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她貌美如花[穿书]》第65章


澳忝皇掳桑 ?br /> 絮儿也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
男人没有看他一眼,袍角微动,他便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厉飞瑶什么都看不见,听着声音絮儿似乎被制住了,便往旁边挪了挪,“多谢公子相救!”
男人没说话。黑暗中,他一双湛湛生辉的凤眼眷恋地在厉飞瑶身上转了一圈。衣袂微动,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避开地上的碎片,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沿,像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物品,又问了一遍,“你没事吧!”
厉飞瑶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嗓音不对,也没闻到她熟悉的味道,心下有些失望,“没事,多谢公子今日出手相救,感激不尽,等我回府定当重金相谢!”
男子看着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忽然起了些逗弄的念头,身子往前倾了倾,“既然是感谢,自当拿出些诚意来,只是,我不差金银!”
厉飞瑶感觉到骤然凑近的人,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嘴角边,她不动声色地退了退,“那是自然,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男子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我嘛!”他拉长调子,“我既不缺金银,也不差声名威望。只是说来惭愧,如今已快到而立之年,还未定亲。我看姑娘面容娇美,不如就嫁给我为妻吧!”
“不行,”厉飞瑶几乎是立马出声,“别的都可以,这个不行,我相信公子高风亮节,也不会做这种强扭瓜的事!”
男子轻声一笑,笑声又低又沉,像羽毛在厉飞瑶耳洞里轻挠了一下,“可是,我就是想尝尝,强扭的瓜到底甜不甜!”
话音落下,厉飞瑶双眼忽然被一只火热的大掌蒙住,唇上一热。待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时,她背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手死命去推拒他。
那男人半压在她身上,单手就将她双手制住,紧紧按在头顶,吻更深了几分。
厉飞瑶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对待,差点疯了,扭动的越发激烈。可是任她如何动作,男人不动如山,只是体温越来越高,喉间发出满足地喟叹。半晌,他终于稍稍远离,蒙在她眼睛上的手却始终没放开。
厉飞瑶不知道她刚才的挣扎中,襟口蹭开了一些,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颈。男子目光在那里溜了一圈,目光上移,又落在她殷红的唇上,喉结滚动,克制着自己勉强放开了她。
“这就算是我收的报酬好了!”一开口,他的声音更低沉了几分,还带着餍足后的愉悦,“期待下次再见!”
黑暗中,厉飞瑶睁大眼睛,只能徒劳地看见一片漆黑,男子轻笑一声,脚步声响起,渐渐往门口走去。
片刻后,孟越出现在门口,看到房中两人的样子他不敢多问,只急急找来了大夫。好在两人只是中了普通的软筋散,吃了解药后,没多久西丽雅就苏醒了过来。
只是那个扮做女人的絮儿不见了。
*
今年的皇家秋狝时间格外早,从九静山回来以后,皇帝终于定下了太子,结束了众皇子围绕太子之位争夺不休的明争暗斗,当然也许只是表面上。而太子之位,无疑是落在了三皇子厉启明身上。
比起其他皇子,他为人端方,处事稳重,很得朝中大臣的心,所以对于他一年以后的逼宫篡位,厉飞瑶十分不解。
而自从他当上太子,西丽雅就淡了试着跟他好好相处的心思,用她的话来讲,皇帝以后都是要三宫六院的,她可忍受不了身边人如此滥情!更让她啼笑皆非的是,西丽雅不知怎么,看上了她哥哥厉飞庭,决意要嫁到她家给她当嫂子。
一切似乎都在往着好的方向发展,只除了,那个远在西北的人,依然毫无音讯。
这几日天气越发冷了,虽然她们的骑术课还没停,但众人都懒得跑马,而是三三两两聚在马场边,散步聊天。
如今女院里的学生,多是及笄了的少女,谈话除了胭脂水粉,还会涉及到哪家小姐又定了亲,哪个的未婚夫婿仪表堂堂诸如此类话题。
与之前不同的是,甚至有小姐主动来与厉飞瑶交好,毕竟谁都知道,她的哥哥厉飞庭青年才俊,撇去睿王府世子的身份不谈,还中了殿试的前三甲。这些人常常让西丽雅气的咬牙。
厉飞瑶和西丽雅正在咬耳朵,马场外忽然传来“嘚嘚”的马蹄声,众人寻声看去,本来闹哄哄的人群忽然安静了几分。
厉飞瑶没有回头,倒是西丽雅回头看了一眼,就睁大眼张开嘴,片刻才拍了拍厉飞瑶,愣愣指向不远处,“飞瑶你看,那个,是不是……?”
