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倾城》第27章


刘炫一脸吃惊:“咦,我哥没说?他和梁家那个已经解除婚约,我哥现在没人要了,嫂子啊,你就当回收垃圾把我哥给收了吧。”
“他没告诉你当年是他不要我的?刘少,我不明白自己哪一点入了你的眼让你以为我能高攀得上你可亲可爱的大哥,但我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刘炫嬉皮笑脸,温暖怀疑他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刘炫嘻笑道:“嫂子,你真不考虑我哥啦?我哥岂不是很可怜?”
温暖冷冷一笑,“仰慕他的大有人在,你若可怜他,随随便便去外面喊一声,不愁没人要。”
“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啊。”
温暖想,她指不定也不正常了,居然和刘炫讨论起刘牧之。她决定以后见到刘炫绕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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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刘炫打通了刘牧之的电话,抱怨说:“哥啊,我觉得你没戏了,嫂子快要嫁人了。”
此刻,刘牧之刚结束下午和某领导的饭局正打算去娱乐场所消遣,接到刘炫的电话,他冷冷地问:“我看你最近闲得皮痒了。”
刘炫叫冤,义正言辞地说他不远千里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全都为帮助他。
刘牧之不领情:“我的事儿你少参合。”
“你以为我想参合啊,要不是看你没一点进展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我说就你这态度,嫂子迟早会成人家的嫂子。”
刘炫这边还喋喋不休长篇大论,那边很干脆果断挂了电话。
讲了半天发现没声音才知道通话结束了,刘炫郁闷地想蹦几蹦。
挂了电话,刘牧之习惯性地摸出烟,也不知想起什么,随即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坐在他旁边的苏杉侧头,笑着问:“能不能知道,谁惹了我们刘公子不高兴了?”
刘牧之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说呢。”
苏杉微微斜身,柔软的指腹沿着他下巴轻轻地下滑,低笑:“我又不是你心头上那只虫儿。K。M,听说你和梁家解除了婚约?”
“你还不放弃他?”
苏杉恼恼地剜了他一眼,不过美女生气也依然是美女,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撩人心。她坐直,语气酸溜溜地问道:“你是为自己还是为了那个谁?”
刘牧之故意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痛得苏杉咧嘴抽气,“敢情不是自己女人就不心疼啊?”
“你总得给我一个心疼你的理由。”
“我移情别恋你可好?”苏杉的表情媚态百生,声音可把人酥到骨子里去。
刘牧之打量她,莞尔:“你舍得危安?”
苏杉哼了一声,皱眉埋怨:“我舍得或舍不得有用吗,他现在完全不把我放眼里。”说着想起伤心事,重重叹气:“他几时又把我看眼里了?不过我自作多情罢。说起来我挺同情梁宥曦,人家也算温柔,大家都说你们旗鼓相当。我一直以为你们会这样,没想会途中生变。刘牧之,大家都传是梁家主动解除婚约,我猜事情没那么简单吧。”
“女人不该太聪明。”
苏杉哂笑,“聪明你们不喜欢,笨了你们也不喜欢,男人可真难伺候。”
刘牧之不发表看法,一笑晒之。
“被我说中了不是?”苏杉又靠过去,呼吸几乎贴到了刘牧之面颊上,因为斜着身,V字领口下的山峦若隐若现,她暧昧地问:“刘牧之,你敢不敢爱我?”
刘牧之看向她的眼神冷峻,贴着他的似乎不是一个女人,甚至不能算人。
苏杉自觉没意思,索然无味耸肩,“真没意思。”
饭局结束,刘牧之提出送苏杉,苏杉斜睨他,玩笑道:“你不怕明天头条是我们的绯闻?”
“你太看得起我。”
“难道不是?我说刘同学,你或许不知道你有多受欢迎了吧?你知道C城五少都有谁吗?”
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既然对方拒绝,他不会无聊到非要凑热闹。他说:“路上小心。”
眼睁睁看着他上车,苏杉呆了一下,跺脚道好你个刘牧之过河拆桥。
刘牧之并非存着过河拆桥的心思,之于他来讲,女人分两种,一种是既得利益关系,一种是男女关系。他和苏杉既不是既得利益也非男女朋友,他不打算浪费自己的时间。
回到家,林详电话询问:“老大,花还继续么。”
刘牧之反问:“你认为有用?”
