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侯门弃女》第89章


怜瑶气呼呼的,“你烫坏了我娘!”
若瑶红着眼眶,抿唇道,“那也是我娘。”
怜瑶脖子一哏,气急败坏的瞪着她,“谁是你娘,你娘早死了!”
若瑶气红了眼睛,巴拉巴拉的掉眼泪,怜瑶瞪着她,嘴巴鼓鼓的,外面丫鬟一声四少爷,怜瑶转身就瞧见孟若礼迈步进来,怜瑶嘴巴更鼓了,上前行礼,唤了一声四哥,然后趁机溜走了,怜瑶可是不敢对孟若礼胡言乱语,又一次,她惹怒了孟若礼,孟若礼气的抬手砸桌子,那一张好好的桌子当着她的面就四分五裂了,这要是打在她身上,她还有命在么,打那以后,怜瑶见了孟若礼都是绕道走的。
孟若礼是若瑶嫡亲的哥哥,听下人禀告若瑶昏迷了,便来瞧她,这会儿瞧见若瑶再哭,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年眉头轻蹙,眸底闪过一丝寒芒,“她又欺负你了?”
这个她不是怜瑶,怜瑶一个人斗不过若瑶的,若瑶忙擦了眼泪,“这回她没占到便宜,哥,你来的正好,我有事麻烦你呢。”
北苑乱成一团,青竹院依然如旧,一宿安眠,第二天起来,青杏就在屋子里围着书桌找东西,云卿从床上坐下来时,青杏正趴在地上,云卿掀了被服起来,满脸疑惑的瞅着青杏,“怎么了?”
青杏忙站起来拍着衣摆走过来道,“真是见鬼了,姑娘昨晚画的图纸,奴婢明明拿镇纸压着的,一大清早起来,图纸竟然变成了银票,还是一万两的呢!”
青杏说着,把银票递了上来,然后道,“屋子里东西没少,就是图纸变成了银票。”
这银票是谁送来的,云卿一清二楚,翻看着银票,故作捡了大便宜似地道,“图纸不过就是费点墨汁,这可是一万两银子呢,怎么说也不亏,你急什么?你想银票再变成图纸?”
青杏听得微张了嘴巴,随即眉眼弯弯的,“那姑娘可得多画些图纸,越多越好。”
云卿嘴角抽了一下,这笨丫鬟,还真当图纸能变成银票呢,云卿把银票折了一折,往枕头底下一塞,叮嘱青杏道,“这事就不要告诉娘了,不然下一回变不了我可就怪你了。”
青杏身子一凛,方才瞧见银票的那一刻,她想到就是告诉夫人有银子了,一万两银子足够办个差不多的嫁妆了,让夫人高兴高兴,可现在一听云卿这么说,好像这么怪异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真不变的,那是多大的损失啊,青杏连着点头,“奴婢保证一个字不说。”
云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一万两银子应该可以买个差不多的铺子了,图纸她可以提供一部分,可做首饰的原料怎么处理,她亲自绘画的图纸打算用金和玉,或者全部玉制的,这又是一笔不小的花销了,云卿扭眉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让青杏帮着梳妆,她则在神游,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挣钱?
云卿望着天花板,整套的头饰暂时是实现不了了,没那么多的本钱,云卿轻撅了下嘴,蹦出来一句话,“我想出去逛街。”
青杏正拿着玉簪要给云卿插发髻里去,闻言,差一点儿发簪就掉地上去了,忙劝道,“上回夫人说只有这么一次的,上回还被人泼了茶水,还不是别出门了吧?”
云卿揉着太阳穴,就知道阻挠声不小,古代啊啊啊,出门麻烦啊啊啊,有好挣钱的点子都轻易实现不了的,云卿摆手道,“一会儿我写个方子,你跟着元妈妈出门帮我买回来。”
青杏点点头,云卿已经走到书桌旁,默默想着凝香斋那十二种香到底是什么材料制的,云卿一抬笔写的整整两张纸,其实云卿闻到那十二种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比如香还可以再细腻一点,除了好闻之外还可以添一些静气凝神的药在里面,而且那香的味道浓烈了些,这些并非是时间久了导致的。
如果把这改进的香方卖给凝香斋,收他一些改进费可以不?
