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农女在种田》第456章


“是吗?”上上下下将人瞅了一圈儿,她作势要走。
“哎,姑娘,”那披着道士袍的人像是说漏了嘴,点出她的性别后,高深莫测的笑着,“俺老道掐指一算,就知道姑娘所求何事。”
能看得出来自己是个女子,想来这人也有几把刷子。胡小满挑挑眉,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被道士引着下了石桥,在边上的摊位上坐下。
旁边悬挂着的帆布上写着一句广告词儿,前知五百年年,后知五百年
道士殷勤的拿出纸笔,道:“还请小哥儿写下一字。”
胡小满接过快要炸毛的笔,想也没想的就写了个天字。
“啧啧,”老道嘴里啧啧叹这,在她和字之间来回看,捏着胡须道:“可惜啦,不是个男儿身。”
这种话,乡村老妇也叹息过,加之刚刚自己被拆穿身份也不见丝毫慌乱,老道士能这样说完全可以理解。胡小满不以为意的道:“可是看出什么了?”
“稍安勿躁。”
道士飞快的插着手指,像是在换算,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其实光看字面意思,老道就知道你所求,但是还是给你算了一挂。”
将一块碎银子抛过去,胡小满道:“算到了什么就说吧,若是算对了,少不了你的银子。”
老道士对银子似乎没那么在意,接到手里随手往兜里一揣,捻的胡须道:“先来说这字,天,去掉两横是人,你需要两个人帮你。可对?”
就这么简单?胡小满眨眨眼,对这个道士刮目相看,她确实是来找人的,一个算卦的,一个工匠,正好两个人。
勾着朱唇笑了笑,她没表示出任何惊讶,随意道:“那你又给我算了什么呢?”
“算出姑娘要做逆天而行之事,”老道士也跟着笑,他提了提那张写着字的纸,道,“怕是有人要倒霉喽。”
胡小满脸上没了笑,看着他,道:“竟然您老是个神仙,那就帮我算一个绝好仅有的好命。”
“这个嘛”道士沉吟的功夫,胡小满把随身携带的银袋解开,把东西全都倒在桌子上,阳光照的那些散碎的银子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哎,银子这种俗物不能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眉眼带笑的道士拿拿张纸把白花花的银子盖住。
他挠挠头,问:“绝无仅有的好命这世上不少,你想知道什么?”
“时辰。”
好命之人的出生时辰?老道士提笔写了几个。
“不光如此,我要那些在史书上留名的好命之人,日子靠近最近几日。”
道士明白了,摇头说道:“命这个东西,天机可泄露哦。”
胡小满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走了。
她等到天色擦黑,去了北城,找了一个手艺最好的老工匠带回村。
二月二十一日。
无论过了多少年后,人们仍然记得这个日子。
这一天,人们清楚的记得是丑时前后,此时还未回暖,不知为何从东方铺天盖地的飞来了许多只鸟。
许多的爱鸟人士指着天空惊呼:
“看,那是鸦雀,红胁蓝尾,天哪天哪还有黄脸八哥,白尾蓝鹊。”
在密林中都打猎不到的珍惜鸟类忽然间聚集在天空,阳光将他们的身影投射在地上,像是给路面铺了一层黑毯。
各种优美或粗噶的声音聚集在一起,像是海浪经过的声音。它们五颜六色,成群结队或者说是密密麻麻,不为下面惊呼的人们作停留,而是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响亮的鸟鸣声在头顶炸响,所到之处引来了大波的人群观看,
人们跟随着闻也未闻得奇观跑,仰面看着绚丽多彩的鸟儿围着一座府邸盘旋,就算是有鸟屎甩在脸上,也未曾有人眨眼。
它们用嘹亮的歌声欢悦的唱起来,盘旋着的身影五颜六色。
“快看那,五彩祥鸟驾临,这是富贵之兆。”
“快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咱们家怕是要有大富大贵,祥瑞之兆的人降生。”
“此等异象,不知是福是祸。”
府邸内的人手慌脚乱,寅时一刻,被无数只鸟而围绕的府邸内,忽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婴儿哭声。
