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和妃外传》第55章


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为久远之国计,庶乎近之。 今朕年届六旬,在位五十一年,实赖天地宗社之默佑,非朕凉德之所至也。历观史册,自黄帝甲子迄今四千三百五十余年共三百一帝,如朕在位之久者甚少。朕临御至二十年时,不敢逆料至三十年,三十年时不敢逆料至四十年,今已五十一年矣。《尚书*洪范》所载: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五福以考终命列于第五者,诚以其难得故也。今朕年已登耆,富有四海,子孙百五十余人,天下安乐,朕之福亦云厚矣,即或有不虞心亦泰然。念自御极以来,虽不敢自谓能移风易俗、家给人足,上拟三代明圣之主,而欲致海宇升平,人民乐业,孜孜汲汲、小心敬慎,夙夜不遑,未尝少懈。数十年来殚心竭力,有如一日,此岂‘劳苦’二字所能概括耶?前代帝王或享年不永,史论概以为酒色所致也,皆书生好为讥评,虽纯全净美之君,亦必抉摘瑕疵。朕今为前代帝王剖白言之,盖由天下事繁,不胜劳惫之所致也。诸葛亮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人臣者惟诸葛亮能如此耳。若帝王仔肩甚重,无可旁诿,岂臣下所可以比拟?臣下可仕则仕,可止则止,年老致政而归,抱子弄孙,犹得优游自适。为君者勤劬一生了无休息之日,如舜虽称无为而治,然身殁于苍梧,禹乘四载,胼手胝足,终于会稽,此皆勤劳政事、巡行周历,不遑宁处,岂可谓之崇尚无为、清静自持乎。《易》遁卦六爻,未尝言及人主之事,可见人主原无宴息之地可以退藏,鞠躬尽瘁,诚谓此也。 
自古得天下之正莫如我朝。太祖、太宗初无取天下之心,尝兵及京城,诸大臣咸云当取,太宗皇帝曰:明与我朝素非和好,今欲取之甚易,但念系中国之主,不忍取也。后流贼李自成攻破京城,崇祯自缢,臣民相率来迎,乃剪灭闯寇入承大统,稽查典礼,安葬崇祯。昔汉高祖系泗上亭长,明太祖一皇觉寺僧,项羽起兵攻秦而天下卒归于汉;元末陈友谅等蜂起,而天下卒归于明。我朝承袭先烈,应天顺人,抚有区宇,以此见乱臣贼子无非为真主驱除也。凡帝王自有天命,应享寿考者不能使之不享寿考,应享太平者不能使之不享太平,朕自幼读书于古今,道理粗能通晓,又年力盛时,能弯十五力弓,发十三握箭,用兵临戎之事,皆所优为。然平生未尝妄杀一人,平定三藩,扫清汉北,皆出一心运筹。户部帑金,非用师、赈饥未敢妄费,谓皆小民膏脂故也,所有巡狩行宫不施采缋,每处所费不过一二万金,较之河工岁费三百余万尚及百分之一。昔梁武帝亦创业英雄,后至耄年,为侯景所逼,遂有台城之祸;隋文帝亦开创之主,不能预知其子炀帝之恶,卒致不克令终,皆由辨之不早也。朕之子孙百有余人,朕年已七十,诸王大臣官员军民与蒙古人等无不爱惜。朕年迈之人,今虽以寿终,朕亦愉悦至。 
太祖皇帝之子礼亲王王之子孙,现今俱各安全,朕身后尔等若能惕心保全,朕亦欣然安逝。雍亲王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康熙五十年十一月十三日卯
然后就是满语,蒙语,一样的诏书,在李德全的嘴里不断的读出。没有想到竟然提前了十年,整整的十年。谷沃贺跪在地上心情沉重极了,她不知道好于不好,她知道因为她的到来,这个历史好像都乱了。要是真的是正确的时空,她又当何去何从?
