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神进化史》第73章


钟姓男子又道,“不过这两个小家伙犯了天上居的罪过,烦请韩当家通知他们家主事人前来。”
韩远涯有一种感觉,钟前辈绕了一圈似乎就是为了那位师姐。他虽没见过在天上居闹事的人的下场,却也知道从来没有还要请主事人的。
钟姓男子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瞥了他一眼,“我们少东家想要见一见他们的师姐。”
可真坦荡……
韩元涯无语了一瞬,“是,晚辈这就去请。”
……
谢府在阳城不少人知道,韩远涯路上寻了人一问即知,他在门口敲了一会儿门,没人应,左看右看,打算冒犯翻墙进去。
墙不高,和普通人家没什么两样,韩远涯翻墙的时候还想着等回头要跟谢家师姐赔罪。
结果等他落了地,什么念头都没了。
一片白雾茫茫,视线所及之处不过几尺远,韩远涯一低头,连今日穿的青缎长靴都瞧不见。
韩远涯抽了抽嘴角,天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莽夫,他最讨厌的就是阵法!
深吸一口气,韩远涯运足内力,大喊道,“谢─家─师─姐─我─是─威─远─镖─局─韩─远─涯……”
“姑娘,”水榭之中,绿衣丫鬟正在给四角的冰盆添冰,听到声音,手一抖,差点没扔了手里的东西。
绿绮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容姑娘最近和威远镖局的韩当家走的很近。”
她委婉的提醒了一句,这会儿韩当家来,肯定是有事,说不定容姑娘出了什么事。
风吹过,榻上垂落下来的纱衣一角飘起,没有人说话。
绿绮垂首,继续添冰。
“容─姑─娘─和─庄─公─子─被─天─上─居─扣─下─了──”
绿绮吃了一惊,天上居?!他们怎么跑到哪里去了?
阳城无论是武林人士还是普通百姓,都知道天上居是有背景的,还不小,这会儿两人被扣在天上居,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姑娘……”她颤着声音喊了一声。
榻上的人动了一下,淡淡的声音传来,“去带他进来。”
绿绮连忙福身,“是。”
谢府的阵法是谢婉亲自布的,精巧绝伦,不伤人性命,却能困死人。
绿绮到的时候韩远涯已经累的不想喊了,她毕竟不会武功,走的慢,她的脚步声和会武的人截然不同,韩远涯感知到有人来,立马精神了起来。
绿衣柔柔的女子漫步而入,韩远涯第一时间做出判断,不是那两人家的师姐。
绿绮没有和他多废话,只轻轻一颔首,“跟着我走。”
她脚步娴熟,步法精妙,韩远涯看得眼也不眨,全神贯注,等出了阵法,韩远涯擦了把冷汗,心有余悸向身后看了一眼,“多谢姑娘。”
绿绮轻轻摇头,没说话,在前面带路。
韩远涯有心想问,可方才是真的被吓住了,一时连见到漂亮姑娘就要调戏一二的色心也被吓没了。
说来他和容丹巧相识还是源于一场不打不相识的打斗。
前方不远处有一座水榭,绿绮停着那里,玉白的手指着水榭,声音轻柔动听,“姑娘在水榭里,公子请。”
韩远涯眯了眯眼,脚尖轻点,一跃到水面上,几个起落,无声落到水榭上。
轻灵飘逸的身姿,宛如游龙,绿绮眼里闪过微不可查的羡慕。
“谢姑娘,”韩远涯的目光落在美人榻的斜倚的少女,“容姑娘和庄公子被困在天上居,天上居的钟前辈请姑娘去一趟。”
谢婉也没问为什么被扣下,她声音带着睡醒的沙哑,“钟祥?”
“是。”
谢婉沉默了片刻,“你告诉他,他家少主说的事,我应了。”
韩远涯一愣,这是什么话?应了?应什么?
