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303章


他想起妻主对他的维护,她不许街上卖荷包的小姑娘欺负他,不许于父骂他,还教他读书识字。他们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在逃难的路上,她在他手心里写“佳人倾城”,只想一想那场景,他心里就甜如蜜。
作者有话要说:白意容:其实,我拿了真香剧本。(斜眼看方尽)且让你再得意两日。
方尽(抿了抿唇):你太高了。
罗衣(小声):其实高点好看的。
方尽(掀桌):和离!!
第249章 女尊世界
方尽觉得白意容的话叫人不舒服。他抿了抿唇,低下头不说话。
白意容却不放过他;冷笑一声道:“被我说中了?”
他一脸的玩味神色;将方尽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你觉得你妻主宠爱你?对你好?那你问问她;愿不愿意为你洗手作羹汤?愿不愿意为你浣洗衣物;拿起针线?”
方尽的眉头皱了皱。妻主她;并不会这些。
白意容轻蔑一笑;收回视线;看向罗衣说道:“厉害啊!你这夫郎;对你真是死心塌地!你把他当个玩意儿;高兴了哄一哄;不高兴了就丢一边;他半句怨言都不敢有。这样的御夫手段,实在高明!”
“不是你说的这样。”这时;方尽抬起头来,认真地看向白意容道。
他刚才不还嘴;是因为他们要在山寨里“做客”一段时间。对方人多,他们人少;能不得罪对方,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但白意容如此咄咄逼人;说话这样难听;让方尽很不舒服。
“你不懂得;不要乱说。”他收回抱着罗衣臂膀的手,改为挽着她的手臂,“我妻主怎么待我;怎么看我,我心里明白,你不明白。”
他不傻,也不笨。白意容的恶意如此明显,几乎是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他要挑拨他们的感情。方尽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和妻主的感情。
白意容没想到,罗衣神色平淡就罢了,就连方尽都不受激,一时间脸色沉下来。
他有些不悦,看向方尽又道:“你真的明白吗?你所明白的,真的是你心中最真实的感受吗?你当真觉得,一辈子做牛做马伺候一个女子,是你所向往的事?而在你做牛做马的同时,那人却左拥右抱,花天酒地,不拿正眼瞧你?”
方尽听了这番话,心里更加不舒服。
他从前也担心过,担心妻主不喜欢自己,担心妻主会纳许多侍君,继而冷落了他。他曾经非常担心,即便是现在,心底深处依然有着这样的忧虑。
但他觉得白意容说的不对。他所说的这些,是带着恶意的揣测,是不怀好意的挑拨。他和妻主的感情,容不得这些侮辱。
“你不懂。”他说,“你没有嫁过人,你没有动过心,你没有被妻主疼爱过,你没有跟妻主同床共枕,日夜相处过。你不懂的。”
白意容都没嫁过人,不懂得两个人相处的美妙,不知道那种情投意合的动人之处,没有体会过柔情蜜意,凭什么这样臆测别人的感情?
白意容闻言黑了脸!
他觉得方尽简直可恶!嫁为人夫,有什么了不起吗?他若是想嫁,也不是嫁不出去!即便他长得高了些,可是他容貌出挑,脑袋又聪明,想娶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是他自己不愿意嫁!如今竟被一个处处不如他的人奚落了!
“好,好!”他冷笑道,“我倒要瞧瞧,你妻主疼你多久!”
