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庶女醉倾城》第203章


出墙?”
“我没有这个意思。”
林采薇低吼,“没有?狡辩!”
楚风质问,“那你到底有没有心动?”
林采薇脱口而出,“我没有!”
楚风再次不依不饶,“那你可有心疼?”
林采薇霎时止住,樱唇紧抿。
她的确没有心动,可她确实有点心疼了。
玉子涵字字句句情深似海,字字句句发自肺腑,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何况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最是明白人生在世功名利禄皆虚妄,唯有真情最难得。玉子涵对她的一片深情她不心动,但却在看到他受伤的双眸不自觉的心疼。
“林采薇,我早就说过玉子涵聪明剔透,心机智谋都不在我之下,我能想通透的道理他便不能吗?你这样优柔寡断让他记得你的好,只会让他对你心存幻想念念不忘。你口口声声说不需要太多的爱,可你做的不是将他越推越远而是将他死死的攥在身边。”
“我死死的攥住他?本小姐不稀罕也不屑玩那些**。”
“你不稀罕他稀罕,他会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会为你继续执着。你的心疼给了他足够的动力和希望。”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林采薇质问,其实她并没有给楚风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可惜我不是你,我有我的思想,我的感受,我可以不心动却不能不心疼。”
林采薇心疼二字一出口,楚风阴沉的玉颜霎时冰冷骇人。
“心疼?林采薇居然心疼别的男人?你果然待他玉子涵与众不同,就像在北溟你大婚那晚一样,他脖子擦伤一点轻伤就能让你心疼的手忙脚乱,而我哪怕骨头断了也换不来你半点怜悯。”
楚风突然翻旧账,让林采薇更恼火。如果楚风连她踢得那一脚都记得,那他又怎么会忘了她刺他的那一剑,那她是不是也应该记得庸城郊外的那场暗杀?如果两人都还在心里记着对方给予的伤害,那两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
林采薇不语,两人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只听到汩汩的泉水慢慢的流淌。雾蒙蒙的水汽弥漫整个浴室,隔着白茫茫的水雾,两人只看到对方的容颜越来越模糊。
许久,林采薇缓缓的开口问道:“楚风,你的胸口还疼么?即便身上不疼心里也还疼吧?可你疼,我也疼。”话落,林采薇突然从水里蹿出来,飞身飘落外间胡乱找了件披风裹在身上,从窗户窜了出去。
追云逐日等人直直的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采薇离去,楚风不挽留,他们想挽留也不敢。
林采薇返回林府后,楚风一直呆在浴室直到深夜才回转书房,书房的灯亮了**。
今年的春年原本是这么多年以来清风苑最热闹的一个春年,可惜只过了一晚,新年初始的第一天便陷入了沉寂和黑暗。
林采薇来到林府第二天,楚风便派人将玉环和翠环以及雪灵送了回来。
楚风自三天前去了趟宫里,就一直关在书房看书。
三天前……
“公主,您要不要去御花园?”兰儿眨着灵动的小眼睛欢喜的问木槿。貌似什么都没说,其实什么都说了。
木槿玉面微微一红,佯装不知的问道:“御花园有什么好去的,本公主从小到大去了多少遍,这大冷天的又有什么好的,值得本公主这么巴巴的冒着风寒跑去过?”
兰儿傲娇的挑眉,“自然是有值得公主您巴巴的冒着风寒赶过去的道理。”
木槿还要犹豫,兰儿拽住她的衣袖就往走,“公主,您要是再不去,可就见不着了,虽说情郎夜夜能入梦,可那到底是镜中花水中月,怎比见着真人来的欢喜实在?”
