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药媳》第369章


虽然不知道宸妃后来为什么突然停止找她供药,可好在林小青的缘故,这份毒再次在她的身体里,又不断积累了起来。
谭言心当时与宸妃拖延时间时,牙齿间咬碎了一颗菩提香。
说话期间,这菩提香的药性透过呼吸被宸妃吸进身体,这才开始让她体内积累的毒素,沉淀了多时,一起爆发!
人若想要过多地要求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宸妃没能躲过贪心的下场,超出了谭言心的要求用量去使用这药膏,才会在真正毒发的时候,变成了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她想要肌肤年轻,便得剥落老旧的皮脂,生出新的来。
可是一层层的不断剥落,却来不及生长的话,一切就不一样了。
此时的宸妃像极了一个融化掉的雪人,一层层的皮屑不断地剥落,从一开始的白色,渐渐开始染上了粉红的血迹。可是她的表皮还在不断的生长,却又迅速的剥落,一层又一层,直到整个人展露出来的皮肤,宛如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的娇嫩脆弱,可是如今的衣物却不比这肌肤细腻,轻轻一磨,便是满身的血痕。
“言心刚才就与宸妃娘娘说过,这宫中的太医都不见得比得过我。”
“好你个小贱人,想不到你…”
“哀家才是想不到,二皇子居然会用挟制满朝臣子家的老弱妇孺的这种方式来逼宫!”
宸妃刚刚开口,便被此时威严的一阵暴怒声给压了下来。
“历朝历代,哪位皇上的登基之路不是艰险万分,各种忍辱负重,明争暗斗,你死我活。可是终究,这些还是他们男人的战场!凡是能够坐上那皇位的,是这场储位之争的王者是胜利者,是受满朝臣愿意侍奉的天子,是受人尊敬的人!到底…到底是我高看我这个孙儿了。若是有天南梁的子民知道新皇是用这种方式拿到的皇位,就算挟持了朝臣的嘴,你以为你们能够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么!他这样的男人,真真不能坐上那龙椅高位,当真不配!”
若不是此时太后这番痛骂,怕是许多人都忘了,她并非只是宫里那个差点老年痴呆的老太太,而是亲身见证了改朝换代的王朝的女人。
一袭话语,道出了储位之争的无奈,却又字字诛心,说到了听者的心坎里。
如今的所有女眷,经历了一场大难各个人心惶惶,可好在都相安无事。可是刚才宸妃的一句父子兵戎相见,已经道出了,战场可不仅仅在她们这一处而已。
此时的男人们,都跟随着皇上一起出外打猎。他们家人的处境,这些男人还都浑然不知。
往年的规矩,谁人获得的猎物最多,便会得到丰盛的奖赏,今年自然也是不例外。
号令声响,各个朝臣如同释放出的弓箭,乘着快马向着四处奔走,不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只剩得四人骑在马背上的身影,还不见离开。
“你们三个是什么意思,今年的狩猎,哪怕觉得自己不会胜出,莫不是连参与都不愿意了?”
“儿臣本就不那么擅长起码打猎,这种事情还是让给别人的好。”
“臣也是,所以更愿意陪伴圣驾。”
慕容衍与顾昭二人在天盛皇帝左侧并排而立,看得出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而另一边的慕容彻,虽说此时孤身一人,却仍旧是一脸孤身独立的孑然神色。甚至对于顾昭和慕容衍的不离去根本不甚在意,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飘然说道:“儿臣则是觉得,他们没一会儿便要回来的,所以去了也没意义。父皇不如也与儿臣一同等等,说不定有惊喜。”
“这狩猎没几个时辰怎么可能回来,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
“儿臣有一份大礼,父皇看了便知。”
此时的天盛皇帝有些不明所以,可是却瞧见,没过多久,确实如同慕容彻所言,刚才本是骑着马纷纷如弓箭般离去的各个大臣们,怎么就这么会的功夫,又渐渐折了回来,纷纷从四处的树阴下,展露出了身影来。
这出发还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如今这些大臣们再次回到这个宽敞的草地之上,竟然各个都是身负枷锁,被左右两人相互看守压负上前。
顾昭和慕容衍二人也是眼眸一震,那被关押最为谨慎,甚至脸上身上都还带着被打伤痕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不是别人,正是最为支持慕容衍的,护国公家的南宫父子。
“护国公…是谁,谁胆敢将老国公如此!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老国公只能躺在地上粗声喘息,而南宫语博的一双眼被打的满是淤血,曾经的俊朗面容已经完全不见。他似乎是有些看不清方向了,只能循着声音四处挣扎着叫喊了起来。
“皇上!皇上小心!是二皇子要逼宫!”
