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男主的暴躁女配[穿书]》第4章


苏朗心口隐隐发悸,抬手揉了揉,长长的几次呼吸之后,淡淡的说道:“真没礼貌。”
秘书跟着吐槽:“就是!嗓子还难听!”
原来是国内骨灰级大导推荐的人,难怪剧组痛快的接收了,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准备开机。
这可是立苏影业花了一个亿投入的大项目,几乎是上一部大爆剧的电视台及广告全部盈利的一大半,万一因为尴尬的女二,佳人扑了,口碑烂了,辣瞎了观众的眼……苏朗不敢深想,最直接的后果是成本收不回来,明年的融资上市将泡了黄汤。
合作资方投的两千万,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小项目,睁一眼闭一眼,立苏却输不起,只好釜底抽薪了。
打开手机,点击“联系人”,“不常用联系人”分组,里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号码名称“阮”,发了个短信,约饭。
“明天中午有空吗?十二点,老地方。”
乍一看,“老地方”,有一种温馨的长长久久的味道。
阮灵睫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短信,长眉微蹙,唇角含着古怪的笑,这是要干嘛?又来找虐了?姐陪你玩。
她的手机联系人里,苏朗单独分了一个组,独立于家人、同学、亲戚、闺蜜之外,这个组名叫做“love”,阮灵睫看着别扭,把分组名改成了“鸡肋”。
她得意的拍了拍手机屏幕,纤长的手指划过“鸡肋”两个字,低语:“乖乖蹲在这儿吧。”
阮灵睫人已经到了横埔影视拍摄基地,剧本拿到了手里研读,顺便熟悉现场,她把约饭地点改到了附近的一家会所。
饭是吃不好的,没准能吵起来,她十一点就把午饭吃进了肚里,刷牙洗脸化了个淡妆,穿上一身藕粉色的修身长裙,为了角色波浪头被她到理发店扯直了,柔顺的披散了一肩,对镜自照,面目身形无一处不妖娆,满意的拎包出门。
安静的会所,包间里男人照例先到了五分钟,静待佳人。
阮灵睫大大方方的在他对面坐下,点了餐品,身子往沙发上一靠,等着对方出招。
苏朗面无表情的打量她,这脸,这身材,成为流量小花完全不成问题,只是在他的正经大剧里试水就不对了。
他开门见山:“浮世佳人是我做的项目。”
阮灵睫立即就明白了:苏老板这是对她这个女二不满,亲身上阵来劝退。
她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喔!好巧!”脸上有灿烂的笑意。
苏朗觉得对面的女人傻的可怜:一直被嫌弃,从来不自知。
“你不适合这个角色。”
“你怎么知道我不适合?”
既然对方这么不知进退,苏朗也让给她留面子:“你学过表演吗?有从业经验?还是有人气打底?”
我拿过金牛奖,得过国际大奖的提名入围,不过这话阮灵睫不能说,说了也没人信。
她退一步道:“我有表演天分,相貌出众,你等着看结果就行了。”
苏朗隐隐含怒:“这个项目很重要,国民大剧,网络大热IP,你要试水,我可以给你介绍别的项目。”
阮灵睫很无奈,要不要发个脾气拍个桌子,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争执呢?想了想,还是先礼后兵吧。
苏朗问道:“剧本看过了吗?”
“看过了。”
“女二是个什么人设,清楚了?”
“温婉和顺的江南闺秀。”
苏朗面上含着一缕讽意看着她。
一对略长的丹凤眼,眉目略见凌厉,脾气还收不住,你要怎么演?
阮灵睫精致的面孔上也带上同样意味的笑容:“苏老板何必这么较真?一个项目而已,扑爆何必太在意,须知这世界原本就是一场虚妄。”
苏朗觉得好笑,这女人跟他佛言佛语?
“抱歉,听不懂。”
阮灵睫笑容更诡异,倾身上前:“我告诉你,这世界其实是一场梦幻,是一个无聊的人无聊时虚构的假象。”
“这个人是神仙?”
阮灵睫嘴角一抽:“不,只是个凡人,写的一本书。”
活了二十五岁,苏朗能感知到身处的世界是一个三维立体空间,万物生灵,生生灭灭,运转如常。
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个故弄玄虚的女人的鬼言鬼语。
“上一次在吟香阁,你摸到了什么?”他毫不脸红的问。
阮灵睫突然尴尬起来:“呃…腹肌。”
“那是虚构的吗?”