作者有话要说: 亲不要骂我噢,有篡改历史的嫌疑。后面诏书网上找的,自己复制下来修改了一下年份,可以不看的。
☆、逃宫失败
谷沃贺站在紫禁城的最高处,她默默的注视着康熙的灵柩从穿过紫禁城,朝着外面行驶而去,这么多年来,她虽然对他没有什么爱情,可是一个人的习惯也是非常可怕的。现在她还是想送他这最后一程的。
“唉吆!我的主子!万岁爷找您都找疯了!您怎么在这啊?”小路子几乎翻遍了大半个皇宫,这才找到了谷沃贺。
“皇上?胤禛?”谷沃贺有点小小的郁闷。他找她干什么?她还有事情呢。再说康熙说的那个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难不成他还惦记着?不能啊。这十几年来说也算是见了几十次面了,不能吧。一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这么长久?更何况在这三妻四妾的古代社会。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谷沃贺很快的甩甩头,把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给甩了出去。
“小路子,你先去给皇上说一下,本宫随后就到。”谷沃贺想着这会怎么不见李德全?阿林也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谷沃贺说完这话,发现小路子没有动,还是继续的跟着她。
“怎么?连本宫的话,你现在都不听了?!”谷沃贺见到这样的小路子,感觉有点恼怒。这么多年来她没有亏待过他的。没有想到养了一条白眼狼。
“主子,不是小路子不听您的话了,实在是万岁爷现在怒火很大,要是小路子提前去了,怕是再也见不到主子您了。”小路子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一惯的说话作风。只是这让谷沃贺怎么感觉就怎么的别扭。
“阿林!”在小路子说这话的时候,阿林也过来了,直接把小路子打晕了过去。
“快走!现在李谙达把皇上给拖住了,那到密旨也是不能拿出来的,您只有出宫之后才可以李谙达才会拿出来给皇上!咱们需要尽快的拿着令牌出宫去!”
“阿林!绿歌?”谷沃贺在这么多年里也是看到了绿歌的所作所为。既然她真心实意的为她着想,她也是不能抛下她自己逃出去的。
“主子!绿歌咱们可以回头想办法!皇上他刚刚登基不会那一个小小的嬷嬷出气的!”倒是你,在不走的话,就走不了了!阿林看着谷沃贺,那一脸的执着!后半句话憋在嘴里,没有说出来!她一定要带走绿歌的!这么多年幸亏有绿歌的陪伴!不然她都不知道能挺的过来了。
“那主子你先找个地方把衣服给换了,然后拿着这个令牌到西华门等着。要是半个时辰后,奴才与绿歌都没有过来,您就不要等了,就先行离去。”
“阿林!”
“快去吧!主子,这都是先皇交代好的,他一直都是知道您在心底怨他。他在生病的期间曾经对奴才说过一句话,让奴才务必保护好主子。完成主子走遍大江南北的心愿。奴才没有什么本事,就这一身的功夫来完成先皇的遗愿!”阿林说完就转身朝着咸福宫走去。
谷沃贺看着手里的一个小包袱,还有一个旧色的令牌。这是康熙常年携带着的令牌,有些地方已经有些磨损了。在谷沃贺换好衣服的时候,就听到皇宫戒严的消息。
胤禛看着下面跪着的李德全、阿林还有绿歌!心底的怒气就一阵阵的涌出!他费劲千辛万苦的达到这个位置,他为的什么?他没有想到他的皇阿玛竟然一开始就给她打算好了退路!那个女人至今下落不明!
谷沃贺混在那些要出宫的宫女当中,就快轮到她的时候接受检查的时候,一道口谕传了下来!
“皇上口谕!整个皇宫戒严!禁止任何人出入!”
“皇上口谕!整个皇宫戒严!禁止任何人出入!”
谷沃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就这样的关上了!阿林和绿歌也是没有再次的出现!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好像是因为她,但是又不能确定!
“皇上口谕!把所有将要出宫的宫人都带到咸福宫!”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谷沃贺彻底的是没有任何的话说了,脸上有着她自己画的妆容!整个人都显得黝黑了许多,圆圆的眼睛也开始变的有些长了!整个人气质就发生了变化。这还是在这几年里,她实在无聊跟着宜妃学习化妆。自己发明的呢。
等那个侍卫带着这写出宫的宫人来到了咸福宫的时候,胤禛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只是坐在了一个凳子上,绿歌、阿林在底下跪着。而李德全就站在胤禛的旁边。谷沃贺偷偷的看了一眼,就跟着众人站在了旁边。
“来人!准备杖刑!”胤禛一脸冷漠的看着阿林。竟然想偷偷的把绿歌也带走!
很快那些太监就抬着一个长长的宽木凳走了过来!几个侍卫也是很快就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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