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快乐小农妇》第42章


我捂嘴笑笑,“大叔,这就是我今天下午去你家拉回来的那盆。”然后指指那盆辣炒大肠,“还有这个。”
“真的啊?想不到这个还真是能吃!”大叔又夹了一筷子,干爹笑话他:“你这个老东西,我看是没你吃不了的才是。”一桌人跟着笑。
陈大叔没耽误夹筷子的说他:“你懂什么,你知道这吃的什么么?”“哎,我不知道这是啥,不过我可知道,我干闺女做的,我要是再想吃,拎着小茶壶来就行了,你嘛,下次啥时候吃就不知道喽~嘿嘿。”干爹这也是沾着酒了,要不不能这样跟着小孩子一样斗嘴,“那陈重媳妇要不你也认我当干爹吧!”陈大叔也是个有意思的笑的我眼睛都漂泪花了。
天色黑了下来,我起来点了灯,起身看看米饭好了,垫着毛巾端了出来,干爹也说他们要吃饭了,一人盛了一碗饭,等到散席也是老晚了,陈重跟大中哥先把几位送了回去,陈大叔家离得近,跟干爹一家又坐着聊了一会,我去正房又切了三份下水放碗里,干娘家一份,大中哥一份,还有一份连着盆,陈重回来了让陈重把大叔送回去。
我送干娘一家回家,三丫她们年纪小,都瞌睡的睁不开眼睛了。
等我夫妻俩忙活完都送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收拾桌子,陈重上来帮忙,“今天真是不轻快,碗明天起来再说,陈重你把院里火灭了吧,关好院门我把菜收一起就行。”能混一起的混一起,脏盘子碗筷收洗碗盆里。大黑也给安排好。
利索了之后,用烧的那锅水洗漱洗刷干净,大字型摊床上,陈重进来就笑我,他上炕铺被子,我拉扯他,给他添乱,“重重~我浑身疼。”
陈重回头朝我一笑,灿烂的给我晃了神。
“今天炕暖和的很,为了你这声重重我好好的伺候伺候辛苦了一天的你。”我突然感觉一股危险靠近,连忙讨好的朝他乖笑。

☆、房子有眉目
? “重重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然后伸个懒腰,故意打个哈欠,“晚安啦。”兔子一样灵巧的钻进被窝里。
今天烧了好多柴火,炕上暖和的紧,一进暖呼呼的被窝,舒服的叹了口气,一天的疲惫都被熨烫干净了。
“哎,你不要挤嘛!”陈重熄了灯,大手一扯我被子,带着一丝凉气滚了进来,熟门熟路的搂着我,我一挣扎,陈重吻吻我额头,岔开话题,“乖,跟我说说王嫂子那件事。”我细细的又讲了一通,没有灯光的夜,用手摸着陈重紧皱的眉头。
“没关系了,我白天说的吓人,跟她说不跟她邻居了,要让她重新砌墙,还说咱家以后少了东西,就算她头上,把她吓得不轻。明天不去镇上了,要不咱俩去婶子家坐坐,让婶子跟她说说,只是吓吓她,不让她拆墙了,她家孤儿寡母的。。”我消了火也是担心,一个人持家也不容易,再把她吓个好歹的。
陈重紧了紧我,“不用,幸好她没起多大坏心,否则我怎么办啊。”说的余惊未散的语气,我翻了翻身,跟他面对面,伸出胳膊拍了拍他安慰。
陈重又说,“没事,先不用管她,看看她什么态度,要是她知道害怕真心改正就会来找你赔不是,咱这事就揭过去,体谅她一个人拉扯狗蛋不容易,要是她还是不改,想三想四的话,我就跟大中去给她拆了院墙,反正也有村里长辈儿给了断理了,不怕她不服。”
“恩,听你的,哎,你干嘛啊,我们两个说说话不好么,哎!”陈重被子一扯,翻身附在我身上,“说啊,我听着。”人言语着,手却开始用力,一手攥了个满满,挤压成他想要的模样。
两个人在一起就这么久,可是对这些事我还是害羞啊,睁着用手着推他,“沉死了,你压着我喘不上气了。”
“很沉么?”喑哑的声音带着热气喷打在我脸上,我以为事情有转机,忙点头点个不停,“呵呵”“啊!!”陈重低笑着一个用力,我俩变换了位置,换成了我在上,他在下。
“这下好了吧,”最终底也是我沉浮于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的吃饱喝足。
喊得嗓子都喑哑了,最后的那丝意识也是,怎么还不结束。。。。。
第二天破天荒的,太阳升到老高的我才醒,愣是没听见花花打鸣都,一翻身,腰酸的出身shen yin,还想闭着眼睡,可是老感觉鼻子前有东西作乱,不高兴睁开眼,我窝在小麦色的胸膛,听见胸腔里有力的弹奏,抬头才看见笑的满面灿烂的陈重。
阳光打下来一时间有些晃神,分不清今夕何夕,不是想一直提起以前,只是如果没有以前,我跟本不能想象如今这幅模样的生活,真的是那种两手满满攥着希望的感觉。
“小懒猫,太阳都晒着屁股了,还不起!”陈重用手捏我鼻子,我呲牙咧嘴的晃头,“你不是也一样!”拧了他胳膊一记。
看看窗户上的阳光,幸好没公婆,我吐吐舌头,翻身准备起床,陈重拦了我腰一下,“可可你干嘛啊?”我还他一记白眼,“我起床啊!这么晚,人大街路过人怎么看咱家啊,一对懒夫妻。”
“你不再休息下了么,今天不用起早做馒头,昨晚我也有些太放肆,你没事吧。”陈重一脸认真的说着,听了他下半句,我又控制不住的想起昨晚脸红了。
拿着衣服果断穿上,“你自己躺吧,我昨晚那么多脏碗我要起来收拾了。”急溜溜的收拾了自己,下床穿了鞋子就去准备洗刷。
下到厨房我都惊着了,看着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厨房,灶台还冒着热气。我卡巴着大眼睛回头看陈重,满眼的感动,“都是你做的么?”
