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从良记[穿书]》第17章


,可这头一回见到的便是尸陈遍野!血流成河!!!
吐的不能再吐的季花卷,朝着一直护着自己的男子看过去,他英姿飒爽,他剑法利落凶狠,身形矫捷,他至始至终只守着她一个人,他在竭力的保护自己,而她却在做什么?
懦弱,胆小,矫情。
同时,还大脑空白到现在。
兵戎相见之间,她仿佛还能听到祁王累到喘气的声音。
她颤抖着双手,从身边拿过一把剑,背靠着祁王,将剑锋对外,她很想勇敢坚强,镇定自若,可剑实在太重,她实在是逃脱不了恐惧,所以,她的剑锋一直剧烈的抖动着,摆着也是无用。
原谅她,这些都是她的生平第一次。
“不用担心,我无碍,你只需要在我身后就好。”
祁王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季花卷手中的剑太过沉重,实在经受不住,哐啷落地,她眼泪又落下。
闷哼一声,又闷哼一声。
季花卷眼睁睁看着祁王的身上被苍狼人左一刀右一刀,眼见着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身躯,那身灰袍已经染成了红袍,她整个人震撼到了不能自己。
她敬畏每一个生命,可为何眼前这个生命,要为了自己,拿命相搏呢!她恢复了理智,将玉佩扯下来,举起来。
“我们是南平侯府的,我们是南平侯府的!!!!”眼疾手快的荷香大喊,可是冲过来的苍狼人却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他们招招逼近,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一股冷风吹过,季花卷打了一个冷战,她狠狠捏住毫无作用的玉佩,明白这世界变了天,苍狼也变了天,先王的誓言不再有用,这枚玉佩也不再有用,她的双手颤抖,将玉佩抛入空中,苍狼人一刀砍过来,玉佩碎成了两半。
没有希望了,在这场战役中,她如蚍蜉,没有任何资格来撼动整场战役。
几番厮杀喧闹过后,安静了,男子在她身边跪地喘息。
第18章 槐村之行8
他面色苍白,眼神涣散,汗水夹杂着鲜血从他如神匠雕琢一般的脸上滑落,一滴一滴,滴在他已经被染成血色的灰袍之上。
季花卷心疼不已,她想替他抹去面容上的鲜血,可伸出手来,她同样满手鲜血。
“没事,我没事,无需担心。”
感受到了季花卷细微动作的祁王,喘着粗气,抬头给了季花卷一个安慰的笑容。
季花卷的眼泪落的更加汹涌了。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丫鬟小厮们一拥而上,来到他们的主子身边,嘘寒问暖,替她擦去鲜血,她却始终只看向祁王,“别管我,快去看看他。”
说完之后,她眼泪又滚落下来,不过萍水相逢,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哪儿值得他为她拼死守护?
那句,“在我身后我保护你”的话,言犹在耳,字字敲打心扉。
她紧紧跟随着祁王,亦步亦趋,祁王笑话她,打趣她,她均全盘接受,乖顺的完全不再是那个和祁王顶嘴的季花卷。
“花卷姑娘,你这样我有点不习惯。”
季花卷不言不语,一路只流着眼泪,祁王这样说过之后,她抽着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回道,“你疼吗?”
“你哭了?”
祁王停下了前行的脚步,狠狠一惊,他的一句问话,让眼前的姑娘哭的更加厉害。
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了嚎啕大哭。
姑娘的身边,又跪下了一群,连原本扶着他的小厮,都不管他了,跪了下来。
“奴才们该死!奴才们刚才应该拼死保护小姐!”
“奴婢们该死!奴婢们刚才应该拼死保护小姐!”
季花卷看到小厮松开了祁王,祁王恍然间未站稳,微微摇晃,她毫不犹豫一个上前,紧紧的抱住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你!谢谢你!你放心,我知道你喜欢我姐姐,等一切过去之后,我一定给你们牵线,一定让你得偿所愿……”
季花卷边哭边说,十分动容,祁王看着怀中的姑娘,虽然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能感受到她的眼泪有多么的汹涌。
她说,她知道他喜欢她的姐姐?这话倒是蹊跷的很,她又不知他是谁,又何从知晓他真的对她的姐姐动心了?难道是昨夜玩笑之言?
