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媵妾谋》第210章


俊?br /> 幕晨雪又想了一下,觉得这一点好像推理的并不完全准确,想了一下,连忙补充,“不过皇后也可能沐浴更衣过,或是命人点香散味也说不定。儿媳有些说不准?”
父子三人根本没去想幕晨雪最后补充的这一句,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皇后的娘家与肃王有关,而皇上若是和皇后连手,那很可能是想借此机会废掉太子,这才是整件事的关键。
看着三人一时都陷入了沉思,幕晨雪也不敢打扰,拿起一旁的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静静的等着三人从沉思中醒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南宫书墨,“雪妹,除了这些,你可还看出什么?”
“没有了,我也是在看出皇上眼神有异,这才回想起了这些,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的话,也许我会观察的再仔细一些,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只怕错过了很多的疑点!”如果幕晨雪是先见到皇上,那么她也许真的会从皇后那里得到更多的线索,可惜她是先见到了皇后,那个时候的她,只求无过,哪还会注意这些。
她虽然这么说,可庆王爷三人却不这么想,比起被蒙在鼓里的三人,幕晨雪知道的已经够多了。
“看来皇上这次是要重立太子,这才急着召我等回宫,想来是要为新太子铺路,也是想借机震慑这些诸侯亲王,以及朝中大臣!”庆王爷虽然最吃惊,可看的也最通透。
“父亲,太子可有暴行暴政?”幕晨雪心中还是有些事情不解。所以这才有此一问。
“这倒没有,太子虽爱财,也会使些手段从户部敛财,可是并没有施行过什么暴行暴政,甚至南方水患,北方旱灾,太子代天巡视时还自己捐了不少的财物,颇得朝中文臣支持。想来就算是将来登基,虽算不得仁君,可也不会是个暴君。”庆王爷对太子的评价来自于他在京城的消息网。
南宫勋所知道的也差不多是这样,可他还是不太赞同父亲所言,“太子虽算不得暴君,可要想江山永固,百业兴旺,依太子的性情,是做不到的。而且一旦太子登上那个位置,说不定他的心性也会有所改变,单看他对庆王府的作法,就可见一般!”
南宫书墨同意兄长的看法,太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放弃自己的私欲而为万民所想。
“如果太子在皇上的眼中,留下的印象和父亲相同,那皇上应该不会轻易的废立太子,这样容易动摇国本?”幕晨雪觉得这有些说不通,又看向南宫勋,“兄长可了解肃王为人?”
“肃王战场征战,做事杀伐果决,倒是难得一见的人才,而且他军功显赫,不论是边疆的将军,还是守城的将士,当年多是他手下的猛将!”南宫勋看着幕晨雪,他一下子明白幕晨雪为什么问这些了。
转头看向父亲,迫不急待的将心中所想讲了出来,“父亲,皇上这么做不单单是想废掉太子,甚至想借太子的手打压肃王。儿子认为皇上身体应该确有病痛,不过不是现在,也许是几年前就已发病,所以当初才会命太子监国,肃王辅政。可皇上万万没想到,他这一病经年,等病好之后,朝中早已人事全非,文臣拥护太子,武将怂立肃王。长此下去,最后只会惑乱朝堂,引起内乱。而且除了这些,皇上最不愿见到的,应该是自己的大权旁落!”
