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的专属锦衣卫》第55章


徐显炀瞠目结舌,她都明白,那还死拉活拽地不让他走,又是干什么呢?考验他的定力?
“人家平民间的未婚夫妻,没等到洞房之日便成事的多了,偏你这般大惊小怪。”杨蓁壮着胆子说完这句话,强装自然地扭过身子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红至耳根的脸蛋。
她竟会有这般打算,徐显炀只觉得全身血液直贯头顶,身上又急剧燥热起来。
杨蓁手指狠狠绞着一缕垂发,说出更为大胆的一句话:“其实……莫说今日,就是当日在流芳苑时你来对我动手,我都不会怪你。”
她很明白,如此说话或许被他视作浮浪,但事到如今,自然是牢牢拢住他对自己才更重要。
以徐显炀的性子,完全不用担心他会背信弃义,怕就怕,将来遇到危急情况,他会为了照顾她的安危,强行送她脱离是非之地,自己去扛下所有苦难。
想要与他牢牢拴在一起,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迈出这一步。若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那决计是比三媒六证拜了花堂还要有力的保证。将来他总不能为了不连累她,就把一个与他睡过的女人撇开吧?
于她而言,他的情意就是天上掉下的巨大馅饼,既已确认他有非她不娶之心,如今无论付出何样代价,她也得将这份至宝拼命攥在手心。
杨蓁心里砰砰打着小鼓,背着身子等了一阵不见他有动静,想到自己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总不能还去主动宽衣解带吧,心里一阵失望,转身道:“你既那么不想要,就走吧。”
话音未落,身子便被徐显炀抱住,听见他吹着暖风在耳边说:“你这么美,谁不想要谁是傻子,你男人又怎会是傻子?”
杨蓁听出他声音里合着急切的喘息,与平时大不相同,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身子很快被他凌空抱起。徐显炀几乎是扛着她朝一道屏风之隔的内室走去,将她抛在床上。
杨蓁摔在床上,忽然发出嗤地一声笑。
徐显炀脱了鞋子,撑着手臂压到她上空问:“笑什么?你就那么盼着挨我收拾?”
杨蓁红着脸推他一把:“你少胡说,我是忽想起与你初见那天,你也是这般将我丢在了炕上,你不知道那一下摔得我多疼,当时你若是晚走一刻,我说不定都要踹你一脚。”
徐显炀哼出一声冷笑:“若非那天摔疼了你,恐怕你还记不住我呢。你就是天生挨我收拾的小妖孽,合该被我收拾一辈子!”
杨蓁见他直接来扯自己衣衫,忙抗拒道:“你先把灯吹了啊。”
“吹哪门子灯?像方才那般看个清清楚楚才最爽快。”
两人力量相差悬殊,徐显炀对她的抗拒全然不理,顺顺当当地解了她交领绣襦的系带和裙带,掀开一看,里头还衬着一件绛红肚兜另一条月白亵裤,他眉心一蹙,似感失望。
杨蓁见他下手粗暴,忙推拒道:“你慢着些,别扯坏了……我自己来,还不成么?”
徐显炀便停下手,室内烛光明亮,杨蓁红透了脸,双手伸到背后解了肚兜系带,又解了亵裤系带,咬着牙在他的炯炯目光注视之下将两件都退了下来,露出不着寸缕的光洁身子。
因他还踞坐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脱完之后她两脚没处可放,要么蜷在半空,要么,就只能岔开在他面前。
杨蓁尚未决定如何,就被他一手一只扯住脚踝一拉,分腿在了他面前,好在他没去留意她的羞处,先亟不可待地扑到她圆润娇美的胸脯上来,含吮吻舔一番。
杨蓁脸如火炭,初时还慌乱不堪,后来身体随着他的吻舔抚弄渐渐放松下来,也有了几分享受之意,见他身上衣裳还好好穿着,便探出手去解了他的衣带。
徐显炀撑起手臂,由着她为自己宽衣解带,双眼迷离地望着她道:“蓁蓁,你真好,处处都好,好得没边没沿儿的。”
这人连情话都说得乱七八糟,杨蓁又是忍不住一笑,抬眼望他道:“我这么好,那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你都要带着我,都不许抛下我。”
他竟然当此时刻也没有迷糊,怔了一下,问:“坏事也要带着你?”
杨蓁眉间露出一抹凄然:“没错,坏事也要带着我,咱们是夫妻,你不带着我就是与我见外,就是不拿我当你妻子。夫妻就是该同富贵,共患难。”
徐显炀素性豪爽豁达,稍作迟疑便也释然,笑道:“好,无论好事坏事,我都带着你。不过,今□□子要有血光之灾,为夫该当如何与你共患难呢?”