方尽抿了抿唇,说道:“不劳你操心。”
不管妻主会疼他多久,他都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
哪怕以后这些美好的时光不再,他和她都变了模样,可他仍旧感激现在的日子,永远不会忘记。
“你给我们准备的歇脚处在哪里?”方尽又问道。
他是于家的当家夫郎,自然要撑起大大小小的事务。
白意容懒得理他们,随手指了个下属,吩咐了两句,便掉头走了。
那个下属引着罗衣去他们住的屋子。
山上有百来口人,有时多些,有时少些。多时自然是有人投奔他们,少时便是劫道时失利,丢了性命。人没了,屋子自然空下来了。
给罗衣等人住的便是空下来的两间茅草房。
虽然地方很简陋,好歹有一张床可以睡了。于母被罗衣扶着在床上躺下,当时眉眼就舒展了三分。
“母亲,你歇着吧。”罗衣温声安抚道,“不必忧虑,有什么事,都有我呢。”
于母点点头,目光欣慰:“好。你也累了,去歇着吧。”又叫方尽,“方氏,扶着你妻主回房,我屋里有你们父亲在,不必担心。”
罗衣便带着方尽走了出来。
推门走进自己屋里。
屋子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只小木墩。做工都十分粗糙,几乎是没有经过美化,随随便便搭起来的。好在看起来很结实。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送被褥和脸盆等生活用品。
“谢谢。”方尽接过来,客气地向对方道谢。
那人是个年轻的男子,看起来比方尽的年纪还小些,他送来东西后,并不急着走,而是探头朝屋里瞧:“听说你妻主生得十分美丽,脾气又好,不知可是真的?”
罗衣等人上山“做客”的事,已经传遍了山寨。大家都对她很好奇,送被子的人选还是划拳划出来的。
方尽将门口堵住,笑着说道:“我妻主已经歇下了,就不招待你了。”
那人被挡住视线,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掉头走了。却又很不甘心,一步三回头。
方尽后退一步,将门掩上了,直接阻隔了外面的打量。
掩上门后,他心里有点不高兴。这山寨里大部分都是男子,还是没有嫁人的男子,而妻主这么好……
唉!
他低着眉眼,把被褥抱进来,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然后对罗衣道:“妻主歇会儿吧。”
又端了脸盆出去,不多会儿,打了水回来,掩上门,挽起袖子,浸湿手帕,到处擦擦抹抹起来。
这间茅草屋许久没住人了,灰尘很多。他这里擦擦,那里抹抹,很快一盆水就变黑了。他端出去倒掉,又打了干净的来,继续擦擦抹抹。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把你当个玩意儿?”罗衣躺在床上,枕着双臂,看着忙忙碌碌的方尽问道,“什么活都叫你做,一点也不为你分担,整日欺凌你,压迫你?”
方尽呆了一下,抬起头来:“妻主,我没这么想。”
“没有吗?”罗衣挑了下眉头,“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以后也不会为你分担这些家务活,只会叫你一个人做呢?”
方尽听了,竟然笑了。
“你笑什么?”罗衣有点惊讶。
方尽摇摇头,而后弯下腰,继续擦着桌子:“我不会那样想的。”
妻主这么问,应当是被白意容的话影响了。
可是他知道,妻主只是懒而已,并不是有意欺负他。
相处了这些日子,他已经很明白妻主的性子。她懒散,又贪图享受。逃难的这些日子,更是明显。
她每日坐在马车里,如果不是他邀请,她根本连下车散步都懒得。而他为她捏肩捶腿时,她总是会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但他不讨厌。正相反,他觉得还不错。妻主长得好,脾气好,又知道疼人,若是没些缺点,他反而心中惶惶。现在她有些缺点,倒叫他心里踏实几分。
她太好的话,他会有种配不上她、守不住她的担忧。现在就很好,她尽管懒散些,贪图享受些,而他不讨厌做这些琐事,他愿意照顾她。
罗衣看着自己的小夫郎勤勤恳恳地打扫卫生,心里有些疼惜。但却一动也不动,正如她刚才说的,她并不打算为他分担。
她不喜欢做这些。如果非要人做,就让别人去做吧。
良心有点痛,但这点痛对她来说,还是能忍受的。
里里外外打扫了大半个时辰,屋子终于被方尽收拾得纤尘不染。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
虽然这里不一定能住多久,但是他和妻主将会在这里住几日,他要收拾得好一些,让妻主住得舒服些。
将盆里的脏水倒掉。他环视了下四周,并没有人探头探脑,就放心地回了屋子。
把门掩上,栓起。
清了清嗓子,他走到床边坐下。
低头看着罗衣,脸上慢慢升起了红霞。
“妻主。”他小声叫她。
虽然他并不介意做这些琐事,并不认为这是她欺凌他、压迫他,但白意容的话也给了他一点启发——男子和女子应当是平等的,谁也不低贱,他为她担起了家务事,她总得付出点什么,作为对他的奖励,或者补偿?
他觉得自己应当获得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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