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妹妹,轻点玩》第42章


“玲——”无奈地看了一眼嘟着嘴的美作玲,看看这样子的金发男人哪有平时的精明干练,分明是个任性又不讲理的小孩子。轻声地笑了笑,弥月伸手握住美作玲扶着她手臂的手,“快去吧。不然回头花泽前辈又要来逮人了。”
“啊,知道了。”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紧握的双手,美作玲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道微光。当年他好奇流川枫和他妹妹之间的温馨氛围,总想着是不是兄妹之间都是这么亲密无间。后来,父亲告诉他,原来他有个妹妹。虽然他看上去冷漠又难相处,可谁又知道他在那一张淡漠的面具下暗藏着一颗紧张忐忑又期盼的心呢。
只可惜——摇了摇头,美作玲对上弥月那双澄澈漆黑的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听你的话了,不过,我可是因为你说这话才去的喔!”临走时,美作玲还不忘对跟在他们身后没有离开过的妮可细心交代说:“你可要好好照顾好弥月啊,妮可。家里什么都有,别出门知道吗?”
“知道了!”
直到美作玲离开玻璃花房,连着那纤瘦单薄的黑色背影都再也瞧不见了,弥月才收回目光,和接替了美作玲正扶着她的妮可相视一笑。
妮可弯了弯唇,扶着脚步虚浮的弥月继续悠闲地在玻璃花房里遛弯。一直紧盯着弥月脚下的妮可眼波一闪,掌下扶着的手臂瘦得连半点肉都没有。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弥月的脸颊,消瘦得简直让人落泪。
弥月是瘦,但是也没有现在这样瘦的让人心疼。从前,她不过是纤细削瘦,却不是现在这样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已经整整一年了,当年好不容易才调养好的身体就这么轻易地垮掉了。脸色苍白得和白纸有得一拼,就连粉嫩的唇边都没有半点血色。
“唉……”
“妮可。”顿住脚步,弥月轻轻地喘了几口气,才微笑着侧过头看向眉头紧皱的妮可,“别皱眉了,我有点累了,回去吧。”
“啊,好!”
扶着弥月慢慢走到玻璃花房门口,妮可看了一眼花房外簌簌而落的雪花,拧了拧眉头。美作家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不小啊!光说这个玻璃花房和弥月那间屋子的距离就相去甚远,加上外面大雪飘落,妮可心里大大地叹息一声,换做一年前,她才不会把这么一场雪放在眼里呢!可是——
转头看了一眼貌似正在赏雪的弥月,妮可轻声说:“我去拿把伞,你坐在这里等等我。”说完,就见弥月侧过头轻轻点了点,唇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恬淡。
目送妮可顶着大雪走向远处,隔着一道玻璃,尽管依旧能看得清楚,却始终觉得视线被什么遮住了。——深深的违和感!
唇边淡淡的笑意此刻已经尽数褪去,弥月坐在铺着灰熊皮的椅子上,膝上还搭着一条厚重的毛毯。摸了摸膝上的毛毯,柔滑的触感带出一分暖意,弥月眼中划过一道淡淡的微笑。这一年里,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可是美作玲对她却越来越好。换句话说,简直和六年前排斥她的男孩子判若两人。
苍白的唇边逸出一声叹息,弥月抬头看向玻璃花房外的雪景,扑簌而落的雪花挂满了屋外栽种的苍松翠柏。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似乎只有这一抹青翠才显得有几分生气。
眼底划过一道浅浅的水意,整整一年了,流川枫……
苦笑着扯了扯苍白的唇瓣,弥月连维持着那一道浅浅的微笑都做不到。这一年来发生了太多事,自打她从韩国回来,第一次在神家主宅门口中枪之后,她的身边就不断发生这样的事件。总是有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想要伤害她,那些人有的被当场捉住,有的却寻不到痕迹。不只是神诚一郎为这些事情伤透了脑筋,就连一直袖手作壁上观的美作玲都插手开始保护她。
把身子往椅子里又埋了埋,弥月坐在暖和的椅子里,温暖的皮毛触手光滑,一如美作玲这一年来对她的回护。说实话,她真的没有想过,美作玲竟然会对她这么维护,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摸了摸胸口的一道浅痕,一道寸许长的疤痕已经落了痂,褪去了可怕的红痂后只余下淡淡的粉色。指尖微微一抚,顺着肩头下落,肩胛那处已经平复的伤口已经没有了痕迹,但是这样寒冷的雨雪天气,却仍旧泛起一阵隐隐的疼痛。
这一年里,就算神诚一郎派了多少人明里暗里地保护着她,却还是防不住暗箭伤人。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六年前的一场意外已经伤到了她身体的根本,好不容易调养好的身体一下子又垮了下去。
妮可远远地撑着一把深绿色的打伞疾步而来,在距离玻璃花房一段距离时,脚下的步伐却忽然顿住。看着那个埋在椅子里闭上双眼假寐的女孩子,妮可的心里一阵揪痛。不是不知道,那两次枪伤对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但是伤口再怎么严重,好歹也有美作家和神家的势力能够为她请来最好的医生医治。唯独心伤难治……
妮可想到那个面色清冷的男人,虽然语气淡漠,可那双漆黑的眼睛在看向弥月时,眼底却是不容错认的温柔。他是爱弥月的吧!可是为什么这一年来却从没有联系过弥月呢?