这回轮到杨蓁发怔了,刚放松了些的心又紧紧提了起来。
徐显炀很快将被她解开的衣裤甩去床下,他的身子确如平素看起来那么精壮,猿臂蜂腰,肩臂与胸腹上肌肉贲张,皮肤呈淡褐色,在烛光之下泛着健康光泽。
杨蓁偷闲观赏了几眼,看到腰际就没敢再往下看。他重新伏上来,衔住她的樱唇吻吮,手掌抚弄在她身上,鼻息越来越是粗重滚烫,动作力道也是越来越大。
杨蓁怕他过于兴奋没轻没重,忙腾出嘴来推拒道:“你慢着些,听说疼得很呢。”
她不说还好,徐显炀一听有点倒来气:“哼,听说?那些乐户娼妇的话你也听得?”
感觉到他来势凶猛,杨蓁怕得要命,下意识就缩了一下身子,结果徐大人的第一轮冲击就怼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杨蓁听他似乎吸了口凉气,问道:“怎么了?”
徐显炀按住她两肩,烦躁道:“乱动什么?差点弄断了我,真弄断了你就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怎可能会断?杨蓁当即笑了出来,简直笑得停不下来,结果没等她停下,他就挤进来了,于是杨蓁的笑声戛然而止,替代为一声压抑含混的惨叫。
正文 43|更深露重
徐显炀见她五官都皱缩起来; 浑身都在战栗; 忙停下动作问道:“真有那么疼啊?”
“嗯……”杨蓁的劲儿都用来忍痛了,话都说不出来,清晰感觉到血滴淌了下来。
早就听教坊司的乐妇们渲染过这种事的头一遭有多难受,但同时也还是拿这当做一件舒服的“美差”来说的,杨蓁这会儿就觉得奇怪:我怎么一点儿都没觉得舒服呢?
不过; 很快她就舒服点了; 徐显炀退了出去。
应该……没这么快吧?杨蓁睁眼问他:“怎么了?”
“你那么难受; 就算了呗。”徐显炀似乎还挺奇怪她为何有此一问。
杨蓁坐起身,朝他身上那个“奇怪”的地方扫了一眼:“可这么算了; 你不难受么?”
徐显炀苦笑:“那也不能为这就接着让你难受啊; 至少我再难受也不流血,你看看你这血流的。”
杨蓁低头一看; 雪白的单子上一滩醒目的血迹正在缓缓扩散; 不由得惊道:“呀,我竟忘了铺上块帕子; 这一下若洗不净岂不是要被人看去?”
徐显炀神情有些古怪,问她:“你还有别的单子么?”
“有是还有……你要做什么?”
徐显炀勾起一抹邪恶笑容:“那这一方交由我带回去。”
杨蓁想起从前隐约听过这东西似乎是该好好收着; 遂脸上一红:“那你要收好了,可别叫人看见。”
“放心; 厂卫的人,最清楚如何避着人做私密事儿了。”徐显炀说着便已拿过中衣来穿了。
杨蓁好生奇怪; 听教坊司的前辈们说; 男人家在这种事儿上总会比女人更心急; 更无法自控,就像他方才那样儿,饿死鬼上身似的才对,他都还没发泄出去呢,怎会这么快就“好”了呢?
她又朝那奇怪的地方瞟了一眼,那地方仍旧奇怪着,与小男孩开裆裤里的模样一点也不一样。
徐显炀刚套上一只袖子,又被她扯了下去,杨蓁一下扑到他身上,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嘟着嘴道:“事儿没办完呢,你穿什么衣裳?”
徐显炀奇怪:“你不是……”
“我是有点难受,可也没说不要了啊。”杨蓁已然经历了方才那一步,就更没什么可羞涩的了,使劲缠到他身上磨蹭,“人家的新婚之夜就这么不了了之,算个什么事儿啊!”
天晓得徐显炀自控得有多辛苦,被她这一蹭头就又昏了,迷迷瞪瞪地问:“可是那么多血……”
“新媳妇谁不流血啊?你要就这么完了,我的血才白流了呢!”
“那……咱们慢着点来?”
“嗯嗯。”
两人商量妥了,徐显炀又压了上来,狠命地告诫自己,别再像方才那么不管不顾。
杨蓁还以为这回再来,就像刀子划破的伤口又被挤蹭,只会比刚划的时候更疼,没想到这回他再进来,倒没觉得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