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福星高照》第229章


夫妻再和和气气的,这辈子再没什么不好的,娘也跟着你能生受生受。”
“娘这话越发的不像了,事还没成就说这样的疯话,像什么样子。”容娘子劝了容太太几句,见她喜色怎么都掩不住,便也不再说什么。
不说容家,就是刑家母女也是得意之极,等到下了衙,刑老爷回来,母女俩一说,喜的刑老爷无可无不可的,刑太太更是兴匆匆的就给刑三娘子准备嫁妆。
又过几日,刘官媒再去容刑两家,这次将亲事订下,因着季纬和季缜都是中了进士的,怕哪时候外放,就想早些成亲,要是外放了就带着新媳妇上任,因此,这亲事订的很急,春天订下亲事,到秋初便要成亲的。
订下亲事,三家都开始忙着成亲事宜,季家两个儿子都要成亲,叫伍氏几个忙的前脚不沾后脚。
虽说娘家兄长成亲,然季颂贤到底是外嫁女,许多事情不好出面,也只能干着急,就在此时,她收留到庄子里的刘氏叫人传信说又织了一匹好锦,季颂贤去瞧,看着确实好,如锦如霞,光洁炫灿,她一眼看去就喜欢上了,便叫来刘氏询问一番,回去之后买了好几个手艺好的织娘,又叫庄子上的木匠帮着刘氏改了织机,日夜开工织那几样新品锦缎纱罗。
季颂贤想着等到锦缎织的多了些,就开始在大夏各处贩卖,这锦缎实在难织的紧,好的织娘日夜开工织上一匹也要不少时候,她想着物以稀为贵,要将这锦缎卖的价格极高才不枉刘氏一番辛劳,和刘氏商量了,分了些股份给刘氏。
这几日宋怀瑾也忙的紧,好几日都不着家,季颂贤等他回来,原想和他说那锦缎的事情,只是看他很疲累的样子,便没开口,侍侯宋怀瑾吃了饭,和他闲话一时两口子便睡下。
又隔了几日,季颂贤才提及此事,她原说怕这里头利益太大,会被人寻事,想着分庆丰帝一些股份。
然宋怀瑾却说不妨,只说也没几个不开眼的想得罪锦衣卫,后来想了一时又说旁的人不怕,只是怕庆丰帝多心,分他一些股份倒也使得。
宋怀瑾那语气好似极看不上庆丰帝,分他股份就感觉像开恩似的,倒是弄的季颂贤哭笑不得。
想了一时,季颂贤虽说觉得说这些话不好听,可到底还是开了口:“我知道你素来就是凭着性子做事,心里其实也没个高低贵贱的,然自古以来君权神授,帝王威严不可侵犯,且想想,自古以来君王为了维护自己威严多少次杀的血流成河,你心里怎样倒不妨,只是不管怎样,面上也该敬重陛下一些,旁的不为,就单为叫我放心也请你收敛一下。”
一行说,季颂贤还起身行了大礼,倒是叫宋怀瑾有几分措手不及。
他扶起季颂贤,见她面上担忧,脸上却还带着几分笑,再想想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所做所为,倒是很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立时拉季颂贤坐下柔声劝道:“我心里有数,你只不必管就好,你今日这些话都是为着我好,为着咱们家好,我心里是清楚的,我领你的情,不过却是……陛下用我就是叫我猖狂一些,我若低调行事,和别人又有什么不同,反倒还不如如今这样子,想如何就如何,自己痛快,陛下用着也放心。”
季颂贤听他这般说,虽心里着急担忧,可还是强压住带着笑宽慰起了宋怀瑾。
宋怀瑾感怀之极,搂了季颂贤笑道:“今生得你为妻,我所幸也。”
季颂贤攥了攥宋怀瑾的手:“好歹咱们留条后路吧。”
又隔一日,季颂贤拿了那匹锦缎进宫,这一回她直接去乾清宫外求见,也幸好庆丰帝正好无事,便召她进殿。
季颂贤进去献上锦缎,只说自家一位织娘巧手织出来的,她打算做这等营生,想着分庆丰帝一些股份。
庆丰帝听了先赞叹一番那锦缎织的好,又说要留些做贡品进到宫中,听季颂贤说分他股份,庆丰帝倒没推辞直接就受了。
季颂贤等了一时,想着宋怀瑾那些话,还有如今金陵城多少官员提起宋怀瑾恨的咬牙切齿,便发了狠开口道:“我是陛下义妹,也是陛下亲封的汝阳郡主,算是皇亲,本朝无论多大的事都不杀皇亲,如此算来,怀瑾便是陛下妹夫,将来是不是无论怎样,陛下都会给他留条后路?”(未完待续。。)
第二零七章 好事歹事?
