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军师天下》第19章


“还不快多谢大人!”夏侯元朗厉声向夏侯尚卿道。
夏侯尚卿忙上前深鞠一躬,“蒯大人费心了…。”。
话还没说完,只听后院“轰”的一声雷鸣般响起,房子也震了三震,簌簌落下些房顶的灰,众人皆站立不稳,半晌才回过神来,夏侯元朗不知是何原因,忙心惊胆战的请蒯良坐下,又让管家赶紧去后院看看是什么情况。
“慢”,蒯良伸手制止,“我也一同去看看”,说完抬脚就迈了出去。
夏白露依言扔完了锦囊内的圆形丸药,片刻后丸药落地,只听得一声巨响,脑子都嗡嗡起来,靠!早说啊,这么响!死诸葛!简直是每年过年的二踢脚的响动,门口那两个看守耳朵不都得震聋了啊!
一阵耳鸣过后,门外脚步声踢踏而至,房门随即被打开,夏白露抬头就见到了一个40岁左右的大叔,以及后面的夏侯父子,夏侯尚卿看到夏白露已有些慌乱,按夏白露的性子绝不可能对自己的事绝口不提,心中暗悔应先藏起来的。
环姑娘看到后,马上跪下行礼,黔首低垂,夏白露看到这架势确实气压很低,只单站着并不下跪。
“你是何人,见到大人还不下跪!”夏侯元朗府上看着面生的人很多,也不多理会,厉声呵斥道。
夏白露依计扑通一声跪下演道:“求大人救白露!夏侯尚卿将我掳来已在房中扣留了三日了”,为显逼真,夏白露还假装抹了把眼泪,“我已三日不曾与外界联系,不知家父现在…”,赶忙抽泣起来,在外人看来已是委屈至极,泣不成声。
门口的两个守卫瞧见,知道这个女人诡计多端,绝没有现在看起来的这么软弱,可也知道现下绝没有他们说话的份,只能看着生气。
夏侯尚卿此时才悔恨至极,手攥成拳藏在袖内,暗恨自己这几日被夏白露的乖顺蒙蔽了去,以为她已然屈从自己了,没想到在这儿等着自己呢!心中一股火气上涌,让自己生生压了下去。
“确有此事?”蒯良瞥眼向身后的夏侯父子。
这掳来是假,扣留三日却是真的,夏侯尚卿一时不知说是好,还是不是好。
夏侯尚卿犹豫的神情,蒯良已尽收眼底,冷笑一声,道:“来人,送这位姑娘回家!”
夏白露马上道:“白露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夏侯元朗赶忙上前,谄媚小声暗示道:“犬子无知,蒯大人息怒,那外面那一箱金子…。”
“哼哼”,蒯良似是全在意料之中,冷哼一声,“私自贿赂朝廷命官,强掳良家妇女!”,蒯良一甩袍袖,“这就是你举荐的孝廉!”说完气场十足的转身走了,留下面红耳赤的夏侯元朗,夏侯尚卿颓然跪地,全然没了平时的威风神气。
夏白露远远瞧见,不知为何,心下却并没有多欢喜,是因为夏侯尚卿?还是环姑娘?
第二十二章:庆贺
夏夜清凉如水,晚风习习,此时已过子时,月亮也悄悄躲到云雾之后休息去了,柳枝在暗夜中轻轻舒展身子,夏府后花园的碧云亭内点亮了几盏灯笼,映照着亭子内亮如白昼。
“干杯!”夏白露高声道着和众人撞了下手中的耳杯。
亭内的石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让人眼花缭乱的菜式,夏白露手执木柶刮下一小块豌豆黄,送入口中,满足的在嘴里抿了抿,咽下道“真好吃!好几天没这么好好吃一顿啦!”
“此番真是辛苦白露了,你是我们的功臣!”孟公威说着便要上前作揖。
“打住打住,说白了我也是跑腿的,真正的指挥官在这儿呢!”夏白露佩服道“这才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诸葛亮打量着身边坐着的夏白露,确实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好像更加活蹦乱跳了,鬼使神差的夹了一筷子放到夏白露的碗里,道“这本是大势所趋,我只是推波助澜一下,你少说话,吃自己的便是!”
夏白露自然的扒拉着碗里的食物,道:“今日要庆贺的共有两件事,一个是我们拿下了夏侯尚卿的孝廉之名,他以后恐怕再没胆子敢这么嚣张了!”
