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炮灰前妻》第69章


儿等你呢,你一定要好好振作起来,才能将她寻回来啊!”
慕琮却久久地没有说话,程金移望着他的背影也是一阵沉默。
程金移已经认识他好多年了,记得以前自己还是一个只知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父亲去世将一塌糊涂的侯府交给自己继承,当时整个侯府剩下的就只有一副空壳还有那华而不实的巨大牌匾,自己过着纸醉金迷,流连柳巷的日子,直到遇见了他。
那时他还是一个陷身泥淖折而不屈的少年,却拥有着自己从未见过最干净澄澈的眼眸,本来自己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他就是皇城里的一个笑话,可是那个少年却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他会成为这世间最光辉不朽的传奇。
他就这么跟着他一路走来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慕琮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而自己也跟着他,从一个一滩烂泥似的纨绔子弟,成了现在的所谓青年才俊。
慕琮几乎激起了他心中所有的抱负和理想,也帮着他得到了曾经心中一直在隐隐渴望着的一切,男人之间的情谊总是直接简单却又复杂深邃,不知从哪一天起,自己就将他当作了生命中最重要的贵人,也一直暗暗发誓要追随他保护他,帮着他一起建立起他们理想中的太平盛世。
他知道他可以的,他一定会实现他所有的抱负和理想。
程金移也知道他婚事不顺,这几年因为那个楚王妃,他受了不少嘲笑和讽刺,只是他一向隐忍,对所有的奚落和嘲弄只当没有听到。
程金移以为他有朝一日等到机会会狠狠惩戒那个不知轻重眼界短浅的女人,只是没想到不知何时,她竟已经在他心中占据了这么重要的地位。
他现在还保持着最后一丝镇定和理智,只是因为他还不相信她死了,若她真的死了
程金移简直不敢去想那天崩地裂的一刻。
“我叫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慕琮突然回过头来,双手撑着桌案,眼中依旧是一派汹涌着的滚滚波涛。
“那休书,到底是谁写的?”。 。。 ,,
第52章 两处愁(二)
程金移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正色看向慕琮道:“王爷; 我确实已经查到了; 只是这人,王爷可能会有些意外。”
“意外?”慕琮冷冽地勾起唇角,“带上来。”
程金移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朝外面挥了挥手,立马有两个侍卫将一个素白的纤细身影押送了上来。
那女子穿着白衫白裙; 只是被团团五花大绑着; 那白衣已经被粗粝的麻绳弄污了,她嘴里团塞着一块破布,乌发也被团的说不出的凌乱。
她被拖进来的那一刻; 一双眼睛就已楚楚可怜地看向了慕琮,里面满是挣扎与祈求。
“是你?”
慕琮的声音顿时更冷了,他两大步便跨了过去将那个身影一把提吊了起来,麻绳顿时在那女子身上收紧,即使被塞着嘴她还是发出“呜呜”地凄厉声音。
“当初我念着亲戚之间的情面留下了你; 没想到你如今却将我的心爱之人害得生死未知。”慕琮就像看什么厌恶之物一般; 揪着她麻绳的手上青筋分明,“你到底为什么能模仿出我的笔迹; 又是如何得知我将她休了的?”
“表哥”乔莞尔的神情愈发地楚楚可怜; “表哥饶了我吧,我也是为了你好”
“说!”
慕琮的手骤然收紧; 眸子里一片猩红紧紧逼视着她。
程金移在旁边叹了口气; 这好歹也是一个闭月羞花的娇怯美人; 以前哪受过这种罪,若是搁在他从前,定要是忍不住上前怜惜一番了。
“我表哥处理事情虽然干脆利落,可又哪知那云姨娘身边的大丫鬟本就是我安排的人,我心里日夜思念表哥,可表哥又不说主动将我接入府中,我一个女儿家”乔莞尔眼中突然迸发出了几抹深重的恨意,掺在满眶的泪水里显得有些恐怖,“我便安插了人手在表哥的姨娘身边,谁知竟意外得知了你将景氏休了的消息我简直要高兴疯了,故意示弱给你去信,让你将我接入府中,以为凭借着咱们儿时的情意你会让我没想到等来了,却发现你眼里心里只有她,我恨,我真的好恨!”