第五百零七章 杀还是不杀
“老二…你!”
天盛皇帝还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如今他竟然发现,场面已经完全被慕容彻给控制。
这本是守卫他的护卫们拔出了长刀,却各个架在了制服的臣子身上。
而如今则有一人从人群中慢慢走出,站到了慕容彻的身后,与其对立
“王莽!你真是枉费朕的信任!”
天盛皇帝怒斥的这个王莽,正是慕容彻的正妃,王菀之的父亲,如今掌管军机处的首领。
若非是有这个掌管着兵力的臣子作为暗中的帮衬,此次慕容彻的逼宫哪里会有这么容易。
从一开始的这些人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就宛如是进了一个大的牢笼之中。早就被王莽利用职务之便,将守卫换成了自己的人。
“皇上,依臣看来,恐怕只以王将军一人之力,还不足以如此。”
“你说什么?还有谁!”
慕容彻听到顾昭对天盛皇帝的提醒,微微挑了挑眉,显然是被顾昭说中了。
在场押送官员的人之中,有一部分人零星分布各地,手中拿的不似侍卫常用的刀剑,而是一柄柄图腾迥异的弯刀。
这些人有着与宸妃一般高挺的鼻梁,与深邃的眼眸,眉宇之间透着几分与南梁中人不太一样的神态。
确实,如今的慕容彻已经如同大海里的扁舟,手上几乎是无人可用了。仅仅凭借着王莽,还不足以有这般大的动静。
“是西辽!果然…果然还有西辽的余孽!朕没想到,你竟然召集了西辽的余孽来挟持朕!你这个不孝子!”
慕容彻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给自己退路。于是他不同于往日的那份伪善,第一次在自己的的皇帝父亲面前笑的这般的肆意盎然,狠厉决绝,将他心中的欲望与野心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父皇您老了,您睁开眼快瞧瞧您身边的这两个人。瞧瞧老三!他到底哪里比得过我!放眼如今的几个皇子,试问文韬武略有谁能够比的过我?所以父皇有什么理由,不将这皇位传给我,而眼睁睁看着顾昭帮衬着老三让他与我分庭抗敌,让他一点点的让我挫败至此!就因为我母妃是西辽之后,而我身上留有西辽的血统么?可是那又怎样,西辽好歹也是一代王朝,我母妃是西辽的皇族后裔,身份不比当年的念妃那个山野村妇强上千倍百倍!我慕容彻不管是血脉还是能力,都超出他慕容衍百倍!”
“你住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在谋朝篡位!”
天盛皇帝捂住胸口,脖子上的青筋骤然暴起。只觉得这些日子谭言心所调理好的气息霎时间都被这儿子给气的混乱不堪。
哪怕从小慕容彻就在兄弟中显得出色,但他仍旧愿意扶持那个病恹恹气若游丝的原太子,甚至还将他送去边境西北,让他远离京城。
若非是顾及他西辽后裔的身份,确实…怕是也容不得慕容衍如今长大成年,太子之位怕是早就将他册立。
可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对的!
慕容彻的野心从未因为远离京城而减弱过,甚至何时暗中利用她母妃的身份将西辽的余孽集结在一起来对付他,都让人查而不觉。他要的就是这皇位,要的就是这天下,却从来不管,用何种方式获得,他都可以不计一切代价。这样的人若真的成了皇上,将是国家的不幸。
“父皇说我是谋朝篡位,会被天下人指责。但若我是朝臣一致赞同的太子人选呢?顺应朝臣之意,又岂会是谋朝篡位。到时后,父皇是不是…就能退位让闲了?”
“你这种人,不会有朝臣愿意支持与你!孽畜!”
没想到那边宸妃所收集来的各个官员家眷的贴身之物,此时已经送来了这里。
满满当当的女人东西一下子被倒撒了一地,将这本是男人间的战场,蒙上了一层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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