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福到》第170章


“嗯,你年纪尚小,身子还没完全张开,我确实有些担心。”慕羽尘点点头,拉过林小福的小手轻轻摩挲。
“放心吧,我从小做农活,身子好得很,这以后我也会做些准备。再说,还有师父在呢,不会有事的。”林小福往慕羽尘那边挪了挪,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慕羽尘抬手环住林小福,心里却还是丝毫没有放松,想着还是要找清一大师研究个确保万无一失的法子。
不过第二日,他便发现林小福开始在用膳时也刻意的控制自己只吃八分饱。
“你这是在做什么?”慕羽尘踏进屋子,却发现林小福将自己摆成了非常奇怪的姿势,柔软的腰肢和腿扭成这样看着也是太吓人了些。他上前一把就把人捞了起来,放在了软榻上。
“我在做瑜伽啊,每天都做的。只不过平日你白天不在府里,没看见。”林小福擦了擦额头的汗,红扑扑的小脸看着十分娇嫩。
“瑜伽?从未听过。”慕羽尘接过帕子,放在一旁。
“就是让身体的骨骼柔软舒展,这样有利于生产。”林小福一边说着,一边又站起来做些简单的延伸动作。
“你现在用膳时吃的那么少,也是为了便于生产?”慕羽尘坐在一旁看着林小福继续做那些奇怪的动作。
“对啊,孕妇本就要控制体重。我现在又是双胎,更加应该注意。否则胎儿太大,到时候肯定不好生。”林小福一边做着瑜伽,一边回答慕羽尘的话。
慕羽尘想了想,似乎有些道理,便也不再阻止,只是在一旁观察看看这瑜伽到底是不是危险。看了一会儿,他便发现这所谓瑜伽只是看着奇怪,其实动作缓慢轻柔,应该是没什么危险,便也就不再干涉了。
林小福怀双胎的事情慕羽尘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当初诊脉的御医也并非妇科金手,只诊出了有孕,并未发觉是双胎。所以除了清一大师、慕羽尘和林小福之外再无第四个人知晓此事。
在庄子上玩了半个月,慕羽尘终于带着一行人慢慢悠悠的回了京。
一回京,便被嘉仁帝给揪到了御书房。
“怎么,终于玩够了回来了?”嘉仁帝有些不爽,这个儿子当初就为了那两个医女,居然直接派人来说了一声便带着媳妇儿师父跑出城了,政务什么的都放下了。
“小福初初有孕,在府里觉得闷,儿臣便带她出去散散心。”慕羽尘清清冷冷,似是没感觉到嘉仁帝的怨气一般。
“哼,朕看你就是赌气。不过时两个医女,处置了便是,值得你这么给朕看脸色?”嘉仁帝看了他这个模样,更加来气了。
“瑾亲王府现在不宜见血。”慕羽尘低着眼帘,看着脚前的方砖。
“舞弊案拖了多年,也该有个结论了。”嘉仁帝气闷,想了想只好转了话题。
“父皇,儿臣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只是这结论……”慕羽尘终于抬起了头,眼神幽深的看着嘉仁帝。
“尘儿,这世上不是只有黑白两极。朕这许多年,也做过错事。”嘉仁帝看着慕羽尘,良久之后幽幽开口。
“儿臣明白了。”慕羽尘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情,慕羽尘便告退了。
翌日早朝,群臣震惊。多年前的舞弊案终于水落石出,礼部尚书为主谋,礼部侍郎为主要从犯。
嘉仁帝一怒之下,判处礼部尚书和礼部侍郎立时斩首,礼部尚书府抄家流放。瑞王被夺去掌管礼部之职,禁足六个月,并罚没三年俸禄。剩余还有礼部及兵部共计三十余人获罪,被判处各项刑罚。
圣旨一出,整个东穆为之震动。
姜皇后听闻直接晕倒在坤宁宫,幽幽转醒之后,仿若瞬间老了十岁,让身边的秋嬷嬷心疼不已。
“秋嬷嬷,为什么?擎儿乖巧懂事,皇上为什么会处罚得这么重?”姜皇后泪水涟涟,用力的捶着床榻,痛哭不已。
“娘娘,您切莫太过悲伤,瑞王殿下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您了。”秋嬷嬷一边忍住泪水,一边努力按着姜皇后的手,仔细她伤着自己。
“这个慕羽尘,本宫与他势不两立!”姜皇后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累得摊在床上,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留下。
秋嬷嬷默默为她擦去眼泪,心里不住哀叹。
瑞王府内,慕羽擎身边摔了一大堆酒坛子的碎片,人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但他依旧在给自己灌酒,一边灌一边大骂慕羽擎大骂太子,甚至烟雨中还牵连出了嘉仁帝。
亲信门无法阻拦,只得在门口守着,以防有别人偷听到王爷的大不敬言语。
秦姝远远的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那些亲信守卫森严的样子,听着屋子里不时传出的摔酒坛的声音,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撕碎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苦。身为户部尚书之嫡女,从小到大,虽比不过上官曦月和公孙苒的才名,但也算是京中有名的大家闺秀。可自从去岁开始,先是弟弟瘫在床上,自己也没有成为瑾亲王妃,好不容易成了瑞王妃,现在瑞王又倒了。事到如今,自己这个瑞王妃又有什么用?
