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之现实与游戏》第172章


禺期摆摆手,表示不麻烦,接着便缓缓说道:“吾不是很了解凡间婚礼,只知拜天地后即可成为夫妻。即是如此,就略去那些麻烦的话,直接开始好了。”说完,便说道:“一拜天地。”
姬偃和欧阳少恭对着前头一拜。
“二拜天地。”
姬偃和欧阳少恭又对着前头一拜。
其实,这二拜应是高堂的,可姬偃和欧阳少恭都没高堂,于是就改成了天地。
“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互相一拜,这一拜也非常适时地距离,没有碰到对方的头。
拜完后,禺期接着道:“礼成。”
这两字一出口,禺期想了想又补了句,道:“对了,应该还要说送入洞房,对吧?那就送入洞房吧。之后,便是汝二人的事了,吾回铸剑房了。”说着,直接离开,将剩下的时间留给他们两人。
禺期离开后,脑袋上还顶着红盖头的姬偃想了想,试着开口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欧阳少恭起身,来到姬偃面前,伸出手将她扶起,轻轻笑道:“就像禺期说的,接下来就该入洞房了,判判。”
姬偃:“……”
第150章 第一百五十章
新房布置简单,就是挂了些红绸。一对龙凤烛耸在钩镂着花纹的烛台里,置于正中央的方木桌之上,燃着明亮的火光。
喜床上,红被,红铺,就连挂着的帐帘也是红色的。姬偃趴在欧阳少恭胸口,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也不知是不是喝了安神茶的缘故,她竟特别想睡。欧阳少恭半阖着眼,双眉紧蹙,本该柔和的面容却不知何故染上冰霜,显得冰冷,薄唇苍白,看着倒不像个刚成婚的新郎官。
眨眨眼,她盯着欧阳少恭的面容,出声问道:“在想什么?”
半阖的眼微睁开,欧阳少恭看着她,缓缓说道:“一些过往旧事。”他刚回想起了一些过往,很久远的过往,与姬偃有关。虽然片段模糊,可他清楚那是他遗失了,却迫切想要回忆起的记忆。
“什么时候的旧事?”她轻轻问道。
“很久远的旧事……”那时候,他刚神智清晰,知道自己是谁。即便获罪于天,他也未有一丝怨怼。可直到那些昔日亲友在他换了躯壳重新找回来时,看向自己的目光一瞬,他恨了。一次,又是一次,那些人全都将他视为怪物。曾经对他信誓旦旦许下诺言之人,到最后都将他给鄙弃了。“在下曾有一个妻子,那是在下第十次渡魂,当时在下渡魂于一官宦世家。后,在家人的撮合下,娶了母家一旁系的女儿,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长得也是秀美动人。一开始,我对她也是有点儿喜欢的,作为妻子,作为母亲,她很尽责,只是……”一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欧阳少恭嘴角的弧度越发森冷起来。
姬偃伸手去触碰他的脸,了然地替他接了话,说道:“一旦渡魂之后,她便再难接受你。”
话音才落,她的手就被握住了,昏黄的室内,摇曳的烛影红帐内,欧阳少恭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能够坦然无芥蒂地接受一个渡魂之人,恐怕这世上也无几人了。就像判判你之前说的,普通人见着与自己不同的人,总会将他当做怪物的,因为他们会害怕,害怕对方会不会杀了他们。”
说出这样话的他让姬偃有些心疼,她朝他想要勾起一抹笑,奈何怎么也笑不出来。欧阳少恭虽说是渡魂之人,可也是有七情六欲会哭会笑之人,他与常人有何不同?他们都是相同的。只是,世人多数不会这般想,异类于他们来说终究是异类。
欧阳少恭所承载的痛是谁都无法想象的,包括姬偃她自己。
胸口有些闷,姬偃看着他,近在咫尺地这张面容越发模糊起来,抬手摸了摸脸,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欧阳少恭愣了一下,目光深邃,手指抚过眼角,下移至她微湿的面颊,问道:“怎么哭了?”
