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从良记[穿书]》第34章


第35章 王上他不按常理出牌
大内总管双眼睁的老大,这一天他用尽了平生所有的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以及平生所有表达震惊的心理。
从内心深处喊出了这句话:我的老天啊!
他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可他怎么敢将这赏赐再次拿回去让王上确认,让王上确认是否有错?当今王上怎么可能会有错,即便有错,那错的也不是王上,也只能是他。
那这意味着,这个季花卷口中所谓的“玩意儿”,从此就属于她了。
大内总管和南平侯面面相蹙,用眼神疯狂交流,对于这个“玩意儿”,二人浑身都是拒绝,南平侯拒绝是因为恩宠过厚,担心乐极生悲,因此极度不安,并不想要让季花卷平白得来这无法承受的赏赐,大内总管拒绝是因为,今天实在是太太太太狗血了!
送过来了三次的赏赐,一次比一次隆重,第三次,竟然连通行玉佩都送来了!这个通行玉佩,是王家传说之物,从未见王上拿出来过,这一拿出来便是要送人。
大内总管将视线重新落回那枚玉佩,纹理清晰,透彻温厚,白龙雕刻的活灵活现仿似要从这被禁锢的玉佩形状中飞跃而出,一个祁字,苍劲有力,仿若包含万物。
他的视线挪不开了。
“你确定吗?你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南平侯看着大内总管,心中的不安完完全全表现在了脸上。
“这意味着什么?”季花卷将玉佩拿起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的瞧着,这玉佩晶莹剔透,和刚才那风铃花石的材质倒是非常的想象,如此,也让季花卷觉得这物件应该不差。
她拿起玉佩,重新左右把玩着,甚至还在三个人火辣辣的目光当中,一头拉着玉佩的线,就着手心这个原点,开始让那天下唯此一件的传说中的玉佩做起了圆周运动来。
只是圆周运动做到一半的时候,南平侯,大内总管,甚至是端着盒子的丫鬟,三个人均惊呼,“不可。”
她不以为然的停下来,看着三个人。
“季姑娘不可,这可是天泽国最为珍贵之物,切不可随意把玩,当心摔碎。”大内总管看着玉佩,觉得甚是心疼,如此稀罕之物,居然被这个粗俗油腻的女子当玩具在戏耍。
简直是暴殄天物。
“哦,好吧,那等送回府中我再仔细瞧瞧。”季花卷今日已经见识了太多珍贵稀罕之物,这个玉佩已经不太能让她觉得震惊亦或者是多么与众不同了。
然而这些与众不同对于其他三个人来说,更为重要的应该是这其中的含义。
天泽国每一寸土地都可以通行,可以无限免死,可以享受无上光荣。
大内总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面觉得拔凉拔凉的,今日之事,他恐怕要用一辈子去消化了。
“你确定吗?”南平侯最后问了一句大内总管,总管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王上的任何决定和做法,都是对的。”
大内总管说完,又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多看了几眼季花卷,继而带着丫鬟退下了。
眼下,马上还要安排出王宫的第三趟马车,好生的护送这些赏赐之物到南平府。
而王上的心思,在大内总管这里,依然还是一个谜底。
云水亭于是又这样安静了下来,季花卷看着眉头紧锁的爹爹,不明所以,也不敢随意打扰,只是托着腮,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爹爹?”“爹爹?”
南平侯抬起脸来叹了口气,忧思愁容满面,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当中所有可能的原因他都想过,可不管是哪一种原因,他的嫡女季花卷都不可能也不应该受如此沉重的赏赐。
“卷儿,为父也实在是不明白,王上为何给你这么多的赏赐,尤其,尤其最后来的那个白龙玉佩,它的来头最大,不,是天泽最大来头的玉佩,它可是天泽国的无限通行玉佩,还可无限免死,见此玉佩者如见王上!”
“无限通行?无限免死?”季花卷心里面飞快的思考着,这难道就是综合了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以及出宫令牌等各种物件功能的一个玉佩?哇哦,不错啊,通行就算了,还免死呢!
季花卷嘴上开始啧啧啧的惊叹,南平侯的忧思更重了。
“为父实在是困惑的很!也不安的很哪!你与王上毫不相识也素无来往,连唯一的交集也不过是那和亲之事,可即便是和亲之事,也不至于给如此赏赐啊!”