南宫勋这番话如醍醐灌顶,就连幕晨雪也觉得应该确如南宫勋所猜。这就是帝王术,就算是亲生儿子,也可以出卖。
“如果太子倒台,肃王被压,那皇上会拥立谁为新的太子?”如今皇上大小七个儿子全都在京城,除了太子和肃王,尚有三子有此机会。而其中之一就是庆王。
只是庆王常年不受皇上衷爱,就算是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心,也很快就将这心情压了下去。就算是将所有皇子都轮上一圈,只怕也轮不到他。
☆、第二百八十八章,执手相伴
因为幕晨雪接二连三的提醒,南宫勋多少能猜出一些皇上心中所想,只是这结果会是如何,没有定论的那一天,没人知晓。
“皇上这次紧急召唤,会不会是一种考验?”南宫勋刚才说的那些,南宫书墨也觉得很有道理,可皇上的心思,并不是那么好猜的。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如今所有皇子齐聚京城,皇上冷眼旁观太子和肃王相争,却不出面阻止,甚至任由二人收买朝臣,拉拢关系。这会不会是对另外三名皇子的一种考验。
庆王刚把自己心中的一丝不该有的火苗压下,却又被庶子的一席话给点燃,如果真是如此,他是不是可以借此机会翻身,也许那个当初离自己远在天边的至上之位,自己也有机会窥视一二。
“皇上这是怕太子逼宫让他退位让贤,更是怕肃王功高盖主掩其锋芒。人站在高位久了,自然不愿放权赋闲,这也说明皇上他老了啊!”幕晨雪觉得只有老人才会怕死,而年轻人都是出生牛犊不怕虎。
三人不由得一起看向幕晨雪,她这一句感慨就像是点睛之笔。皇上早已非盛年,这样做应该是在为以后铺路。
四个人紧锣密鼓的商量了足有三个多时辰,甚至天空泛白,这才略吃了些东西,各自回去休息。
“雪妹,我原只想着京城可能要变天,可却没想会这般掀起惊涛巨浪,要不我先命人送你出京,这样才能保你万全!”以前庆王爷离那个位置远,甚至根本没有希望,自然不会有人要对付他们。可是如果太子和肃王最后斗的两败具伤,那庆王爷等三位王爷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到时南宫书墨就是想保护妻子,只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掌。
所以他怕了,怕有任何的万一,因为他只有幕晨雪,除了她再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当初我们就决定在京城安家,如果不能在激流中行进,又何谈在乱世中求存。相信我,我虽然不喜朝政,不善钻营,可我也不傻,不会露锋芒、任宰割。而且在你身边,我才会感觉安心。如果让我在一个看不到你的地方,那我一定会急死的!”
她不会帝王术,也看不透这些,可既然知道南宫书墨可能会有危险,她就不会离他而去。人家有张良计又如何,她可以为南宫书墨搭过墙梯。她相信夫妻同心,齐力断金。更何况,最危险的并不是南宫书墨,而是庆王爷和南宫勋。
如果庆王爷被封太子,那南宫勋就是皇太孙,比起南宫书墨这个庶出的更危险。
而且除了肃王之外,她对另外的两个王爷完全不了解,就连庆王因为这些年久居幽州,对这二人也知之甚少。如果此二人比庆王爷更适合当太子,那这个位置就算是轮,也轮不到他。那她们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嗯~!”南宫书墨是真的不愿幕晨雪留下,可如果让妻子离开他,哪怕只是短暂的分别,他也是不愿的。既然妻子坚持,他也只好妥协。“如果父亲真的被封太子,那雪妹一定要答应为夫,第一时间离开京城暂避!”
“如果到时真的有危险,我一定跑的比兔子还快,就算是所面有狼群,也决不让他们追上!”幕晨雪适时的一句玩笑,倒是将南宫书墨心中的担忧驱散了不少。
“最难生在帝王家,别人只知道羡慕我们手中的权贵,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们心中的凄凉和无奈!”南宫书墨心里的感觉,幕晨雪也不是从没有过,皇家如此,当初在幕府又何尝不是如此。可她看的开,只想着自己得到的,而不去想自己失去的,这样才能活的快乐潇洒。
这件事过去之后,幕晨雪虽再没去过王府,可每隔个三、五天,南宫勋就会奉庆王爷之命,带消息来给幕晨雪和南宫书墨,甚至与南宫书墨商议事情的时候,也请幕晨雪一同参加。
幕晨雪也知道,她需要这些消息,并不是为了去争夺什么,而是为了能更好的守护。所以南宫勋邀她一同商议,她并没有拒绝。
至于南宫勋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就算是他不说,南宫书墨和幕晨雪也知,只是三人都很有默契的将这种感觉忽略。
平日里三人相商,幕晨雪是只听不说,今天因为提起了皇后的娘家定远侯府,这人倒是引起了幕晨雪的好奇,“如兄长所说,这定远侯表面效忠皇上,实则暗中与肃王来往,难怪皇后的眼中虽未见兴奋,可也没有什么悲伤。只怕她还在以为,皇上是想借肃王之手废掉太子后,扶肃王上位!”
“定远侯英名一世,到老了却站错了队,不过我想他现在人在局中,早已看不清危势!”南宫书墨叹了口气,他是听着定远侯征边的故事长大的,所以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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