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训练营[快穿]》第31章

健！?br /> 李国光闻言对叶西今的拍摄经历十分感兴趣，要求叶西今说得更详细一点。
叶西今也不藏着掖着，他口才很好，李国光听了就觉得自己也跟着去了一样。
叶西今一连说了两个小时，末了见李国光似有所思的样子，又说道：“许多美食对于厨师技艺、食材要求很高，很难烹制，但大多留了食谱下来，若是条件允许，还能复原出来，也算是保留了传承。而另外一些传统艺术，却面临后继无人的局面，真的觉得非常可惜。”
“可惜？你说的是？”李国光疑惑。
“我们剧组在徽省拍摄的时候，偶然听到一种剧，这种剧声调高锐，人声帮和，以锣鼓伴奏，既让人觉得古朴喧闹，又感到委婉抒情，动静皆宜，十分难得。”
李国光十分好奇，问道：“这是什么剧？似乎从未听过。”
“这是‘高腔’的一种流派，听当地人说，是从青阳腔变化而来。”叶西今回想起那天在小山村广场上看到的表演，夕阳下六十岁的老人一脸落寞的抚摸着自己手中的小鼓。
李国光出身书香世家，他父亲是□□高官，母亲是研究古典音乐的学者，因而艺术造诣很深，闻言就很想去领略一下这种高腔，“等忙完申遗的事情，一定要去你说的地方，听一场剧。”
叶西今见他神色真诚，不像是客套话，心下知道自己这次投其所好，算是成功了一半。
李国光调查过叶西今，广/电的事情，他早有耳闻，他见叶西今没有急着说自己的困难，反而提到“高腔”剧之事，心下就觉得这年轻人并非哗众取宠之辈，而是真心实意想要为传统文化传承尽一份努力，当即又多了几分好感。
一连十天，叶西今都在不遗余力给申遗办公室帮忙，原本还有人轻视他初中学历，但几次纠正别人的翻译错误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轻视他了。
月底，申遗材料全部提交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叶西今总算可以歇下来了，这段时间他陪着申遗办公室的人一起黑白颠倒的加班，忙的连喷人都没时间。
而广/电那边审核的消息还是没有出来，在离开申遗办公室的时候，李国光亲自跟叶西今告别。
“过一段时间，也许李主任能在网上看到《食神》，到时候一定要多多支持。”叶西今似是无意一般笑着说道。
李国光不是不会上网的老年人，知道网剧一般都比台播的电视剧低人一等，便问道：“怎么你说网上播放？难道不上星播放吗？”
叶西今解释道：“目前只接洽过几家视频网站，倒没有电视台联系过。”
李国光皱眉，“这些电视台没眼光，大概什么时候播出，我到时候全家一起看。”
叶西今说道：“可能还需要三个月左右。”
“你刚来的时候，不就说《食神》已经制作完成了，怎么还没审核通过？”李国光不解。
叶西今见他上钩，一脸无辜的解释道：“广/电的审核期还没结束，按照最长审核期计算，加上运作和宣传期，我估计需要三个月，当日，也可能审核不通过，那就需要更多时间整改。”
李国光闻言，立马说道：“弘扬中华传统文化，这么好的一部剧，一定会通过审核。”
李国光让叶西今白白帮了这么多天的忙，本就有心补偿，闻弦歌而知雅意，他不是愣头青，听得懂叶西今的暗示，也没有觉得着恼，毕竟这段时间叶西今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
“不瞒您说，我在这部剧里投入了大半身价，总怕亏得血本无归，来这里之前，我吃不好睡不好的，心里总是悬着，来这之后，跟大家伙一起工作，一想到能够给申遗工作帮忙，我也顾不上担心了，心里就觉得特别踏实。”叶西今也是个很会说漂亮话的人。
“像你这样热爱传统文化的年轻人不多了，你哪一天不想当演员了，就来找我，我手下永远缺你这个兵。”李国光用力的拍了拍叶西今的肩膀。
“承您厚爱，我这个人吧，打小就不喜欢西洋景，就喜欢老祖宗的东西，我还想着拍一系列的影视剧，让全世界都好好见识一下我们的文化。”