林详也拿不准温暖喜欢什么,按常理推断女人都爱花。可花连着送出去好几天了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按理说不应该啊。
刘牧之并不感动,一个林详已够让他无语,半路还杀出个刘炫,还真不知会不会闹出笑话。
“她现在什么身份用不着我提醒吧?你若闲得慌,明天就回总部去。”
林详那个委屈啊,他鞍前马后为谁啊?他腹诽,老大你就口是心非吧你就,迟早你会吃亏在这面子工程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五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四)
开学的洋洋向温暖打听刘牧之,“小姑姑;刘叔叔答应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一直不打啊?他是不是把我忘了呀?”
温暖心凝滞了下;方才说:“他很忙;没时间给你打电话知道吗。”她想,罪过啊,这样哄骗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老天不会惩罚她吧。
洋洋纯真地问:“小姑姑;叔叔没时间打电话;我可不可以给叔叔打呢?”
温暖一怔,绞尽脑汁地想理由又不至于不小心让聪明早熟的洋洋察觉她的敷衍。
只因她耽搁了片刻,洋洋便理解为默许;兴奋地和她说再见就把电话挂了,忙音传来,温暖抓狂,再拨回去的时候,那边处于通话状态。
本也不太放心上,谁知道十几分钟她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提示,她犹豫了。
接?
不接?
她踌躇了许久,直到铃声停止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谁知道又响起来。
手机铃声一遍遍地唱着,温暖盯着闪烁的名字看得眼睛酸痛才接起来,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有事吗。”
那边说:“刚才洋洋打电话给我,说想我了。”
温暖呼吸凝滞,压着狂乱的心跳,笑着说:“呵呵,小孩子今天想这个明天想那个的,你不要太当真。”
“哦?他还说想你了。”
“我是他小姑,他想我很正常。”
“所以你什么时候能分出时间我们去你老家一趟。”
几乎不思考,温暖拒绝:“不用。”
刘牧之肯定道:“你在躲我?”
即便她不承认,她的行为表现明显,不相信他看不出来。和聪明打交道有一点好处,用不着遮遮掩掩,也知道遮掩无用。她坦然承认:“是。”
“好,好,好得很。”
他连说了三个好,温暖轻轻一晒。
“我们连朋友也做不了?”
温暖怀疑自己听错了,矜持的刘牧之居然低声下气地问她,她笑得胸口镇痛,想亏他说得出口啊。她问:“你想怎么做朋友?刘牧之,你来告诉我。”
“以前是我错了。”
有生之年得到他一句对不起,温暖想,也不枉费纠缠一场了。只是匆匆几载,这句对不起她要来何用?能抬高她身价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她不是大度的人,你伤她一次她有可能会斤斤计较一辈子。
再说了,刘牧之和她在一起,无论谈真情还是游戏,以分手为结局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倘若她安分守己,甘愿做一个他背后的女人,也许还能苟喘残延几个春秋,等她容颜老去,他厌倦了,她也累了。其实无论那一种,他们的结局都不会美满。
温暖簇眉,感到万分无奈和头痛。她说:“见着刘炫的时候跟他说一声不要再叫我嫂子,我不是他嫂子,这样叫容易叫人误会。”
刘牧之向她道歉。
电话里,两人都沉默。
似乎想起什么,两人又默契地同时开口,也同时噤声。
这样过了半晌,刘牧之说:“你说。”
这一打岔,温暖已记不得自己想说什么,想了想他们也没什么能够聊的,说了句再见单方面结束通话。
静下来的时候,温暖发现一个人的家安静得怕人。她摆弄着危安的求婚戒指,思考着要不要约他见面。一想起危母的眼神,她很茫然。舒亦清要她勇敢,她也问过自己敢不敢?
说实话,她不敢。
她告诉自己,再等等,他会联系她的。
她不会知道,今天危母约温母见面,立场坚定地告诉温母,他们危家要不起她女儿。
傍晚十分,温母心事重重回到家。
温暖察觉不对,以为家里出事了,温暖担心不已,“妈,是不是家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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