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千金[封推]》第114章


霍灵璧见霍夫人如此,也颇有些心疼,便道:“趁着我还没去销假,不如陪着娘去上香吧。”
霍夫人知道这是儿子的孝心,自然笑的合不拢嘴,但还是拒绝了:“之前皇上带领文武百官去甘露寺为太后祈福,我也跟随赵皇后去了,也求了许多平安符来,如今不年不节的,天气又热,出去跑什么?你有这份心就成了。”
薛子桢笑道:“不如我陪着娘去庄子上住一阵子吧,正好也能避避暑。”
霍灵璧却不愿意,毕竟他很快就要销假回衙门当差了,到时候若是薛子桢去了田庄,他们岂不是要分开了?
这一次江南之行,他和薛子桢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如今正好的如同蜜里调油,哪里舍得分开,因此道:“没有人陪着,光你和娘去庄子上,我可不放心,要不然我陪你们去好了,已经告了那么长时间的假,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霍夫人笑盈盈道:“你们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去,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非得叫人陪着,这几日我常和黄夫人钟夫人还有谭夫人一起打牌,就是被家里的琐事绊着走不开,如今桢姐儿回来了,家里的事交给她,我也能自自在在的出门做客了。”
黄夫人钟夫人还有谭夫人具是镇国公麾下副将的夫人,她们同为武将的家眷,有很多共同话题,素日相处的也很好,霍灵璧一听她这么说便放下了心,又叫人取了一百两银子的散钱来给霍夫人做彩头。
霍夫人享受着儿子的孝心,乐的合不拢嘴,意味深长的看着薛子桢:“如今清儿嫁的好,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了,若是能抱上孙子,就再没有什么不满意了。”
薛子桢自然明白她的言下之意,虽然面上不显,心里也有些黯然。
她和霍灵璧圆房也有好几个月了,但她仍旧没有好消息,原先没圆房,听霍夫人说什么子嗣的事只觉得荒唐,如今圆房了,再听这话就觉得心虚了。
霍灵璧看在眼里,笑了笑,等吃过早饭,家里也没什么事,霍夫人又要去黄夫人家里打牌,于是他就送霍夫人到了黄家,然后去了衙门销假。
薛子桢一个人待在家里,处理了几件琐事后就觉得无聊了,不免琢磨起孩子的事来。
当初母亲生下她后迟迟没有身孕,大夫说是损了身子,可如今照样身怀六甲,最重要的便是父亲寻了许多调养身子的方子来,十数年如一日的为母亲养身子,如今她也是没有身孕,倒不如请个大夫瞧一瞧,若是有什么病根,趁早除了,若是没有病根,那就说明是缘分未到,也就不用着急了。
薛子桢打定了主意后就叫沈鸣远悄悄去打听京城有哪位大夫的擅长妇科,她虽然并不讳疾忌医,但这样的事,还是不好意思让人知道,最好是悄悄解决了,也省的霍灵璧他们跟着担心。
既然注意了,薛子桢读书的时候也有意看些医书,其中也有讲女子如何保养身体的,薛子桢看了,若是觉得有道理,就暗暗记了下来,打算以后照做。
晚上等了许久,霍夫人在黄家用过晚饭都回来了,霍灵璧也还没回来,等快到三更的时候,才醉醺醺的被霍镝和霍钰兄弟俩扶着回来了,说是告假许久,回到衙门后,同僚们摆酒请客,就喝到了现在才回来。
薛子桢看他这样子也挺心疼的,问霍镝:“在哪儿喝的酒啊?”
霍镝支支吾吾的,好一会才道:“在庆湘楼,正好遇到了冯世子,就多喝了几杯。”
薛子桢听瑶芝说起,也知道庆湘楼名字听着风雅,其实就是极其香艳的青楼楚馆了,霍灵璧被同僚宴请去了那儿,她虽然觉得不痛快,倒也没有生气。
说白了这也是应酬,别人请了,你也不能矫情的说怕被妻子知道了生气就不去,若是这样,霍灵璧没有面子,她的名声也要坏了,遂去就去了,这样的事情她都是理解的,看霍镝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便点头道:“知道了,你也辛苦了,先回去歇着吧。”
霍镝悄悄松了口气,赶忙告退了,薛子桢吩咐春暖和秋香扶着霍灵璧去净房梳洗了,回头又帮着灌了两碗醒酒汤。
霍灵璧喝得迷迷糊糊,被这醒酒汤一催,不免哇哇大吐,等他把酒都吐出来倒是觉得好受了,昏昏沉沉睡去,倒让几个丫头忙着收拾打扫,直到四更才各自回去歇下。L
☆、第一百二十一章 说理
薛子桢睡得也不甚踏实,等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有了些睡意,只是感觉没睡多久,就被人推醒了,等睁眼一看,居然是瑶芝,面色焦急道:“少夫人不好了,惠嘉公主登门了。”
薛子桢心里一惊,赶忙爬了起来:“她来做什么?”