云卿撑着下颚,觉得此方法可行,想来凝香斋也该是同意的,可是一想到上回那小二瞧她们那砸场子的神色,云卿深呼吸了,手一伸,哗啦啦两张写满字的纸成纸团了,最后重写了一份方子,她虽然没怎么学过,可闻过太多的香,知道个大概,自己慢慢挨个的琢磨应该不是难事,只是一时半会儿难成功,云卿郁闷了,早知道有朝一日会穿越,就该全部记下才是,从古至今,女人的银子总是最好挣的……
云卿继续写,青杏在一旁帮着磨墨,突然来了一句,“姑娘,老夫人的寿辰还有半个月就到了,你准备送什么寿礼?再不准备怕是要晚了。”
云卿蓦然抬眸看着青杏,不说她还忘记了,还有老夫人的寿礼要准备,这个可得好好想一想,云卿撑着下颚,想了半天,脑子里灵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拿起笔就要画画,青杏一拍脑门,自己什么时候提寿礼不好偏这个时候提,姑娘画起画来要是入了迷就跟睡懒觉一样,谁打扰瞪谁的呢,青杏见云卿才换了画笔,忙道,“姑娘昨儿说要找老夫人要刘妈妈孙儿小宝的卖身契的呢,这时候该用饭去宁晖院请安了,再不去可就太晚了。”
云卿点点头,外面雁云端了饭菜进来,云卿只好搁下手里的活,起身去用早饭,然后带着青杏去宁晖院。
云卿果然是最后一个到的,她去的时候,屋子里正欢声笑语一片,惜瑶挨着老夫人坐着,“祖母,你瞧哪个画的最好?”
老夫人手里有五张图纸,每一份都画的漂亮,老夫人还真的不好选,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云卿迈步进去请安,因为云卿手腕受伤,所以芙蓉请帖的事跟云卿没关系,云卿请完安就坐在那里,想着这兴头上自己提卖身契的事好像有些扫兴,就想等请帖的事定下了再说,只是花样还没定下来,国公爷来了,以往很少在老夫人屋子里见到国公爷的,细细一想,今儿不是十日一休沐么?
老夫人左右为难,就把这难题抛给了国公爷,“我都瞧花眼了,这画还是拿给你们祖父瞧去,看他哪个就是哪个。”
国公爷自然是高兴了,接过细细的瞧着,才瞧到第三张,云卿就瞧见屏风处绕过来一个少年,年纪约莫十五六的样子,一身天蓝色衣裳甚是合体,长的也很养眼,他进门恭谨的行礼,国公爷瞧见孟若礼,脸色很好,想着昨儿他没有帮四老爷求情,但是请求国公爷罚他一并跪祠堂,国公爷就知道四房还有根好苗,四老爷有错该罚,所以他不求情,但作为儿子,父亲受罚,他不能旁观,所以求一并受罚,这么好苗,国公爷哪能罚他呢,国公爷上下打量这个四孙儿,“礼儿不在屋子里读书,跑这儿来做什么?”
晨昏定省也是分男女的,云卿她们住在内院又是女眷归老夫人管,孟若礼这些男眷住在外院就归国公爷管,但也不是不给老夫人请安,只是五日一请安,不像云卿她们是三日一请安,因为各有所图,变成了一日一请安。
孟若礼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若瑶昨儿昏迷,我去瞧她的时候,她才醒过来便求我照她的意思画芙蓉并给祖母送过来。”
孟若礼说着把图纸递上,国公爷抬起手,孟若礼就把图纸送到国公爷手里,国公爷瞧那几笔画成的芙蓉,栩栩如生,形神具备,还有那两行小字,赞赏的点点头,“画的不错,诗写的更好,难为她病着了还想着芙蓉宴的事。”
老夫人听国公爷夸赞好,知道国公爷的意思了,也就顺着国公爷的话道,“不若就用这副做请帖吧,来人,赏五姑娘一套笔墨纸砚并一套头饰。”
孟若礼替若瑶谢老夫人赏赐,国公爷把图纸搁下,把孟若礼叫书房去,要考考他学问如何。
丫鬟把赏赐若瑶的笔墨纸砚和头饰端上来给老夫人过目,老夫人点头,丫鬟就送北苑去了,惜瑶和初瑶她们气的直扭帕子,就算是照着若瑶的意思画的,可那也不是出自她的手啊,不该赏赐她才对!
老夫人瞧一个个嘴巴撅的老高,差点就可以悬壶了,把若瑶的图画拿给她们瞧,“知道祖母为何迟迟下不了决心吗?若是如这份一般简洁大气,祖母早定下了。”
云卿瞥头瞄了一眼,那五份画的很不错,可都图了颜色,正因为如此反倒不能做请帖了,初瑶几个抿唇不语了,早知道就让大哥帮着画了,那套红宝石的头饰就是她的了!
忆瑶站在一旁倒是没什么表情,她知道不会是她,要是她画的好过惜瑶,图纸肯定会被她拿去,还会被她记恨上,所以压根就没抱希望,原以为会是大姐,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若瑶,更没想到一份简单的画,他们兄妹两个都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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