阮灵睫蹙着眉:对啊,硬邦邦的两块呢,怎么会是虚构的?
苏朗把一只手掌平放在桌面上,唇角浅笑:“要不要再摸一下,感受一下是不是热的?是不是真实的存在?”
男人的手掌不似女人的手那么细腻,却保养得当,皮肤玉白,骨节分明,五指修长如竹节,并在一起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此刻它平展于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形成了一种惊人的视觉效果,邀请她去抚摸。
阮灵睫面皮发烫,眼睛发直,心绪有些茫然:“怎么突然就……骚了?”
苏朗看着她的窘态:“就算这个世界是虚妄,就算我是个纸片人,活着,就得活出一点血肉筋骨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滚,求收藏
第5章 
阮灵睫不由自主的点头:对,活着就该活得有血有肉,有筋有骨,才不枉活一世。
男人穿着西装,精致的黑色袖口将一块银色的碗表半遮半掩,手腕露出一段绝佳风骨。
她眼睁睁的看着这只手从桌面上抽离,收回到男人的膝头上,安安静静的搁在那里,乖巧自矜,好像什么也没有干过。
这美人计使的!亏得老娘定力好!阮灵睫眨了眨眼睛,狠狠的吐槽。
美人计谁不会啊,老娘也使给你看看,这部大戏的女二,无论如何要捂住。
阮灵睫抬头,对着一个亿的金主露出浅笑:“你不相信我能演反差太大的角色?”
“不相信。”
阮灵睫点头:“好,我表演一段给你看看。”
她拿到剧本才两天,已经完整的看过一遍,其中一些精彩的桥段在脑中印象深刻。
“走吧,我们去片场,道具组老师已经把行头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苏朗坐着不动:“不用那么麻烦,这里就可以。”
他认为表演既然是一种源于生活的艺术行为,那么随时随地可以发挥,绽放光华,不必拘泥于环境场地。
而阮灵睫不想将就,她的登场,没有粉墨,也必须华丽。
“劳烦苏总裁移驾,这里到片场也就十分钟的车程,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大项目筹备的如何了?”
苏朗本不想在片场露面,心里却突然起了一丝丝好奇,一个恶燥粗放的新人,如何演绎一段柔情似水?
苏朗上了阮灵睫的车,车上二人无话,一路直达横埔拍摄基地。
正值影视业发展的春天,横埔排摄基地常年热闹不息,几十个剧组同时开拍,演员、工作人员以及探班的粉丝,围观的路人随处可见。
佳人剧组资金充足,租下的场地十分豪阔,办公室、休息室、器材间、道具室林林总总几十间。
现场有十几个人在忙碌,离开机还有十几天,男女主男二都没有进组,只有这位空降的女二最积极。
阮灵睫作为新人,没有签约的经纪公司,也没有专门的助理,剧组给她安排了单独的休息室,她把苏朗带进去,扔了一本时尚杂志给他打发时间,自己去了道具室。
半个小时之后,苏朗把杂志翻了两遍,休息室门打开了,一个身穿月白碎花旗袍的女人站在门口,朝他盈盈一瞥。
这女人身形高挑婀娜,裹在一袭雅致的旧式开叉旗袍里,筋骨中都透出些风情,黑长的直发柔软的披散在肩上,衬着一张淡妆的芙蓉面,犹如鬼斧神工之作,美的叫人窒息。
苏朗定力极佳,一眼触过,便低头继续第三遍翻他的杂志。
阮灵睫朝他娇柔的笑:“少帅,请更衣。”她手中提着一个大纸袋,里面装得鼓鼓囊囊的。
她把纸袋放在桌上,拿出一套簇新的旧式军服,上衣、裤子、军帽、肩章、衔徽、肩带、腰带、长筒靴、袜子、白手套……各种零零碎碎,一位军阀少帅的行头齐全了。
她把东西摊在桌子上,看着一脸懵然的苏朗微笑:“小璃请少帅更衣!”
苏朗断然拒绝:“你演,不是我演。”
“可是我需要配合啊,你在影视业做了三年,多多少少应该了解演员对戏这个概念吧,我一个人对着空气演不出效果来呀!”
“好吧,你对着我演,衣服就不用换了。”苏朗妥协了,看在她还是个新人的份上。
阮灵睫得寸进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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