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心计:白手太子妃》第157章


无奈缠足宫人惟恐误了限期,毫不放松,刚要坐下,就要启奏;陈一怕再被打竹板,只得勉强支持,走来走去,真如挣命一般。到了夜间,不时疼醒,每每整夜不能合眼。无论日夜,俱有官人轮流坐守,从无片刻离人,竟是丝毫不能放松。陈一当使臣居然当到了这个地位,只觉得湖海豪情,一腔报国热情,全都变作柔肠寸断了。
那女王正是那年在采和镇乔装游玩的八皇女巫昉淑,如今继承了皇位更是立志要搜寻天下美人儿,他瞧惯了本国的美色佳人,偶然间看到了来自异国的男子,觉得他丑也丑的可爱,遂将他带入宫中调教。
巫昉淑听得总管禀告,眉头不由一皱,放下手中的茶盏摆架去了储秀宫。这几日备受折磨的陈一早已与来时的摸样大有不同,头上乌云,用了各种头油,搽的光可鉴人,且浓香四溢;身上每日用香汤熏洗,也都打磨干净;那两道浓眉,也修的弯弯如新月一般;再加朱唇点上血脂,映著一张粉面,满头朱翠,虽不美艳,却也窈窕。
女王来时,陈一正在那里愁眉苦脸的想办法逃出去,那女王见他面似桃花,腰如弱柳,眼含秋水,眉似远山。越看越喜,不觉忖道:“如此佳人,当日把他误作男装,若非孤家看出,岂非埋没人才。”
陈一连忙跪倒在地,将自己出使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他自以为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把出使遇到的一切苦难都想到了,唯一没想到的是会受到这种古怪的“宠爱”。
巫昉淑微微一笑,“你说的事我已知晓,不过这点好处还打动不了我,你们主子能承诺的,苏昭已经承诺给我了。况且我皇族一皇女正是你们现今煌国的皇后,若她产下子嗣,煌国在某种意义上也有我们梵音国的一半,我何必要与你主子结盟,而坏了这等好事呢?”
陈一急道:“苏昭刚愎自用,惯宠男伶,整个后宫并无一人得男嗣,而且陛下不知,皇后私*通男臣,如今已经被苏昭秘密幽禁了。”
巫昉淑挑挑眉毛,“那又如何?他苏昭就算再厌恶我国皇女,也不会轻易废弃她的皇后之位,你还是说服不了我。”
陈一抹掉自己头上的汗珠,叩首道:“据京城传来的可靠消息,皇后已有孕,但此子并非皇帝所出。”
“什么?”巫昉淑脸色大变,她虽然厌恶自己那个恶毒的皇姐,可从未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胆,在一个男权国家做皇后居然还敢怀别人的孩子,这回不但她肚里的孩子不保,可能连以后也不能再有所出了。
“既然如此,苏昭这人就不可信了。谈谈你们的条件吧!”巫昉淑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头痛的歪倒在榻上。
“喏。”陈一刚要给女王分析利害,就见女王向着他招了招手,陈一忙膝行着过去,巫昉淑笑的格外温柔,将陈一拉到身旁坐好,又从身边取出一挂真珠手串,替他亲自戴上,“无论什么条件,我都要加上一条,最后你要留在宫里陪我。”
陈一又恨又气,然而却无计可施,只得暂且应允。
陈一答应将南方诸城镇对梵音国免费开放,同时两国互通婚姻,从利益上来讲其实比苏昭提的优厚不了多少,然而枕边风的威力还是蛮大的,那女王见巫昉染是个不成器的,早就想做好这两手打算,这时二人谈拢,她便动手动脚起来。
巫昉淑将陈一按倒在榻上,把他那刚刚裹好的两足细细观玩,又将两手细细赏鉴;闻了头上,又闻身上;闻了身上,又闻脸上:弄的陈一无比尴尬,满面通红,坐立不安,羞愧的要死。
这真是女做男时逞彪悍,男做女时皆眼泪。
巫昉淑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陈一丑的合心意,刚回宫中便亲自选定了吉期,让陈一一月后的吉日进宫,另选了使臣去与苏旸谈判。
陈一逃不出去,一心只想苏旸派人前来相救,哪知盼来盼去,眼看着明日就要进官,仍是毫无影响。
一时想起今后的日子,不由心如刀割,那眼泪也不知流过多少。并且两只“金莲”,已被缠的骨软筋酥,倒象酒醉一般,毫无气力,每逢行动,总要宫人搀扶。
想起当年光景,再看看目前形状,真似两世人。万种凄凉,肝肠寸断。这日晚上,足足哭了一夜。
到了次日吉期,众宫人都绝早起来替他开脸;梳裹、搽胭抹粉,更比往日加倍殷勤。那双“金莲”虽觉微长,但缠的弯弯,下面衬了高底,穿著一双大红风头鞋,却也不大不小;身上穿了螂衫,头上戴了凤冠,浑身玉佩叮珰,满面香气扑人,虽非国色天香,却是袅袅婷婷,再已不见前日的尖嘴猴腮那副丑相了。
可惜这时候的陈一早已不在乎自己的相貌了,他只恨自己丑的不能恶心死那女王,如今为了实现自己的才华抱负,身陷女儿国,将来就得像一个女人一样在宫里服侍国王,再也不可能意气风发的重走天南海北,再也不能对着别的美女流口水了。
看看自己快要残废的脚丫子,还有穿了两个耳洞挂着珍珠耳坠的耳朵,还有自己那一脸的铅粉、胭脂,陈一欲哭无泪。
呜呜,谁能来救救我啊! 
