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690章


“你什么你?快往里面挪挪,朕要睡觉了。”洛安懒得理男子,将他往床榻里侧推了推,就躺上去,裹了被子就睡。
“孤也要盖被子!”沧澜瑾瑜见被子全被女子卷了去,连忙死拉活拽,想钻被里去。
“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睡觉还要跟一个女人抢被子,朕今日真是大开眼界。”背对着男子的洛安转了个身,戏谑地看向他,笑曰。
“男子汉大丈夫也是人,不盖被子睡觉也会着凉,你快分点孤。”沧澜瑾瑜继续拽被子,就是想与女子同被而眠。
“麻烦!”洛安不耐烦,只好分出被子。谁知男子一钻进被子,就得寸进尺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令她又气又恨,“想死是不是?”
“孤就想抱着你睡,你别想歪。”沧澜瑾瑜用力禁锢住怀里欲挣扎的女子,无奈地解释了一句,一边低头偷偷亲了亲她柔软的发顶,内心一阵窃喜。
“朕热!”洛安鼻子撞在男子坚实的胸膛上,感觉很不舒服。
“孤冷!”沧澜瑾瑜固执地不放手。说着,他抬手将不远处的几盏宫灯隔空打灭,殿内立时暗了下来,只余角落几处昏黄的烛光。接着,拍了拍女子的背,“睡吧,睡着就不会觉得热了。”
“懒得理你。”洛安不再挣扎,径自闭了眼,压抑着内心无边无尽的悸动。
沧澜瑾瑜无声地笑了笑,将女子愈加紧密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仿佛在对待此生珍贵的宝贝。
过了良久,洛安突然出声,很低的音量,“瑾瑜,朕想问你件事。”
沧澜瑾瑜本以为女子已经睡着,一听此声,他一惊,“什么?”
“你,那里,真的有隐疾?”洛安犹豫着出声。其实,她刚才听男子那样说,真的很不可思议,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依你才智,这种话也信?”沧澜瑾瑜笑了,“沐麟,你是不是在关心孤?”
“朕只是好奇而已。”洛安才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是,朕真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竟然能编出如此荒诞的理由,服了服了!”
“沐麟,孤此生拥有你一个女人就够了,其他的,孤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沧澜瑾瑜不在意,黑暗中,他的眸底藏着不为人知的悔恨和悲凉,沉重而又幽冷。
“你真逮着机会就跟朕说情话,害不害臊?”洛安面上嫌弃满满,心底却莫名划过一股暖流,一种被人宠爱珍视的幸福感萦绕心头,令她脸颊微烫。
“孤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说情话,有什么好害臊的?”沧澜瑾瑜低头,将唇递到女子耳畔低诉,流转着暧昧。
洛安耳朵一红,纯粹是被男子口中呼出的热气熏的,憋着一股气,“给朕好好说话!”
“孤就是想亲亲你。”沧澜瑾瑜不管,亲了亲女子的耳朵,才将自己的唇远离她耳畔。
洛安那半边耳朵直接烧了起来,气得她直接破口骂出,“滚!”开始挣扎,想从男子怀里挣脱开。
“孤不亲了,不亲还不行么?”沧澜瑾瑜急了,继续死命禁锢。
两人闹了一会,才重新平静下来,女子依旧依偎在男子怀里,气哼哼得不想再出声了。
“沐麟。”沧澜瑾瑜却还有话想说,唤了一声,未听到女子的回应,他继续唤,“沐麟,沐麟……”
“干嘛?”洛安听着男子催魂似的唤声,没好气道。
☆、第四百一十一章 孤的皇后
“接下来你难道想一直用秋晚云的身份?”男子问出。
“怎么了?”洛安默认了男子的问话。
“秋晚云的爹爹秋壑是个贪官,孤过阵子就想处置他,可你如今偏偏成了他名义上的女儿,孤若除了他,你势必会失势,被人冷嘲热讽,这让孤着实为难。”沧澜瑾瑜提出自己的隐忧。他要是知道这女人会以这样的身份入宫,定会提前将这朝中文武百官的具体情况告知于她,让她谨慎选择。
“朕就是看中这点,才选的这个身份,就算你不处置秋壑,朕过阵子也会主动将他平时受贿的证据交到你手上,来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黑暗中的洛安挑眉,眸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大义灭亲?”沧澜瑾瑜抓住关键词,很是郁闷,这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正是。”此时的洛安像一个精明的策划者,冷静,也冷血,“只有这样,朕才能立下功劳,得到你的关注,受到你的宠幸,然后一路往上爬,将你的后宫搅得天翻地覆。”