姬偃抱住他,将脸紧贴着他的胸膛,道:“因为你不哭。”明明该哭的人是他欧阳少恭,可他却从未哭过。就像当年的离钺,也是如此。无论受到多糟糕的待遇,他都不哭。“偶尔,也哭一次吧,少恭。”
他任姬偃趴在胸膛处,抬手去揉她的长发,放下的床帏里只余一丝映着烛影的浅光射了进来。姬偃发髻已松开,一袭长发散开,与欧阳少恭的长发交缠在一起。
揉着她长发的那只手颤了颤,他好似没听见一般,说道:“判判,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姬偃知道他所指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是这一世在翻云寨的初见。“记得,自然是记得了,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明明大家都被关在牢里里,可你的模样却一点儿都不像被抓进来的人。”说到这儿的时候,她忽说道:“那个时候,姬偃就觉得你像一个人,像她的东方清。”这句话,她没有说自己,而是直呼自己的名字。说明,她把现在的自己和那个时候的姬偃分开看待。
“判判。”他忽然打断她轻声问道:“若是现在的你,会认错吗?”
“不会。”姬偃说道:“若是我绝不会认错,也不可能认错。”如果连她都认错了,那就真的有些过分了。对欧阳少恭来说,太不公平了。
欧阳少恭听罢轻轻笑道:“当真?”
姬偃抬头看着他,道:“那少恭怎样才肯信?”
欧阳少恭低头,抵上她的额头,压着声音说道:“那要看判判如何……唔……”话没说完,姬偃已经凑上去,用实际行动去堵住了对方的嘴巴。
姬偃没跟谁接过吻,以前上大学前,她的人生目标就是考个好大学。上了大学,倒是挺想找个男朋友,谈场恋爱的,可出了她父母那档子事,还有什么心情谈恋爱呢?就这样,一直搁置到27岁,遇上太子长琴。
虽然没跟谁亲昵接触过,可接吻这种事吧,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不懂的事。唇与唇相贴,很软,姬偃眨眨眼,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一舔,倒是把对方舔得面红耳赤的。
那模样当真是艳若桃花。
姬偃起了坏心眼,便半直起身子,贴近欧阳少恭,继续像个好奇孩子,用舌尖轻轻撬开了对方本就闭得不紧的牙关。舌尖试探性地探入,在触到对方的舌头时,姬偃下意识一缩,想要退出去。可惜,都到这种份上了,要做缩头乌龟是不可能了。
眼前忽然间天旋地转,待她在回神时,她同欧阳少恭换了下位置。本来还趴在他胸前的她,一下子被压在了他的下面。双手紧张地半蜷着缩在自己胸前,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能由着对方。
脸涨得通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缺氧。“唔……”可以去推的手硬是缩着,不敢去推。欧阳少恭见她快断气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轻笑道:“为什么不呼吸?是想憋死自己么?判判。”
姬偃大脑一片混沌,压根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地瞧了他一眼,姬偃压着嗓子,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听听,多虚心的问题。
欧阳少恭的手抚上姬偃的脸,眼眸渐渐深邃幽暗起来,他低声说道:“呵,判判还真会问,那么……”之后的事,姬偃觉得自己当时会问出那个问题,简直是有病得治。这一夜下来,姬偃被折腾得下不了床,真是悲伤。
第二日,天大亮,姬偃方才醒来。一醒来,她赫然发现全身干爽,身上也穿着一袭素衫,显然是被清理过了。手肘撑着床,慢慢起来,姬偃撩开还未勾起的床帏,一眼就看到站在桌前倒茶的欧阳少恭。
与神清气爽的欧阳少恭比起来,姬偃当真是弱了很多。眯起眼,姬偃探出手,朝他勾了勾手指,道:“少恭,你过来。”
在她撩起床帏时,欧阳少恭就发现她醒了,见她探出手,朝他勾了勾,便放下手中茶杯走了过去。
来到床前,刚撩开床帏,就看到适才探出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上了床。
被拖上床,并压在床上的欧阳少恭:“……”
姬偃跨坐到他腰上,咬牙切齿道:“咱们是不是该算下账?”
欧阳少恭笑道:“判判想怎么算账?”
姬偃低头凑近他那张笑脸,张嘴直接咬上他的唇瓣,这一咬极其用力,硬是把他的下唇咬破了。
腥甜的血溢出,姬偃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接着冲他微微一笑道:“好了,我解气了。”
欧阳少恭眸光暗沉,他一把搂住姬偃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压,道:“判判是解气了,可在下还是不知判判为何要与在下生气。”说到这儿,他故意压着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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