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十四福晋》第174章


芯涣耸郑袅辈嗌矶觯Φ溃骸拔胰トゾ突亍!?br /> 天色阴沉,干冷得厉害,前几日的厚雪积在角落旮旯里还未化开。整个永和宫张灯结彩,大红灯笼早早便点燃了亮光,各处对联、门神皆换了新的,楼上楼下的廊房亦重新修整了一遍,所有人脸上都挂着笑靥,见人就道“过年好”,再加上孩子们在庭中欢声笑语,真是年味十足。待走得近了,兆佳氏才看明白,原来是十四爷在帮着弘明点爆竹,有些爆竹有半个人高,连弘历也不太敢点,又不肯叫太监帮忙,便撂在一旁没管。正好十四回永和宫请安,就点了那半人高的爆竹,响声地震山摇,难怪孩子们会兴奋得大叫大闹。
完颜氏没注意兆佳氏,一味哀求十四,道:“我也想点爆竹,你帮我拆开一个,让我来点。”真是没规矩,兆佳氏暗暗想,以为十四爷肯定不会答应,不料十四爷却果真摆好一盒爆竹,神灵活现道:“看见中间那根线没有,用火折子点燃后,转身就要跑,要是炸了自个手脚,爷可不管。。。”完颜氏有点害怕,不太敢上前,十四竟还推波助澜,道:“那线头很长,你只管去点,不会有事,你看弘春弘明,他们都不怕。。。”
兆佳氏伫足立着,心绪起伏,若眼下之人换做自己与胤祥,又会是如何一番景象?真是痴人说梦了,胤祥可不会。。。可不会放下身段陪自己燃爆竹,他只怕自己都没玩过。转念一想,这爆竹有什么意思?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十四福晋太没规矩了!
完颜氏畏手畏脚的走近爆竹,又回身看了十四一眼,拖着长音道:“我不敢。。。”十四也不上前帮忙,只站在原地笑道:“快点,点完了就快点跑回来。。。”阿醒也道:“我都不怕,额娘胆子可真小。”说完,与十四在一旁窃窃私语。弘春弘历等都停下手中动作,皆望着完颜氏起哄。只弘皎看见了兆佳氏,跑着扑到她怀里,撒娇道:“额娘。”
兆佳氏蹲下身子,问:“你有没有点爆竹?”
弘皎道:“我害怕。”又道:“额娘想不想点爆竹?”
兆佳氏低声道:“点爆竹是小孩子的玩意,额娘是福晋,不能失了分寸。”弘皎似懂非懂,蓦地听见一声轰然大响,再看完颜氏,只见她仰头立在十四身前,十四替她捂着耳朵,两人同时望向天际,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
若胤祥在,兆佳氏也想试试。
近午时,四爷和胤祥一并来了永和宫。给德妃请了安,两人便坐在窗户下闲话。一时十四进屋,笑道:“皇阿玛舍得放你们走了?”四爷道:“写了两百个福字,手都酸了。”十四随手捡起案几上一个苹果,也不吃,只拿在手里把玩,笑道:“我倒也想去写,只是字难看了,皇阿玛嫌弃。”胤祥端坐着不说话,神思恍惚,好似心中有事。
正说着话,完颜氏一头闯了进来,道:“十四,你快来瞧瞧。”兆佳氏欲问胤祥要不要食点心,可抬眼看去,却见他定定望着完颜氏,竟然移不开目光。原是如此,原来如此,难怪他魂不守舍,难怪他今儿一直心不在焉。兆佳氏攒了攒手心,眼里划过一丝悲恸。
多少年了,他终究念念不忘。
前头完颜氏失踪了,胤祥日夜茶饭不思,人消瘦了一大圈,还悄悄派了人去寻,后来完颜氏找着了,她以为胤祥定会欢天喜地的去十四贝勒府看望,却不想他竟只是静静的呆在书房里,不看不提,越发连门都不出了。
兆佳氏知道他在克制自己,可是她猜不到,这种克制到底能维持多久,维持到什么时候,所以她一直庆幸完颜氏失去了记忆,甚至暗暗祈愿,她永远都不要想起什么。可是,即便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又怎样?胤祥的目光,依然追随她的身影。兆佳氏脑中蓦然划过一句唱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甚感戚戚然。
☆、第二零八章 :说,那小三儿到底是谁?
出宫回府,已是子时。京城的除夕夜通火明亮,烟花喧天,路上行人来往欢笑,一派盛世繁华之景象。我换下吉袍卸了妆,又侍奉十四喝醒酒汤。他倒并未大醉,只是微醺,沾着酒气抱我,笑道:“咱们就寝吧。”我扭了扭身子,道:“你先睡,我还要给阿醒做生日蛋糕呢。”十四脸上一沉,道:“大半夜的,还做什么蛋糕?”