那哭声越来越大,似要震破天际,无数只盘旋的鸟儿随着哭声来到汇集到府邸一角,约莫只有片刻,它们纷纷朝西飞去。
天降奇瑞,前所未闻,成了久经不衰的传说,有许多的人慕名而来,围在那府邸外,青砖都被摸的掉了一层灰。
石桥边的老道士,收回自己的下巴,默默的开始打听一个人。
正文 677钦差来袭
2月底的一天,姗姗来迟的钦差大人,终于大张旗鼓的来了。
这是继祥瑞之象初出现后的另一件大事。
早早就得了通知的郑放,带着旗下一票儿大小官员,候在官道上,道路两边围着的是普通老百姓,在他们的前面还有一排精神抖擞的带刀捕快,想瞻仰钦差威仪?后边儿呆着去。
大宝二宝也在官员的队伍中,大家都知道这钦差是来干嘛的,是以把大宝二宝拥在靠前的位置,能清晰的,第一时间看到官路上骑马而来人。
此次钦差不但是来验证红薯能够亩产几千斤的传言,还兼之巡查各地方的政务,是以排场很大,报信的快马早到了,钦差的仪仗还在几里地外。
现在不流行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但是流行平民跪拜,道路两边的普通老百姓被早就安排在其中的托带引着,齐齐跪倒三呼钦差大人辛苦。
身着黑蓝官府,年过半百富态有余的钦差大人,安子健,被人扶着从马上下来,对着官兵后面的老百姓喊着‘快快请起。’
又是一番跪谢之后,人们才真正的起来,拍拍裤腿上的土,仰面看着钦差大人带来的仪仗。
下级对上级不用跪拜,但是又想表达敬意,就要一鞠到底,连鞠几下,套套近乎,道声辛苦,欢迎,涌的人进城就是了。
一路上歌功颂德,讲讲以前的事儿,看看有没有互相认识的同窗好友,在问问可有忌口,想住驿站还是管衙。
安子健表示自己没有什么忌口,然后为了方便工作,住在府衙就行。
郑放明白,这人暂时不想嚣张。
把人带到干净舒适的府衙门,领着大小官员一一拜见走个过场,之后美酒,好菜端上来,酒桌上互相试探,在行几个酒令,基本上就能试出来这人是不是老奸巨猾。
笑语喧哗,夜色渐成,酒席上的欢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大有玩到天明的架势。
席上的行令之人突然喊道:“后生可畏,少年除五分。快来报年纪,今天席上谁最年少,罚他喝半杯。”
年少?还真有几个年少,有的是跟着自家老爹来看热闹的,再有就是大宝二宝他们。
刚搞明白行令玩法的二宝捏着酒杯站起来,一口干掉。
他醉眼朦胧的倒扣着酒杯说:“喝喝完了。”
憨样惹的一众人大笑。
少年们中途溜号,大宝二宝聚在一起,跟着下人往外走,隔了老远,他们还能听到屋内的喧哗。
“平时清高矜贵的大人们聚在一起,竟是这样的放浪形骸,他们可真会玩儿,”二宝小声嘀咕,被大宝捅了捅,示意他还有外人。
两人回到下榻处,二宝憋了一路的话才敞开了说:“我听一个姓王的大人说叫了戏班子,还有折子戏来着。”
他泡着脚,把盆底的水踩得哗哗直响,激动的脸颊绯红,眼睛闪亮亮的里面布满了好奇。
大宝失笑,踮起水湿的脚擦干。
他盘腿坐在床边,声音淡淡的道:“我倒是听那几个少年人说轮到上折子戏的时候咱们这样凑热闹的就该退场了,怕是不适合非官场的人在旁围观。”
“什么呀,”二宝不屑,躺倒在榻上仰面看着屋顶。
他道:“少儿不宜还差不多。那些小官吏献媚的嘴脸也挺吓人的,平时拽的跟什么似的,这会儿上赶着拍马屁也轮不上,唉——还是当官好啊。”
“呵呵,”大宝浅笑着,明知故问,“是嫉妒吗?现在努力还来得及。”
“当然,”二宝一跃从床上坐起来,眉飞色舞道:“我何止是羡慕呀,简直是嫉妒。咱们家若是出一个当官儿的,也不至于总被人那么惦记,欺负。”说到后面又情绪低落的躺回去。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人也要一点一点往上走。总有一天,那些做过恶事的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大宝定定的看向虚无,淡淡的声调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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