眼前的话如何回答?他清晨映着朝霞才轻薄了这个姑娘,甚至还感受到了一丝心动,这会儿,这个姑娘却哭哭啼啼的要用撮合他和她的姐姐来作为报答。
他心有些乱,他确实是对她的姐姐动心了,至于是哪个姐姐,他还有待确定。
于是,他只能顺着季花卷,回答,“好的,别哭了。”
怀中的季花卷哭的和一个孩子一样,他居然也跟着心疼起来,甚至,他居然抬起了他那只高贵的手,想要去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手抬起来到一半,发现眼前的姑娘浑身是血,甚是骇人。
看来,真的是被吓坏了,他嘴角扬起一个心疼又宠溺的笑容,手就要放在姑娘的头上。
一个身影唰的出现在他面前,不可置信,万般震惊的看着他,这个身影,扑通一声跪地,“王……少爷,少爷,请赐我死罪!赐我死罪!!!!”
跪下的正是杨将军,他双眼通红,难掩心中震惊,难掩心中巨大的愧疚!他不过才离开片刻,回来之时,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疯了一样,将所有的尸体全部找了一遍,才沿着血迹,找来了这里。
被打断了的祁王,竟然觉得有些心情不好,想着刚才身陷险境,竟然一个自己的人都不在身边,这种心情不好也叠加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是他执意要和季花卷同行,是他要杨将军去安排叮嘱,不要护卫靠近他,从而暴露他的行踪,百密一疏,他居然忘记了,只要他和这行人在一起,那么他就算是暴露了。
他让杨将军起来,杨将军愧疚不已,连忙说道,“我们可以赶紧赶路,只要到了槐村,便安全了。”
只要到了槐村,就安全了?季花卷转眼看向杨将军,怎么可能安全,刚才明明表明了身份,可是那招招致命的刀剑,还是朝着他们而来。
“槐村都是南平府的人,苍狼人从不伤害南平侯府的人。”毫不知情的杨将军回答。
“可是他们刚才为什么要伤害我们呢?难不成就是因为我是南平候的女儿,所以冲着我来的么?”季花卷想到所有人冲着自己而来的场面,依旧心寒心悸,尤其是她举起的玉佩,竟然生生的被砍成了两半!!所以苍狼是变天了吗?所以那死去的几个南平侯府的护卫,还有眼前祁王的满身伤痕,都是因她的存在吗?季花卷从极度的恐慌还没出来,便又陷入了极度的自责和巨大的难过当中。
她看向祁王,祁王眼神闪躲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嗯。”
祁王他当然知道真相,苍狼人一心只想要取得天泽王上的头颅,管他连带着伤害到的,是南平侯府的人呢亦或者不是南平侯府的人呢,话说来,祁王心中也是愧疚的,苍狼人的目标是他,如若不是他出现在湖边,如若不是他要跟着季花卷,那么他们也不会遭遇此劫,也不会在突袭来到之时,让就在身边的季花卷来不及躲闪,只能受到牵连。
可事关重大,关乎王国存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身份。于是,暂且只能委屈眼前的姑娘,让她独自陷入自责的境地了!
“唉!”季花卷一路上不言不语,终于在到达了最后一个驿站的时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驿站内,南平候给季花卷安排的一男一女两个医师,男医师被季花卷领到了祁王房间,女医师则被安排给了荷香包扎伤口,神情落寞又痛苦的季花卷回了房间,清理了浑身的血迹,给手上的左手草草的涂上从女医师那里要来的碘酒之后,便换上一套新的衣衫,戴上斗篷面纱,再次来到了祁王房间,那些护卫已经死去了,活下来的祁王也满身都是伤,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无论如何也过不了心中这道坎,闭上眼睛眼前便满是那些人死去的样子,还有祁王身上那血淋淋的伤口,她在祁王的门前听着里面男子痛苦的闷哼,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推门而入。
进门便看到八字形躺在床上的祁王,穿着一个短裤头,满身是伤,她慌忙上前,杨将军见状一声惊呼,“姑娘!你还要不要你的名节了?”
医师在给祁王上药,祁王正吃疼,却在见到季花卷的身影之后,惊的将自己灵活的蜷缩成了一团。
季花卷一点也不在意,她直接扑上前,仔仔细细的查看了祁王的后背一番,眼泪哗哗哗的下来了。
此时的祁王,已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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