瑶芝摇头:“不知道,不过带了好些人来,看那架势倒像是来打架的,如今夫人正在招待,但是公主只说要见您。”
薛子桢顿了顿,仔细回想了一下,自打她回到京城,除了去薛家一趟,其余时候都在家里,可没招惹过惠嘉公主,但她既然来了,那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侧头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霍灵璧,想起昨天霍镝说他们席间遇到了冯武夷的事,难道这次惠嘉公主登门和冯武夷有关?
薛子桢心里大概有了底,匆匆梳洗后去了花厅,果然花厅外除了霍家的仆妇,还立着不少陌生的面孔,都是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等她一进花厅,就看到惠嘉公主面色不善坐在上首,霍夫人在一旁陪着,脸色也不大好看。
看到薛子桢进来,霍夫人赶忙道:“桢姐儿快来,公主说有话要问你。”
薛子桢点点头,正要行礼呢,谁知惠嘉公主已然一拍桌子大骂起来:“薛子桢!你也太阴险狠毒了!如今你都已经嫁人了,为什么还要对着冯武夷欲拒还迎的?你挑唆他纳妾,挑唆他跟我作对,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真是狐狸精!不要脸!”
薛子桢面色一沉,不悦道:“惠嘉公主,我们已经有快半年没有见面了。前几个月我又不在京城,如今刚刚回来,你这样兴师动众的登门问罪,我还什么话都没说呢,你就这样叫骂起来,就是衙门审案,也要给人一个辩解的机会。如今你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人定罪。不觉得欺人太甚了吗?”
惠嘉公主冷笑:“我欺人太甚?你敢指天对日的说你没挑唆冯武夷纳妾?那他昨夜从庆湘楼带回去的两个贱人又是哪里来的?如果不是你,冯武夷能喝醉了酒口口声声喊着你的名字?”
薛子桢一皱眉,霍夫人叹了口气。低声道:“昨天晚上冯世子与灵璧一起喝酒,从庆湘楼带了两个人回去,说要纳为妾侍。”
薛子桢又看向了惠嘉公主,她面色通红。手还微微颤抖,显然气得厉害。薛子桢叹了口气,请惠嘉公主坐下:“公主您想想,我劝冯世子纳妾,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若是被我的夫君知道了,于我的名声也有碍啊,更何况。自打我回京城,还未见过冯世子。又怎么可能挑唆他呢,估计是冯世子喝醉了酒,一时糊涂罢了。”
惠嘉公主冷笑:“你别狡辩了,以前我得罪了你,你自然怀恨在心,你这么聪明,想要挑拨离间,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动手?”
薛子桢不由无语:“如果你这样认定了,那我也没什么话好说的。”
惠嘉公主见她如此说,只当她是承认了,登时又是一阵大怒,指着薛子桢的鼻子又要骂,霍夫人赶忙上前拦住了:“惠嘉公主,这事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桢姐儿她不是这样的人,自打嫁到我们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故意去招惹是非呢?”
惠嘉公主只是哭闹不休,拉着霍夫人哭道:“夫人可别被她骗了!她在外头的相好可多得很,除了冯武夷还有个庄之嘉,就连恒郡王也跟她不清不楚的!她这几个姘头我哪一个不知道?也就你们还被她蒙在鼓里呢!她那个寄住在家里的表姐秦子瑜,也跟她是一般货色!把兴王的魂儿也给勾了去了,呸,我看这就是薛家的家传!”
薛子桢听她话里不干不净,又是姘头又是勾引的,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道:“惠嘉公主,我敬你是客,你可别给脸不要脸,谁的姘头,谁又勾了谁的魂儿?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些风言风语,但清者自清,你侮辱我也就罢了,若是败坏我薛家的名声,我也定然不会叫你好过!”
惠嘉公主冷笑:“总算是露出真面目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叫本公主好看!你再怎么出身高贵,也不过是一个大臣的女儿罢了,我是皇上的女儿,难不成还不如你?”
薛子桢怒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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