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极品娘》第33章


“是。”
没多大一会儿,就进来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小子,桓老爷便问他家主子是谁。
那小子一笑,答:“我家大人乃是坤州府勇善营的副指挥使,过几日是我家大人四十寿辰,听闻桓家在泰安县都是有名的仁善之家,故大人想请您见见,或可结交一二,还望桓老爷赏脸。”
勇善营的指挥使?
一个官宦人家,和桓家素无交,怎么会给人下帖子?
事出反常即为妖。
桓老爷心中免不得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客套几句之后从容应下。
实乃此事已无法拒绝,王家的下人把话说得滴水不漏,再要拒绝那就是不识趣了。
把人送走之后桓老爷的脸色当即沉下来。
傍晚,桓翕收到消息后赶紧去看桓老爷。
两人都知道这事怕是不单纯。
“我们家曾经得罪过那位指挥使?”桓翕问。
桓老爷摇头:“哪里的话,我家从不与人结仇,爹甚至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桓家压根没跟此人有过交集。”
“那就怪了。”桓翕敲敲手指。
“不急,先让人去查一查。”
“嗯。”桓翕也是这个想法。
随后他们就让人去了坤州府一趟,两日后人回了。
回说王仲复的确是勇善营的副指挥使,不过这人却还有另一个身份,他是坤州知府的妻舅,知府夫人是王家的女儿、王仲复的嫡妹,
桓翕心里一惊,居然和知府有关,那是不是,其实对方冲着桓家的那座山来的?
显然桓老爷也想到这个可能。
这是准备直接出手?还是准备摆一出鸿门宴?
桓翕的心里不舒服,这完全是以势欺人啊,做官的就能这样只手遮天,欺压百姓?
明明是自家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还得忍气吞声,虽然之前有过既然守不住不如让出去的想法,可真到了这一刻,又十分憋屈意难平,咽不下这口气。
桓翕闷闷道:“爹,怎么办,要去吗。”
桓老爷叹了一声,“自是要去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是吃军饷的人,也不会太没顾忌。”
桓翕:“那我陪爹一同去吧。”
桓老爷拒绝,不答应,但最后还是没拗得过桓翕。
不过桓翕只是跟着一起去坤州府,并不去王家。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新寡的妇人,在外人眼里已经是贺家人,跟着她爹赴宴,那成什么了。
桓翕带着丫鬟住在客栈里,王老爷生辰那日桓老爷带着礼物拜访,下人将他引进去。
桓翕在外面也是不安心,饭也吃不下,捏着手走来走去。
过了晌午,她就派人去,看王府附近看人有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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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桓翕已经才到王家寿宴请桓家人; 这事和坤州知府脱不了干系。
而知府大人这番手笔自然是牵扯到桓家手上的小河岭山。
对方对此势在必得; 然知府因身份不好出面; 如此才让岳家行事。这乃是先头
但桓翕总觉得太急迫了; 怎么就突然有了动作?
想着这些的时候心里一刻都不平静; 桓翕反复让人去王家门前查看,久不得消息,心里越发不安。
王府家主寿辰宴客; 外头停着许多马车轿子,人进人出。府里十分热闹,欢声笑语; 敲锣唱戏,喧闹的声音甚至从院子里隐隐传来。
及至晌午过去,一直等到申时; 渐渐的,王家客人马车离开殆尽; 却还不见桓老爷出来; 桓翕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遂她亲自去了王家一趟。
忍着脾气,问门口送客的下人; 桓老爷可曾出来没有。
岂料那人眼睛朝上,直直道:“什么桓?咱们家可没姓桓的客人; 您莫不是走错了地方,咱们府却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桓翕心绪翻涌,直想骂娘; 好歹忍住了,闭了闭眼,回身问过身边的小厮,说,“那张请柬呢?”
下人结巴着回答:“一进、进门就给王家的下人拿了去。”
桓翕深深吸一口气,盯着王家大门口,那里站着的四个下人。
她心说好得很,那就只管等着吧。
于是一甩衣服袖,直挺着背脚下飞快回转身上了牛车,沉声出言:“走,回去!”
