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贵妻不闲》第205章


心心的才行!
夏子恒从离开此处开始就发现了有条尾巴跟着自己,不过他也不慌,只是不紧不慢的找到着人早就准备好的马,而后骑马飞速的离开了这里。
来人若想进去怕是不太可能的了!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赵云琛!而赵云琛之所以能进到谷中,则是因为里面有个林羽璃!
他在临行之前便已在两人身上下了特有的蛊,这样两人无论相隔多远,终究还会走到一起。因为两只蛊虫是相互吸引的,正是这种吸引力,指引着他,轻而易举的找到林羽璃。
回到住处,夏子恒百无聊赖的来到林羽璃之前住过的地方,取出棋盘,自己与自己下棋。
心里堵得慌,这种郁闷简直无处宣泄。更郁闷的是,他发现他对其他女人根本提不起什么兴致来。唉!怎么有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呢!
现在他既没有下棋的心境,也没有下棋的棋友,索性温了壶酒,仰躺在卧榻上畅饮了起来。
忽而外面传来了一丝响动,夏子恒神色一变,然而片刻之后,他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冷笑道:“来都来了,外面怪冷的,进来暖和一下啊!”
下一刻,门被打开,裹着一袭锦裘的封绍钰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夏子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三皇子大驾光临,夏某有失远迎!这大过年的,夏某忘了准备年礼,还望三皇子不要怪罪!”
封绍钰面上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他缓步来到夏子恒对面的位置坐下,看了看棋盘上的残局,随手捻起一粒棋子,淡声道:“是不是觉得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
夏子恒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灌了口酒,又道:“你大老远的跑来,不会就是为了挖苦我吧?”
“自然不是,孤有事想请你帮忙。”封绍钰放下棋子,认真的望着他。
“帮什么忙?”夏子恒嗤笑道,“你的忙可是不好帮,太难了,我可不做!”
“不难,只是要带她回西疆。”封绍钰正色道。
回答他的是夏子恒的冷笑,他放下空了的酒壶,换了个姿势,讽笑道:“还以为你和那些奴性的人不一样,原来也是甘心做巫羡的走狗。”
“你不可能把她困在谷中一辈子。”封绍钰淡声道,“巫羡已经注意到她了,抓她回去,是迟早的事。与其这么被动,不如主动出击,先下手为强。”
巫羡就是西疆的大祭司,每一代大祭司都叫巫羡,这已经是一个代号了。巫羡在西疆就代表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他用宗教控制着民心,让他们甘心为其卖命,甘心听从他的指挥。
西疆的兵力并不强壮,人口也不算多。但这么多年以来,除却他们动荡的时候,几乎没有周边的哪个强国将他们攻陷,就是依靠着那些所谓的圣物和皇族人的鲜血。
封绍钰对于这种愚民政策,和依靠一堆没有智慧的怪物来控制国家很是反感。更何况,他身为皇族中人,还不得不如一只宠物似的被人控制,饲养。
他自然更想摆脱大祭司的控制,改变这扭曲的不成样子的国家。
他的理想夏子恒是知道的,当初他能从大祭司那变态手里全身而退,也多亏了封绍钰的帮忙。因而,此时听说他竟然也要把林羽璃带回西疆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诧异和痛心。
“整个西疆,皇族的血脉,或许只有你们两个不受巫羡的控制。”封绍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便一眨不眨的望着夏子恒。
夏子恒的脸色一僵,而后嗤笑道:“我好不容易从中脱身,可不想再去淌那趟浑水了。我记得上一次反抗的人,都死的挺惨的。”
当时巫羡为了震慑皇族,便把为首造反的那些捆在架子上,任由他养的虫子将他们蚕食干净。
那些人哀嚎了整整三天才彻底的死去,而后他们只剩下了一副沾着血肉残渣的骨架。那些骨架又挂在祭坛高处整整一年,直到他们风化的再也挂不住……
每一个观刑的人都对那件事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甚至后代每每听说此事,也会吓的簌簌发抖。
从那以后,果然没再有太大的动乱。但皇族人并未因此臣服,他们配置了毒药置于口中,若是失败,立刻便服毒自杀,以免遭受那种残暴的酷刑。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封绍钰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亦或者是自嘲,“只要是皇族的人,只要巫羡还存在,那么谁也休想逃得掉。”
夏子恒知道封绍钰的话并非是危言耸听,巫羡的力量不恐怖,恐怖的是他控制的那些东西。
曾经有北宛不信邪,派了数万人马去攻打西疆,还没等进入他们的地界,便被一片铺天盖地的虫子蚕食了干净。
若是有人去那片黄沙地上看一看,或许还能看到当年那些兵马的骨骸,甚至那片地方,传说每到夜晚还会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那正是那些兵马死前的哀嚎……
总之,西疆是个神秘且恐怖的地方!除了那些为生计所迫的商人,没人想要进入西疆!
