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我想)》第515章


,也就别再提什么爵位了。指不定老祖宗也给翻出来安上什么名目,你就等着吧。”萧复礼小朋友才十四岁,等他长大了,有大把的时间清算,冤仇像酒,越存越浓。
!!!原来你最凶残!你没教圣上这一招吧?
池修之道:“还是定个底限吧!”这样即使一开始争论失利,已为人心也不会涣散。
郑靖业道:“嫡庶必须不成。承爵之事,不可罔替。”
这不说了等于没有说吗?
池修之琢磨着道:“是可袭几代,而后再降?”
郑靖业自己一时也没想太仔细,倒是池修之提醒了他:“究竟如何,还要再琢磨。”
李幼嘉真是不解了:“嫡庶之议赢了韦知勉一局就好。两位可是身上有爵之人呐!”
李幼嘉问道:“若有绝嗣的呢?”
由于父亲不在京中,郑德平是代表父亲旁听的,这时才懒洋洋地道:“功臣配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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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都定下了自己的基调,朝上拼命扯皮,萧复礼非要先拿着嫡庶来讨论,韦知勉不好坚持,但是又先提出了熙侯家的事,无法立刻松口。世家更关心爵位,勋贵亦如是。
然而不同的人又有不同的底限,争吵得乱七八糟。世家经顾益纯的提醒,也觉得自己出了力,是要保自家的,再弄回一群不着四六的人与自己并列,实在掉份儿。勋贵那里被世家有意放出风声,才发现,如果恢复了旧制,自家富贵是保住了,还有一些自己讨厌的人家,或者干脆就是自己弄下去的人家也要回来继续死磕?
这个问题很严重!
怎么样既能维持自家利益,又能表现一片仁慈,还要杜绝猪队友,大家都很忙。各人都没有一个章程来。
包括首倡者韦知勉,当萧复礼拿出勤学好问的劲头来的时候,也把他问得答不上来了。萧复礼道:“相公还是想仔细了再说,不要许了若大的诺,到头来不得兑现,毋让人空欢喜了。”
而郑党方面,包括被萧复礼咨询的郑靖业,也只有一个方针,拿不出细则来——牵涉面实在太广了。
朝上吵来吵去,女人们虽然忙,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池修之三十五岁的生日在京隆重举行,只是与郑琰设想的有些不同——与会者难免又说到了朝上这件大事,这生日倒真像是社交了。
庆林大长公主娶儿媳妇亦如是。
直吵到过了正旦,还没有个结果——这实在是太正常了!再吵俩月能有结果就算好运气了。当权者在不停的磨合之中,以仅存的一点良心和颜面,没说出“现在有爵位的罔替,以前丢了的就丢了”这样的话,倒是他们首先提出了“袭数代而后降等”。至于怎么个数法,又怎么个降法,降了之后国家有功之臣吃不过合乎身份的祭饭又要怎么办,还要继续吵。
大家都在吵,许多人在盼望,一直没结果,不免心浮气躁起来,是非也就多了起来。
头一个发难的是周王太妃。
她自是盼望儿孙一系永远富贵,大臣们总也吵不完,她的心情就不太好。正旦朝贺,见顾皇后她浑身舒爽,见徐太后,她就不开心了。听徐太后抱怨朝堂争吵:“也没个好消息。”
她翻起旧账来:“没有好消息,就办喜事,不就来好消息了?延平郡王之子不是定了徐三郎的小娘子,如今孝也过了,正好办个喜事。”
长信大长公主脸都绿了!她一点也不愿意好吗?本来是看中杞国公家的势力的,现在杞国公家非常不受待见,她还想让侄子娶个有助力的妻子呢!莒国夫人脸色也不太好看,她家女孩子现在挺难嫁了,延平郡王的儿子,勉强也合适了——长信,你那是什么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潘金莲才是宅斗中的战斗机!卖得了萌,耍得了二;扮得了萝莉,演得了女王;晒得了下限,红得了脸颊;玩得了小清新,咽得下重口味;穿得了水手服,舞得了小皮鞭;听得了音乐会,吃得了大排档——说的就是她呀!
PS:朝政情节略枯燥,其实我对政治历史的理解也是有限,但是总要写一点背景的,其实不太难懂啦,太深的我觉得自己也写不来。争取在朝政中穿插一些其他情节,显得不那么枯燥。T T佩服死《新宋》了,肿么可以写得那么好?!!!总觉得那是历史生写架空的偶像、标准,不可超越啊!