我转身替他解开脖颈下的锦扣,褪掉外衫,笑道:“你且歇去,今儿我守岁。”十四像小孩子一般倔犟道:“我陪你守岁。”我拉着他往榻上走,道:“你应酬一天,又喝了酒,该累极了,睡吧,明儿大早上还得去宫里拜年呢。”十四坐在榻上,而我立在他身前,他双臂揽住我的腰,抬头道:“那你做完蛋糕,得叫我起来吃。”我点点头,道:“好。”
阿醒在宫里嚷着要吃蛋糕,真一回府,早就撑不住睡了。
我独自在小厨房里蒸了两笼蛋糕,让老李子煨在灶里,并未叫谁起来吃,只偷偷在十四身边躺下。他却突然惊醒,慵懒道:“怎么不叫我?”夜里甚寒,我从厨房一路走进寝屋,身子都凉透了,他用热乎乎的臂膀将我抱住,把我的脚丫子夹在腿间取暖。
因是过年,屋里屋外的灯要一直燃到天亮,帷幕垂帘,映得帐中晕黄馨暖。我道:“阿醒早睡了,蛋糕留着给她做早膳罢。”十四笑道:“小丫头指使你倒厉害,自己竟睡了。”我窝在十四胸前,他捂住我冰冷的手,道:“散宴时,你跟十三哥在宫街上说什么?”
我的眼皮重得撑不开了,睡意袭来,并未仔细听十四的话,随口道:“他说他没吃过生日蛋糕,改日想尝尝。”十四不依不饶,问:“你怎么回答?”我阖上双眼,道:“我就说可以啊。。。有空请他到府上来吃。”十四脸色不大好看,如果我睁开眼瞧一瞧的话。但我实在太累,头一沾枕头,几乎不到两分钟,就沉沉睡着了。
翌日照例起了大早,拿了蛋糕给大的小的捱肚子,便急匆匆赶往宫里请安。德妃备了早膳,正好康熙也宿在永和宫,一家老小竟难得吃了顿安静的家宴。膳毕,康熙领着四爷和十四去了,我请了安,又在永和宫陪德妃用了晚膳,傍晚时候才带着孩子们回府。
完颜府遣了人来问我们何时回去,我把父母兄弟全忘了,许久未曾回过完颜府,亦拿不定主意,便道:“十四爷事儿多,等他做决定。”传话的嬷嬷才去了,十四便从屋外进来,笑道:“我在廊房上撞见完颜府的嬷嬷,说阿玛请咱们进府小住,你想不想去?”
我道:“你拿主意就是。”
十四蔚然一笑,道:“真是世道变了,你可比以前听话得多。”我横他,道:“听话还不好吗?”十四想了想,道:“我倒希望你还同从前一样,事事都能自己拿主意。”又怕我不高兴,笑道:“阿玛既遣了人来请,咱们总得给面子,再说那里是你住了十几年的地方,许能想起点什么。”我颔首笑道:“都听你的。”
听他的总不会错。
完颜府亦如平常,但对我来说,却十分陌生。阿玛额娘率一家老小候在门口相迎,阿醒一下马车就滚进额娘怀里,弘明则嘟囔着要外公抱,欢天喜地也不过如此罢。小海在门口放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两个外甥也跪到我面前请安,奶声奶气喊姑妈。我拿出早就预备好的红包赏了,方跟着十四进府。阿玛最替我想,怕我人多不自在,就命小海带我去以前的闺房歇脚,孩子也不用我看管,他亲自带着玩去了。
昨晚半夜落了一阵雪粒子,早上起床,眼到之处皆白茫茫一片。我的院子却被清理得很干净,可见是清早命人拾掇的。小海废话多,与我又亲厚,嘀嘀咕咕说了一路,又领着我在书房寝屋厨房逛来逛去,说着幼时的事。他指着一棵西府海棠,道:“还记得那树么?左边本来有一截树丫子,因你总爱往上爬,阿玛三令五申,你不听,四五岁的时候从上头摔下来,可把脑子摔坏了,好长一段时间连我都不认识,阿玛生了大气,叫人把那截树丫子给砍了!”又“这儿是大厅、那儿是厨房,前头是池子,后面是寝屋”。。。如此如此的介绍,他啰哩吧嗦,我忍不住道:“我上回来的时候,你都介绍过了。”
小海倒理直气壮,道:“你现在脑子不好,我怕你又忘了嘛。”
近了一处池子,十四望着水面,道:“知道里头的鱼叫什么名吗?”我鄙视道:“真幼稚,鱼的使命就是熏鱼、腊鱼、鱼肉汤,谁这么无聊取名字?”
引得十四、小海齐齐一斜眼,道:“你!”
小海道:“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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