“好，有志气！”李国光被婉拒没有丝毫不悦，反而隐晦承诺道：“只要你有心拍，放心，没人能拦着你！”
叶西今秒懂，“那就承您吉言了。”
李国光说到做到，五天之后，广/电传来消息，《食神》过审。
与此同时，首都卫视提出购买《食神》一轮播放版权。
首都卫视虽然以首都冠名，位于国都之地，但一直以来，都被同样位于首都的央卫压得死死的，在全国各省卫视中，首都卫视仅仅排在中流。
这唯一一个买剧的卫视，叶西今却不太想卖，无他，给的价太低了。
单集十万，叶西今连成本都收不回来。
“能台播就不错了，再加上网播那边，差不多能收回成本了。”张起劝道。
叶西今摇头，“问问首都卫视和视频网站，愿不愿意签对赌协议。”
“对赌协议？”张起大惊，“你疯了吗？万一血本无归怎么办？”
对赌协议一般是由买片方购买热门电视剧时，才会提出来的，热度高的电视剧往往要价高，电视台承担的风险就会很大，为了降低风险，才会要求与剧方签订与收视成绩挂钩的对赌协议。
《食神》仅仅只有二十集，就是一鱼腩剧，半个月不到就能播完，也许连水花都没泛起就消失得无声无息，虽然张起对质量很认可，但质量精良却被淹没在电视剧历史中的剧集太多了，对赌协议可能让叶西今连成本都收不回来。
“张哥，你相信我。”
说到底叶西今是老板，张起再不情愿，也只得按照他说的去联系。
首都卫视原本没有购买《食神》的意图，但之前已经定档的一部剧出了意外，因为某些原因迟迟不能过审，不得已只能临时补档，一时找不到备胎，经人建议找到了《食神》。
首都卫视也知道《食神》制作精良，但同期撞档《甜蜜厨房》，圈内人都知道题材相撞，必有一伤。
《甜蜜厨房》坐拥两大流量，两个主演的粉丝加起来就有上亿人次，在如今流量当道的娱乐圈，没有人会觉得这部戏会扑，因而哪怕《食神》看起来质量惊人，首都卫视都不愿意出高价购买。
因此叶西今提出的对赌协议，虽然电视台觉得叶西今太过自大，但却乐见其成。
按照对赌协议，双方按照平均收视率来计算单集价格，收视率低于0。1％，单集5万，收视率0。1％…0。2％之间，单集10万，往后每多0。1％加价10万，若超过1％收视率，每多0。1％收视率，加价15万，若超过2％收视率，每多0。1％收视率，加价20万，以此类推。
显然，首都卫视丝毫不觉得《食神》收视率能超过0。2％，因而收视率越走高，协议价格给得越爽快。
不比首都卫视的精打细算，企鹅视频背靠大树，显得财大气粗，直接拒绝了对赌协议，愿意在原有的报价上每集加价五万。而另外三家视频网站，因为网播量容易注水，都断然拒绝对赌。
张起接洽的五家视频网站，最后唯有绿绿视频接受对赌协议，究其原因，只有因为绿绿视频的播放量最不容易注水。
相比之下，《甜蜜厨房》无论是网播还是台播，高价已成必然，五大视频网站愿意同叶西今接洽，为的就是希望在《甜蜜厨房》高压之下捡漏，试试以小博大，《食神》与绿绿视频签订独播协议之后，其他四家见无法捡漏，转而继续竞争《甜蜜厨房》。
视频网站发展数年，越来越重视网络版权，比较独播和分销两种方式，为了更好的发展付费用户，大型视频网站都更愿意选择独播。
五家大型视频网站，绿绿视频是其中垫底的存在，也是宣传能力最薄弱的一家。对于绿绿视频来说，想要单独吃下《甜蜜厨房》会稍显吃力，眼见热剧竞争不成，转而企图以小博大，因此对《食神》十分上心。
本就只有二十集的长度，周一到周五两集联播，两个星期就能播完，叶西今知道越是临近播放，越不能松懈，在炒作取胜的娱乐圈，他必须在播出前好好的运作一番。
叶西今四处怼人，所以人缘极差，买水军夸肯定会被群嘲，他想了想，似乎还是只能靠自己的老本行了。
《甜蜜厨房》上一版预告片效果不好，片方又重新剪辑了一版，刚刚发出十分钟后，叶西今又跟着发了一支预告片。
《甜蜜厨房》那边似乎早就预料了这种情况，紧跟着发布了一条MV，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