木槿霎时俏脸通红,一早就听说楚风今日要入宫,去御书房御花园是必经之路,如果她提前赶到御花园自然可以偶遇。她日思夜想自然是不想错过这次偶遇,可兰儿这丫头毫不留情面的点破她的心事,反倒叫她不好意思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长似一生短似一瞬
看到木槿突然慢下来的脚步,兰儿焦急的催促,“公主您快点吧,你再这样磨磨蹭蹭的慢下去,保准您影子都见不着。 ”
木槿狠狠嗔了兰儿一眼,这个心直口快的死丫头,说话就不能婉转点,双手紧紧攥住手帕,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当她看到手腕上那条极浅淡白皙的印记时,心蓦地狂跳了几下。
她手腕上一直带着一只翡翠镯子,时间久了手腕上便留下了一道极轻微的白皙印记。那只穹窿进贡的翡翠镯子价值千金不止,她第一眼看到便喜欢异常。从小在皇宫内苑见惯了奇珍异宝,难得能有让她如此心动的珍玩,瑶妃特意替她向南凤国主讨了来。
春年初一,听说陆公公要去楚王府传旨,圣旨的内容正是她日盼夜盼的婚事,乍惊乍喜之下她便将那只从未离身的翡翠镯子转赠给了陆公公。
如今楚风再次入宫,所为之事必然是婚事无疑。
木槿一路忐忑的在兰儿的连拖带拽下来到了御花园,刚想在凉亭上歇息片刻,远远地看见一抹白色的影子潇洒从容,步履优雅轻缓的由远及近。木槿心再次抑制不住的狂跳了几下,急忙起身躲到了一株玉兰花后面。
当真是巧的很,玉兰花淡雅的香气入鼻,木槿登时一激灵,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玉兰花清雅别致的幽香和那人身上的香气竟是这般的相似,她浑身像烧着了似得发烫。
不敢靠近可又舍不得离开。只低着头攥着手中的帕子在树底下转圈圈,眼看着阳光底下那个修长的影子离她越来越近,她只觉得两条腿都在打颤。
可那阳光下的影子又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风流倜傥,潇洒俊逸,让她一步步的想要靠近,她身子往旁边移动了一下,两个人的影子便重合在了一起。
倘若能这样一生一世的心心相印,她便是死也值了。木槿痴痴的盯着地上的影子,一步步的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生怕打碎了地上两人重合的影子。
地上的影子越来越短,木槿心一慌急忙的抬头,一张温润如玉的俊颜出现在眼前,她下意识的后退,手心攥着的帕子由暖便凉,汗液将轻薄的绢纱湿透。
“木槿,木槿见过风世子。”声音很轻很柔,微微的颤抖。带着娇羞,带着甜蜜,带着欢喜。
“嗯。”很轻很低的回应,似有还无,清清淡淡。
等木槿羞涩的抬起头时,人已经走出很远,只留下一抹潇洒绝伦的背影。木槿急忙紧走几步踮起脚尖远远的眺望,直到那抹白色的影子进了御书房,再也看不见,才失魂落魄的斜靠到玉兰花树上。
方才那短短一刹那的偶遇,她仿佛经历了一生那么长可又似乎一眨眼那么短。
先前情愫不曾表露的时候她见楚风还不至于害怕至此,可自从表明了心迹,颁布下赐婚的圣旨,只要一想到那个如玉一样美好,如兰一样优雅,如莲一样高洁的人会是她未来的夫婿,她的心就抑制不住的狂跳,连在梦中相遇她的心都是狂乱的。
楚风一进御书房,南凤国主满面笑容的吩咐道:“小陆子,看座,上茶。”
北溟国主的突然辞世,政权的更替,朝局的动荡是一件让南凤国主龙颜大悦可又不便表露的喜事。如今正好可以借着儿女婚事光明正大的欢庆一番,遂一见到楚风便笑逐颜开。
“楚风见过国主。”楚风微微倾身还礼,大大方方的落座一旁。
“风世子,您的茶水。”陆公公亲自端了茶水毕恭毕敬的给楚风献上。
“有劳。”
“不敢,不敢。”
“不知今日是哪阵香风将我们大名鼎鼎的风世子吹来了?”南凤国主温声笑道。
楚风抱拳拱手,清泉的眸子不躲不闪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南凤国主正色道:“楚风今日前来不为别的,特来请罪。”
“哦?请罪,风世子何罪之有?”南凤国主长长的哦了一声,状似意外的挑眉问道。
楚风微微一笑,棱角分明的薄唇轻轻勾起,笑的形容优雅恰似雪莲花开。“之前国主曾当面询问过楚风,是否心仪采薇小姐,楚风当时为顾全采薇小姐闺誉,虽倾心仰慕却不敢轻易表露心迹。无心犯下欺君之罪,特来负荆请罪。”
楚风突然开门见山的表露心迹,南凤国主先是一愣,遂即精明的小眼精光一闪,不光不恼反倒哈哈笑道:“原来如此,风世子顾及采薇丫头名声,不让她被流言蜚语所扰,用心良苦,孤岂会怪罪。”丝毫不介意楚风与木槿的婚约。
“多谢国主体谅。但自从采薇小姐远嫁北溟,风朝思暮想思念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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