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殿上妻》第140章


还是不同意,单木飞快地就跑到了屋子外去。
……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楼微听到的是一大群扑打着翅膀,喳喳吵闹着不知飞向何处的鸟儿发出的声音。
入目的景象由刚刚的模糊慢慢变得清晰之后,楼微才意识到,这该不是她的房间才对,可是她记得,她晕倒的时候,是在自家院子里的啊!
那这里又是哪里?
动了动身子,楼微本能的想要起身去看,但奈何整个身子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几番试验之后,楼微也还是没法儿动弹分毫,所以她果断就放弃了。
由视线能够到达的地方,楼微发现这是一间极为简单的竹舍,屋子的墙壁和屋顶皆是由一根根泛黄的竹竿筑成,而屋子里的几样家具也都是清一色用竹子编制而成的,竹床,竹桌,竹凳以及一个四方的竹柜。
屋子面积不大,但因着东西都是竹子制成,而且物件摆放虽是随意,但看着就能给人以一种舒适的感觉,所以楼微好奇,能够打造出这样一间屋子的人,他该是怎么样的呢?
想到这里,楼微一个不留神便是留意到了竹桌的情况,如今桌子上有一个茶盘,里面放了一个陶制的茶壶和两个同色的杯子,当中一个杯子是扣在茶盘里,而另一个杯子则是放在桌上,隐约见着那杯沿上还有些许水迹。
这显然是前不久有人倒水来喝了的,而且就杯子还放在桌上这点来看,杯子里该是还有没喝完的茶水,也就是说,这喝水的人应该是匆忙之间连水也没喝就离开了的。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了想,楼微觉得这似乎也不是她这个各种糊涂的人能猜出的东西,所以果断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将目光放到了从屋外透进的光线上。
如今的光线并非很亮,很显然外边的天色已经到了傍晚那会儿,而刚刚那一阵鸟儿的飞腾,想来该是众鸟归林的声响才是了。
莫非这间竹屋,是在一片林子里的?
“醒了?”正在楼微兀自猜测的时候,屋子的房门被人从外间打开了,而后于那不是很强的昏暗光线里走进了一个浑身裹在黑暗里的身影。
“这是什么?”楼微眼看着那道身影慢慢走了过来,他手上拎着两只她从未见过的如野鸡大小般的彩色鸟儿。
“你对我的出现不好奇?”
对于楼微直接跳过他而将问题指向微不足道的食材这件事,贺兰夜本觉得自己该是不高兴的,但他心里却是说不出的一阵满足,就像是她认定了她会出现在这里,而带她来的人一定会是他那样。
但他还是需要确认一下,带着一丝不明的希冀。
“我更好奇这是什么鸟?”楼微面色平静,只是说不出的那眉眼里其实是带着一丝娇柔与明媚的。
“彩雁”贺兰夜微眯了眼睛看向楼微,她似乎并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呢。
“你刚刚突然离开就是为了去抓这两只彩雁?”楼微看了一眼那两只咽气了的大鸟,又想到桌上的茶水,随即一问。
“你醒多久了?”
“你打算怎么做这两只彩雁?”贺兰夜会在这时候去抓两只彩雁,摆明了这是她们的晚饭,而现在的她,当真是有些饿了的。
“清炖”
“烧烤”
几乎是同时,楼微在贺兰夜开口的时候,也是说出了自己最想吃的味道。
“不行!”几乎是不带思考的,贺兰夜就拒绝了楼微。彩雁性热,是个难得的上佳补品,若是加上性寒的雪莲一起来炖制,对楼微现在的身体来说是最好不过的。
“我要吃烤的……”一想到那放了各种作料,油光闪现的山间野味儿,楼微的肚子就又是饿了几分,眨巴了眼睛甚是可怜地朝贺兰夜说道。
“你这是在引。诱我吗?”对于楼微突然扮起的可怜相,贺兰夜忍不住心头一动,如此楚楚可怜,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也止不住让他心动起来。
“!”楼微因着贺兰夜的话,心头一惊,她、她刚刚是做了什么的吗?不自觉地楼微缓缓往床铺里面缩了一缩。
可也正是这个举动,她发现自己似乎能动了,但与此同时的,她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感觉,因此她小心翼翼地埋头往被子里瞧了一眼,然后她的脑子就被眼下的情况突地震懵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学会洒脱
“衣服在那里,如果你能自己穿的话。”贺兰夜一直看着楼微,直到她惊诧的看向他,他才挑了眉头朝她说道。
“一个解释!”楼微瞪着贺兰夜,对于他招牌式的那抹笑意,如今她只想两把就给他撕了才能抚平自己心里的这份久久不能平息的汹涌之感。
为什么被子下的她会是赤条条连条亵裤都没穿?!
