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灰姑娘》第93章


迫于她的,慕青没计较也没理会,让人帮着收拾了行李,送二人去了码头。
她觉得她快要忘了的时候,周瑾生却没忘,不仅没忘还动静非常,两辆车的家什用具,甚至四季衣服都在里面,这是要打算长住的意思,慕青呆怔在原地,看锦芜指挥着工人将这些家具用品搬回院子,见慕青便欢喜的说:“姑娘,少爷已经传来消息说今天下午会来,姑娘,少爷真的来了。”慕青简直不可思议。
等到了黄昏,周瑾生果然出现了,锦芜去开的门,远远的就能听到欢欢喜喜的声音传来:“少爷回来了。”而后还有些细碎的说话声传来,穿过前院,周瑾生就那么落落的出现在眼前,一身笔直的军装,军帽随意的拎在手上,眉眼冷峻,带着慑人又疏离的气势,身材颀长又挺拔,黑发更添冷然,他从进了院子就一直朝这边望过来,目光不错,一瞬不瞬,与慕青的眼神交错,被她闪烁的躲开,进了内厅,他脱下外套和帽子递给锦芜,见她拿着衣服去了准备好的客房,慕青有些呐呐:“你来,为什么?”
“自然是娶你。”声音凌然,带着微微的沙感。
“你可以不必这么做的,当时的情况危机,你救我我很感激。”
“我娶你,跟当时的情况没有关系,只是觉得那时在场的如果谁更适合娶你,那只有我了,而我也想这么做,仅此而已,我只是遵从了我的想法而已。”他低下头看她,眼睛里的黑如墨,亮如星昼,让她无所遁形,可他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向安抚一般的小女孩那样给予安慰,慕青忽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如年龄上那般的小,因为那样的小所以被爱怜对待。
这时锦芜从房屋里走出来,恭恭敬敬的说:“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听他说:“那就开饭吧,正好我也饿了。”慕青忽然觉得,这院子一瞬间就变了主人,见他牵了她的手往客厅里走,让她瞬时变得慌张,终于明白过来周瑾生之前说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这句话没有开玩笑,他真的要这么做了。
饭后的周瑾生又在天井处站了会,看慕青养的莲花与红锦,花树蓬勃的挤满天井处,又去了后院,还转过身来问:“你陪我转转么?”慕青只得陪着一块去了,后院里种了银杏和梧桐,均是高大如仐盖般,两人来到树下站了会,只听周瑾生说:“你这里环境好,很幽静,我很喜欢。”说着又抬头往上看,似乎很喜欢这类挺拔坚韧的植物,慕青顿了会才说:“虽然对于这一切的发生,我都很被动,不过既然已经发生到这种地步,我也会试着和大少爷相处,可如果我们真的不合适,或许粗仓的成婚对你我都不好。”
周瑾生听完却是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抿紧的嘴角微翘,伸出手来牵着她的手,抬头向上看,慕青也好奇的看过去,伞盖般的树荫下泄露着点点的日光斑点,他只是沉静的看了会,拉着她朝回走。
进了客房,对于锦芜房间的布置,周瑾生也显出了相当的满意,夸道:“跟了慕青几年,你倒是懂事多了,许了人家没有?”锦芜便将自己与陈冲的事说了,他听完后点点头,锦芜便知趣的退出去,慕青也想走,可刚站起来便听他问:“你去哪?”