秦姝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直到身边的丫鬟看不过去出口劝她,她才麻木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百三十七章 脂粉
舞弊案的风波在东穆传扬了许多时日,尤其是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上,近来最火爆的莫过于“瑞王殿下为结党营私而指使礼部尚书和礼部侍郎私自放任考生舞弊”这样的言论。
而花容坊的横空出世,则适时的将京城的舆论风向调了头。
“那个乡野村姑开了脂粉铺子?”南宫筱听着下人的禀报,有些诧异。
“是,王妃。瑾亲王妃确实在京城主街上开了一家脂粉铺子,名为花容坊。今日是开张的第二日,众多官家夫人小姐们都跑去买,据说,据说脂粉十分好。”来禀报的下人说到这里有些胆怯,谁都知道京城中有名的丽颜坊是镇西将军南宫家的,当年被划入了端王妃的嫁妆,所以这铺子现在背后的东家正是端王妃南宫筱。
“十分好?你现在去买一份回来,本王妃倒要看看是怎么个好法儿。”南宫筱嗤之以鼻,丽颜坊的脂粉可是宫里传出来的方子,那个村姑再怎么厉害,也抵不过宫中的秘法。现在花容坊众星捧月,无非就是大家给瑾亲王一个面子罢了。
下人领命出去,但很快便回来了。
“王妃,奴才办事不力,请王妃责罚。”下人跪在南宫筱的面前。
“出了何事?”南宫筱一边吃着新进上来的马蹄糕,一边问。
“回王妃,奴才去到花容坊时,各色脂粉皆已售空。铺子里的人告诉奴才,若想要买脂粉,可办什么卡,然后交订金登记在册,等到明日脂粉送到,奴才可以凭卡去取,并补齐余款。”下人依旧跪在那里,将情况细细说了一遍。
“没货了?呵,这还真是有意思,打开门做生意,却这么轻易的便卖完了。难不成是想博个特别受欢迎的名头?有人在那儿登记么?”南宫筱嗤笑一声,又拿起了一块马蹄糕。
“回王妃,奴才过去的时候,确实看见不少官家的奴才都在那边排队交银子登记。”下人简直连头都不敢抬。
“你去,交银子登记,本王妃倒要看看,这排队去买的脂粉到底好在哪里。”南宫筱将半块马蹄糕扔回盘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下人领命不敢耽搁,支了银子便急匆匆的去了花容坊。
而此时的花容坊外,各府的下人们早就排起了长队。
若说第一天开张时来捧场的各府女眷是碍于面子,那么现在来排队的便是真心实意甚至绞尽脑汁的想要买到花容坊的脂粉了。
各府女眷试过了花容坊出品的什么爽肤水、沐浴乳、粉饼还有胭脂、唇膏之后,便都疯狂的爱上了。就算是林小福事先准备得货再多,也禁不住这么疯狂的购买,第二天便断货了。
城郊的庄子在不停的生产,力争能够尽快再制出一批,以供办了会员卡的各家女眷赶紧买到。
林小福翻着花容坊的账册,听着玛瑙的汇报,想象了一下这两日的盛况。可惜啊,自己这肚子已经四个月,开始显怀,所以清一大师和慕羽尘都不准她轻易出去,更不容许她去人多的地方,所以她只能在府里听玛瑙和碧玺给她讲讲热闹事。
“王妃,碧玺那边的育婴店也差不多了,咱们的木器厂这一个月连日赶制玩具,还有绣坊也做了好多小孩子的衣裳,都是按照您之前画出来的图样做的,奴婢去看过,都十分可爱呢。”玛瑙见林小福想听热闹,想了想便挑拣些她爱听的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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