“你自己脱的,你不记得?”对于楼微那变幻莫测的表情,贺兰夜无端就是觉得好玩极了。
不过一想到昨夜里她痛苦的模样,他心里又是狠狠一滞,只想着那般情况他倒是甘愿那痛苦都是由他来受着而不是看她那样……
“你觉得我能记得?”楼微愤懑,话说对于之前的事情,她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那一阵冷一阵热的刺激感受,其他的她哪里还有机会去记?
难道昨晚她中毒不浅,然后贺兰夜借毒发疯与她……打住!打住,打住!这时候她在胡乱脑补个啥?!
“不记得?”贺兰夜挑眉,缓缓朝着竹榻走了过来。那般情况下,想来她也该是什么也记不住的,但于他心里而言,他倒是希望她就此什么也想不起来才是好的。
“你干什么?”对于贺兰夜越来越接近的模样,楼微本能的往竹榻里面缩了缩。
“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直到楼微退无可退,而贺兰夜则是半跪于床榻边,直至离着她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时才停了下来。
温热的呼吸拂过楼微的面颊,有些犯痒,她动了动手脚。估摸着待会儿贺兰夜要是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她该是要怎么来反驳。
但天不遂人愿,如今她的手脚并没有她所想的那般有力,打个比方就是,她觉得她是想要胖揍贺兰夜的。但到实施的时候,肯定就会变成给他挠痒,加上他皮糙肉厚,估计就连挠痒都算不得了。
看着楼微面上警惕的神色,加之她眸子里不断闪现的流光之色,贺兰夜心头一动。缓缓俯身而去。
“这是什么?”就在贺兰夜缓缓朝楼微接近的时候,楼微莫名心脏突突,眼神忽闪忽闪竟是不知该往哪里去放,因此很理所当然地就是看到了贺兰夜脖颈处一个红紫伤痕,那伤痕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像……牙印儿?!
为什么他脖子上会有牙印儿?!楼微脑子发梗。伸手戳到了那印记上头。
贺兰夜被楼微忽地这么一戳,愣是把他从刚刚的暧。昧氛围里给戳了出来,继而想到了昨夜的那番情况,心里又是漫出了一种怜惜与心疼来。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吃的。”拉下楼微的手腕,指尖传来的是一阵冰凉的触感。
在山间,八月的天气虽没外间热。但也不至于让人的体温低到如此沁人的程度,而楼微的体温却是寒凉至此,不可说。她的身体到现在都还是没能恢复了的。
“不行,让我看看!”正说话间,楼微也不晓得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揪住了贺兰夜的领子,而后唰一下就把他的衣服扯了一小半下来。
黑色的外套褪开到锁骨的地方,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因着楼微的动作,那里衣咧开了大半个手掌的面积。然后楼微就惊讶的发现,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竟然交错地就有两条破皮了的红痕和一个半齿痕。
麦色肌肤上缀着如此暧。昧的。香艳的痕迹,楼微顿时就不知道该如何做想了,光看这痕迹也知道是近些日子才留下的,或者说该是昨晚上,而且又加上自己现在的这情况,楼微一下就想到那般那般的景象。
“没事,明日就好了。”贺兰夜安抚楼微,目光在落到她肩上遗留的一串淡色痕迹时,微微蹙了蹙眉头,这里不该是不会留疤的吗?怎么……
只这么一想,待贺兰夜回过神时才反应过来,方才他是怎么知道她肩上不该留下疤的?莫非她肩上的伤,是他知道的?可是为何他就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呢?
“虽然,虽然我们算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昨日的事情纯属是意外,所以,你不用对我负责任,当然我也不会对你负责任的,我们就当是一场意料之外的意外,一场意外而已对吧!”
楼微抽回自己的手,慢慢往被子里缩了一缩,本来她还想着贺兰夜是趁她中毒昏迷不醒对她行了不轨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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