仆从道:“那老爷呢?”
桓翕:“回去,我自会想办法救我爹!”
牛车回到桓家的时候天色已全黑,桓翕踩着暮色脚步飞快进了桓宅。
丈夫和女儿没回,周氏还未歇下,内院外院掌的灯还都未灭,门头差了小丫鬟守着,桓翕的牛车一出现,周氏那头就得了消息,立马让人去准备热水热饭。
桓翕一进来先叫了一声娘,周氏起身道:“怎么这么晚,快过来做,累了吧,我让人去拿些吃的,吃些再去歇息。”回头没见着桓翕的,笑问,“怎不见你爹?”
桓翕脸色凝重,出声让屋里的伺候的人退下,才道:“爹爹出事了。”
桓翕没有瞒着周氏,将事情尽数说了。
说王家瞧上了桓家的地抓了桓老爷,她没提小河岭山,这些事周氏本身也并不清楚,说多了怕她更担心。
官府勾结,仗势欺人,普通人只有受着的份。
周氏一介妇人从未经过这样的事,当即吓得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得双眼通红,几欲哭出声来。
“这、这可如何是好?翕儿,不若我回娘家与你外祖母和舅舅讨个主意吧。”
桓翕却立刻否了,“不可,此事不可外泄叫其他人知道,外祖家也行,否则爹就更危险了,娘你听着,定要守口如瓶。”周氏本就心慌,桓翕一副沉稳的样子,她不自觉就听了。
桓翕大拇指放在食指上轻轻磨搓了下,这是她惯常的小动作。
沉思后随后开口,说:“娘,你去将小河岭山的地契找出来予我。”
坤州知府和王大人无非是为了这个。
然他们做法太过嚣张,桓翕之前是有想过将这烫手的山芋丢出去,却也绝对不想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对方以势压人,桓翕也不是没脾气。
周周氏带着桓翕去开了库房,摸出来一个箱子,找出小河岭山的地契。
桓翕拿着它,钻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这东西重头到尾看了一遍。
随后又去查了查买卖交契是怎么操作的,得知是需要去官府做一个交换手续,将上面的户头名字重写,换契,然后盖个官章按印即可。
过程并不复杂。
桓翕心中冷笑,她偏要王家人和坤州知府吃个教训!不然还真以为这坤州府是他们一手遮天的。
不过她的时间不多,桓老爷还在王家,他们是吃定了桓家无顶立门户的成年男子,没把周氏桓翕两人放在眼里,就等着她们哭哭啼啼,拿着地契上门去求。
自古有言民不与官斗,为什么,桓翕嗤笑,斗不赢啊。民同官争无异于鸡蛋碰石头,总是要头破血流的。
桓翕去找了一个人。
李昃,当初给他们断金山的人。
桓家家大业大,当初为了那点秘密请来李昃,给他安排了单独的大院落,置办了大书房。
对方也的确是个妙人,从一开始目无下尘到现在乐不思蜀,甚至将将自己家中的藏书都一点一点全搬了过来,打着给桓家三胞胎教书的名头,一旬才回一次家,没有夫人在耳旁苦闷的埋怨唠叨,这李昃一心醉心于学问别提多自在。
而他家中的妻子也一样,李夫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丈夫蹲在家中甚事不做,如今好不容易找了事,桓家束脩给得多,她家里日子渐渐好过起来,高呢。
至于丈夫十日方回一次,李夫人完全不在意,她又不是那等刚出门子的新妇人,还盼着夫君在家陪着自己,她只怕李昃不肯出门!
李家夫妇相安无事,李昃就成了李家的常住先生。
桓翕去见了李昃,问他西南如今情形如何,势力如何。
李昃刚来的时候,桓翕对他不甚了解,还以为他是个只会钻研地质地脉的书呆子,后来才发现,这人也是满腹经纶学富五车。
仔细想来也并不奇怪,李昃年少就考过秀才的人,又怎么会是个蠢人。
而桓翕欣赏李昃的第二点,就是这人直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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