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487章


秦云昭想了想,马上就收拾了心情,之后隔一段时间,不是递牌子带了两个儿子去东宫聊聊天,一起逗逗四个小屁孩,就是去成国公府上拜访拜访,或约了义母出来上上香;独独一回都没有亲自往武侯府去。
外人见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从从容容的,倒也无话可说,只田嵌从行┎皇亲涛抖?br /> 也不是她就想着小叔子招什么难,只是觉得秦云昭这个前头还在大家嘴里该爬不起来的人,转眼让大家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摔过那一跤,照样儿好好的没事儿人一样,田庑睦镒苡行┫胍а馈?br /> 可是再咬牙也没用,那秦氏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好好地在京都时不时露个脸。还有几位不知内情的夫人太太在几处宴席上跟田谢埃骸澳慵夷撬牡芟钡拐媸歉黾曳绾玫模压终蚬且⒘怂牛饪此绺缯庖环葜乙搴突牵椭浪饷妹貌换岵睢!?br /> 田鼓芩凳裁矗挥写蜃殴凸ァK谧愿龆依锔拍改钸赌钸犊梢裕隽烁垢宜敌┖埃呐绿渝焕辞么蛩履瞧酶厩厥弦不崮冒沿笆渍疑厦爬吹摹?br /> 时间就在京都表面上看似一派祥和的气氛中飞快地过去。白城的海军卫船坞里,却随着天气变热,以及上面的督促,另是一番火热的景象。
船坞的工官们以秦思源抢回来的胡冈战船为蓝本,稍加改造,很快就制出了大夏第一艘速度达到十四节的战船,试了水确认无漏后,船坞里立即征调了民夫,大力开展了造船工程。
沈谦让邵永年对火炮进行了改造,在沿海建造了几处固定炮台,秦思源自告奋勇带了几艘小型战船出海为饵,诱了胡冈的战舰过来,再用陆地上的炮台发动攻击,倒也击毁了对方几艘船只。
白城虽然有可以直通大夏京都的运河,可这一处被沈谦带了人牢牢扼守住了,胡冈顿时有些无可奈何。
胡冈人也曾试图在其他海岸线攻上岸,却发现要是拼陆战的话,自己这边兵力少,补给不足,再加上地形不熟,虽然有火铳之利,却是因为没了战列舰的优势,根本跟大夏耗不起。
胡冈舰队只得暂时又退回了临时攻占的一处岛国上。内部开始出现两种意见,一种是另外找几个岛国攻占了,多少搂得一些甜头就归航。
另一种则是集中兵力,打破白城防守,就可以驾驶战船长驱直入大夏的京都,外洋传说的最富饶的国家的经济政治中心,那个金砖铺地,丝绸糊墙的地方,听说京都大夏的国库中有无数的珠宝,还有金山银山……
当初见识过大夏海商运来的满船价值昂贵的货物,刺激得胡冈王室都分外眼红。胡冈士兵怀着暴富的梦想远洋而来,如今金银财宝就在眼前,几乎曲指能抓,怎么舍得只舔到一点小甜头就回去?
何况之前俘虏的那些大夏海军还狡诈地抢走了他们的一艘船逃脱了,这是胡冈横行海上以来,从来没有受过的耻辱。
因此主张继续作战的呼声占了大多数,只是囿于那些固定炮台,所以胡冈暂时攻破不进来,需要另外想办法打出缺口,胡冈派了一艘战船回国,要求再增派一支战列舰来,这支舰队则固守在岛国上等待着;战势一时胶着了起来。
如今沈谦最需要的就是时间。船坞每日赶工,还扩招了不少工官,只是一时想建造和改造出一支舰队的战船,却还是需要大量的时间。
虞泽弘派了工部最善调度的侍郎刘司伟前来,主持船坞造船事宜,帮着沈谦解决难题。
刘司伟是从营造司主事一步步升上来的,自是明白如何安排工期才最合理而有效率,他一到白城,船坞的造船速度就加快了两成。沈谦不由喜不自胜,当即就上报太子为刘司伟禀报了功绩。
就是刘司伟自己,也是心情舒畅的。他有这本事,又得了太子殿下任命,加上镇国公不是会争功的人,这一回出外差,响当当会捞个大功,回去就可以提上一级了。
工部尚书一味守成,不图进取,上回无论是火器还是别的,工部的营造司都没有新技术出来,最后还是从兴州大营调了人过来,白城的火器兵工厂才开得出来。
工部尚书如此不得太子殿下的心,刘司伟可是暗暗看在了眼里,这一趟他出力出得好,太子殿下已经下了明诏对他褒扬了一回,又给他府里封赏了不少器物,指不定等他再回京都,那个位置也就定了他呢?他如今可是还不到四旬,正是大有可为的时候。
刘司伟今天又在船坞督工,直到天色快黑了,才带了长随东升拖着一身疲累回到了临时住的一处小院子里。
在外值守的兵丁一见他回来,忙把怀里的一封信笺拿了出来:“刘大人,您有书信过来了。”
刘司伟接了信,谢了那兵士一声,回到书房点了油灯一看,抬头是“司伟兄亲启”,落款却是自己一个远房表弟的名字,不由有些纳闷;他这表弟好些没有来往,又住的远,怎的还会巴巴儿地寄到信到白城来?