☆、243争吵与提亲
周王太妃化身鬼畜;凡是算计过她儿子身后事的人她一个都不肯放过;最突出的莫过于杞国公家和延平王一系了。前朝的事情她不太懂,袭爵什么的她也插不上嘴,整日里只好与女人们串联;通过女人影响男人。顺便再加倍报仇;把皇太后坑出昭仁殿不提,现在又要坑得本来狼狈为奸的两家人反目成仇。周王太妃如果投身金融界;一定是个比黄世仁还会算高利贷的黑心财主!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其中的恩怨情仇,周王承嗣的事情闹得挺大;皇太后家一力赞成延平王系承周王之嗣;以延平王系的平庸;这里面要没啥猫腻;周王家里小强都不相信!
周王太妃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事给喊破了;她还是个苦主,一个翻了身的苦主,皇太后系正在低谷,哪怕是在保慈宫里,也没几个向着杞国公家说话的。与此相反,庆林大长公主还很给力地对莒国夫人笑道:“你两个孙女都入了皇室,也是缘份了。”
庆林大长公主一开口,许多人跟着说“恭喜”。安康大长公主亦笑道:“可不是,两个侄儿与徐氏有缘。”
长信大长公主真是气极,若非当时要倚皇太后之势,她怎么肯把侄子定给徐家?怎么着也要娶个世家女当侄媳妇啊!杞国公家势不如前,她一点也不想履行这口头协议。当时说的是,有皇太后在,杞国公家不要怕赖账。现在她就是存了个赖账的心思。
众目睽睽之下,长信大长公主没想好反对的话,偏又有虞国夫人问延平王妃:“定了日子没有?”
延平王家的三郎过年后就定了杞国公的孙女,两家一整个年都没过好。彼此都觉得对方不是个好选择,杞国公家只是勉强,延平王家就是非常不乐。延平王妃自己就是个泼辣妇人,偏偏要挑剔徐氏女:“教养不好,易出悍妇。”
杞国公比家里其他人都清醒,让莒国夫人:“好好调…教孙女儿,亲家未必喜欢这桩亲事,然而这桩亲事也是无可奈何必得结了,万不能闹了笑话,宁可强硬些,也不要被人欺负了去。”徐莹做太子妃和皇后都太泼辣了,孙女儿嫁与宗室,泼辣一点是必须。
两家结姻,在这个各方为袭爵之事争得不可开交的当口,把正在争吵的许多人惊了一下——这又是要闹哪样?完全不搭嘛!
郑琰是旁观了全部过程的,她当时也到了保慈宫了,徐莹念着旧恶不与她搭话,看她在顾皇后身边,更加不待见顾皇后。郑琰也不在乎,与满场旧识聊天,让徐莹生气的是,满屋子的人都当不知道她讨厌郑琰似的,一个个与郑琰相谈甚欢。徐莹都快要发作了,硬被周王太妃给浇熄了火。周王太妃看着皇太后的样子,简直乐不可支:一家子蠢货,难道没发现郑氏父女比鬼都奸滑吗?他们站边一向站得准,人家都跟你站对立面了,你们真是不知道死活!
看着别人犯傻,周王太妃油然而生出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郑琰回来与池修之一说,不免再叹息一回:“周王太妃可惜了。”
池修之道:“也不算可惜,周王早夭身后无嗣,如其当政,比先帝也好不到哪里去。且如无磨难,周王太妃也不是现在的模样。”
郑琰道:“我不过是空叹一回,”又问,“你们议得如何了?”
池修之苦笑道:“真能愁死人!圣上聪慧也是天授,于承袭之事总不肯开口点头。虽则年幼,却是眼下最好的办法。只是生累了下边的人。嫡庶自有礼法,除了韦知勉这样想市恩收买人心的,响应者少。然而爵位之事,岳父与我都动心了!”要不是想到政治立场问题,要不是想到萧复礼态度问题,真的真的就要被韦知勉收买了啊!
郑琰道:“圣上看似温雅,实有乃祖之风。”
池修之揉揉下巴:“纵使老圣上重起于地下,遇到今日之事,也只有背地里诅咒韦知勉,朝堂上摆笑脸,再私下里一个大臣一个大臣地磨。若是六十岁的老圣上,可能捏着些恩义把柄,挟数十年为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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