“其实卷儿自己也是觉得很奇怪,无功不受禄,这种莫名的来的赏赐,总是让人感觉不安。”
季花卷托着腮,也开始满脸忧思。
那玉佩有免死功能又有什么用?一切还不是取决于当今王上的心情,免死的功能说取消就可以取消,又不是说玉佩有法力可以保护自己。
而这王上的心情谁又能掌控?他明明就是个古怪非常的王上。明明是他召见爹爹和自己,可正面都不给自己不说,连声音都不吭一下,更古怪的是,在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声音吭都不愿意吭一声的前提条件下,竟然还给自己这比天还大的赏赐?!
这到底是是为什么!!这个古怪的,面目可憎的祁王殿下,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爹爹,你说王上不会一直让我们呆在这里吧!”
“有爹爹在呢,卷儿,我们先等着吧。”
季花卷想回家了,此时已近黄昏,晚霞将整片海洋,整片俊林染成了金黄色,放眼所及之处,无一不是最为绝美的景色,然而这样的景色当中,只有她和爹爹二人,亦不见任何人过来,她越来越感到不安。
即便爹爹一直在宽慰她陪伴她,她依旧不安,她很担心自己是不是闯了什么天大的祸事,惹得祁王如此无常,更害怕自己会牵连自己的父亲,让父亲深陷险境。
“爹爹,我就在这四周走动一下,好吗?”季花卷站起身来,实在是困在此地太久了,如果不散散心,看看别处的风景,她一定会以为自己是穿进了一幅画里面,困在其中不得出来。
烦闷的很。
南平侯答应了她的央求,叮嘱的内容也是如下午所叮嘱的那样,只可在这附近,不可离开他的视线,只是在这静谧温度适宜的近黄昏时分,他看着季花卷,看着看着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季花卷见父亲睡着,依旧很听话的在能看到父亲的范围内走动,只是秋冬交替之际,气候反复无常,不过片刻,头顶上便飘来了几朵乌云,晚霞还在,一半晴天一半阴天的天空竟然就这样在秋天的天空出现了。
季花卷抬头看着变幻莫测如放电影一般的天空,游走之间,慢慢的靠近沐云殿,她来到沐云殿敞开的大门口,朝里面望着,一望无尽的建筑,错落有致的布景,仿若仙境,听说这是王上的住所,此刻殿内空无一人,季花卷抬脚想进去把自己当游客,却在快跨进去的时候,将脚缩了回来。
她想起了自己爹爹说过的那些话,宫墙之内,她不可以任性胡闹,就算是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为爹爹着想。
她转身正要离去,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穿过来。
“花卷姑娘。”
正是祁意的声音。
季花卷回头,真的看到了祁意,他面目更为俊朗,眼神中带着温柔的笑意,他身着一袭米白色长衫,长衫上绣着金色的图案,图案季花卷没有去特别关注,待她反复确认了此人就是祁意之后,她连跑带跳的跑到了祁意身边,激动之下将他拥住。
“祁意?奇异果?”
“嗯,是我。”
祁王惊讶季花卷这热情奔放的拥抱,很快反应过来的他,伸出手来想要回应她的拥抱,季花卷却从他怀中出来了。
然后不可思议的盯着他看。
“祁意,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啊!”
祁王回应拥抱的手还悬在半空,季花卷没有等到他的回复,便自作主张的将他从沐云殿中拉出了殿外,还一脸严肃正经的和祁王说,“你快随我出来。”
“为什么?”祁王被季花卷就这样拉扯到了殿外之后,看了一眼正在呼呼大睡的南平侯,脸上露出笑意还有疑惑。
“我跟你讲啊,这沐云殿可是王上的寝宫,你是不知道的,这个王上啊,古怪的很,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你乱闯他的寝宫,将你的脑袋砍掉啊!”季花卷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祁意看过去,十分担忧他的人头不保的样子。
只是,她看过去的时候,目光就这样停在了他的身上,这么多天不见,他更加丰神俊朗神采奕奕了呢。
“没事。”祁王正对着季花卷,认真的看着她,即便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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