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要当豪门》第192章


权臣不像宗室和功勋们可以子承父爵,权臣在位风光,退位寂寥,家中若是后继者不力,几乎等于断崖式衰落,这种结局没几个受得了。
赵燕然回到济南府就接到了圣旨,只好收拾细软回京。
“王爷怎么会去金陵?是为了太子吗?”张婉晴关切。
赵燕然看着爱妻的脸,突然一阵不适,跑出去在花坛干呕起来。
“王妃,王爷受了伤,这些日子又舟车劳顿,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症状。”太医诊脉后给出的结论。
“知道了。”
赵燕然的腹部有一块恢复情况不大好的伤口,太医重新开了内服及外用的药,叮嘱他多静养,饮食清淡,控制情绪。
“让你担心了。”睡了一觉,他精神好了不少。
张晚晴握着他的手,红着眼眶哽咽道:“您要是有个好歹,叫我如何是好。”
看着对方深情款款的脸庞,赵燕然心里的痛更清晰了。
金陵
徐野今年公务繁忙,没有参加蹴鞠赛,不过衙门里的人还是凑够了一队,他偶尔会腾出手指导他们。桑赠齐倒没有反对官府中人继续参加,他似乎也成了蹴鞠赛的忠实观众,碰到自己喜欢的队,总能在观赛区看到他的身影。
“张家和陈家要联姻。”徐野得到的确切消息,而且这个联姻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张晚晴的亲弟弟。
两家达成的默契是利益共通,以及抵抗程家这个不稳定因素。值得注意的是,威远侯府也加入了这个阵营。可想而知小兄妹回京后会有多热闹。
“真看得起我。”程馥好久没在书房里静下心处理程家的琐事了,最近又是修路又是两河茶事的收尾,说脚不沾地一点都不夸张。
桌上两摞信,有翁齐敏姐弟的,顾彦雅的,高升的,也有徐家来的。
她瞪大眼睛,没看错,徐家专用信封,封口处还有家印,是徐则亲手写给她的。
“嗯?”伏在对面的徐野察觉到她脸色僵硬。
“这是你家的徽记吧?”程馥把信给他。
徐野也有些意外,这么正式的家书并不常见,就他长这么大也没收到过几回,而眼前这封信是寄给程馥的。所以……
“傻笑什么呢?”小姑娘见他自顾自的笑,莫名其妙。
“徐监丞终于记着他还有个光棍儿子了。”徐野一副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嘴脸。
小姑娘双颊绯红,赶人,“你去那边,去那边。”不准偷看。
徐野老实地坐到窗台下的茶桌边,装作看窗外的风景。
程馥瞥了他几眼,确定没望过来,这才小心翼翼地用拆信刀把信拆开。
徐则在信上说徐野小时候就没了娘,养成了奇怪的性子,成日无所事事,纨绔恶劣,他这个做爹的生怕他闲出屁来变成什么大逆不道之徒,便诱他去考功名,结果他依旧吊儿郎当。如今也到了及冠的年纪,是该有个家,有人管管了。
不过信的后半部分却不再温情,告诉她京中不太平,早不是他们兄妹离开时的模样,如今太子迟迟不归,让很多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徐野去金陵算是避开了麻烦,但他们兄妹迟早要回京,那么徐野自然也要回京。徐则希望她和徐野在金陵把婚事办了,这样一来,很多事情上徐野的立场会更名正言顺。
至于她顾虑将来会连累徐家,徐则表示自己一开始就猜到了,让她不必多虑,徐家是徐家,徐野是徐野,一切都不会有改变。况且他们兄妹没有做错事,谈何连累,而即便是错了,徐家也不在意。只要徐野认定了她,那么徐家的六少夫人只能是她……
“别哭……”徐野一直在偷瞄,瞄着瞄着发现小姑娘的神色从害羞到担忧再到落泪。
程馥把信折好放回信封里,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结实的肚子上,蹭了蹭。
“让我再想想。”
徐野疼爱地把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随便想多久都可以。”
肚子上的脑袋摇了摇,“不行,不能太久,这样对不起你。”
“老夫老妻的说这些做什么。”
第44章 那是二十年前
叶雪馨不日就要出嫁,夫家体恤她,特地修葺了金陵的宅邸,让他们在金陵完婚,待中秋后再随夫一同上京读书,准备下一轮的会试。得知不必去老家,婚后小两口独处的时间多,叶家上下对这门婚事更满意了,唯有叶雪馨,时常跑到程家清静,有时候坐在凉亭里练字、绣花,一呆就是一整天。
“小姐,您怎么半点不高兴?”秋桃小心翼翼地问。
