿和血吞了。
没了王奎做帮手,宸王自然不方便许多,秦丕与卫安都是文臣,文臣就有几分文人的骨气,不屑在背后做动作,这也是宸王一直不怎么重用二人的原因。
过了几日,闫清进宫看皇贵妃,秦珠贤坐在一边,见到闫清来了笑得很高兴。
皇贵妃对闫清笑道:“你今日就领回去,也怪我粗心,没想你们才成亲,就让你们分开这么多日,你看你来了,她眼睛都快落到你身上了。”
秦珠贤有些腼腆地低下头。
见到秦珠贤气色不错,闫清便放心了,皇贵妃虽如此说,但他不能真的信了,便道:“母妃再受累些,等过了中秋宴,儿臣就带她回去。”
“我有什么受累的,她在这里乖,每日陪着我说话,这宫里热闹了许多。”皇贵妃道。
闫清坐在下首,偏头看秦珠贤,见她眼中有几分失望,轻声道:“最近王华在整顿府里的奴才,我中秋过了再带你回去可好?”
“嗯。”秦珠贤乖乖点头答应。
说了片刻话后,皇贵妃便找了个借口将秦珠贤支开,这才肃然了脸色:“听闻你动了王家的人,王家可有想报复你?”
“还不曾,这次主要是做给宸王看的,对于他来说,王奎就是他的牙,指哪咬哪。他给珠贤下迷药,而不是□□,不过是想警告我,而我再不做点什么,那下次就必定是□□了。”闫清道。
“皇上还在呢,他们就明目张胆地拥戴宸王,做得太难看了,皇上却也不动手除了他们,”皇贵妃不太懂里头的弯弯绕绕,对她来说闫清早该动手,杀了就一了百了,可闫清随了皇帝的性子,一忍再忍,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更何况皇帝早就提醒过她,不要对闫清的事多加干涉。
见皇贵妃依旧愁眉不展,闫清又道:“母妃,杀人是最简单的事,可后面的麻烦接连不穷,王奎死了,儿臣与王奎一家算是结仇。若是宸王这次不做这件事,儿臣也不会杀王奎,父皇说过他用人意在平衡,儿臣也应该学着才是。”
这些道理听得皇贵妃头疼,可听着却好像是那么回事,便道:“你自己做主便是,可以前帮林家那种事,可千万别再做了,你要知道有些人是喂不饱的,你给了他们希望,到头来他们还会反咬你一口。”
“是,儿臣知道了。”闫清点头。
太后从瀛仙台回来时,就将林语棠留在了那里,林殷好几次想找闫清,可闫清都用其他事敷衍了。
“还有那个林语棠,看着就满是算计,你就让她好好嫁去霍家,别再搭理了。”皇贵妃又道。
皇贵妃一直以来对林语棠都很不待见,闫清笑道:“儿臣明白。”
从皇贵妃处出来,闫清径直去了宣政殿,皇帝在里头批阅奏则,李公公将闫清领进去。
一到了皇帝跟前,闫清就跪了下去。
“怎么,王奎都发丧了,才想起来认错?”皇帝手上的笔不停,幽幽道。
“不是。”闫清头压得低低的:“父皇,儿臣给南边寄了书信,相信南朝王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皇帝的笔顿时停下,抬头看向闫清,并不说话,似乎在等着闫清一个理由。
“父皇,南朝王在南边的封地,儿臣不放心。”闫清道。
☆、第一百零九章
“朕让他在封地养伤; 他上奏几次请求回京都被朕压下; 你应该知道朕是为了什么。”皇帝平静道。
“儿臣知道父皇想局势稳定后再让他回来,可南朝王在封地有三万私兵; 儿臣觉得南朝王在燕京才能让人安心,也能让父皇安心。”闫清道。
“你要……”皇帝撑着案桌站起来:“你要杀宸王?”
闫清缓缓抬头; 眼里并没有皇帝想象中的狠戾; 与往常一样平和。
“父皇,南朝王已经养好伤; 若迟迟不让他回来,朝野也会议论纷纷; 如今已经有人说是儿臣阻挠父皇,才会让南朝王呆在封地上,实则软禁。”闫清道:“手足相残是大罪,儿臣不敢。”
闫清说的是不敢; 而不是不想,皇帝明白闫清与景文太子的不同。景文太子性情叛逆,但心里是惧怕他这个父皇; 惧怕外头对他的舆论。而闫清看似循规蹈矩; 实则不被任何规矩束缚,他会依照规矩行事; 其实心中对这些条条框框不屑一顾。
这也是皇帝选中闫清的原因; 为君者最不可有一颗怯懦之心,但这也是让皇帝头疼的地方。
“你什么都打算好了,再来告诉朕; 朕还用得着说什么?”皇帝复又坐下:“让他赶回来过中秋也好,退下。”
“是。”闫清站起来,欠身退出了宣政殿。
宸王与闫清的事皇帝当然知道,他不动声色,也是因为两人都是暗中动手,不好摆在明面上,有辱皇家名声。
闫清现在突然要南朝王回来,皇帝哪里还不明白,宸王与南朝王还有一笔旧帐未算,南朝王那个有仇必报的性子,一定会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皇上,可要添热茶?”李公公小声打断了皇帝的思绪。
“嗯。”皇帝点头,在李公公倒茶的期间,皇帝幽幽道:“朕这个小儿子,总算有了点像朕的地方,还以为他总会心软,如今也知道利用二字了。”
“皇上亲自教导穆王,王爷学得用心才是。”李公公附和。
皇帝笑起来,道:“他与老大关系好过一阵,不知道这次他能不能狠下心了。”
而就算南朝王不回来,宸王近来也有些难受,葭妃快不行了,王奎病了,王家再没有一个全心全意支持他的,王奎的儿子又都是酒囊饭袋,被王知深一顿警告后,对宸王的几次传召都敷衍推拒,宸王这才醒悟,想让葭妃病好起来。可葭妃自己药石不灵了。
因为皇帝的嘱咐,中秋宴办得很隆重,皇贵妃将里里外外打理得很好,皇帝赞赏不已。
皇后抱着皇孙坐在皇帝身边,反而是皇贵妃扶着太后进来的。太后今日没有秋嬷嬷在旁伺候,只有两个年轻的宫女。
而皇贵妃身旁坐着秦珠贤,两人宛若母女一般谈笑,秦家就坐在下头,见到此景很是高兴。
闫清坐在皇帝下首,昔日太子坐的位置,更是宣告了皇帝的决定。
而宸王的位置靠近闫清,端起一杯酒饮下,笑着向闫清看过来:“听闻四弟妹病了,如今可好?之前我们还在寺庙偶遇过,弟妹可有对你提起。”
皇帝这边并不热闹,宸王说的话大家都能听见,皇贵妃冷了脸,宸王这话说得暧昧得很,又是关心身子又是偶遇的。
闫清放下筷子:“你好像对我的家事很感兴趣?”
宸王神色一僵,笑道:“四弟对我成见?怎么话里满满都是怨气。”
“二哥也快与王家姑娘成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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