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有毒》第210章


见到凌燕如此神色。萧瑜怎会猜不到其心思,正准备过去将原委说清。就看到钟朗走了过去,不由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只静静站在花玥身边。
花玥见萧瑜心情不错,给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狐斗篷,问:“阿瑜冷吗?要不先回马车避一下寒风?”
却见萧瑜摇了摇头,只握紧了他的手。
花玥低头一笑,轻言细语道:“我已经让师父择好了圆房的吉日,回到南越就可以完礼,阿瑜高不高兴?”
……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个真的好吗?
闻言萧瑜一下子觉得耳根都在发热,慌乱地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离得比较近的习武的远志、抱琴之人都已经低下头,只觉脸热得简直要烧起来,实在忍不住手在花玥腰间掐了一下,小声嗔道:“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胡说什么?!实在不要脸!”
花玥身子一动,到底没避开萧瑜的手,捏了下她的掌心:“为夫知错了。”
只是情不自禁而已,况且这还是正经的大事,怎么就是不要脸了?花玥觉得这挨骂委实有点冤。
那边凌燕见到钟朗过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却听钟朗道:“……燕儿,此去南越事情一了,顶多几个月我就回来。”
凌燕是初次听到钟朗如此亲昵的称呼,心中一甜,几乎不知身在何方,又听其说几个月就回京,心中更是又惊又喜,又有些难以相信,正发怔,却见钟朗转身就走,急忙叫住他,忽地塞给他一个香囊,咬唇小声道:“钟将军……我,我等你回来,你一路小心珍重。”
说完已是脸色通红。
其实凌燕还想说:等钟将军回来到凌家提亲。然而终究说不出口,只低头不言语。
钟朗脸上现出一丝暖意,应了一声,与花玥钟朗等人上了马车离去。
凌燕站在路上,怔怔望着车马远去消失在路口,不由自主露出一丝甜蜜与怅然。
清楚自家妹子心思的凌轶将那个香囊看在眼里也没阻止,见此轻叹了一口气,开口对凌燕道:“妹妹,回去罢。”
此次花玥回南边,花满堂也交出了兵权,请老还乡,与儿子回到祖籍岭南去。
李达准了,还赐下了田宅银两,许其衣锦还乡。
这让花玥感到非常意外,当然花满堂这样其实也算英明之举,只不过其事先没有透露出什么风声,所以大出花玥之意料。
且花玥父子如今依然关系淡漠,此次一同回去,路上几乎只有只言片语的对答。
这让萧瑜有些为难,却也无可奈何。
若说劝二人和好这事,萧瑜实在不知何以下手。不过总归是血脉相连的父子,以后慢慢就会好的。
除此之外,此次花玥和萧瑜两人还带了苏颖的骨殖南归。
想起这件事,萧瑜就有些想起往事的伤心。不过如今李建德只余一口气,生不如死;而废太子亦因为之前被长期囚禁而疯掉,后来不知怎么还一把火烧死了自己;靖南郡王府抄家覆灭,李珏等人削去职位贬为庶人,不知新帝有什么打算仍拘在京城。
这些与当年之事有关的人已经大部分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只是花玥查到那时在越王府外截杀苏颖夫妇的,竟然是毒门……
而毫无疑问,如今大齐还有毒门余孽。
沉默了一会儿,萧瑜没有再想下去,闭目养神。
冬日沿途并没有多好的风光,但是这一路并不匆忙,却也让肖佩得以领略了不一样的风景。
如今有郝俊作陪,肖佩正是心甜如蜜的时候。
尽管一路上车马都是极好的,脚程不慢,然而还是快到新年之时,一行人才回到了越地。
或许京城正是大雪纷飞,而故乡的花已经开了。L
☆、第269章 不急
这才正月,南边田野已经长满了小草,青葱一片。山上的野梅也开了花,粉红如霞。
丝丝春雨飘落而下,有些寒意。
肖佩与郝俊两人的亲事如今仍余下亲迎才完礼,郝家早请人挑了吉日,报予肖家,正是今年的二月十六。
萧瑜原以为去年秋这六礼就已经过完五礼,郝俊是要效仿花玥,在去年底就完礼的,没想到花玥却说去年余下几个月都没有合适的良辰,只好拖延到了今年。
现在想来,多半是花玥知道李启夺位之事,马上就要进京,才这样说的。
如今南归之后,在永安郡越侯府住了一段日子,转眼就到了二月。因为肖家如今就肖玉成忙肖佩出嫁之事,萧瑜多少担心其张罗不了,与花玥住回长乐山庄。
相比还陌生的越侯府,萧瑜目前还是觉得长乐山庄住的比较舒服一些。
花玥亦深以为然。
这日正在看去肖家帮忙的管事递上来的采买单子,萧瑜忽然想到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有些脸热地小声问:“子琛,那个……你让人看的吉日是什么时候?”