紧接着,是良久的沉寂,见男子迟迟没有反应,洛安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瑾瑜,你不会被朕吓到了吧?”忽然,她感觉到一股蛮力抬起她下巴,紧接着,唇被另一抹温厚的柔软牢牢封住,接着被一股力道启开,长驱直入,肆意侵占。
她连忙挣扎,奈何男子力道实在霸道,唇舌的一味被侵占也令她有了火气,索性化被动为主动,野兽般狠狠地撕咬对方,于是,吻着吻着,她以绝对的优势压倒在男子身上,而男子反被她吻得差点喘不过气,一脸窘迫,暗自庆幸此时在黑暗中,女子看不到他的脸色。
“沧澜瑾瑜,你这么着急献男色,朕不建议收你作男宠。”洛安睁着一双凌厉的眼,借着殿内角落里微弱的烛光直直望进男子的眼,蛊惑出声,却压抑着怒意和嘲讽。
“你敢!”沧澜瑾瑜只觉得“男宠”二字冠他头上是一种侮辱,也很是气愤。
“朕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肯,朕便收,反正在凤天,收男宠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洛安伸出指尖轻轻描摹着男子脸颊刚硬的线条,一边道,语气透着几分慵懒。
沧澜瑾瑜有骨气,直接一偏头,“不可能。”忽然觉得自己这动作太娘气了,他又转回头,目光灼灼地回视着女子,“你是孤的女人,孤是你的夫君,仅此,别的,你想都别想!”
“稀罕!”洛安不屑地哼了一声,身子一翻,就躺到了男子身侧,揭过这段小插曲,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对朕刚才的想法,你可有什么想法?是不是很想阻止朕?”
其实刚才那一吻就是他的回答,这女人怎么没有察觉呢?沧澜瑾瑜很无奈,只好耐下性子用言语表达,虽然他很想用行动,“怎会?孤很期待,你既然想做一个宠妃,孤便宠你到底。”
“一个宠妃怎能满足朕的胃口?”洛安在黑暗中摇了摇手指,古灵精怪道:“要做,朕也要做皇后,尝尝当国母的滋味。”其实,她来沧澜,就是来玩的,将一切搅乱后,再拍拍屁股走人,让沧澜瑾瑜收拾所有烂摊子,岂不快哉!
“求之不得,孤的皇后。”沧澜瑾瑜乐了,长臂一捞,又将女子捞入自己怀里,很是欣慰她能有这样的野心。
“啧啧!沧澜瑾瑜,你忒不厚道了,明明有正牌的老婆,竟然撺掇朕这个后来者顶替你的正牌。”洛安由衷地笑了,想起今日皇甫骊婉看沧澜瑾瑜的眼神,她心里一阵不爽,没由来地。
“你嫌弃么?”沧澜瑾瑜继续偷偷亲吻女子柔软的发顶。
“暂时,没有。”洛安真的困了,闭了眼,“朕想睡了。”
男子无声地笑了,也闭了眼,陷入梦乡。
第二日,醒来时,身边已没有女子的身影,他心里一阵失落,却又无可奈何。
“陛下,您醒啦!”亁泗听得动静,就悄无声息地蹭了进来,欲伺候男子更衣洗漱。一切都很寻常,若他脸上没挂着暧昧的笑意。
“有话就说!”沧澜瑾瑜看不惯亁泗的样子,语气冷厉,一边由着他伺候自己更衣。
“陛下,您真是好眼光,那女皇陛下果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比起皇后娘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亁泗笑得眉眼弯弯,真心实意地赞叹道。
“你看到她了?”沧澜瑾瑜一惊。
“嗯,刚才女皇陛下走的时候,还对奴才叮嘱了一句,‘别出声’,不知是怕奴才打搅您睡觉还是怎地。”在亁泗心里,看到洛安一大早从沧澜瑾瑜殿内出来,两人定是已经修成正果,所以,此时的他是由衷的高兴,感叹沧澜瑾瑜这么多年的坚持没白费。
“她是怕孤醒来后,不让她离去。”沧澜瑾瑜轻笑,抬起指尖闻了闻,发现上面还残留着女子发间的馨香,眼底不经意间划过一丝宠溺。
“陛下,您接下来是不是打算将她宠上天?”亁泗窃笑。
“朕正有这打算。”沧澜瑾瑜点头,唇畔的笑意暖了冷峻的容颜。
另一边,由于初入宫,三位婕妤一大早就得去太后的寝宫凤慈殿给太后、皇后以及皇贵妃敬茶。
“太后请喝茶。”假扮成秋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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