程金移本来还对乔莞尔有点怜惜,可听了这番话忍不住抢先骂了起来:“你这是什么坏心思,竟千盼万盼着人家不好,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居然主动要男子将你接入府,还妄想着做王妃,真是不知可谓!”
“你懂什么!”乔莞尔面目突然变得更狰狞了,“我自幼便爱慕表哥,那个女人不守妇道根本就不在意表哥,知道她的种种行径之后,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表哥是人中龙凤,怎能受那等子贱妇的羞辱,从那时候我就打定了主意,我一定要她死!一定要她死!一定要她死!”
慕琮突然松开了手,任乔莞尔狼狈万分地跌落在了地上,她的一身白衣骤然染满了灰尘,口中也喷出了一口鲜血,可她却挂着那抹血迹,从地上爬着朝慕琮吃吃笑了起来。
“我知道不论我怎么努力,表哥看都不会看我一眼,上回我想害她,却没想到你一点都不信我,只信她。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能模仿出你的笔迹吗,那我告诉你,我自从会写字起,就一直在临摹你的墨宝,不论是你年少时曾给我来的寥寥几笔的信,还是我偶然才有一次机会去看望你和娘娘偷藏起的你的手书,我都日日夜夜不睡在捧着它苦心钻研。我见不着你的人,只能闻着你亲手书下的墨香,我努力将自己的笔迹变得跟你一模一样,不是为了日后做坏事,只是为了更贴近你一点,哪怕一点点。我常常自个在幽冷的房间里写着字,想象着假如这是我们两个人共执书墨的场景该多好!我还每日每夜都将偷出来的你的贴身衣物捧在心口,夜夜闻着你的气息才能入睡。我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临摹你的笔迹,从我还是六岁女童之时到如今的十七年华,我的一笔一划渐渐地都跟你一模一样,就连最善鉴别的书法大家都找不出差别。只是没想到,这项本事居然让我报复到了她,她因为这一封书信直接被定了死罪,这都是她活该,谁叫她不懂得珍惜你,谁叫她那般轻蔑你侮辱你,这都是她应得的,可表哥,我发了疯一样地喜欢你,为什么你就是感觉不到呢?”
慕琮依旧在那冷冷地站着没有说话,程金移却忍受不了毛骨悚然,现在在他眼里,那在地上吃吃笑着的已不再是什么柔弱美丽的白衣女郎,她就像一条毒蛇一样在地上曼曼妖妖地吐着毒信,说出的话就如毒液一般让人浑身颤栗。
“你知道我为了将这封信送到圣上面前花了多少力气吗,表哥,你将我送回老家之后,表面上是派人照拂我,实际上却是让他们监视我。看到已故去的娘娘的份上,你没有杀我,却恨我要害你的心上人,每日生不如死地折磨我,你禁我的足,让我不与外界接触这些都无所谓,可是,你却不让我见你,你不让我见你,你让我怎么才能忍受得了不能见你的痛苦!”乔莞尔已然是已经癫狂了,眼睛紧紧盯着慕琮就像是要将他生吞入腹似的,“我为了让那封休书送至圣上面前,不惜献身给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头,才能支开你看守我的那些人,将模仿你笔迹的休书送了出去,我就是想要她死,不只要她死,我还要她死前心如死灰,以为你不爱她。表哥,是你亲手将我变成了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从我做出这个决定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再也配不上你了。那又如何,我想你以后娶一个这天底下最尊贵最贤淑的女子,而不是那样一个家世落败和别的男人勾扯不清的贱妇,她死了,如今她终于死了,那么多追兵追她,她不可能活的,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了无遗憾了,只要你不是跟她在一起,只要不是她!”
程金移终于忍无可忍,上前一步狠狠踹在了乔莞尔身上,乔莞尔被他踢得“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一下,却还是“咯咯”地不住笑着。
这还是程金移头一回对女人动粗,他看眼前乔莞尔的眼神就像看疯子一样:“你住嘴吧,你之所以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因为你知道,王爷他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上旁人了。什么希望他娶最尊贵最贤淑的女子,若是那尊贵贤淑的女子是他爱着的,你一向也想害死人家!你嘴上说着爱王爷,却不能忍受他喜欢上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你害死王妃不过就是想叫他孤独终老,再也得不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像你这种狠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爱他,你根本就不配。你为了陷害别人不惜豁出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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