“回屋休息。”慕青急中生智的答。
“这么早?”他转头看了会天色,只是刚刚擦黑,慕青赶紧补救道:“我习惯早睡,呵呵,习惯早睡的。”说着便退出屋子,心里终于不怎么慌了,快快的跑到自己的屋子里,将门紧闭,可心脏依然嘭嘭的跳,他知道周瑾生是冷静而强势的,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是如此的强势,让她完全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
☆、第一一九章
周瑾生理所当然的搬过来,竟也不觉得唐突,在慕青的印象里,这位大少爷为人骄傲又冷漠,喜怒不形于色,以前即使在周家的东院子里也不能经常见到,他很少回周家,可这次周瑾生似乎是打定主意奔着一个目的去的,每晚均回来的很准时,偶尔有张良相伴左右,站在远处朝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慕青真是怕了周瑾生,即使在自家的院子里也免不得躲躲藏藏。
晚饭的时候两人凑到了一处,吃完饭,他带她逛后院,如今后院里依照他的嘱咐在树荫下放了藤椅和圆桌,他牵她的手逛了后院又逛附近的街巷,说是培养感情,却不聊感情的话题,均是日常的琐事,佐家最近的鸡飞狗跳,周瑞生近日里又干了哪些让人瞠目的事情,周瑾生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又善于引导话题,偶尔有直击中心点的才能,慕青这才觉得,和周瑾生聊天很长见识,每一次都会有新的感悟,有种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亲近感,这是慕青前世今生都不曾感受过的。
这一天,周瑾生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按时的回慕青家,饭菜摆上了桌,两人等了又等,却一直等不到来人,锦芜便小声的说:“要不姑娘你先吃吧,大少爷以前就这样,我们都是等到深夜的,有时候熬不住就偷偷吃一点。看这情况,今天应该回来的晚了,姑娘你熬不住的,我来守着吧。”
慕青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桌的菜,忽然觉得周身变得空旷,有种孤零零的单独感,她站起来帮锦芜将饭菜拿到厨房里温着,说:“没关系,我和你一起等。”
她去了前院,在院门前留了一盏的灯,昏黄晕染了半扉门,在黑夜里亮出一圈的温暖,慕青挂好灯又回到后院和锦芜坐在厅堂内,看天色一点点的暗下来,看星星渐渐显出轮廓。
直到夜深人静,前院才听到了敲门声,一声声的唤着:“慕青姑娘。”她与锦芜去了前院将门打开,见张良立在门前,身后停着一辆车,张良一脸抱歉的对她说:“今天来了几个少校的好友,几个人从下午一直聚到现在,听说少校喜事将近,都是不把少校灌醉不罢休的态度,这才一直闹到现在,姑娘你不会见怪吧?”
慕青朝后望过去,见车内倚着一身影,便说:“我来帮忙吧。”两人搀扶着将周瑾生扶出车外,只闻一身的酒气迎面扑来,慕青第一次见周瑾生喝醉的模样,不禁多看了两眼,只见他站在车外,神色如常,还转过身来对张良说:“我到家了,你也回去吧。”
张良向他行了个军礼,便钻进了车内,将车驶出了街巷,慕青便觉得他根本没有喝醉,于是虚虚的扶了一把,对一旁的锦芜说:“你去烧点清酒的汤。”锦芜应着去了,她便扶他向内走,说:“注意脚下的台阶。”
可他不走,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一排向上的台阶,将手从慕青手里抽出来,然后将这条手臂都搭在她肩上,低声的说:“我看不清。”
“嗯?”因为没有听清,她侧了头看他,只见一弯黑色的月牙映入眼里,两人互相对望着,听他又说:“我没力气,你扶我吧。”慕青睁大了眼睛,见他黑色的发拂过脸颊,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男人的气息混着酒香盈盈的缠了上来。她僵在那里,只觉得一半的身体是温的,一半的身体是凉的,真真的冰火两重天。
她扶了他往内走,一路经过中庭与后院,踏着廊庑寻到客房,灯是亮着的,锦芜细心,将房门敞开,她扶着他,一路的仔细嘱咐,台阶和拐角,他靠在她身上,十分乖觉,她又心生疑问,问了句:“你有没有醉?”
“没有,只是走不成直线,头晕的厉害。”他乖乖的答,然后转过头来,叫了声:“慕青。”“嗯。”她答,又听他说:“我看到你为我留的灯了。”“嗯。”她又答,抬起眼向前看,心里丝丝线线的缠绕,密密的织成了一张网。
她扶他回客房,走到床前,本想移到床上,可他却压了过来,周身力量全放在她身上,将她压在身下。慕青睁大了眼,也长大了嘴,辛亏床上有被褥,慕青摔下去并没有多少痛,只是被一个人压着很不舒服,于是她说:“你翻个身,我扶你上床。”
他睁开了眼看她,黑如墨,漆黑染尽,她的脸映在着墨色里,只见他抬起头,又垂下来,和慕青额头相抵,慢慢的闭了眼,道了声:“慕青。”柔柔软软的声线,音尾上扬,双臂张开将她困在床上,脖颈相交,呼吸间温润的浸着酒香,唇齿张开,在她耳边唤了声:“慕青。”
她欲张嘴,他便迎了上来,唇很冰,亲吻时又轻又柔,如逗弄着一只小猫,加深时酒气便涌了进来,唇齿相依间慕青觉得胸前瞬间盈满,满的像要爆开,紧绷的弦已绷到了极限,似是下一刻就要崩坏,于是她伸出手打算将他推开,可他率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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