“另一件事便是要恭喜广元兄通过孝廉督察”,诸葛亮接过话茬,“不日便要进京了。”夏白露嗔着诸葛亮抢了她的话,剜了一眼继续吃。
石广元微微苦笑,“算不得什么喜事,两日后便要动身,要与大家分开数日…”
“别这样啊,广元师兄,我知道你此番前去京城,最差最差也是皇帝身边的郎官,若是分回荆州,那可是衣锦还乡,风光的很呢!”
“白露师妹真的希望我远去京城么?”石广元言语中似有不舍。
“这…”夏白露语塞,她当然希望石广元也可以和大家一同每日读书讲经,可孝廉毕竟是仕途中的重要一步,怎可因为她想与不想而左右。
“我自然是不愿你去的,离别总关情,我自是舍不得你,此番路途遥远你又孤身一人,怎么着也不会比家好,不过入仕必定有舍有得,岂不闻孟子云‘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嘛。”夏白露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知晓了…”石广元语气略有失望,举起小盅喝了一口酒。
“我…我怕不是说错话了?”夏白露看到石广元面带失落,拽了拽诸葛亮的袖子,小声问道。
“不曾,你只是会错意了。”诸葛亮语气略轻松道。
“啊?哦——”夏白露尴尬的把脸埋入碗中吃了几口,想起什么又抬头道:“我这几日没去上课,先生没生气吧?”
“我和先生说你病了,在家休养,先生并未起疑。”黄月英开口道。
“那就好,那就好!”夏白露放下心,“广元师兄,你后日便要出发,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明日才要收拾,我想着…晚一日收拾,就好似可以晚一日走一般,便可与你…你们再多相处一日。”石广元淡淡道。
“那你明日还来上课么?”孟公威问。
“原想着应是不来的…”石广元叹气道。
“那我们便借着这顿酒席给广元兄送行,今日不醉不归!”孟公威高举酒盅。
“韬在此谢过各位同门了!”石广元仰头一口喝干。
喝罢,夏白露问道,“我们这么喝酒不痛快,有没有什么划拳行酒令的游戏,玩耍玩耍?你们通常都是玩什么的?”
石广元道,“一般是雅歌投壶,白露师妹如此有兴致,不妨就玩上一玩?不过现下夜已深了,雅歌便免了吧,我们只投壶。”
“好啊好啊!好久没玩了呢!也不知道最近准头如何了!”孟公威抚掌,兴致极高。
“你的准头,一向…。哈哈哈”徐元直话说一半。
“那我也参加,人多玩着才有意思!”夏白露高兴的都快坐不住了。
“既如此,我来当司射”,黄月英拿过下人递来的陶壶与一把七扶长的涂漆木矢,将木矢递与石广元,单拎着陶壶起身放置在距亭约半丈远处,“天色略暗,加之白露师妹第一次玩,这么远应当是足够了。”
夏白露好奇的看那陶壶壶口广而壶颈细长,心下估计应是不好投中,又听那陶壶之中叮叮当当似有碰撞之声,问道:“这里面是装了什么吗?”
“有小豆”,诸葛亮解释道:“小豆圆润极富弹性,木矢投入不易受其反弹而出,此法降低了投壶难度。”
“看不出来,你们还真会玩!”夏白露笑道。
“这有什么的,流觞曲水之乐你还没试过呢!”孟公威取来木矢,坐正身子,跃跃欲试。
“且慢,我还未说规则呢,你急什么!”黄月英拍掉孟公威手中的木矢,正色道。
“哎呀哎呀,我知道,众人皆掷三支,按掷中数目评定输赢,输家须得按赢家所说做事罚酒,我都知道,我现在可以投了?”孟公威急不可耐道。
“我是司射,规则自然是我来说,你须得罚酒一杯!”黄月英倒了一盅酒递给孟公威,“喝了便从你开始!”
孟公威嘻嘻一笑,仰头一口喝尽,倒放空酒杯给黄月英看,笑道:“司射大人可满意了?”
黄月英掩口一笑,“你且投吧!”,然后坐了下来。
“月英师姐,你们经常玩啊?”夏白露一边盯着孟公威比量远近一边问道。
“有时才会玩。”黄月英也看着孟公威,随口答道。
“那一般谁会比较厉害啊?”夏白露看着孟公威略显专业的姿势,啧啧叹道。
黄月英笑,“你身边坐着的那人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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