第一百五十二章 集市上的血案
“什么,苏旸就在漠北大营?”苏昭气的狠狠摔碎了一只盅子,脸色铁青道。
下面跪着的暗卫心中一阵忐忑,最近这些年苏昭的性情更加诡异,先是察觉到了皇后巫昉染的密谋诡计,故意装出一副沉迷男色的摸样,任凭巫昉染的势力一点点浮出水面,然后再一举将其歼灭。
巫昉染怀着周小幺的孩子,妄想取代苏昭让腹中孩儿继承皇位,借机篡取煌国大权,且暗中给苏昭下了毒蛊。
苏昭将计就计,寻来了擅长克制蛊毒的医圣——张中镜,趁巫昉染怀孕体弱的时机,先带人杀掉了她的心腹和身边的祖嬷嬷,又将巫昉染捉奸在床,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中,巫昉染惨嚎一声随即开始出现流产的征兆。
当然这还不算完,苏昭恨她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即使是他暗中纵容的也不允许,遂亲手挑断了她的手脚筋,又将她一头秀发连根拔断,扯下来好大一块头皮,血淋淋的抛在地上。
巫昉染被灌下了整整一大碗的红花,她的双眼恶狠狠的注视着苏昭,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苏昭早就被她凌迟好几百遍了。
苏昭却很享受这个过程,他自己拿了一把钝刀,先把巫昉染的四肢剁掉,这刀子太钝,每一刀下去都骨肉相连,骨头被刀子摩擦的咯吱咯吱发生诡异的声音,巫昉染几次痛的昏厥过去,却又生生被苏昭泼上盐水给疼醒。
等到四肢全都锯断,苏昭将那手脚炙烤熟了,赏给巫昉染在宫中饲养的一只哈巴小狗食用,那小狗已被饿了两三天,见着地上烤的焦香四溢的肉骨头,扑上去便是一阵狼吞虎咽,巫昉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脚被自己养的小狗吃掉,眼睛险些瞪出了眼眶,却无济于事。
随后苏昭剜出了巫昉染的眼睛,用把铜烧化,将铜水注入了巫昉染的耳朵,使其失聪(熏聋),再用喑药灌进喉咙并割去了她的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割去鼻子,拔光头发,剃尽眉发,连眼睫毛都一根一根细致的给拔了个干净,苏昭还和张中静要了一种药,这种药一抹,就会破坏毛囊,使毛囊脱落后不再生长,永不再长毛发。
中途巫昉染几次濒临死亡,都被苏昭用良药给提着气,就是不让她痛痛快快的死掉,最后苏昭玩够了,让人将巫昉染装在一个大酒瓮里,扔到了厕所中。等到一月过后,张中镜前来献药,偶然间在一处偏僻的厕所里看见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险些吓的魂飞魄散。
等他知道这个“东西”就是前皇后,且亲自动手行刑的人是苏昭时,他不禁为自己的举动后悔万分。苏昭的举动有失仁君的风范,他的睚眦必报,他的残忍无端,怎么想来都不是一位长寿之君。
张中镜知道只要自己一旦和苏昭提及自己要离开的打算,凭苏昭的为人和心胸定然不会放过自己,所以他只能暗暗的部署,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从皇宫里脱身。
这一日,他又照常到宫中去送药。苏昭虽然前一阵子是装病迷惑巫昉染,可实际上他的身子还是被酒色掏空了,如今还是根本不进后宫,只宠幸男伶,冷落后宫嫔妃。
张中镜刚开始开的温补之药苏昭根本感觉不到药效,非要他开些立刻见效的来。张中镜刚开始觉得有违医德,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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