刘司伟几手拆了信打开来看,脸色顿时大变,上面寥寥几行陌生的笔迹,与他却有如千钧重一般:“永安行宫尚在重建,司伟兄别来无恙?弟思兄心切,盼兄见信后速来天风酒楼一聚,劝兄切勿惊动旁人,免生后悔。”
这人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永安行宫的事?!
☆、450。第450章 要胁
刘司伟心头大震,捏着信笺的手微微抖了起来,将那封薄薄的信笺又连看了两遍,想了想,先凑到灯烛上烧了,连信封都烧成了一片黑灰,尽数和在茶水里,浇在房里一盆小叶榕盆景里。
刘司伟这才唤了长随东升进来:“帮我打热水来净面,再与我更衣,我想起还与人约了在外面用饭。左右离这里近,今天一天你也累了,就不用跟着去了。”
东升唯唯应了,服侍着刘司伟净面更了衣走了出去,心头有些纳闷,他一天跟着老爷进去,似乎并没有听到老爷说过约了谁吃饭,难不成是刚才递进来的那封信临时约的?
也不知道会是谁,瞧着老爷急匆匆地就走去了,自己可是也学了几手功夫在身的,这大晚上的,老爷居然不要自己陪着……
刘司伟急急忙忙地一走进天风酒楼,才张望了几眼,就有伙计迎了上来:“请问可是刘爷?”
见刘司伟点头,伙计连忙堆了一脸笑:“您那朋友早就到了,就在二楼的雅间里等着您。刘爷这边请。”
刘司伟扔了一小块碎银子出来,打发伙计走了,自己停了一停,才推开了面前雅间那道虚掩的木门。
雅间里四角都立着半人高的立地铜鹤烛台,几根儿臂粗的蜡烛将房间照得亮堂堂的,一人青衫布履,听到门响,抬眼向门口看来:“司伟兄站着做什么,请进,请坐!”
刘司伟一眼瞧见那人面容,身形不由僵了一僵,见他以手示意自己过去坐,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一捏,又慢慢放松了下来。
反手将门拴牢,刘司伟一步步走过去,没有坐在那人抬手示意的身边的座位,而是与那人隔着桌子对坐了下来,声音压得极低:“张玉鸿,刑部如今已经下了海捕文书,你倒还敢露面!”
与他淡然相对而坐的那人正是前吏部尚书张开源的嫡长子,一直脱逃在外的张玉鸿!
刘司伟没想到张玉鸿胆子这么大,居然还敢跑到白城来,而且径直找上了自己。想着刑部如今正在海捕,刘司伟当头就先威胁了一句。
张玉鸿不紧不慢地提壶倒满了两杯酒,拿起一杯递给刘司伟:“刘大人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刘大人会去告发我不成?说来也是侥幸,我父亲在出事之前寄给了我不少东西,我无事时翻捡,才发现原来刘大人当年督工主建永安行宫时还有不少趣事呢。”
刘司伟的脸瞬间雪白得没有半丝血色。张玉鸿伸手将那酒杯又往前递了递:“刘大人何必紧张,当初是我父亲为你善了后,今日我请你喝一杯水酒,你还要推拒不成么?”
刘司伟抖着手接过了那杯酒,顾不得酒水从杯中溢出沾湿了手指,捏紧了杯子看向张玉鸿:“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念在你我还有故人之谊,我不会去告发你,你要多少银钱整治行装,我会想办法筹给你……”
“永安行宫实用木料三万八千余方,购入的账面上却记录的是十一万二千余方,除了正殿里的一应摆设是正宗紫檀木外,其余几处偏殿的全是以黄芸香木浸泡香料,冒充的紫檀……”
张玉鸿根本不理会刘司伟的话,一边从袖袋里扔过来一份纸笺,一边一句顶一句地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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