第二百二十一章 赵云琛是不是不行啊
封绍钰见夏子恒陷入了沉思,他又趁热打铁道:“你以为,凭借赵云琛甚至是北宛的力量,便能护她周全了么?便是赵云琛登上皇位,若是巫羡以北宛臣民的性命要挟他交出林羽璃,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即便他不肯交出,那么他的皇位还坐的稳么?没了依仗的他,又如何去保护她?”
夏子恒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这些其实他也早就考虑在内了。
但他依旧不想把林羽璃给送回去,她不该属于那里,更不该过那种非人的日子。
她应当是翱翔天际的雄鹰,而非被人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便是你的青衣阁也抵不住一个国家的力量。”封绍钰道,“孤和你的愿望,从来都是一致的。”
夏子恒的眸色微微闪动了一番,复又冷笑道:“把她带回西疆,谁能护她周全?”
“孤能!”封绍钰毫不犹豫的回道,“因为她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只要能摆脱巫羡的控制,孤宁愿毁了这个病态的国家。”
“志向很远大。”夏子恒浅浅一笑,再次温了一壶酒,淡声道,“天寒地冻的,喝杯酒吧!想不到这杭州竟然也会下如此大雪,天降异象,不知道是不是好兆头呢!”
“瑞雪兆丰年,会是个好兆头。”封绍钰接过夏子恒为他斟上的酒,淡声道,“田里的害虫都会被这场大雪给冻死,不是么?”
“没错!”夏子恒邪邪一笑,举起酒杯同他碰了一下,两人相视而笑,皆齐齐的望着窗外的雪景,陷入了沉思之中……
赵云琛只在山谷同她待了五天便离开了,其中有三天她是在床上毫无力气的渡过的。
第五天她临走的时候,林羽璃说什么也要送一送他,等送到山洞那里,看到那纵横交错的“蜂巢”时,林羽璃简直惊呆了。
上次进来的时候,她没有意识,不曾见过这个盛景。现在见了,她一边头皮发麻,一边惊叹道:“你是怎么从这里面找对路走进来的?”
要是她走的话,怕是一辈子会被困在里面吧!话说走直路她都可能迷路啊!
赵云琛望着她,神秘的一笑,淡声道:“因为你在里面,我说过和你心有灵犀的。”
林羽璃,“呵呵……”
大概是他常年在外征战,方向感强的突破天际吧!或者用了神秘秘密武器,不然,她真是想不通如何从这里走出来。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赵云琛柔声道,“不然一会儿你该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林羽璃的心头强压着的伤感忽然就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难怪上次赵云琛临走的时候没有叫醒她,原来离别的伤感真的会让人忍不住落泪啊!
她这已经努力的控制了,亏得她有颗男儿心,不然现在早泪流满面了。
“我走了……”赵云琛看她快哭出来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但时间不等人,他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误了大事。
“走吧!走吧!”林羽璃洒脱的挥了挥手,嬉笑道,“别磨蹭了!你走了,我刚好可以歇一歇了。”
赵云琛浅浅的一笑,而后转身快速的进了其中一个山洞,片刻之后,便匿了身形。
林羽璃快步的走上前去,连一丝动静都没了,看来是真的走了。
她有些颓然的坐在那里,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虽然心里也觉得挺丢人的,但想到反正这里就只有她自己,丢人不丢人的也无所谓了。
所以她索性放纵自己哭了起来,但没有哭出声,怕让正在山洞里的赵云琛听到,影响了他。
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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