厉飞瑶挑了挑眉,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眼睛像倏然看到阳光一样,忍不住眯了眯。
那是个太阳般耀眼的少年。一身枣红色的劲装包裹着修长挺拔的身躯,银色的宽腰封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身,一头黑发束在嵌宝紫金冠里,脸上是睥睨桀骜的神情,看过来的眼神却又如脉脉春水。他柔软了眉眼,轻轻唤了一声,“瑶宝!”
仿佛周围有千万朵春花盛开,厉飞瑶听到胸腔里的心跳一声一声越来越急,脑中忽然有种眩晕的感觉。
顾寒寻又唤了她一声,便一夹马腹,身下骏马灵巧地纵身越过围栏,冲着她疾驰而来。周围的小姐们惊呼一声,纷纷躲避,厉飞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
过往的一幕幕忽然在眼前展开,她看着骑马而来的少年,俯下身来,远远冲她伸出手。厉飞瑶笑着抬起手,杏眼里是细碎的光芒。
在即将擦身而过时,顾寒寻一使劲,就将她带上马背,两人绝尘而去。
第66章 
众人看着一骑白马绝尘而去; 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问道; “那个是显国公世子顾寒寻吧!”
这话像投到湖面的小石子; 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有人应和,“是他吧!我瞧着也像!”
有人感叹,“听说他恢复正常了; 一直不得见,如今看来; 果然是真的!”
也有人酸溜溜地说道,“没想到他恢复正常了会是这样的风采!”
众人心里纷纷附和,这样意气风发的样子,单单站在那里,上京里恐怕就难有人匹敌。
厉青荷在周围的小声议论中; 目光一直死死盯着越来越远的背影。明明,这曾经都是她的,属于她的顾寒寻; 属于她的瞩目!
已经远去的厉飞瑶和顾寒寻自是不知道这里的众人是怎样的心绪复杂难平,她们只顾着沉浸在难得的重逢当中; 半晌; 厉飞瑶才想起来。
“你怎么回上京了?”
顾寒寻微微垂眼; 目光绵密地落在她脸上,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响起,“进京述职,很快又要回到西北大营; 估计半年后才会回来!”
厉飞瑶目光微动,细细打量了他几眼,笑了,“西北不仅可以让人得到历练,连嗓音也变成熟了!”
顾寒寻微微一怔,缓缓摸向自己的咽喉,半晌,才垂眸笑道,“是啊!”
两人径自出了书院,厉飞瑶才想起来问他这是去哪儿。
顾寒寻单手持缰,由着马缓步前行,“离京一年多,我还未曾去父亲坟前祭拜过,你陪我去一趟吧!”
显国公顾昀的墓就葬在顾家祖坟里,在城郊十里地处。两人到时,刚过正午。
墓地有专人看守,见到两人到来,急忙上前见礼。顾寒寻从马鞍前取下一个酒袋,便十分自然地牵住厉飞瑶的手,“这里你第一次来,我带着你过去!”
他面上表情一派平静,只有微红的耳尖暴露出他真实的情绪。厉飞瑶恍若没察觉,只在他背转身时,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显国公的墓在墓园的最里面,经过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时,就瞧见一座新立的墓碑,周边杂草打理的干干净净,坟前甚至摆着两盆雪白的菊花。
顾寒寻静静看了几眼,牵着厉飞瑶上前,将酒袋里的酒倾倒在墓碑前后,便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厉飞瑶一瞧,也跟着在旁边跪下来,磕了三个头。
顾寒寻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嘴角勾出浅浅的笑意。
——父亲,您看到了吗?我今日带着您最喜欢的酒和我最心爱的她来见您了!
——曾经在西北,我问过您,如果瑶宝不喜欢我怎么办!您告诉我,如果连争取都不敢,又谈何喜欢!
——可是今日孩儿要告诉您,我不仅会争取,还会紧紧抓住自己的阳光!您若泉下有知,就请祝福我吧!
他站起身时,顺手将厉飞瑶扶了起来,弯腰拍干净她裙裾上的灰尘,“我们走吧!”
两人刚步出竹林,就见小道上一个白衣妇人缓缓走来。看到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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