花玥正在旁边看书,闻言有点不太明白:“什么吉日?不是二月十六吗?”
这个萧瑜当然知道,她摇头涨红了脸:“不是……”
花玥当即记起了一事,只觉浑身一下子变得燥热,却当作不知,说道:“我还真不记得有何事还要看日子的了,阿瑜仔细说说。”
萧瑜有点结巴道:“没、没有,是我记岔了。”
竟这么快就退缩了,花玥可不愿就这样放过了萧瑜。若非成亲了,他还不知道原来她有这样的小儿女情态,只觉百看不厌,当即作出一副恍然的模样:“我记起来了,阿瑜是否想问圆房的吉日?”
萧瑜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后根,担心弄花了单子,忙将笔放下。
花玥见此将萧瑜抱入怀中轻笑:“阿瑜也等不及了吗?”
这是什么话!
萧瑜羞恼。却挣不开花玥的手。抬头瞪他一眼气道:“你以为谁都是色中饿鬼吗?”
花玥不以为忤,低头吻上花瓣般嫣红柔软的双唇,探入舌尖缠绵了一阵。才移开:“那娘子是否想早点给为夫吃饱?”
说完却已经又沿雪白的脖子锁骨一路亲了下去。
这、这越发荒唐了!
萧瑜往后仰想避开:“现在可是大白天的,还在书房……”
正好将心口让出来,花玥左手扣住萧瑜的腰肢,在右手拨开了领子:“这是内院。不会有人大胆进来的,白日正好可以看清楚。”
正好可以看清……萧瑜羞得无以复加。抗拒道:“不,不可以!”
花玥竟然厚颜无耻地在其耳边道:“别怕,反正你早就给我看光了。”
这个流氓!幼时与现在能一样吗?!
萧瑜羞赧不已,当即将心里所想冲口而出。却听花玥声音越发低沉:“为夫也正想看下阿瑜如今与幼时有何不同。”
说着已将萧瑜领口拨开,看见那两团柔软,是比晚上看还要光滑雪白。将手绕到颈后解开了里兜的丝带,将衣领往下微扯。两只雪团就跃了出来,在敞亮的书房里,连花苞上边的两抹粉霞都看得分明,花玥目光暗沉地低头,舌尖轻点。
萧瑜一声娇哼,低低哀求道:“先回房好吗?”
若在这儿给人撞见,以后真不用见人了。
花玥亲了一下,忽然拢起萧瑜敞开的衣领,将头埋在其心口,带着微微喘息轻叹道:“最近的吉日要到五月。”
而萧瑜也安静了片刻才恢复平和,红着脸道:“再晚一点可以吗?我怕……”
是的,她怕。
如今萧瑜才十五岁,即使到五月,身子也还没完全长开,这时就圆房疼自是不说了,想必伤害也是有的。
更重要的是,如今妇人生产多是稳婆接生,虽然说许多有经验的稳婆技术好,但终究比不上前世的生产条件,而且在产前也没有清晰有效的检查,生产时更是连个大夫都未必会有——因为时下的医者多是男的,而生产这种事情,男的肯定是要避嫌的。
如此,万一碰到难产,可能母子都不保。
且看时下生产许多妇人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就知道了,每年这附近村里不听到一两个因为生产不顺利而去了的?
何况是年纪尚小,骨盆都没发育好的女孩子,这里可没有什么剖腹产。
想到这里,萧瑜不由抬头看向了花玥。
却见花玥低头,温言软语问:“你怕什么?”其实见到萧瑜的表情,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些。
萧瑜将头埋到花玥怀中,好一会儿才将她的顾虑说了。
花玥尽管不想听到萧瑜说什么难产之类不吉利的话,但也不能否认她说的很有道理。
想到这事情确实危险,花玥不由抱紧了萧瑜,道:“我答应你。”
即使再怎么等不及,这大半年还不是一样过来了?而萧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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