庆丰帝冷着脸看向季颂贤,一双黑眸中是不见底的深沉,身上的无形气压几乎凝成一团,在他身侧伺侯的魏牟吓的都缩到角落里了。
季颂贤微微仰着头,没有丝毫退却。
过了许久,庆丰帝才开口:“你就不怕朕治你君前失仪之罪?”
季颂贤开口笑了笑:“臣妇是陛下的义妹,本朝自来不杀宗亲,再者,陛下仁义,不会随意牵连的,臣妇不怕。”
庆丰帝叹了口气问季颂贤:“这些话是他叫你来问的?”
季颂贤摇头:“自然不是,是我自己不放心,特意来问问陛下。”
“朕便说……”庆丰帝小声低语了几句,又对季颂贤笑了笑:“皇妹很好,是个有情有义的,旁的朕也不说了,只告诉你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有事,你该相信朕。”
季颂贤点头:“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随后她就施了礼:“如此,臣妇告退。”
眼见得季颂贤不慌不忙的退出殿中,庆丰帝看看魏牟:“你说,汝阳郡主的胆子是不是很大?”
魏牟小心回了一句:“奴瞧着是极大的,胆大包天啊。”
“是个有胆有识的。”庆丰帝又叹一声:“这季家人怎都这样胆大包天呢?”
他却不知季颂贤出了乾清宫便拿帕子去拭额上的冷汗,刚才庆丰帝那个样子确实叫她吓着了,在乾清宫还不觉得怎样。如今出来,竟只觉得身上的衣裳都汗湿了。
季颂贤没有再去太后和皇后宫中逗留,一径出了宫,待回去之后换了衣裳,就开始忙着织坊的事情。
待到了晚间,宋怀瑾还不曾回来,季颂贤就有几分担忧,又过一时,厨房已经备下饭菜,可宋怀瑾还是不曾归来。且他也没叫人回来说一声。季颂贤越发的坐立难安,厨房问了好几回什么时候摆饭,季颂贤都说再等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快半夜时分,季颂贤早困顿的不行。强撑着在灯下看书。虽说在看书。可书上写了什么她是一无所知,正暗自焦急间,就听得外头有脚步声传来。季颂贤立时一喜,耳听雪玉几个还有绕梁小声道:“老爷回来了,太太正等的急着呢。”
之后帘子被打起,宋怀瑾一身黑色银纹蟒袍,脸上带着淡淡喜色进门。
季颂贤一看他的神色便知他必没碰着什么了不得的事,心下也松了一口气,脸上却露出一丝埋怨之色来:“老爷也是,即是回来的晚了,就该叫个人告之一声,没的叫我担惊受怕。”
宋怀瑾笑着上前携了季颂贤的手:“今日是我的不是了,我给你陪个罪,还请太太看在我往日不曾惹着太太的情分上饶恕则个。”
见他慌着赔礼,季颂贤倒是撑不住笑了:“可曾吃过饭?”
“未曾。”宋怀瑾一边将衣裳脱了换上常服,一边答了一句。
季颂贤忙着叫人摆饭,绕梁和几个丫头一处一边摆饭一边嘴里嘀咕:“老爷也是的,回来晚了就该早些告诉太太一声,太太一直到现在都滴水未进,滴米没粘牙呢,一直等着老爷……”
“绕梁。”季颂贤斥了绕梁一声,见饭菜都摆好了,便和宋怀瑾一处吃饭。
宋怀瑾却夸了绕梁一声好丫头,季颂贤伸手给他添了一碗汤递过去:“我的丫头自然是好的,这个不用你说。”
绕梁笑了笑,垂头行了礼,和几个丫头一处出去。
这里季颂贤和宋怀瑾吃过饭便安歇,往日里宋怀瑾念及季颂贤睡的晚了必然极为体贴,倒不会做那等事情,今日却不知怎的,他极为欢喜高兴,竟拉着季颂贤弄了好几回,险些将季颂贤的腰都折了,叫季颂贤大为埋怨。
待云雨初歇之时,宋怀瑾搂了季颂贤,伸手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留恋,边笑道:“今日有一件好事还有一件坏事,你要先听哪一件?”
他这样一问,季颂贤脑海中突然出现好些这类的笑话,实在撑不住大笑出声。
“笑什么?”宋怀瑾犹为不解问了一句。
季颂贤就趴在他身上,拿了自己的头发一边在他身上搔痒,一边笑道:“你这么一问,我倒突然想起一则笑话来,话说二人在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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