“你只管去便是。”谢婉垂了眼,她实在是懒得动,“让他家少主三日后再来谢府。”到那时,后遗期也该结束了。
韩远涯再想问,却见那谢姑娘早已阖上眼,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尽显送客的意图。
想谢府出来,一吹风,韩远涯顿时觉得清醒了,去了一趟谢府,心里疑惑不减反增,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师姐弟三人都不正常。
回到天上居,将这话与钟祥一说,他并不答,而是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上了楼,以韩远涯的内力并不能判断出他所去的房间,只知道那位同样神秘的少东家也在楼上。
不一会儿钟祥从楼上下来,“韩当家可以带他们离开了。”
“哦,”韩远涯不觉得意外,毕竟那位谢姑娘说的那样笃定,一点也不担心,他抱拳一礼,身后的侍从上前取出一沓银票,“毁坏了天上居的物品是我们的不对,这是补偿,还望勿怪。”
钟祥看了那些银票一眼,“不必了,我们少主不在意这些。”
不在意这些那刚才扣人的是谁?果然是为了谢家那位师姐,韩远涯一摆手,侍从将银票收起。
……
天上居用的迷药不同凡响,容丹巧两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而在他们醒来的时候,谢府的花厅也迎来了一位客人。
绿绮给这位客人上了杯茶,轻声道,“我家姑娘昨晚身体不适,还在休息,公子稍候。”说完她正在一旁不动,完全没有要去催促的意思。
客人是位翩翩公子,白衣俊秀,含笑道,“不急。”
不急会提前上门?绿绮可是知道她家姑娘的话的,她也同样含着温柔的笑意,没有回答,脚步一动不动。
翩翩公子喝了不知是七盏还是八盏茶,花厅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与武林人士普遍的落地无声不同。
青衣低眸唇色浅淡的少女缓步而来,身姿单薄的不像是个武林中人。
第68章 如此同门(四)
“钟公子; ”谢婉对着钟绍嵘轻轻颔首。
钟绍嵘也是第一次见她; 稍稍有些失态,虽然知道她年纪一定不大,但可能也是没想到神秘的谢神医这么年轻; 看起来最多双十年华。
尽管如此,钟绍嵘也对她态度很是恭敬,起身相迎,“谢姑娘好。”
谢婉在主位坐下; 绿绮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上了新的茶点。
她略略吃了一些,人都追到这里来了; 谢婉也知道清闲不下去。
“谢姑娘; ”钟绍嵘轻咳了一声,将专心致志吃东西怠慢客人的某人注意力吸引过来。
谢婉“嗯”了一声; 算是应了。
钟绍嵘无奈,觉得大抵是有本事的人都有性格吧; 他带着些歉意道; “上次令师弟师妹的事是绍嵘处理不当,祥叔手段偏激了一些,绍嵘代他赔罪。”
他说着从长袖里取出两个锦云木盒; 谢婉扫了一眼,点点头,绿绮上前受了下来。
钟绍嵘神情明显轻松了些; 他也知道上次的事是他鲁莽了; 可那不是爷爷病的越发严重了么; 他也是无法,谢婉不出谢府,也不接拜贴,府内还布置着各种阵法,明里暗里都不行。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谢婉吃完了两盒糕点,又喝了口茶,绿绮递过来一张帕子,谢婉擦了擦嘴角,直接道。
钟绍嵘从座位上起身,站在花厅中央,俯身深深拜了下去,“谢神医,请恕绍嵘无礼,斗胆请神医随绍嵘即日启程,绍嵘祖父病重,危在旦夕。”
太阳早已升起,金色的阳光为他的白衣镀上一层光晕,加上青年俊雅清逸的容貌,绿绮不紧走了点神,莫非对方还打着美人计的主意?
一道凌厉的眼神投了过来,绿绮神色一凛,连忙去扶起青年,还柔柔道,“我家姑娘身子弱,可禁不起您这一拜。”话里却是不怎么客气。
危在旦夕是不可能的,不然他也没心思还在这和谢婉说这些客气话。
谢婉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搁,发出一声清脆声响。
钟绍嵘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触了这位年轻偏又古怪的神医的霉头,顿时脸上就显出了无措来。
绿绮心里一叹,这人想来不知道他第一次投帖来谢府时,姑娘就派人去探了钟老爷子的病情,没有到非谢婉出手的地步,她就没管。
说来这也是富贵人家的通病,明明是小问题,非要请那个领域的顶级大成者也放心。
谢婉才不惯他们这些毛病。
这次肯答应,除了发现那位钟老爷子的病有些古怪之外,也是顺便借个理由出门而已。
“好了,”谢婉语调微沉,“你安排好,什么时候出发都可以。”念在他的确是一片孝心的份上,毕竟能在她这耗接近半年也是挺了不起的。
钟绍嵘大喜过望。
……
两个时辰后,一队车队从阳城出发。
谢婉带上了庄奕,容丹巧一来已经答应了韩家的邀请,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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