也曾不止一次地看到弥月拿着手机发呆,在拨出号码后期待又忐忑的神色。可是一次次地希望落空,从电话拨出后传来甜美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到变成冰冷又机械的回复“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她在旁边看着,那双澄澈漆黑的眼睛里的光亮就那样慢慢地熄灭了下去。
妮可担忧地看向玻璃花房里双目禁闭的弥月,握着伞把的手紧了紧。弥月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身体上的伤口已经痊愈,可是调养却怎么也不见效。都说“心病还要心药医”,恐怕弥月的药方就是——那个叫做“流川枫”的男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流川哥哥,你个沉默的忠犬
“诚哥,真的不打算收回在德国的厂吗?”美作玲皱眉说道,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书桌的边角。看了一眼坐在长沙发上看资料的神诚一郎,美作玲轻轻地勾了勾唇角,丰润的红唇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暂时不要动。”揉了揉眉心,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神诚一郎有些疲累地合上手中的资料夹。漆黑的眼睛瞥了一眼美作玲,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MIKI……还好吗?”
“很不好。”
扯着唇角冷笑一声,美作玲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道寒光,看向神诚一郎的眼睛时目光灼灼,“她身体有多不好,你会没我清楚吗?这一年来,光是神慎一郎的小动作就得逞了两次,更别说,还有第三股的势力在里面搅合。”
想到弥月越来越差的身体,原本不过是借题发挥的美作玲眼神一暗,脑海中滑过弥月苍白如纸的脸色,心口突然一痛。“诚哥,依我看,不如把弥月送到国外吧。”
“不行——!我不允许!”吼声一落,神诚一郎就僵住了。看着美作玲狭长的凤眸里闪过的嘲讽,神诚一郎颓然地靠向沙发的扶手。他有什么资格说不允许呢?弥月在他的身边,经受的苦难还不够多吗?美作玲说的对,现在把弥月送到国外,才是对她最好的。
可是——不甘心啊!神诚一郎狠狠地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闪过和弥月相处的每一个画面。她微笑着的样子,她低着头害羞的样子,她温柔地在他旁边看他插花的样子,她和玲相处得不好微微有些失落的样子……都是他喜欢的她的样子。
“诚哥,花泽家在美国有一幢别墅,名字是记在花泽夫人名下的,要不……我们把弥月送过去?”神诚一郎沉默着不说话,美作玲却眼尖地在神诚一郎的眼中看出一抹动摇,发现了这个后,美作玲丰润的红唇又翘高了寸许,“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花泽家没有掺合进来。我想就算那些人想要动弥月,恐怕也不敢在花泽家动手。”
美作玲话音一落,就懒懒地歪在沙发的一边,微笑地看着仍旧眉头紧皱的神诚一郎。他有把握,为了弥月的安全,这个男人就算有多不舍得,也不会强行地把弥月留在身边。毕竟,弥月的身体现在是真的已经差到了极点,如果再有什么意外……美作玲眸色一暗,他也必须承认,当他看到弥月苍白着小脸勉强微笑时,心里也不舒服得很。
“我知道了。”
美作玲眉头一挑,还没开口再说些什么就见神诚一郎已经走出了房间。目送着神诚一郎远去的背影,那个举止优雅的男人在这时候,却像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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