叶雪馨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荷包,“爹娘通情达理,没拦着我与程家来往,现在若是谁寻我,来程家一准能逮到。”没头没尾地说着。
秋桃含笑道:“不怪程姑娘对旁人说您才是这家主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管正牌主人在不在,有没有空闲作陪。
“可这种日子也过不了几天了。”说到这,她又消沉起来。就是因为程馥太好了,她舍不得。
“小姐……”秋桃理解不了那种惆怅和对未来的不确定,她能做的只有关心。
天气热,程馥从外城回来就直接回了家,一进门就交代底下的人去衙门和书院送冰,给少爷和徐大人降暑。府衙没有用冰的银子,而渔北书院向来喜欢在极端天气里为难学生,美其名曰锻炼心智。
沐浴更衣,暑气总算消散了些,她想着还没回高升的信,也不小憩了,决定上书房把积压的琐事一并处置,省得越拖越多。
“我今日路过你夫家那宅子,红帘已经挂上了。”经过坐在廊下的叶雪馨,她随意提了句。
“是吗……”叶雪馨心不在焉。
程馥从书房里把捣乱的猫抱出来,丢到走廊外。
“要是不想嫁,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叶雪馨诧异,抬起头看她,发现对方视线停在两只辣手摧花的猫身上,不像看穿她,便松了口气。
“也不是。”
程寒抖着衣襟皱着眉头出现在走廊上,显然也是刚回来,“你让人给我送冰?”
“以后偷摸的送,季师父最近脾气不好,大家不敢舒适。”
小姑娘用帕子给他擦汗,“你就不会撒泼?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男的为什么要撒泼?”他想象不来男的撒泼是什么样。
程馥眨眨眼,坏笑道:“小男孩撒泼才有用,我教你啊……季山长眼色不对你立马就往地上一躺,蹬着腿哭闹,保准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程寒一副领悟的样子,然后突然变脸,冲她做了个凶恶的表情,“我还不了解你么,想我被罚得更惨吧?”转身踏进书房。
程馥笑盈盈地扒着门往里看,目光跟着他的身影,“哎呀,怎么能这么曲解我的意思呢?”
程寒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她,忙自己的事。
这时小果子过来,“小姐,外头有位自称骆爷的故人求见,小的认得她,是从前畅春园的姑娘……”说着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靠着柱子打盹的骆行。
“可有说来意?”如果出自畅春园那来者应该是施芿。
程馥想起来上回邹氏来程家的那场闹剧,也不知是不是这位施芿姑娘授意的。
小果子躬身道:“她要见了骆爷才说。”
骆行睁开眼睛,但是没有动。
“那你陪着骆爷去会会她,不要让他二人独处,若是当着你的面她不肯说,那便随她离去。莫要让骆爷被牵扯到不该牵扯的事里。”这番话是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说的。
小果子忙应下,骆行等的就是主子的应允,很快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走了。
叶雪馨担心,“你这话是为他好,可旁人又得误解你了。”
程馥在她对面坐下,接过小丫鬟呈上的果茶,“不要紧,我习惯了。”当满身缺点的人比当完人要舒服得多。
“得感谢这几年金陵给我的磨砺。”
“我瞧着都是你磨砺旁人。”叶雪馨没好气。
不到半个时辰小果子和骆行就回来了,说人已经离开,被骆爷的冷情伤得厉害,怕是十天半个月缓不过来。程馥和叶雪馨都有些吃惊,好奇骆行到底说了什么。
“是施芿,她被赎身后一直被养在小院里,我那寡嫂和侄儿回金陵没去处,为了打听我的消息,便上畅春园寻她,得知她搬走后又跑到了小院,敲了人家的门。
施芿被她哄骗,收留了她们母子。我那寡嫂还做主为我纳她为妾,没旁人的时候都唤她弟妹,施芿当了真,这些天对她有求必应,没少贴银子。”骆行不想细说下去。
“施芿不是当人外室么?”怎还能给骆行做妾?
骆行蹙眉,刚才光顾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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