陈重笑着摇头,“不是我,是大黑。”“骗鬼啊你。”我回头到炕沿拍了他几下,特别感动,眼眶里晃着泪。
陈重粗粝的拇指擦我眼角,“我们是夫妻啊,我做的是你每日都做的,你至于么,哭哭笑笑,像个小孩子。”
我抱抱他,“陈重,你真好,我都没听见。”“ 说明你太辛苦了。”陈重拍拍我,也起身穿衣服。
舀着水洗刷,陈重今早上不光收拾好了厨房还烧好了热水,等他下来,我俩凑在一个盆子里洗刷,两个人互相看看,笑的像大傻子。
洗刷完,我收拾出饭准备吃饭,昨天有些剩菜,陈重全热了,坐好,陈重递我筷子,我俩边吃着饭边闲谈,“今天干什么啊?”
“我上山砍些柴火回来,快下雪了,堆些柴火家里,好烧炕。”陈重回我,我咬着筷子叹口气,“也不知道陈大哥给找了房子了没,过几天下雪,洗衣服麻烦,做出洗衣板,搓衣服省事,我觉着正好卖呢。”
“慢慢来,你跟我上山么?”陈重填了口饭问我,“我不去了,我要纳鞋底,努努力下雪前给咱俩一人做双棉鞋!”我拿着筷子鼓嘴做努力状。
陈重看我笑,“这可真是大工程!我看二丫天天都在做针线。”我手一挥,“我没她做的精细,就是快嘿嘿。”我这手艺,可真是比不上二丫,二丫文静,坐得住,也是在家给人店里绣花样子。
“那我给你生上炭盆子吧,省的手冷。”陈重关心的说,“不用,我在炕上做就行。”两人一狗吃饱喝足,陈重拿了砍刀,卷了绳子出门了。
我在家收拾了收拾衣柜,我本来就没多少衣服,翻了陈重的旧粗布衣服出来,软软的无从下手,还是去找二丫取经吧。起身出门,大黑摇着尾巴跟着,我不许,它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的朝我卡巴,我没带他去,看他虎头虎脑的跑篱笆旁逗鸡泄愤,关了院门去了干娘家。
到了后聊了几句就跟她笑说借二丫来我家做会儿子师傅,说说笑笑,二丫端着她的针线篓子跟我出了门去我家。
我拿出旧衣服,跟陈重的旧鞋,迷糊的跟二丫说,“我光看见你纳鞋底了,这个怎么弄啊,怎么叠也是软塌塌的啊。”
二丫温柔的朝我笑,“这个得先裱啊,用浆糊裱了,炕干了,一层一层的才能再接着迹住T偎撸闲镄妗!币坏愕愕慕沧牛倚蛊哪米挪迹阶抛斐舅担骸澳峭炅耍医裉旎垢愠轮馗绱蹬K担惶煲隽剿亍!笨ò妥叛劭醋哦荆疚孀煨Γ澳俏蚁冉躺┳幽惆窘研装伞!?br /> 我可怜兮兮的说,“好啊,也只能这样啊,我从头学啊。”其实真想着去买了,手里也不是没钱,可是一想陈重每天这么辛苦,娶了我连鞋子都不会做,哎呀,就不好意思的浑身有干劲了呢!
“好!熬浆糊!”我握着拳头鼓劲!噗呲,二丫捂嘴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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